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怎麼理解《天道》中丁元英與智玄大師對話的意思的?

坐觀天宇


我是一個不懂佛法,但是愛逛寺廟的人,現在的寺廟不說也罷,丁元英夠入佛門,但是六根不淨,入商界倒是狼性九足。

丁元英去見智玄大師,事前知道智玄大師是得道的高僧,以丁元英的層次,能看上的人恐怕也就那麼幾個人了,找智玄只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會在佛祖那裡得到心安,所以對我這樣不懂佛法,又自已為讀懂天道的人,給你做個膚淺的解釋。

丁元英進五臺山的門給小和尚錢袋的時候就已經在跟智玄比修為高低了。

丁元英跟韓楚風第一次裝了應該是5萬,或者10萬,第二次加5萬,第三次丁元英給了一張紙是丁元英寫的一首詞:悟

修行勿取真經。一悲一喜一枯榮,哪個前生註定?袈裟本無清淨,紅塵不染性空。幽幽古剎千年鍾,都是痴人說夢。

一首對修行的論斷詞,讓智玄大師覺得此人可見。尤其最後一句帶有很高傲的見解,細細思想,實際是有意而為的偏見。可以說丁元英用的激將法,才見上智玄。

要問對話的意思,我不會也沒有能力給你一句一句解釋丁元英和智玄的關於修行、佛道的,談經論道,我就按自己理解的,用人能聽懂的話說吧

進門後智玄問:敢問二位施主,什麼是真經,修行不取真經又修的什麼行?這時候看丁元英的這首詞,其實就一個大意,我在凡塵也能取得真經,你在佛門未必瞭解修行的意義。

丁元英回答道:“大師考問晚輩自在情理之中,晚輩就斗膽妄言了。所謂真經,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碦的究竟法門,可悟不可修。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不落惡果者有信無證,住因住果、住念住心,如是生滅。不昧因果者無住而住,無慾無不欲,無戒無不戒,如是涅碦。”
智玄大師含笑而問:“不為成佛,那什麼是佛教呢?”此處省去2000字,要看原對話請自行搜索

這是三人完整的對話,裡面刀光劍影,如當年金庸筆下的華山論劍,這麼一段話要解釋,不是我能力所為,論道完這一場,就是在討論做人、做事、做企業、甚至治幫、的一個度的問題,從另一高人處得的,送給你,做事怎麼才能恰到好處:隨緣、惜緣、不攀緣。

天下之道論到極致,百姓的柴米油鹽,人生冷暖論到極致,男人和女人的一個情字。這兩個極致丁元英說他都沒有冒犯。

丁元英五臺山之行的目的達到了麼?他為殺富濟貧的行為,感到內心的不安,這比死更可怕,討論的是得救之道,也就是本片的主題,沒有救世主,要救自己只能靠自己。智玄給出了讓丁元英心安的論述,他有三個擔心,一是怕死,而是怕捱罵,三是怕心不安,論道說明了其中的利害,他不會死,也不會捱罵,心安也就安了,不知道說清楚沒有他們對話的意思,我只能理解到此了,見諒!



種草影視


早晨從下午開始,帶你一起讀《天道》的原著小說:《遙遠的救世主》第二十三回。

看原著,更深入。

丁元英去五臺山禮佛的原因

芮小丹想要留住丁元英在古城多一些時間,於是就為丁元英找了一個頗具挑戰的事情。


她把丁元英帶到了馮世傑的老家王廟村,這個貧困縣裡的貧困村。

芮小丹對著整個王廟村的夜景,對丁元英說:這是我向你要的禮物,請在這裡給我寫一個神話。

丁元英思考片刻,他意識到芮小丹要的這個禮物實在不是一般的禮物,這個禮物實在是太有深意了。

這件事情客觀上是扶貧,但卻是“殺富濟貧”。

丁元英認為這樣的扶貧,運作下來能夠合國法,但不知能不能合佛法。

於是為了求心安,他決定去五臺山燒香拜佛。

丁元英與韓楚風的對話

丁元英是和韓楚風一起去的,他對韓楚風說:芮小丹認為王廟村的窮既然是文化屬性的產物,那麼如果用一個神話來改變這個村子,那麼又該怎麼理解這個文化屬性?

韓楚風從這句話中,就已經聽出來,芮小丹這個丫頭,不簡單啊。

丁元英認為:其實並沒有什麼神話,只不過是強作用力下的殺富濟貧,讓幾個股東趴在井沿看一眼。不解決造血的問題,這樣做就不是錯,而是罪。

韓楚風問:既然是殺富濟貧,那殺的是誰?濟的又是誰?

