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肯尼亞

發現肯尼亞

非洲,人類的起源地之一。

古老的非洲大陸究竟什麼樣,

是神秘之地,還是狂野之地,

亦或是蠻荒之地?

每個人心目中都有自己的非洲,

每個人都對非洲充滿遐想,

畢竟那裡生活著眾多野生動植物,

更是孕育人類的搖籃。

如今,古老的非洲大陸上

依然鮮有現代工業的痕跡,

諸多野生動物也因此被較好地保存了下來,

尤其是東非大草原,

更被譽為動物王國,

位於非洲東部的肯尼亞

則享有“草原明珠”的美譽。

“東非十字架”

肯尼亞是東非大裂谷和赤道線的交匯點,因此又被稱為“東非十字架”。雖然地處赤道線上,屬於熱帶性氣候,但是肯尼亞的氣候非常宜人,年平均氣溫不超過26℃,毫無燥熱之感。溫和的氣候條件使得肯尼亞擁有美麗而充滿野性的草原,有氣勢恢宏的山巒,有風景秀美的海濱,還有各式各樣的野生動物,肯尼亞也因此成為野生動物種類最多的國家之一,擁有世界上最大的野生動物保護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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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亞不僅有著無與倫比的自然之美,而且廣泛分佈著豐富多彩的種族部落文化,當地40多個種族部落各有其濃郁的歷史文化氣息和獨特的人文風情。

在肯尼亞內羅畢國家公園廣袤的熱帶草原上,生長、繁衍著無數動植物。遊客在這裡可以看到奔跑的獅子與羚羊、成群結隊在草原上行走的大象、河邊喝水的斑馬……安博塞利國家公園則是觀看野生動物的另一個絕佳地點,這裡靠近非洲最高山峰——乞力馬扎羅山,視野開闊、景色絕美。

在肯尼亞第二大城市——蒙巴薩,遊客可以享受海邊的清涼,觀看察沃國家公園裡的野生動物,體驗當地風土民情。

如果你想看火烈鳥,那就一定要去納庫魯湖國家公園,這座專門為保護禽鳥而建的公園是世界最大的鳥類棲息地之一,棲息著450多種禽鳥,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火烈鳥,有200多萬隻,佔世界火烈鳥總數的三分之一,堪稱是火烈鳥的天堂,也是鳥類學家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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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看過《走出非洲》的讀者一定記得其中最浪漫的經典片段:男女主人公坐上小型飛機,在一片平如鏡面的湖面上滑翔而過,成千上萬只火烈鳥騰空飛起,彷彿點燃了天際……

火烈鳥的羽毛呈粉紅色,其英文名叫flamingo,是“火焰”之意。在納庫魯湖,成群的火烈鳥或在湖水中游泳,或在淺灘上徜徉,興致來時,它們會輕展雙翅,翩翩起舞。這時,湖光與鳥影交相輝映,紅成一片,就像一團燃燒的烈火。

湖邊的草叢裡,斑馬在悠閒地吃草;狒狒大模大樣地散步;羚羊行色匆匆,與遊客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野牛對人們的到來表現出好奇,它們與湖區的小鳥友好相處;犀牛則對遊客視而不見;長頸鹿優雅地行著注目禮;野豬悶頭趕路,大象則不慌不忙地從車前穿過,與同伴們會合……一派祥和與安寧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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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小巴黎”——內羅畢

內羅畢是馬賽語“清涼的水”的意思,據說,這裡雖靠近赤道,但因平均海拔較高,有1000~2000米,所以炎熱不屬於這裡,當地常年氣溫在15~25℃,四季如春,內羅畢也由此被稱為陽光下的綠城,一年四季皆是綠意盎然,各式各樣的花木開了一茬又一茬,這邊花剛剛謝去,那邊又見花枝俏立。

