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讀了《目送》,讀了爸媽的愛!

故事從一個小女孩開始……

有個小女孩,從兩歲起便由奶奶帶到伯父伯母家養大,甚至出嫁前,她在父母家呆得最長的時間是因為初中輟學,呆了半年。

小時候,她總盼著就叫一聲“爸爸媽媽”,但每天回家,她只能看到堂弟幸福地叫“爸爸媽媽”,而她只能叫“伯父伯母”;青春期,她總盼著女孩子的第一次“姨媽”來是媽媽教她怎麼做,怎麼安全度過,卻很窘迫地自己度過了無數次“姨媽”日;她總盼著媽媽帶她去趟遊樂園……

她有無數個心願很簡單,跟父母有關,卻總未曾實現,她的父母打工,帶弟弟妹妹,沒空帶她。

我讀了《目送》,讀了爸媽的愛!

童年、青少年、青年,她都在伯父、伯母、奶奶、堂弟的關愛中長大,嫁人,唯獨缺了父母……

她的世界裡,她以為父母是偏心的,不愛她的。

這個小女孩就是我!

這個假期因為防疫新型肺炎病毒而延長,自從加入澤宇讀書會,養成了讀書的好習慣,趁著假期,我便看了一直很想看的龍應臺的《目送》電子書。

我讀了《目送》,讀了爸媽的愛!


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段話。

成家有孩子後,作為孩子的媽媽,陪著孩子一步一步成長,感受著孩子的喜怒哀樂,孩子的一點一滴都看得比生命重,因為缺失父母的愛,所以自己不想孩子缺少哪怕一丁點父母的愛,而在這過程中,我也讀懂了父母的愛。

在一百人中,我仍能準確看到你

文中寫安德烈上幼兒園的情景:

鈴聲一響,頓時人影錯雜,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麼多穿梭紛亂的人群裡,我無比清楚地看著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個嬰兒同時哭聲大作時,你仍舊能夠準確聽出自己那一個的位置。

是的,兩個女兒上幼兒園,除了第一天是我和寶爸一起送去,其餘都是寶爸自己送,不是我不想送,而是我聽到孩子在幼兒園哭,自己也哭,還想抱回來不去了,老師說對她們不好。

那時,哪怕孩子早已進校,所有新生都在哭,我卻依然能聽到哪個哭聲是自己的孩子,從而心痛,再自己哭上半天。

龍應臺作家還寫道

現在他二十一歲,上的大學,正好是我教課的大學。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願搭我的車。即使同車,他戴上耳機──只有一個人能聽的音樂,是一扇緊閉的門。

有時他在對街等候公車,我從高樓的窗口往下看: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內在世界和我的一樣波濤深邃,但是,我進不去。一會兒公車來了,擋住了他的身影。車子開走,一條空蕩蕩的街,隻立著一隻郵筒。

而我的大女兒今年才六年級,她與我,卻像文中一樣,很多時候,與她同坐,她也在手機跟同學聊天,說是長大了,很多事情不再與父母分享,那堵牆,無形,卻在不知不覺中築起,我想跨過去,好像有什麼擋著…


我慢慢地、慢慢地瞭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立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識到,我的落寞,彷佛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我的落寞,彷佛和另一個背影有關。

女兒與我,我與父母,兩個童年似乎不應交集在一起,而隨著我的成長,女兒的成長,不管有意無意,有形無形,我看到了兩個童年間的交集點。

我的爸爸,從未走進過我的童年,但他在我初中時代,默默地給過我幾次伙食費,叨叨過我的生活,就這樣,讓我覺得奢侈但溫暖,便銘記於心。

我的媽媽,也從未走進我的童年,但在我出嫁那天為我操勞,哪怕沒酒席,只是簡單陪陪我,我也記住到現在。

原來,我們都渴望父母的愛,哪怕不再分享心事,愛,卻未曾離開!

火葬場的爐門前,棺木是一隻巨大而沉重的抽屜,緩緩往前滑行。沒有想到可以站得那麼近,距離爐門也不過五公尺。雨絲被風吹斜,飄進長廊內。我掠開雨溼了前額的頭髮,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記得這最後一次的目送。

文中這一幕,我讀了,心痛。我希望它永遠不要到來,哪怕知道人總要老去。而經歷過奶奶的離開,我更珍惜跟爸媽相處的時光,不再去以為父母偏心,用心感受著他們的愛;不再糾結女兒是否與我分享心事,她健康快樂成長就好!

不是說嗎?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

我讀了《目送》,讀了爸媽的愛!

有些路啊,只能一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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