丁元英回答:殺的是樂聖公司,至於濟的是誰?卻只能看他們自己了,我只能用一種方式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市場經濟,至於能不能得救,還得看他們自己。

丁元英的設計讓他心有不安

丁元英的初步設計,是將公司與農戶分開運作。

農戶負責生產,他們拼的就是幹不是人乾的活,拼的就是不是人。

他們會呼吸有毒的氣體與有害粉塵,會聽到各種噪音,會付出超常的勞動時間,會騰出生活用的房子,會有使用童工和老年工的問題,沒有社會保險等等。

只有這樣,才會儘可能的壓低生產成本。

韓楚風開著車,快要接近五臺山頂峰的時候,看到了一座寺廟“一禪寺”,具有中唐時期的風格。

他們下了車,來到守門的僧人面前,請求拜訪一位佛法造詣深厚的大師。

丁元英和韓楚風三試才得見智玄大師

守門的僧人起初是拒絕他們求見智玄大師的,但是丁元英非常有誠意地拿出了一個裝有五萬元現金的文件袋給守門僧人,請求他交給智玄大師,以示誠心求見。

守門僧人,接過文件袋,就進去了。

沒多久就回來了,對丁元英說:師父回話,非也。

丁元英又裝了五萬元進去,再請守門僧人代為轉交。

守門僧人進入後,出來時,又把文件袋還了回來,依舊是:非也。

這時丁元英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再次交給守門僧人,並說:如果這次大師還是不見,那就不打擾了。

這次守門僧人進去很久,才出來,對丁元英他們說:兩位施主,請隨我來。

丁元英離得道只有一步之遙

智玄大師,是一個身材消瘦,鬍鬚花白,大概六十多歲的老者。

他看了丁元英的詩,就問:施主什麼是真經?修行不取真經取什麼?

丁元英回答: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性,在知。

智玄大師又問:不為成佛,那什麼是佛教?

丁元英回答:佛教以次第而分。從精深上講,就是得道天成,道法如來,不可思議,即非文化。

從淺意上講,就是勸人向善的教義,即是文化。

智玄大師聽了丁元英的解答,看出丁元英已經是踩到了得到的門檻,離得道只有一步之遙。

但就是這一步,實在是難如登天。

智玄大師點撥丁元英

智玄大師請丁元英和韓楚風來到了一間“茗香閣”的房間,請他們入座,泡茶。

智玄大師問他們,如果當初他收了錢,會怎樣?

韓楚風回答:我們就走,能夠用錢買到的東西,就不用拜佛了。

智玄大師一聽,豁然一笑。

品完一圈茶,丁元英向智玄大師說出了此行的目的,把“神話”和“扶貧”都講了一遍,並著重講了“文化屬性”和“殺富濟貧”的思考。

智玄大師聽了之後,說道:其實施主早已勝算在握,想必已經知道得勝之日,就是捱罵之時。

但是投石擊水,不起浪花也會泛漣漪,妙就妙在“扶貧”。

既然有人會責你,那責必論道,所以智玄大師認為:弱勢的得救之道,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丁元英得到答案,感謝智玄大師

智玄大師認為:沒有競爭社會就沒有活力,而競爭必然會導致出貧富,等級,這是天道,是社會進步的必然代價。

沒有弱,就沒有強。

有了強,其實也蘊含著弱。

利和同均,不平等已經在這其中了。

丁元英知道此事做成眾人會罵他,但他認為佛不會罵他,但並不是真的不會罵他。

最後丁元英得到的答案就是:各盡所能,各取所需。

智玄大師也把丁元英的那首詞改了幾個字,重新寫道:

悟道方知天命,修行務取真經。一生一滅一枯榮,皆有因緣註定。

早晨從下午開始,帶你讀豆豆原著小說《遙遠的救世主》第二十三回。


早晨從下午開始


個人愚解:要理解《天道》中丁元英與智玄大師對話的意思,本質就是要理解豆豆對於寫這一段的起念,如果認可了上面的這一句話。就需要再拉上《天幕紅塵》了。《遙遠的救世主》和《天幕紅塵》裡的“文化屬性”與“實事求是”似乎是同一個出處,只不過是前面的有所修飾,稱之為“文化屬性”,王者居於廟堂之上卻心繫農村,神話的強作用力是殺富濟貧,用一個神話來改變這個村子,但真正改變這個村子的就是必須改變、改革這個村子的落後文化屬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一段就是對歷史的反思,期望以史為鑑。


唉!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丁元英說:“我們這個民族總是以有文化自居,卻忘了問一句:是有什麼文化?

