古代人平時說話,是說文言文呢,還是說白話文呢?

金戈鐵馬踏春秋


春秋戰國的口語就是文言文!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魚我想要呀,熊掌我也想要呀,二者不可得兼,而今我肇慶山區角落的土粵語口語含很多文言中字詞!,而今的普通話是白話文生出來的。其實先秦的文言就是古人的口語錄寫的,最白話化就是今的官方文章看得一頭霧水不知其義。又長又囉嗦。粵語,今,而今,普通話,現在!現在這個詞都不知怎麼來的,古人不講現在。用你家鄉話語句文寫出來看什麼效果,像古代這種書面語無,吾乃土粵語亦文言恁般,及廣州話無同其謂白話,把這句話的文字複製去廣韻發音整句發音看效果就是我家鄉話了,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燕子焉知鴻鵠之志嗲!哉字土粵語吳語都是發嗲字音的,而君逆寡人者,輕寡人與?土粵語中仍使用,啫=者,與。與否=是無=是不,仍然=尚然=剩然=還這樣=仲恁般樣=仲咁般樣!之=昰=是!乎=噢=啵!者=啫!也=呀!矣=咧=了!哉=耶=邪=嗲=咗!兮=啊=嗨=嘿=嘆感,傻兮=傻啊=傻嗨,(矣哉=咧嗲,乎哉=噢嗲=啵嗲)=土粵語口語詞,繄=系=喺,諾=哦,唯=喂


反辱為榮




問:古代人講話是講文言文還是白話文?

答:這個提問的表達方式不是很準確,但大家都看得懂是想表達什麼。

實際上,所謂“文言文”和“白話文”,歸根到底的區別,就是書面語和口頭語的區別。

對現代人而言,尤其是生活在北方,嚴格地說,是以北京方言為主的群體,書面語和口頭語可以實現高度一致、無縫對接。

即你把這樣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口頭上隨便說出的話(不用刻意字斟句酌的那種)用錄音機錄出,然後嚴格按照錄音,一個字一個字記下來,那就是一篇完全可以傳情達意的書面表達語。

這也是“五四”運動前後,眾多文化鬥士為什麼要大力提倡白話文的原因。

文字的功能,是語言表達的延伸;用文字原汁原味地表達出說話者語言的內容和思想,一來說話者無需做過多文字整理工作,二來閱讀者也無需做過多腦力上的解讀,兩全其美,美哉善哉。

而從這一點上來說,也可以推知,古代人的書面語和口頭語是絕對不一樣的。

原因很簡單:文字記錄工具不允許。

現在考古,我們都知道,殷商時期用來記載文字的載體是龜殼,用刀子一個字一個字刻在龜殼上。後來進入了春秋戰國,情況有所好轉,龜殼改用為竹簡,但書寫工具乃是刀子,書寫者稱為“刀筆吏”。刻一個字是這樣艱難,要想用今天白話文的記錄方式把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口頭上隨便說出的話全部記錄下來,只能把人逼瘋。

所以,古代人的書面語只能是文言文,一字多義,一字有涵蓋豐富的意思。

也因為文言文的存在,我們國家的文化傳承近五千年,這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作為一箇中國人,真為自己老祖宗的智慧感到驕傲和自豪。

再簡單說一說文言文和白話文的發展。

隨著秦蒙恬發明毛筆和東漢蔡倫發明紙張,文字的記錄雖然大為簡捷,但轉載和流通還得等待印刷術的到來。

這也是白話文(以小說戲曲為代表)為什麼要晚至宋元以後才興起的原因。

到了明朝,特別是晚明,書面語和直白的口頭表達語已經很接近了。

在這裡,我不談《三國演義》,也不提《水滸傳》,直接摘錄一段被珍藏於朝廷高閣的《神宗實錄》說事。

大理寺左評事雒於仁曾於1590年寫了一份《酒色財氣四箴疏》斥責神宗皇帝。神宗皇帝讀後,氣得連接好幾天吃不下飯,於該年2月5日召見首輔閣臣申時行。史官如實記錄了神宗皇帝所說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大家看看,是不是白話文。

當時,神宗把雒於仁的四箴疏摔給申時行,氣呼呼地說(如下為原文照抄):“他說朕好酒。誰人不飲酒?若酒後持刀舞劍,非帝王舉動,豈有是事!又說朕好色,偏寵貴妃鄭氏。朕只因鄭氏勤勞,朕每至一官,他必相隨,朝夕間小心侍奉勤勞。如恭妃王氏,他有長子,朕著他調護照管,母子相依,所以不能朝夕侍奉,何嘗有偏?他說朕貪財,因受張鯨賄賂,所以用他。昨年李沂也這等說。朕為天子,富有四海,天下之財,皆朕之財,朕若貪張鯨之財,何不抄沒了他?”