內羅畢不僅空氣清新,而且是一座充滿活力和趣味的國際都市。遊客在這裡,不僅會遇到來自世界各地的同道中人,而且可以享受現代的非洲都市生活,比如非洲其他地區沒有的高檔書店、餐廳、商業區、郵局以及5分鐘內可以兌換到支票的銀行等現代化都市生活設施。當地既有國際連鎖集團經營的星級酒店,也有奢華的假日俱樂部,還有一些特別值得推薦的鄉土氣息濃郁的茅屋旅舍。它們的外表雖然簡陋,但內部服務一流。如果想體驗貨真價實的“草原晚餐”,不用走太遠,離市區不遠就可以找到這樣的好去處,更有原汁原味的非洲歌舞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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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年前,內羅畢所在的地方還是一個村落。後來,英國人來了,建起了當地第一家旅館。從此,內羅畢就以該旅館為中心逐漸繁榮起來,房子也越蓋越多,並在20世紀80年代成為東非地區最繁華的城市,人稱“非洲小巴黎”。

由於肯尼亞曾經是英國的殖民地,所以當地很多生活習慣都與歐洲類似。譬如內羅畢市中心一般只有寫字樓與賓館酒店等公共設施,市民則住在郊區;當地人吃飯主要用刀叉與盤子,沒有碗一說,中餐館除外;其公共交通採用小型公共汽車,售票員手上會拿一塊牌子,上面標註有數字,據說每個號碼代表一個地區,類似國內的公交站牌上的行車路線,乘客可按照號碼選擇搭乘的車輛。

野性天堂

在肯尼亞西南部邊境地區,有一片面積達1600多平方千米的廣闊原野——馬賽

馬拉自然保護區,它是東非最大的動物保護區。該保護區位於東非大裂谷邊緣,廣闊的平原被馬拉河及其支流一分為二,遍佈的沼澤、森林和山丘隔絕了城市的喧囂。保護區內生活著種類繁多的野生動植物,走入其間,彷彿進入了一個充滿生命傳奇的世界。

馬賽馬拉的意思是“馬賽人林木稀疏的草原”。保護區內,一望無垠的綠草地上散佈著成群的斑馬、長頸鹿、羚羊和轉角牛羚,洋槐樹林中充滿了鳥類和猴群,大象和非洲水牛在寬廣的沼澤地裡打著滾,河馬和鱷魚在河中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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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肥美的水草是食草動物的本能,它們要尋找最合適的場所進食、交配與繁殖。於是,每年7月開始,當馬賽馬拉因連綿降雨而孕育出新鮮的青草地時,芬芳的青草味吸引來100多萬隻角馬和斑馬等動物,它們來自坦桑尼亞的塞倫蓋蒂保護區,無懼身後追逐的獅子與獵豹,也無懼水中兇猛的鱷魚,前赴後繼,如浪潮般洶湧而來。這是世界上最具震撼力的動物大遷徙。

在大遷徙的時候,草原上到處是密密麻麻的角馬群。遷徙中,最大的障礙不是體力的消耗,而是橫亙在路途當中的馬拉河。

馬拉河是非洲東部最著名的一條河,它流經肯尼亞和坦桑尼亞兩國,全長395千米,其中60%位於肯尼亞境內,40%位於坦桑尼亞境內,就此隔開了塞倫蓋蒂草原與馬賽馬拉草原。馬拉河發源於肯尼亞多雨的山區,即使在烈日炎炎的乾旱時期也從不斷流。每年3~6月雨季來臨,馬拉河水會陡然上漲,最大水量可以達到平時的兩倍以上,由此成為遷徙動物們的鬼門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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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面對暴漲的激流,這支浩浩蕩蕩的遷徙大軍還要遭遇河馬、鱷魚的狙擊,所以角馬們渡過馬拉河的行為也被稱為“天堂之渡”,只是究竟去往哪一個“天堂”,不僅取決於角馬自身,還有些許的運氣。換句話說,馬拉河就像是一位嚴格的教練,它只讓最強壯的個體通過,以維持群體的強壯。

之所以叫大遷徙,是因為這支隊伍太龐大了。它們有的從塞倫蓋蒂走來,有的從安博塞利走來……為了生存,它們不論種族屬群,不分老幼雄雌,匯成滾滾洪流。如果奔跑起來,其吼叫聲如雷霆萬鈞,奔騰聲如山崩地裂,揚起的沙塵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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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叫大遷徙,是因為參與遷徙的動物種類眾多。在遷徙大軍中,角馬是主力,斑馬是先遣部隊,還配之以羚羊、大象、長頸鹿等,凡是草食動物都加入到這個行列中,甚至有的鳥類也參與了這部大合唱。如此眾多的動物匯合成軍,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真是鐵流萬里,蔚為壯觀。