(略為突兀,但必須解決一個概念上的問題,什麼是文化,什麼是文化屬性)


丁元英與韓楚風的那段酒後交心說得透徹,東歐劇變,柏林牆倒塌,世界的格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其實共產黨也難吶。現在有人動不動就拿民主開放子,以為一民主,中過就什麼都萬事大吉了。有這麼簡單嗎?真要是這麼簡單,共產黨並不缺乏那樣的胸襟,更重要的是,很顯然並非一個政黨就能阻止社會發展的趨勢。忠孝文化幾千年了,傳統文化對每個人的影響滲透到骨子裡邊,並不是一朝一夕說改就能改的。是個有點良心的人都看的見,提出轉變觀念的,恰恰是人家共產黨。而共產黨一說轉變觀念,馬上就有人罵,掘墳滅祖。一邊罵著一邊伸手還要民主,但是他從來就沒問過,他有主嗎?他有的那個主,歸根到底還是那個,你要為我做主的主。傳統文化牽著民族感情,民主閃著普世之光,這兩個哪個都招不得碰不得!問題再閃光,也得理清民主為中國,還是中國為民主這個核心問題。民主只能解決民主可能解決的問題,不是萬能神丹。說來說去,還是必須得要把皇權文化的救主救恩,跟實事求是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區分開。把對廣大農工的根本利益,和他們的基本素質區分開。


“我們以為自己是理性的,我們以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有其道理的。但事實上,我們的絕大多數日常行為,都是一些我們自己根本無法瞭解的隱蔽動機的結果。”


人一旦身懷利器,就口含天憲,很難逃出“替天行道”的怪圈。丁元英這個“三分靜氣,三分貴氣,三分殺氣,一分痞氣”中的“一分痞氣”居然也會找高僧,而且莫名其妙就有了智玄大師,且配置要高於丁元英幾個等級,最後由大師給出一半答案,再加上“得智的得智,化緣的化緣,燒香的燒香,坐禪的坐禪”給予圓滿,即覺即顯,即障即塵蔽,無障不顯,了障涅碦。……無圓無不圓,無滿無不滿,亦無是名究竟圓滿。


丁元英:

悟道休言天命,

修行勿取真經。

一悲一喜一枯榮,

哪個前生註定?

袈裟本無清淨,

紅塵不染性空。

幽幽古剎千年鍾,

都是痴人說夢。


智玄大師改了前面:

悟道方知天命

修行務取真經

一生一滅一枯榮

皆有因緣註定


不打碎一點東西,不足以緣起主題。大智大愛,大智不愛。


“觀念不同 經歷不同 想法不同 眼光不同 不必理解 互相尊重 ”


紛紛擾擾,盡染性空。姑且悟空中做個痴人,說一回夢。


Wuyidao


沒有看過豆豆的原作《遙遠的救世主》,《天道》卻是看了很多遍。不知道原著中是如何描述丁元英和智玄大師的對話。但在電視劇《天道》中這次對話有所刪節。曾看過一段據說是被刪除的很短的視頻。其中有丁元英和智玄大師的對話,但除了說一些玄而又玄的真經外,沒有更多和電視劇相關聯的內容。倒是在見過智玄大師後,丁元英和韓楚風在欄杆外抽菸,講了一席話,對話中談到內容卻和劇中有直接的關係。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丁元英來五臺山拜訪智玄大師,決不是為了和大師探討真經的。雖然在《天道》中,丁元英的言行和思想境界並常人能夠相比。但他也並非是個信佛之人。他自己也說:我和佛的緣,站在門檻緣就已經盡了。那麼他這次來五臺山的目的是什麼呢?只有一個:“為了討個心安”。

是什麼事讓丁元英覺得自己不能心安,非要鄭重其事,並二次三番地求見智玄大師呢?這就是《天道》中的主線內容:一場“殺富濟貧”的神話。



在《天道》中,芮小丹雖得到了丁元英的愛,但她知道小小的古城留不住丁元英這樣的高人。為了讓丁元英有事可做,也為了王廟村一百多戶貧困的農民,芮小丹向丁元英索要一份禮物:給王廟村找一條生計之路。一群農民,資金?技術?產品?市場?統統沒有。指出一條生計之路,談何容易?

