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作家餘華說過:“生活越是平淡,內心越是絢爛。”這句話我十分的認同,我見過生活的一些作家,老是羞澀,甚至包含的韻味都是那麼的木訥,接近於迂腐。

古往今來,無數的文人墨客都被扣上了一頂:“迂腐”的帽子,但他們的文字張狂凌厲,似一把鋒利的小刀,處處顯露著鋒芒。

也許,所有的情緒別無居處,只能積聚在文字裡,文字是他們的一件風衣,穿上它好比自己是一個國度的君主,在筆下書寫出他們的風雨康康,管它呢!這是我的領土,可以由著自己去恨,去愛。

有的讀者會問我:“你的作品為何總是有一股俠骨柔情的風味?”

我覬覦這樣的問題,這是我的領土,我的國度,我要怎麼書寫是我的事情,愛也好,恨也好都是那樣的簌簌沙沙,那樣的浩蕩。

最後我笑著對他們說道:“這個花花綠綠的大千世界還缺我一個俠骨柔情的女子嗎?”


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偶爾有閒情的時候,煮一盞茗香,讀一卷古書都會讓我暗度成殤,當如此懷情之時便寫一篇散文,算是給自己求半世逍遙的慰藉。

午後,歲月靜好,似水流年,散發著難以掩藏的清歡,偷得半日閒散,不也是為了給束縛了自己的繩索的一點慰藉。

那些飽滿激情的情緒無處歸宿,我將其給予在了文字裡,使得他們在文字的深處自由的哭笑,真真的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淚如雨。

林深時見鹿,海藍時見鯨,在文字裡如此,而實際上卻是林深時霧起,海藍時浪湧。

我有時候感謝上蒼讓我在文字裡邂逅,在文字裡我時常將自己弄得四面楚歌,我喜歡四面楚歌,把自己逼到絕境,不停的往寂寞與悲涼走去。

望若無期,念若無及。勿及斷意,唯惜獨己。

人生莫過一場戲,浮生如夢。


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月下獨酌,一生如夢


生活如此,活著活著,也就有了生活,把酒當歌的年代早已經過去了,還想徹夜長談嗎?不,不,明日的生活還要忙碌,今日還是早些休息吧。

生活真的無情啊!帶著面具在街上奔走的是我,是也不是,一個謊言用了千萬的謊言圓謊,沒有誰比你更瞭解你自己,也沒有誰比你更沒有比你更不瞭解自己。

喜歡清淡了,更喜歡樸素了,為了細節歡喜,清晨的迷霧,晚霞落幕,如同梵高的油畫一般繁重而多變。

不是頹靡了,只是放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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