這段文字,現代人一口氣讀下來,應該沒什麼障礙。

但有人得奇怪了,既然白話文在宋元以後已經興起了,為什麼要到五四運動以後才完全一統文學江山?

這也容易理解。

俗話說,考試是根指揮棒。

天下士子參加科舉考功名,考場上寫的,必須是文言文。

那就沒辦法了,白話文,難登大雅之堂。

而且,在文學發展上,先是唐韓愈、柳宗元,宋歐陽修等人的“復古運動”;後又有明“前七子”、“後七子”包括清朝桐城派名家的鼓吹和倡導,則佔統治地位的,還得是文言文。

最後,說一件“尷尬事”:中國不是有“易代修史”的優良傳統文化傳統嗎?宋修唐史,元修宋史,明修元史,清修明史,各朝各歷修史活動一直綿延不斷。清朝剛剛滅亡那會兒,北洋政府也不忘記張羅著給清朝修史。十四年風雨飄搖,時局動盪,軍閥混戰,國力衰微,經費緊張,清史館館長趙爾巽又自感“年齒之遲暮,再多慎重,恐不及待”,匆匆將稿件殺清,定書名《清史稿》,以示其為未定本。

新中國成立後,一眾史學家對這個“未定本”的《清史稿》都不滿意。大家一致提議,重修《清史》!

說幹就幹,2002年8月,成立了由15個部門、單位組成的清史纂修領導小組。

其中,中國人民大學清史學教授、著名歷史學家戴逸教授擔任清史編纂委員會主任。

但是,戴逸明確表示,受限於作者水平,無法運用高雅的文言文,只能全部採用白話文,篇幅上和《清史稿》有了巨大的差距。修這部書,總投資高達9億多元人民幣,總字數超過3000萬字!

比較一下,史書之祖《史記》全書不過80萬,新修《清史》的字數卻接近其40倍,驚不驚人?意不意外?

而且,作為第二十五史,因為在語言上採用的是白話文,與其他二十四史相比,是不是少了一點點史書的韻味呢?


覃仕勇說史


謝謝你的提問。所謂文言文就是從古代的文獻中繼承下來的語言。這些語言是不是“白話”呢?應該說是“白話”的濃縮。

確切地說,白話與白話文也是有區別的。如果白話是自然語言,那麼白話文卻是用文字記錄的下來的語言。

既然是用文字記錄的語言,當然不可能是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白話,即自然的語言了。

所以,古代人日常語言,是白話而不是白話文。

白話是自然語言,也是文言文的語言寶庫,文言文不會超越這個語言寶庫的。

中國的語言受到文字的影響,從西周開始,呈現出越來越大的制約性。

我們知道,文字是記錄語言的。沒有語言也就沒有文字。

但是,文字應用以後,我們就會受到文字的限制,而不是任何語音,都會成為文字記錄的語言的。

比如說,中國最早的史書是《左傳》,這部書的語言非常簡練。為什麼要這麼簡練?這是語言藝術嗎?

其實不是,而是當時的漢字寫起來非常慢,也不容易寫好一個字,而且,還要刻在木牘或者竹簡上。所以,寫字就儘量少。

甲骨文鐘鼎文這些文字留下的文獻,語言都非常簡練,道理是一樣的。

這樣,本來一句大白話,可能就會用一個字,或者兩三個字。例如,今天我們說“春天”那麼,寫字只用一個“春”就可以了。

於是“春天”是白話,“春”就是文言文了。

漢語文字是發展的。戰國時代的語言也越來越接近口語了。例如《論語》就是戰國時代的語言。

《論語-有政第一》的第一句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基本就是白話寫的,也是一句白話文。