然而,丁元英利用王廟村低廉的土地和勞動力,拆借韓楚風的資金,德國的人脈,樂盛集團的影響,在不到一年內,讓格律詩拿下了歐洲市場,躋身於世界十大音響品牌之一,也把樂盛這個音響界的領軍人物林雨峰逼上了絕路。當然,這些步驟和招數,都是丁元英在古城那間出租屋裡精心設計的一場“殺富濟貧”的局。



只可惜,這個局中的參與者和執行者葉小明、馮世傑、劉冰,甚至包括歐陽雪等人,是沒有能力和覺悟參透其中。被迫拉出來割肉的林雨峰死到臨頭方明始末,但敗局已定,為時晚矣。而芮小丹憑著聰慧、多思和悟性參出了“只有悟到學到,才能變成對自己有用的東西”,只是她為國捐軀末知下文。而最終真正悟出這場殺富濟貧的,是和丁元英交往多年的韓楚風。他為此做了總結:私募基金是從狼嘴裡扒肉,而這場“殺富濟貧”的商場“神話”,卻是拔刀見血。



扶貧濟困,從次地上分為三個層面:一,天上掉餡餅的神話,實惠、破格,為世井文化。二、最不道德的道德,為哲人文化。三、不打碎一點東西,不足以緣起主題。大智大愛,是英雄文化。這招殺富濟貧,無疑為英雄文化,它最終引發的了一場空前的“得救之道”的討論,得罵名的是丁元英,疼的卻是傳統觀念。


其實丁元英自己也從這場殺富濟貧的局中,嗅到了“招招見血,劍劍封喉”的寒氣。可謂:商場如戰場。所以,他才邀韓楚風一起到五臺山討個心安。丁元英心裡明白:授以魚不如授之以漁。這盤能從富者身上割下點肉來擠出點油水的“菜”,可不是人人能吃的。如果食者僅從井沿下爬上來看一眼再下去,那可是飽了眼福,苦了貪心,那就等於往地獄裡陷了一截。對於幾個發燒友股東,允許他們到井沿上看,但能不能爬上來取決於他們自己。至於王廟村的百餘戶貧困農民,誰也救不了他們,能給他們的,只有輸入市場觀念,讓他們學會自己救自己。法無定法,存在決定意識。


這場殺富濟貧的結局,正如丁元英所料,三個發燒友股東,都是聰明人,但聰明只能說明智商高下,代表不了人品和為人。葉曉明見過小世面,但疑心重,氣度小,與人合作缺少最起碼的信任。他爬到了井沿僅僅看了看,就主動撤股,又從井沿上滑了下去。劉冰,雖然能力平平,卻整日做著發大財的美夢……太貪的劉冰最後走上了一條不歸路。馮世傑,是這個殺富濟貧計劃的始作俑者,也算是個有志青年,他為人寬厚誠實,只是他的能力和眼光都很有限;馮世傑成了唯一爬上井沿的人,但他到底能走多遠,便不得而知了。歐陽雪則通過這個“殺富濟貧”檢驗了自己的能力,主動把開始有起色的格律詩公司拱手讓給了肖亞文。

知識眼光能力決定了位置,而位置決定了人生。這世上從來就沒有救世主,正如《天道》的原作標題:遙遠的救世主。能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文子心語


丁元英去五臺山探討佛法為的是心安,用智玄大師的話是已經計算到了各種情況(有人會升,比如王廟村的農民有了出路,有的會患精神絕症,比如劉兵,智商不在一個檔次上被甩出路,不甘心不踏實工作,走了極端,還有林雨峰,殺富濟貧他就遭了殃,破財丟了行業的影響力,自己走不出來憋死了),各種情況就包括自己這麼做會間接導致有人因此而死,一個人怎樣也不會對自己引發的生命死亡而無動於衷,所以需要找一個心安。

去了五臺山,到底求到心安了嗎?智玄大師是提到大愛不愛,自然法則是有殘酷一面的,你也只是順水推舟,藉著英雄的嗓子喊上兩聲而已,無需為這個事負責。丁也就心安了。

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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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請自來,丁元英和智玄大師的對話很多,但討論內容以丁元英的詞為緣起,以大師改了九字的贈詞為結束。以“得救之道是什麼”為話題,以“大愛不愛”為結果。以丁對佛教“以佛法證一”的認識來激起讀者“不起浪花也泛漣漪”的思考,和通過大師“得智的得智,坐禪的坐禪”的回答來刺痛佛教傳統文化的一面。

五臺山問道只是丁對宗教認識輸出的一個方面。王廟村跟牧師關於“駱駝穿針的窄門”的對話,在耶路撒冷跟小丹關於上帝如何看待耶路撒冷問題對話,都在輸出他對宗教的“不一不異”的看法。

從這些方面來說,既然丁“踩在得道的門檻上不進不出”,又“天堂離你遠了”,反證丁不是“神佛”,那這種不是“神佛”卻在眾生眼中又“有神通”的人就只能是“魔”。



前面右拐直走


丁元英:大師,我這麼幹行不行?

