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樂觀的不辣,大戰後鋸腿被拋棄,唱著蓮花落乞討回湖南

炮灰們第一次南天門之戰後,豆餅回到收容所,生命垂危,可是一起生活戰鬥這麼久的兄弟,居然都忘了豆餅真名。不辣說,我叫鄧寶,湖南寶慶人,要煩啦寫下來。

煩啦卻說寫衣服上?燒沒啦。刻槍上?您老有槍?刺屁股上?額頭上?胳臂上?炮彈炸不爛?揣口袋裡?埋你的人有心思翻?你身上哪塊是由你自己作主的?是呀,他們是炮灰,死了大多數回不了家鄉,都找不到地方燒紙,這就是是當時中國千千萬萬抗日將士的縮影。很高興有一部《團長》這樣的電視劇,讓我們很清楚真實的瞭解當年底層士兵的生活。

《團長》樂觀的不辣,大戰後鋸腿被拋棄,唱著蓮花落乞討回湖南

鄧寶,湖南人,出了家鄉走過大江南北,吃什麼菜都覺得不辣,所以人送外號不辣。

不辣重兄弟情咦。不辣和要麻,豆餅是收容所三兄弟,互相照應、互相撐腰。上飛機的時候因為沒在一趟飛機,也一直唸叨,要麻在緬甸的時候當排頭兵被日軍打死了,不辣搞清楚要麻死哪去了,不辣在要麻的屍體前面蹲下不走了。後面的劇情都沒有要麻,但是卻一直活在不辣嘴裡。處決迷龍的時候,不辣給他的說,“到了那邊,不要找要麻打架。他一個人,打不過你的,告訴他,我隨後就到。”

不辣很聰明機靈。不辣雖然五斤一個的字認識十斤,扁擔樣的字認識兩個,但出生入死這麼多年,不辣為人聰明伶俐。在體檢時候煩啦把鞋子脫了假裝自己是英勇殺敵而付出代價的人,這時候的不辣就很有眼色,一個不注意把煩啦的鞋子踢到了一邊去,很好的配合了這出“表演”。在英國軍醫不為煩啦治腿的時候,團長一句不知道怎麼伺候長官的,不辣第一個衝上去伺候煩啦。煩啦當了逃兵的時候,炮灰團派出了偵緝隊捉拿孟煩了,這隊伍在河邊烤玉米吃,不辣想出了一個交差的辦法,猛地對橋下喊道:“煩啦,我知道你堆在下面,你不出來,我炸死你,”就往橋下扔了個手榴彈不辣捏造一個孟煩了逃兵堆在水裡,被他炸死,屍體沖走了的故事去應付上級,也算是辦了孟煩了頂住沒完沒了的追兵

······

《團長》樂觀的不辣,大戰後鋸腿被拋棄,唱著蓮花落乞討回湖南

不辣戰鬥力很強。炮灰團煩啦槍法很好,在喪門星那一仗中,煩啦說我拿槍瞄著,我槍法還可以,可以把那個一直被雲南佬叼著尾的日軍幹掉。死啦死啦攔住我,“別打。別打。我看他能跑多遠”······小說描述煩啦的槍法的片段有很多。但我覺得不辣的槍法還在煩啦之上,在炮灰團墜機被鬼子圍在倉庫那一段,眾人手上就迷龍有一把步槍,但是分裝備的時候,把槍給了不辣,只給了煩啦刺刀,煩啦也沒說什麼,一起生活這麼久說明迷龍覺得這槍在不辣手裡更有用。不辣是擲彈兵,擲彈兵很危險的,身上從不缺少彈彈,戰鬥經驗豐富,一個彈出去,趁著煙霧開始突擊······

《團長》樂觀的不辣,大戰後鋸腿被拋棄,唱著蓮花落乞討回湖南

不辣清楚自己責任。當虞嘯卿來收容所招兵時,他兩眼放光,事後就去贖回了自己槍,說我要去打小東洋,人在槍在,沒讀過書也知道如何做好一個兵。處決迷龍和康丫死的時候,都說著我隨後就到,當兵打仗,馬革裹屍習以為常。經常以湖南人為榮,常說中華要滅亡,湖南人先死絕,常常充當排頭兵,在南天門罵戰的時候,知道可能當槍靶子還到陣前去唱花鼓戲······

不辣很樂觀很愛笑。在那環境下,整部劇下來,不辣承擔的笑點有很多。一口湖南話,他總是三句話不離“王八蓋子滴”,和大家逗樂打趣充滿了歡笑。用他那種語氣和聲調罵出來,非但沒有一點兇狠勁兒,反而會有某種類似親近的感覺。不辣特別愛笑,只要他一笑起來,那雙本來不大的小眼睛一眯,自帶喜感,有著這樣笑容的人大多都是最單純最沒有心機的。康丫受傷的時候他好像一點不擔心難過,可他笑著遞給康丫一束小花讓他插在自己的槍口上。南天門上的38天,他被炸斷了腿坐在角落裡還回頭衝煩啦微笑,笑著說:“我們要各回各家了,打仗不好玩呢~~~”

《團長》樂觀的不辣,大戰後鋸腿被拋棄,唱著蓮花落乞討回湖南

小說中南天門樹堡之戰,不辣腿中彈了沒有藥及時救助,拖著一條潰爛的腿,等到了救兵過來,龍文章不願從虞嘯卿搭起的浮橋上走過,他帶著幾名還能動彈的幾名炮灰泅渡過江。不辣因為受傷,大叫著“帶上我帶上”,眾人以為去傷病營能夠得到更好的救助,就沒帶上把他交給了虞師的醫療隊,醫療隊鋸掉了不辣的上腿並把他扔進了死人堆裡不管不顧。炮灰就是炮灰,沒想到醫療隊鋸掉了不辣的上腿並把他扔進了死人堆裡不管不顧,幸好遇上了上次過江認識的蓮花鎮老人,這個村民給每一個有氣的傷兵都灌了兩口米湯,因為他認識不辣,給不辣灌了八口,憑著這八口米湯,從鬼門關去了一遭的不辣又被拉了回來。靠著一條腿蹦回了禪達,寧願乞討也不願意再回炮灰團了,說要回湖南,沿街乞討還碰上了一個日本軍人,最後目送團長遺柩之後,這個百戰老兵帶著日本同伴唱著蓮花落,一瘸一拐往湖南蹦去。

“竹板敲出心酸話,叫聲大爹和大媽。

湘江邊上我長大,怒江前線把敵殺。

也曾去把松山打,也曾去把敵堡炸。

為國為民去拼命,衝鋒陷陣我不怕。

只想勝利回家轉,依然耕田種南瓜。

龍陵前線殺得緊,兩軍陣前掛了花。

因此沿街來乞討,當兵殘廢做叫花。

殘湯剩飯給半碗,變鬼也要保國家。”

《團長》樂觀的不辣,大戰後鋸腿被拋棄,唱著蓮花落乞討回湖南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我們一直記得不辣的出場,啪啦一個近乎普魯士化的敬禮,“鄧寶,湖南寶慶,打過小東洋可沒上過學。第七守備團步兵連上等兵。”

頓時又抖擻出一個敬禮,簡直是倍感榮耀,咧嘴一笑道“人在槍在!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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