之所以叫大遷徙,是因為遷徙的征途太殘酷,太艱辛。各種因素使得只有30%的幸運兒能回到出發地,而跟著它們一起回來的,還有漫長旅途中“製造”出來的新生命。原始草原上,生命就這樣週而復始,生生不息。大自然就是以一條這樣嚴酷、弱肉強食的“食物鏈”平衡法則,提升著這些食草動物的基因質量,保持著這片美麗草原的生生不息。

跳得高的馬賽人

到非洲,不得不說馬賽人。在東非200多個部族中,居住在馬賽馬拉自然保護區的馬賽人非常著名。這不僅在於他們獨特的部族文化和生活方式,更在於他們在現代文明大潮的衝擊下,仍然保持著自己的傳統。

馬賽人是東非最著名的一個遊牧民族,人口將近100萬,主要活動範圍在肯尼亞南部及坦桑尼亞北部。他們至今仍生活在嚴格的部落制度之下,由部落首領和長老會議負責管理。成年男子按年齡劃分等級,從事遊牧等活動,部落的牧場為公共所有,牲畜屬於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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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普通人的邏輯,生活在草原與叢林之中、與野獸為伍的馬賽人必然驍勇善獵。事實上,馬賽人不僅不狩獵,甚至只在慶典的時候才吃肉,並且從來不吃包括魚類在內的野生動物,這源於他們所遵循的自然崇拜。

那麼,不事狩獵的馬塞人以何為生呢?答案是放牧。馬賽人認為牛群是神的賜予,他們不事農耕,日常飲食需要由牲畜的奶和血提供,口渴時就拔出尖刀,朝牛脖子上一紮,拿根小草管去吸血,就像喝飲料一樣。或許正是由於馬賽人不狩獵、不吃野味的習俗,才使這片土地成為野生動物的樂園。

馬賽人的裝束異常顯眼,男人披“束卡”——紅底黑條的兩塊布,一塊遮羞,一塊斜披在一側的肩膀上。女性則穿“坎噶”,頸上套一個大圓披肩,頭頂帶一圈白色的珠飾;她們的耳朵很大,甚至會垂到肩上,馬賽女孩生下來就扎耳朵眼佩戴耳飾,以後逐漸加大飾物的重量,使耳朵越拉越長,耳洞也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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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馬賽人下齒都缺少兩個門牙,這是從小拔掉的,為的是灌藥方便。有時候,分清馬賽人的性別不是很容易——服飾大同小異,而且大都是光頭。此外,馬賽人會隨身攜帶一根圓木或長矛用於防身、趕牛。由於長期形成了習慣,即使進城逛街,這根棍子也不會離身。據說這是政府特許的,別的人是絕對不允許這樣做的。

馬賽人最喜歡穿鮮紅色的長袍,據說穿紅是為了驅獸防身。對於經常與野生動物打交道的牧人來說,火焰般的紅色就是力量的象徵。怕火的野獸自然對身著紅衣的人懷有一種敬畏。也有歷史學家說,馬賽人生活的東非土地都是紅色的,最初馬賽人用紅色的赭石塗染衣服,久而久之就以紅色為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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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一些時尚的馬賽老太太在穿運動鞋時也會選擇紅色。不過,由於現在野獸數量銳減,許多馬賽人也開始穿著藍色長袍了。

馬賽人紅色的身影總讓人想到風。有人說他們是世界上最能行走的人之一,這可能受益於長年累月逐水草而牧的生活吧。馬賽人還擅長跳躍。他們雙腿精瘦,動如脫兔、跳如蚱蜢,所以馬賽人的立定跳高也堪稱世界一絕。這也是與野獸打交道訓練出來的生存技能。由於他們生活的荒原上常常找不到樹木和山丘,登高眺望便成了一種奢望,於是他們就靠跳高望遠來目測四周是否有危險。跑得快、跳得高,歷來就是馬賽人對勇士的認定標準。

如今,馬賽人的生活已經融入了一些現代氣息,青年人在學校讀書,能講英語;但另一方面,他們仍然保持著古老的習俗,彷彿依舊停留在舊時代,儘管很原始,但是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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