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香港“下藥”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昨晚,部分亂港分子在英國駐港總領事館外舉行“我們都是鄭文傑聲援集會”。他們戴上鄭三嫖面具,手持英國國旗,高喊口號,提出英國應採取更多措施保護港人,並向英國駐港副總領事遞交了所謂的“請願信”……這些人在香港的土地上向曾經殖民過他們的國家為一個嫖客請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這位被聲援的“鄭三嫖”也是沒閒著,近日他再次強調自己是“被迫認罪”,並向英國通信管理局投訴播放其認罪視頻的中國國際電視臺(CGTN)“違背職業道德”。英國通信管理局當天已確認收到鄭文傑的投訴,還號稱已著手展開調查……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實際上,中國媒體只是公佈了事實,鄭文傑為掩飾自己嫖娼的事實還在不斷撒謊,也因迎合了英國一些人抹黑中國的需求而不斷獲得公然表演的舞臺。而對於英國而言,只要能夠抹黑中國,任何手段似乎都不是問題……

同時我們也看到,香港目前仍有一部分人有著極為濃厚的“戀殖”心態。英國人在臨走前,仍然在香港埋下了多顆“雷”。今天我們所面對香港系列事件和問題,追根溯源,與一位英國人的推波助瀾密不可分,他就是克里斯•柏藤,中文名:彭定康。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1944年克里斯·柏藤出生於倫敦西部的一個愛爾蘭天主教家庭,父親是一名不那麼成功的爵士樂鼓手和音樂出版人。他中學畢業後,進入牛津大學貝利奧爾學院主修現代歷史。可能是大學裡太熱衷於戲劇表演和板球,1965年以一箇中不溜的二級榮譽成績畢業。

畢業後的柏藤去往美國紐約,並參與到共和黨人約翰·林賽的市長競選活動中。隨著林賽的順利當選,22歲的柏藤似乎也在美式競選中悟出了一些競選玩法的心得,1966年迫不及待回到英國,加入保守黨成為一名辦事員,開啟了自己的政治生涯。

柏藤早期的政治生涯還算是比較順利,從研究部辦事員到最年輕的研究部主管,期間又先後成為兩位保守黨大佬的私人助理兼政治秘書。隨著1979年英國大選,撒切爾帶領的保守黨大獲全勝,柏藤也贏得了巴斯選區的議員選舉,進入下議院。

1989年柏藤成為環境大臣躋身內閣,負責推廣後來直接導致撒切爾下臺的“人頭稅”改革。一年後柏藤的哥們約翰·梅傑接替撒切爾成為英國首相暨保守黨黨魁,隨即扶持柏藤成為保守黨主席(繼黨魁、副黨魁後的第三號人物)。兩人聯手在1992年英國大選保住了保守黨執政地位,但人算不如天算,柏藤竟然落選了巴斯選區議員,丟掉了下議院席位,從而無法進入內閣。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馬失前蹄的柏藤面臨一個很尷尬的局面,好不容易在保守黨熬到功高望重,但卻沒有資格在英國政府擔任有價值的實職。假如當時保住了議員席位,按照梅傑回憶錄中的說法,柏藤不是外相就是財相。

但歷史沒有假如。不過“誠實的約翰”(約翰·梅傑的外號)也的確沒有虧待柏藤,一紙任命,1992年,一個落選議員、沒有資格進入內閣的英國保守黨政客柏藤,搖身一變成為了有580多萬居民的殖民地立法、行政、軍隊三大權集一身的最高長官,第28任香港總督——彭定康。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選“定康”為名,我想他大概也知道香港民眾期待的是一個安定、康隆的香港,可是這些年彭定康的所作所為實在有辱其名。

1老練政客

自1841年起,能夠成為殖民地時期香港總督的人選,早期通常是軍方背景,中期由英國殖民地部官員擔任,後期傾向於外交部經驗人士,而且基本都有貴族勳位或榮譽頭銜。作為唯一一名純政客空降的庶民港督彭定康,倒也有他的老練之處。

也許歸功於早期的戲劇表演愛好,又或是美式競選的“開蒙”,彭定康自從政以來,就深諳西方政治民主制度的精髓——善於形象經營。從1979年撒切爾到1992年梅傑領導的各屆保守黨大選勝利,都與彭定康參與或領導制定的競選宣言和競選策略有直接關係。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初到香港的彭定康,第一步就是形象經營。不穿著殖民地官員的溫莎制服、公共交通出行、到中環的一家餅屋吃蛋撻又和餅屋老闆交朋友,採取諸如此類“非常有難度”的行為來營造一個親民形象。同時在施政方面,通過公眾場合與居民對話、提高居民福利等措施,進一步討好香港民眾。

