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12年 陳楚生不懼爆紅爆冷

出道十幾年,陳楚生依舊是那個不擅長在臺前跟觀眾互動、能把氣氛調節到爆的人。他說,性格本如此,他還是更喜歡待在一個角落安安靜靜地彈吉他或是聽音樂,這才是他做音樂的初衷。

2007年《快樂男聲》全國總冠軍出道,從那時起,很多人對陳楚生的印象是寧靜淡泊、不爭不搶、不急不慢。直到現在,過去了十幾年,從他眉眼中透出的仍是淡定從容。他說這很大一部分源自天性,還有一部分是因為經歷,從爆紅到爆冷他都經歷過。“我可能比較容易知足。”2014年,陳楚生與相戀13年的女友完婚,進入人生新階段,如今他已是兩個男孩的父親。

今年年初登上《歌手2019》的舞臺,年中發行了新專輯《趨光》,年底籌備新一輪的巡演,陳楚生再度發力,將重心拉回舞臺。而五年前組建家庭,為人夫、為人父,人生軌跡的轉變,也讓他發生了不小的變化:音樂的色調越來越溫暖,為人處世方面越來越能包容,對於自己想要什麼也越來越明確。

對話

新專輯叫《趨光》

這就是我的生活

北青報:新專輯與過去的作品相比有什麼變化?

陳楚生:這一張我個人感覺範圍會更開闊一些,因為原來的專輯很多是我和我的音樂夥伴在做,有自己想做的音樂風格,就一直往那個方向去走。那個是屬於我在做流行音樂、或者說在做獨立音樂的一個過程,有很多時候想要去找到自己的一個音樂屬性。這張專輯就是跟荒井合作,我們通過2014年的合作,可以說他對我還是有比較深的瞭解。在做這張專輯的時候,整個過程還挺順利的。

北青報:新專輯名叫《趨光》,有什麼故事嗎?

陳楚生:這張專輯整體挺正向的,專輯的色調比較溫暖,我的生活說實在的就是這樣。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比較傳統,人生軌跡也跟普通人一樣,到年紀了,該結婚、該生孩子、該怎麼樣,每個步驟都按部就班,跟很多人一樣,這就是我的生活。這張專輯其實整個調性與我的生活有很大的融合度,是很自然而然的。趨光其實也是萬物的一種本能,就像吃飯睡覺、結婚生子,有了小孩,然後帶小孩子上學,這是我們每一天做的事情。

身份轉化有影響

比原來包容度更高

北青報:當爸爸後身份的轉變對你的影響大嗎?

陳楚生:影響還是會有的。但這個影響可能就是潛移默化的,在不自覺的時候影響到我,思考問題的角度也會發生變化。

比如說專輯裡歌曲的歌詞我會去考慮,用什麼樣的方式去表達,要跟我現在的狀態或者我現在的理解更貼近,以前我可能會用一些比較重的字眼,現在就會換一種方式來表達。

有時候我吃完飯去抽菸,被我兒子發現,他就會在我面前唱我那首歌:他們都說抽菸對身體不是太好,所以現在我也在為家庭嘗試把煙戒掉。你會發現有些東西,你會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一些人。當然我覺得也分不同的階段,過去我覺得跟我的價值觀有衝突的時候,可能我的表現會比較強烈。現在遇到同樣的事情,可能我會比原來更包容一些,就是包容度比原來要高。

北青報:做了父親是會改變一個人。

陳楚生:對,而且心態好很多,最起碼我能夠沉下來。原來一直覺得老沉不下來,老漂著。其實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連軸轉,卻不知道為什麼工作,沒有方向。有段時間可能認為有方向,但其實那個時候的方向並不是自己思考出來的,現在相對來講會放輕鬆,把節奏放慢一點,讓自己有時間去思考。

北青報:人生軌跡的變化讓你的音樂也發生變化了嗎?

陳楚生:我們其實每個階段都會發生變化,就像我現在有了(自己的)家庭跟沒家庭的時候,我整個人也都發生了變化。我的音樂其實也會隨之發生變化,每一個階段的屬性都在變。

家庭排在第一位

要給孩子最好的

北青報:目前這個階段對你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

陳楚生:在我心裡家庭一直是最重要的,畢竟現在有兩個孩子了,我這兩年會多花一點時間來陪伴他們。

北青報:工作和家庭如果不能兼顧的話,還是會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家庭?

陳楚生:家人對我的工作很理解。也不是說我不在家,這個家就不能正常生活,可能現在會減少一些不必要的應酬,本來我也不擅長這一塊,所以乾脆能免則免。我在家時,如果孩子去上學了,我也都是待在地下室,去找一些自己喜歡的音樂,或者去聽聽別人的東西,來取長補短。

北青報:有壓力嗎?

陳楚生:不能說沒有,現在養個孩子很不容易,尤其是兩個。當然目前可能不用去擔心,最起碼我現在比很多人都還好一些。但是對於長遠來講,要培養一個孩子確實需要付出很多,精力是一回事,而且還要給孩子最好的。

希望和孩子成朋友

“我兒子特會夸人”

北青報:你覺得自己是一個怎樣的父親?

陳楚生:我自己很難去評斷,我是希望能夠和孩子成為好朋友,希望我們能夠一直有共同的話題。希望我能夠幫到他,或者說在他小時候能夠給他一些正確的引導。其實教育有時候第一步是做好自己。

北青報:經常給他們聽你的歌?

陳楚生:孩子媽媽會放給他們聽,但我不會。他們也會唱其中幾首歌,也知道是爸爸寫的歌,我兒子特別會夸人,他性格比較外向。

北青報:想過以後如果不唱歌,會去做什麼嗎?

陳楚生:如果哪天不唱歌了,然後看我有多少存款,看我還有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沒有什麼選擇餘地,怎麼樣能讓我孩子生活得更好,我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幹壞事。

北青報:想象過自己退休以後的生活嗎?

陳楚生:其實我一直在想,我什麼時候能夠有機會多到一些演藝的場所去演出,不是說要掙很多錢,但是能夠讓我一直在舞臺上有個位置。只有那種現場的磨練,你才會更精進。這也是我想去做這件事情的動機。也許我不想等那麼久,等老了才去做這件事情,也許這兩年就去做了。

統籌/滿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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