大師:哎呀,不好說,好在有扶貧作為護身符。


農村文彬


天道、自生自滅.無偏無情.益損大同矣,惟人、糾纏不清.陰魂不散、王以法律刑法以正之矣!(釋常思.白)。


華繼善


第一句話有點問題。下面就不想了解了。


趙四782


其實他們就是關於,人性,神性,佛性的探討,

真經,就是能夠達到寂空涅碦的究竟法門,可悟不可修。修為成佛,在求。悟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覺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

“不為成佛,那什麼是佛教呢?”

“佛乃覺性,非人,人人都有覺性不等於覺性就是人。人相可壞,覺性無生無滅,即覺即顯,即障即塵蔽,無障不顯,了障涅碦。覺行圓滿之佛乃佛教人相之佛,圓滿即止,即非無量。若佛有量,即非阿彌陀佛。佛法無量即覺行無量,無圓無不圓,無滿無不滿,亦無是名究竟圓滿。

個人以為,佛教以次第而分,從精深處說是得道天成的道法,道法如來不可思議,即非文化。從淺義處說是導人向善的教義,善惡本有人相、我相、眾生相,即是文化。

傳統觀念的死結就在一個‘靠’字上,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靠上帝、靠菩薩、靠皇恩……總之靠什麼都行,就是別靠自己。這是一個沉積了幾千年的文化屬性問題,非幾次新文化運動就能開悟。晚輩無意評說道法,只在已經緣起的事情裡順水推舟,借英雄好漢的嗓子喊上兩聲,至少不違天道朝綱。”

“貧僧乃學佛之人,斷不可代佛說話,亦非大師。得救之道自古仁人志士各有其說,百家爭鳴。貧僧受不起施主一個‘討’字,僅以修證之理如實觀照,故送施主四個字:大愛不愛。”

:“弱勢得救之道,也有也沒有。沒有競爭的社會就沒有活力,而競爭必然會產生貧富、等級,此乃天道,乃社會進步的必然代價。無弱,強焉在?一個‘強’字,弱已經在其中了。故而,佛度心苦,修的是一顆平常心。”

“佛教主張利和同均,大師坦言等級乃天道與代價,不拘門戶之見,令晚輩十分敬佩。晚輩在想,如果強者在公開、合法的情況下都可以做到殺掠,那麼在不公開、不合法的條件下,弱勢還剩下多大空間?佛度心苦雖慈悲,但人畢竟還有物質的一面。”

:“如果主流文化能在弱勢群體期望破格獲取與強勢群體期望更高生命價值的社會需求之間建立一個鏈接的紐帶,或許更有積極意義。強勢群體僅僅適用一般的競爭規則是不夠的,主流文化應該對強勢道德提出更高的要求,構建強勢文化體系,賦予強勢群體更高的生命價值。當然,這首先是以不平等為先決條件。”

:“利和同均,不平等已在其中。”

:“主流文化,當是推動社會進步、改善社會關係的文化。如果人的行為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需要,那麼這種價值無疑也首先是政治的或宗教的價值。當社會將道德價值全部鎖定在政治文化和宗教文化的時候,個人道德就沒有價值空間了,既不利於鼓勵強勢對弱勢的關注,也不利於社會整體道德素質由量變到質變的轉化。”

:“施主的觀點與佛教的主張並不矛盾,不同的是施主認為主流文化應該給強者個人一定的道德價值空間。貧僧以為,無論功德記在哪一家的賬上,風調雨順、國泰民安都將是眾生的福報。”

佛教以假度真的方便法門住福相、住壽相、住果相,是以無執無我為名相的太極我執,致使佛教具有了迷信、宿命、貪執的弱勢文化特徵,已然障蔽佛法晚輩以為,如果佛教能依佛法破除自身迷障,不住不拘個人解脫,以佛法的如是不可思議究竟生產力與文明的真理真相,則佛法的佛教即出離宗教的佛教,成為覺悟眾生的大乘法度,慧於綱紀澤於民生,是名普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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