2遺毒香港

其實作為末任港督,不需要有什麼太強的存在感,事實上當時香港本地居民也有提議,可以裁撤港督,改由一個本地人組成的議會領導香港直到1997年香港迴歸。但是在彭定康看來,存在感是可以硬刷的,他必須要最大可能利用有限的時間,為英國政府、為他自己創造政治斡旋的資本。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上任不久,彭定康就要改革香港立法局。眾所周知,從1842年開始,殖民地時期的香港就是行政主導制,香港總督由英國人指派,身兼政府首長、駐軍統帥、立法會主席,攬大權於一身。150年間都這麼心安理得地運轉著。而讓人覺得可笑的是,在馬上要歸還香港的最後五年,英國港督突然覺得自己的權力太大了。

事實上,上一輪立法局改革發生的時間節點也很有趣。在1984年12月,《中英聯合聲明》簽署,眼看在香港主權、管制權方面留不下任何好處的英國人,轉身就在次年開始改革香港立法局。改革的方向就是所謂“民主化”,開放部分立法局(現立法會)議員間接選舉,而在此之前基本為總督委任。

1992年,彭定康進一步將立法局改革,弱化行政權。至此,香港由行政權主導型轉變為法權主導型社會。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主要目的有兩方面:

一方面,原本是中英政府之間的矛盾分歧,通過引入“民主改革”,造成迴歸後部分香港居民心理“落差”,從而轉變為一部分香港人和中央政府之間的矛盾。

另一方面,可以通過控制“親英”或“不信任中央”的立法局議員以達到鉗制香港特區政府行政權的目的,進一步弱化中央政府對香港特區的管治權。

作為馬前卒的彭定康在港期間倒也“不辱使命”,除了擴大立法局的權力,其也通過房屋、廣播、金融、機場等政府部門公司化、獨立化,進一步消減香港行政部門權力。而在向香港居民發佈其改革措施的時候,再次發揮自己表演愛好和老練政治經驗,把所謂“民主、自由理念”當做香港未來的“良藥”來兜售。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如果真是“良藥”,請問在之前的150多年裡為什麼絕口不提呢?

彭定康的一系列措施不僅算不得“良藥”,而且是給香港未來提前下了一劑毒藥、一份迷藥、一桶火藥和一把麻藥。可以說,這些藥正是如今香港亂局的重要原因!

第一,為香港留下了一批“毒藥政客”。早在1995年,改革後也是迴歸前最後一屆立法局選舉,彭定康最終確定的議員中就包括李柱銘、何俊仁、梁耀忠、李卓人、涂謹申等人,這些人如今便是反中亂港的主要人物。當時的彭定康還妄圖通過中英討論的“直通車”形式,直接將更多的反對派人員直接送入迴歸後的香港立法會。

第二,讓香港教育成為青少年的“迷藥”。彭定康的改革措施進一步強化了香港教協(香港教育專業人員協會)的職能和影響力,再加上一手提拔的陳方安生利用政務司司長的權力推動所謂的教育改革,把中國歷史變成了非必修科,還搞了向青少年學生洗腦的“通識教育”,把英文學校和中文學校分了等級,英文高於一切等等。在他們這一系列操作之下,被教協壟斷的香港教育體系基本落入“港獨”分子手中,“黃師”氾濫,“迷住”了大量香港青少年,令他們一葉障目,根本看不到中國內地的穩定與發展,也不能分辨西方政治和“民主”的詭計和雙標,從而在亂港事件中成為任人擺佈的棋子。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第三,將香港媒體變為“火藥”。實際上,上世紀80年代以前,港英政府嚴密管控傳媒。1984年《中英聯合聲明》簽訂以後,港英政府卻逐漸放開管控,接連出臺《本地報刊條例》、《管制淫褻及不雅物品條例》以及《公安條例》等,極大放寬了對印刷和媒體的各種限制。1991年6月港英政府通過《人權法案條例》,進一步放寬對言論和新聞自由的法律監管。彭定康更是“心領神會”,將放寬傳媒管控的程度不斷深化,不僅在任時期對媒體極其“寬容”,還與各大傳媒以及香港記者協會交情不淺。今年7月香港記者協會主席楊建興還要去見上一見賦閒在家的彭定康。目前香港的傳媒界亂象叢生,無法規可管、可用,正是由於迴歸前埋下的這桶“傳媒火藥”,而彭定康正是那位親手埋下火藥桶的“操盤者”!

第四,將香港司法變為麻藥。從某種程度上講,香港司法主權並沒有完全迴歸,香港法院乃至司法系統都不在中國的掌握之中。這要從迴歸前的那段歷史說起。隨著香港迴歸中國的日期臨近,當時的港英政府並不想讓華人掌握太多的司法權力,而彭定康也是想盡了各種辦法來操控司法系統,迴歸前香港司法機構的透明度都在不斷降低。特別是在彭定康的暗箱操作之下,很多華人法官不斷遭到排擠,司法系統內也無緣由地新增了很多冗餘的職位,把不少外籍人士放進了司法系統內。可笑的是,相當一部分香港民眾還美其名曰外籍法官可以保證香港司法的真正獨立,可見被麻痺之深!

