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年前的"非典"疫情中,在前線採訪的柴靜,大家還記得嗎?

網上看到"柴靜去哪兒了"這個話題的時候,想起17年前那個在"非典"前線採訪的姑娘。

那時候,27歲的柴靜,冒死深入非典第一線,和7個非典病人面對面真實接觸,其瘦弱身影和蒼白的面容給觀眾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被評為"2003年中國記者風雲人物"。

17年前的

2013年柴靜出版講述央視十年曆程的自傳性作品《看見》,引起熱議,銷量超過100萬冊,成為年度最暢銷書籍。

2014年,她從央視辭職。

2015年,柴靜推出了自費拍攝的霧霾深度調查《穹頂之下》。

後來便沒有了蹤影。

她到底去了哪裡?

01

柴靜是誰?

"火柴的柴,安靜的靜。"

這是柴靜對自己名字的介紹。人如其名,清秀的臉龐,白皙的皮膚,清澈的眼睛,齊耳的短髮,瘦弱的身材,安靜的氣質。然而,安靜的外表下卻是她不斷突破自己、衝出舒適圈、探尋新聞調查背後真相的堅韌而倔強的靈魂。

17年前的

柴靜1976年出生于山西臨汾,父親是位醫生,母親是位校長。

她4歲就和其他7、8歲的孩子一起進入了小學,15歲她考到長沙上大學,那一年,她做了第一個節目是——《另一種聲音》。

19歲時,她創建了一個名叫《夜色溫柔》的節目,用一顆真誠的心,打動了那些打電話來傾訴苦悶和煩惱的人和線外的聽眾。

17年前的

22歲時,升職做了綜藝部副主任,成了湖南臺最著名的主持人之一,事業達到了一個階段性的頂峰。

此時,她又辭職到北京廣播學院學習,一邊主持湖南的《新青年》,一邊兼職《三聯生活週刊》的記者,業務逐漸駕輕就熟。

北廣畢業後,她又入職央視《東方時空》節目。

2003年,《北京"非典"狙擊戰》播出,她冒死深入非典第一線,和7個非典病人面對面真實接觸,其瘦弱身影和蒼白的面容給觀眾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被評為"2003年中國記者風雲人物"。

"非典"之後,柴靜離開演播室,從主持人成為了一名調查記者。

17年前的

2006年起推出的《柴靜兩會觀察》,11年已成為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的品牌欄目。

調查做的多了,她不再輕易地對事件做出褒貶,只用事實和數據說話,執著於探究事實的細節和挖掘幕後真相,學會了寬容和體諒。

她堅信:

"除非親身抵達,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努力發掘,否則就不可能認識事實真相。"

"做新聞要有笨拙的精神,不要不假思索,要對真相有潔癖。"

昔日的文藝女青年,成了一位名副其實的新聞鬥士,永遠獨立地思考,永遠與真相站在一起。

02

當初參加央視面試時,陳虻問柴靜:"如果你來做新聞,你最關心什麼?"

柴靜回答說:"我關心新聞當中的人。"

陳虻在煙霧裡眯著眼看了她一會兒:"你來吧。"

2003年的那場非典,至今都讓人心驚膽戰。

太多的未知,太多的不可控,讓人恐慌、害怕。

然而,真正的非典是怎樣的?真正的抗擊非典的現場又是怎樣的?真正的非典患者是怎樣的?得了非典之後一系列的就醫流程是怎樣的?

"因為無知而大意"、"因為無知而恐懼"在國人心中形成了兩個極端。

這種情況下,誰替大夥兒看一看?誰代大夥兒瞧一瞧?

柴靜。

17年前的

非典現場,柴靜和一個一個的人物對話,他們有醫生、有護士,有病人、有家屬,他們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個活生生的故事,讓"非典"變得具體起來:

醫護人員封閉隔離管理,下班不能回家,在規定的宿舍休息。

非典隔離病房中有一位護士,剛剛婚檢,準備結婚,結果非典來了,一下子好長時間,新郎還在家裡等著新娘回來結婚呢……

有一位患者,來的時候昏迷不醒,什麼都不記得了,來了之後慢慢的好起來,在治療期間,隨著自己身體逐漸健康,漸漸的看透了一些東西,對人生有了新的認識……

還有一群醫生護士,衝過他們,追到一輛消毒車前,大聲地拍著引擎蓋,絕望地哭……

一個病人被問,出院後最想幹的是什麼?病人哽咽說不出話,想幹的事情太多了……

《北京"非典"狙擊戰》播出之後,全國人民都記住了這個名字——柴靜,記住了這個文靜、瘦弱的《新聞調查》出境記者。

17年前的

03

柴靜曾說:“真正的調查報道就是探尋未知的過程,是不斷遇到障礙、克服障礙的過程。沒有未知就沒有調查。調查是以已知為起點的,不需要還原已知,而是探尋未知是什麼。”

2015年,在央視辭職後的柴靜推出了她自費拍攝的霧霾深度調查《穹頂之下》。

這個演講式的紀錄片是關於霧霾的。

促使她展開調查的原因是,女兒還沒有出世便患有腫瘤,從一出生就接受手術。

柴靜說:

這是一位母親對生命的吶喊。

這部紀錄片一播出就引發了全民關注,可6天的時間,就被下架了。

自那以後,她就從公眾的視野中消失了。

17年前的

柴靜曾說:理解的基礎是感受。人能感受別人的時候,心就變軟了,軟不是脆弱,是韌性。

不輕易評價別人,是一個人的美德。

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柴靜,去哪兒了?

也許她在某個地方過著自己舒適的生活,也許她還在某個地方繼續戰鬥著,也許……我們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

不管她在哪裡,不管她在做什麼,她一直是我們心中那個戰鬥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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