漢代的文言文已經非常接近口語,例如《史記》、《漢書》的語言就非常口語化了。

這說明,文言文也是發展的。文言文不能脫離傳播的需要孤立的發展。

但是,漢代到唐宋時代,文言文與口語的關係沒有明顯的變化。

主要是因為經典已經形成。國家基礎教育,主要要學習經典文獻,這些文獻例如《詩經》、《禮記》、《論語》、《孟子》、《史記》等等。

這些文獻的語言,基本適應士人階層的需要,所以,文人寫文章,就仍然是文言文,因為文章是給官方文人看的。

宋代,市民階層的文化有了很大的普及,所以,市民文學就發展起來了,這些市民文學因為要接近底層老百姓,所以,大量使用市民語言。

小說以“評話”的形式出現,例如,評話《三國演義》、《西遊記》等等非常流行,成為一種傳統。

這些市民文學裡面的語言都是非常白話的,於是,也就產生了白話文。影響了明清文學。

這就說明,古代老百姓的日常語言是白話,而文學語言採用白話文,是文學語言社會化的需要。

但是,我們也應該清楚:白話不等於就是社會化的文學語言。

白話需要記錄下來的,多多少少還是要有一定的“文言”的,因此,老百姓說“白話文”好像有點過於想象了。

我們今天的白話,難道沒有“文言”嗎?

例如“日復一日”就是一個文言呢?難道你會說“日復一日”也是一個文言文嗎?

所以說,我們在瞭解古代語言的時候,不要忘記文言對白話的影響也是很大的。

而文言文是一個歷史積累的過程,所以有歷史的印痕。

漢語是表意文字,所以,歷史的承傳性非常強。

像英語是表音文字,只記錄語音,所以,時代變了,古代的文字也就不好懂了。

比如說,英國著名的文學家莎士比亞的戲劇文學,現在的英國人很難讀下去。

而我們閱讀與莎士比亞大體同時代的明清小說卻一點問題也沒有。

中國的語言文學是世界奇蹟!我們是非常驕傲的。

特別是進入計算機語言時代,漢語的優勢非常明顯。這是中華民族的智慧創造,也是中國文化的自信所在。


千千千里馬


先秦時期,古代人平時說話,文言文和白話文差不多,例如:“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但這只是限於識字或受過教育的階層,目不識丁的窮苦百姓肯定不會這麼說。到了漢朝,文言文和白話文開始有了差距,一是教育條件所限,二是漢朝儒家地位確立,經史子集一類的文化典籍成為書面語的載體,也就是文言文成為書面語,口語則有自己的表達,沒有受過教育或是不識字的百姓,不會在口語中滿口“之乎者也”。

隨著時間發展,文言文和白話文距離越來越遠,到了唐朝,白話文逐漸出現,到了宋朝,文言文和白話文已經完全不一樣,到元朝時,漢語並不是統治階層的母語,在官方文書中,白話文用得也比較多,元曲中的歌詞,更接近口語,明清小說,幾乎都是白話文,和現在口語差別不大,五四以後,文言文徹底被白話文取代了。由於白話文是民間語言,留傳下來的資料不多,而文言文是官方語言,或叫官話,史書或是文獻資料等都是用文言文記載,所以給人的印象是古人平時說話都是文言文。

中國的樂府詩歌用詞淺顯,相當於今天的白話文,例如這首漢樂府中的詩: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南北朝時期樂府也是,例如:月明光光星欲墮,欲來不來早語我”,這些樂府詩歌和五四後的白話文差不多,今天沒有文言文基礎的人也是一看就懂。

古時文言文和白話文類似於今天的公文寫作與口語表達,我們今天平時說話肯定不會用公文寫作的表達方式。


小雅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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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可以肯定的兩點。

第一,古代人平常說話是講“白話文”。

第二點,古代的“白話文”也分很多種。

那麼,“文言文”和古代的“白話文”有什麼區別?小哥詳細介紹。

文字和語言的起源

中華文明,源遠流長,文字最早是在什麼年代出現的呢?根據《荀子》、《呂氏春秋》、《韓非子》、《史記》等等著作來看,“倉頡造字”這件事都有記載。

“上古倉頡,南樂吳村人,生而齊聖,有四目,觀鳥跡蟲文始制文字以代結繩之政,乃軒轅黃帝之史官也”。

根據這些描述,我們可以發現,我國文字的歷史,遠遠可以追溯至遠古皇帝時期,而“甲骨文”是刻於龜甲和獸骨上面的文字,據考證是殷商時代產物,我國自1898年首次發現,到1928年,經過多次發掘,前後有10萬餘片,主要內容是卜辭和紀實文學,單字總數越4600字,可以識別的有1700多字。為什麼要講甲骨文呢?因為甲骨文是目前有非常完整文字體系記載事件的最古老文物。