以上只是彭定康所謂“政治改革”造成的一部分後果,還有其他諸多方面。不僅如此,彭定康還為其埋下的亂港分子準備了退路。1990年,在彭定康到任港督前,英國政府就發佈了一項“英國國籍甄選計劃”(簡稱BNSS),可以由港督推薦為5萬名香港居民登記成為英國居民,名額主要給予曾經從事敏感職位的政府公務員,以及對殖民地有貢獻、對香港前途具重要性的人士。如此可令獲得居英權人士安心在香港生活,萬一香港出現問題,則可隨時前往英國。彭定康利用此政策又安插了大量“釘子”!據傳,彭定康當時擬定了另外4000人名單,這些人可以在迴歸後保留中國香港籍,成為留在香港的“情報人員”,並在出現情況時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英國領事館“上報密碼”,便可直接領取英國護照逃離。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臺灣政治觀察家黎建南在採訪中透露“彭定康4000人策略”)

3日落西山

1997年6月30日,“忙碌”了五年的彭定康終於要離開香港了,在總督府接過總督旗,7月1日凌晨,香港主權移交後,與查爾斯王子一起乘坐遊艇離開香港,至此,被英國人殖民了150多年的香港回到祖國懷抱,當然此時的香港,已被彭定康用各類“猛藥”浸透。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馬前卒有馬前卒的宿命,回到英國後,五年前那個功高望重的英國政治明星,已被徹底邊緣化。幸得女王頒賜一個名譽勳位,彭定康在上議院給自己找到個板凳,接下來的幾年作為英國代表到歐盟去“施展才華”,鼓足勇氣參選歐盟主席,結局還是落選。如今英國脫歐,日後可能“歐盟英國代表”這個職位也沒有了。

2011年,“幾乎不看電視”的彭定康又出任英國廣播公司(BBC)總裁。但很快捲入前BBC主持人薩維爾性侵醜聞當中,進而又捲入BBC離職補償爭議。煎熬到2014年,彭定康終於以健康原因辭職。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離開香港後的境遇越是不順,彭定康就越是懷念自己五年的“港督”生涯,1997年之後至今的20多年裡,彭定康從不會錯過任何可以蹭熱度的香港話題。比如2017年,他就曾在英國接見到訪的亂港分子黃之鋒、周永康等人,還對香港政制改革、港大校長任命等問題說三道四。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香港“修例風波”以來,彭定康更是時常大放厥詞刷存在感,可見其內心留戀前殖民地的時光,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了。

7月1日,黑衣暴徒暴力衝擊立法會大樓,肆意毀壞樓內設施。而彭定康卻在英國《金融時報》撰文,公然美化暴力活動,並就香港形勢發表謬論,批評迴歸後香港“缺乏民主與自由”,還以香港的人權與自由的“守護者”自居。

在香港製訂《禁止蒙面規例》之後,彭定康也立即跳出來稱“香港實行禁蒙面法是瘋狂之舉”,並對特區政府和特首進行無端指責和批判。新華社發表的時評稱彭定康“自我鎖定為無理、虛偽、偏執、冷血、無恥的代名詞”。

就在前幾日,彭定康還去信英國外交大臣拉布,妄稱中國全國人大關於香港高等法院判決《禁止蒙面規例》部分違憲的聲明會“損害香港法治和自治”,削弱“一國兩制”云云。甚至要求英方“發表強烈的公開聲明,以及考慮就此事採取的行動。”

给香港“下药”的克里斯•柏藤(彭定康)

其實細想想,彭定康哪有什麼真正的“民主”理想或“正義感”,一直都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深諳西方政治遊戲規則,會表演、懂操縱,更善於利用制度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一切目的都以利己主義為核心。

再看彭定康這一類的英美政客一直鼓吹的所謂西式“民主”,本身也已被證明是漏洞百出、虛無縹緲。環顧世界,盲目迷信西方這一套理論的國家無一不是千瘡百孔,就連英國自身也深陷治安混亂、政務低效、發展停滯等一系列問題。“日不落帝國”,現在已暮氣沉沉、日落西山……

2013年11月,接受《華爾街日報》訪問的彭定康,有一句歪評香港的言論:“任何人嘗試阻擋民主發展,只會是風中吐痰(spitting in the wind,英文諺語,形容白費力氣)”。

其實這句話應該送給他自己——任何人嘗試阻礙中國復興過程中的穩定和發展,都只會是“風中吐痰”。縱然當前尚有一部分香港居民當局者迷,深陷彭定康的“藥效”中,但這些藥終歸會“過期失效”。而彭定康,終歸將揹著“末代港督”這個並不光彩的稱號,揹著14億中國人對他“千古罪人”的罵名,繼續過著所剩無幾的慘淡人生……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