語言是早於文字的,語言起源於何種年代?看看當今的動物,他們之間都有自己種類獨特的交流方式(語言),因此語言的產生,應該是和海洋動物一起出現的。(動物最早是由海洋生物進化而來)



古代人的日常用語。

人類的社會進程,大概是由母系社會~父系社會。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刀耕火種的石器時代~青銅器時代~鐵器時代~蒸汽機時代~電力高科技時代。

在遠古時期,人們的語言基本上是和普通日常生活有關,這些語言是在日常生活中總結出來的,但是古代最早都是部落,各部落之間離的非常遠,同時古代的自然環境遠遠不是現代這樣,森林茂密,山川險峻,各種各樣的動物穿行於林間。

這樣的情況下,各部落之間基本上是沒有什麼聯繫的。後來發生部落戰爭,不同部落之間進行兼併聯盟,語言交流也一同互相學習,互相解讀(翻譯),隨著這種部落戰爭規模的增大,才有了國家政權的建立,但是各部落之間的語言也是不盡相同,因此才有了官方統一文字體系的出現,和我們如今的普通話、英語作為世界流行語言,是同樣的道理。

因此,便產生了“文言文”。

所以說,在古代,人們的日常生活中,用的也是“白話文”,並且各地都不相同,而“文言文”作為官方通用語言,各個部落首領都是熟知的。

“文言文”的功勞有多大呢?比如現代人為什麼能通過閱讀古代人的作品,就知道古代人的事蹟,這都是“文言文”的功勞,如果古代人的作品都用白話文寫,那麼那個時期那個部落的發音和文字意義,經過千年傳承,到了我們現代,還有那個人讀的準?還有幾個人能明白這個發音的意思?

遠的不說,單單說近代白話文倡導者魯迅先生,他的很多白話文小說,部分詞語,北方人讀來是一個意思,南方人讀來又是另外一個意思,這不是觀點不同,這是文字有“歧意”,如此高度現代化社會,尚且有這種情況,而魯迅離我們不過百年而已,假如再過幾百年,怕是沒幾個人知道魯迅的白話文講什麼意思了吧,因為很多發音和詞語又變了。

(此截圖為本人一篇文章,關於元泰定帝的。)

古代“白話文”賞析。

明太祖朱元璋之《諭西番、罕東、畢裡等詔》

奉天承運的皇帝教說與西番地面裡應有的上官每知道者:俺將一切強歹的人都拿了,俺大位子裡坐地。有為這般上頭諸處里人都來我行拜見了,俺與了賞賜、名分,教他依舊本地面裡快活去了。似這般呵,已自十年了也。止有西番、罕東、畢裡、巴一撒他每這火人為什麼不將差發來,又不與俺馬匹、牛羊。今便差人將俺的言語去開與西番每知道,若將合納的差發認了,送將來時,便不徵他,若不差人將差發來呵,俺著人馬往那裡行也者,教西番每知道。俺聽得說你每釋迦佛根前和尚每,根前好生多與佈施麼道,那的是十分好勾當,你每做了者,那的便是修那再生底福有,俺如今掌管著眼前的禍福俚,你西番每怕也那不怕?你若怕時節呵,將俺每禮拜著,將差發敬將來者,俺便教你每快活者,不著軍馬往你地面裡來,你眾西番每知道者。

出自朱元璋:《明太祖御製文集》》

張獻忠聖旨:

張獻忠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咱老子叫你不要往漢中去,你強要往漢中去,如今果然折了許多兵馬。驢球子,(此處省略幾個粗鄙的字語)!’欽哉。”(《明季南略》) 張獻忠《冊皇后詔》: “皇后何必儀注,只要喒(咱)老子毬頭硬,養得他快活,便是一塊皇后矣,欽此

朱元璋和張獻忠都是普通百姓,出身貧苦,文化水平有限。這雖然是明代的白話,但是如今我們讀起來,很多字的意思都不是特別清楚。


(元泰定帝登基詔書,全文沒幾個“之乎者也”。)

“文言文”、古代“白話文”、現代“白話文”區別。

文言文是中國的一種書面語言,主要以先秦時期的口語為基礎,俗稱“之乎者也”。

古代“白話文”是指文言文和白話文的結合,以野史和小說類為主,裡面有當時所處時代所處地域的口語,也有文言文。統稱“古代白話文”,如《四大名著》,而清代著名小說《儒林外史》則大部分用白話文。

“現代白話文”也被直接稱作“白話文”,是指自“五四運動”以後,提倡新文學,對部分古代白話文做了調整,制定推廣現代的文學,以貼近生活,還原生活,吸收西方先進文化為導向。

所以說,在古代,人們的日常生活交流中,當然以本地話為主,而需要大面積普及的事情,則以書面正規文體~“文言文”做以表達。


古梁鏞


文字是能傳承的東西,而語言最老的錄音機也是在現代,區分應是語言文學上界定口語和書面語的區分,在此基礎上只能根椐〝文言文〞文字這個概念推測古人是否有口語?在知識分子和上層建築佔百分比很少的古代,佔決大多數的是勞動人民,口語應該是原始社會勞動者們流傳下來的,最早的口語是勞動者在勞動中相互呼應,由此發展,應考慮根椐這樣的思路推測口語的發生發展。是先有口語而後生文字。對否?參考指正。


包強中


古人說話也是講白話文的,和我們平時講話沒什麼區別,只是白話語言是非常不穩定的,隨著時間和空間的變化,語言也會有很大不同,當年五四運動時期,推廣白話文運動,北大的劉半農就去動員過國學大師章太炎。

章太炎也非常同意,但是當他問劉半農白話文應該以什麼話為標準的時候,劉半農楞了一下,然後才猶豫著說應以北京話為標準。

章太炎又問什麼是北京話,劉半農說大家現在講的就是北京話,章太炎當時就說出了另一種語言,問劉半農能否聽得懂,並說這也是北京話,劉半農不信,章太炎告訴他說這是明朝時期的北京話。

然後就又說岀幾種古代時期的所謂白話,劉半農也都聽不懂,這時他才意識到白話運動沒那麼簡單,如果每個朝代每個地區的人都只以自己的語言寫作的話,那中華文明的統一和傳承就會成大問題。

古人早就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一開始就將經典寫作與語言進行了分割,不管語言怎麼變,我們只用一種文體來進行記錄,就是文言文,這樣不管什麼地區,什麼時代的人,都可以通過文言文進行無障礙交流,這也是中華五千年文明能延續至今的最大秘密!





澡雪堂主談國學


古人講話與人交流應該是用白話文。中國太大了,每個地方說話的口音和表達的方式多少有點區別,比如說北方說(吃飯),但廣東人說(食飯)。又比如古人說(老公)是指太監,而現代人說老公是丈夫。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表達的意思會有所不同,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古人發明文言文,文言文可以穿越歷史,如果我們理解文言文的話,三千年的文章我們也看得懂。


樵山雛鵬


文言文一般是書面語言中儘量減省文字的做法。我們在語言交流中,不可能儘量節省語言而濃縮自己的思想。所以,古人沒有用文言文來交流對話的理由。正如,當今世界你再高的外語能力,也是用國語對話一樣的道理。



遺稿守護神


“文言文”是“文”,“白話文”也是“文”,“文”都是用來寫的,不是用來說的。

古代漢語的口語和書面語差別非常大,因為漢語有大量的同音字。對於口語來講,所有同音字都是沒有差別的,而對於書面語來講,不同的字是不一樣的。所以一篇文章,很多時候你自己看可以看得懂,聽別人念,卻是聽不懂的。

口語只有200多個“字”,書面語卻又上萬個“字”,那怎麼可能一樣呢?

古人有一種形容叫“出口成章”,就是可以把書面語隨口說出。這是非常少見的特殊技能,一般人是不會的。

至於古代口語和現代口語有多大的差別,我覺得差別不像想象當中大,大約和方言之間的差別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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