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舊臣中,張廷玉鄂爾泰被乾隆極力打擊,為何訥親是個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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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確實乾隆打擊了鄂爾泰和張廷玉,不過訥親下場很明顯要更慘一些。


為什麼打擊張廷玉和鄂爾泰?

張廷玉和鄂爾泰是雍正朝時期倚重的大臣,乾隆的繼位,也是張廷玉打開雍正的盒子,才給確定下來的。因此,其實最開始乾隆繼位之時,對於張廷玉,鄂爾泰這些大臣依然是委以重任,繼續使用。甚至每次和張廷玉說話都是老師,先生的稱呼。(行話最近寫的乾隆王朝解密中,就有相關內容,歡迎大家觀看我的專欄)。

不過事情慢慢有了變化,我們說過,乾隆在康熙雍正之後,最重要的任務是保證統治的絕對性,維護盛世。而破壞穩定性的因素出現了——黨爭!有了這個苗頭,所有的大臣基本都站隊兩方,相互攻訐,一旦有所空間就壯大自己勢力。這對於乾隆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所以與其說是打擊鄂爾泰,張廷玉,不如說是打擊黨爭。

而日漸老去的張廷玉,鄂爾泰等人政治意識也在變差,甚至沒有發現皇帝心性的轉變。張廷玉有所發現,想要辭職落得一個善終,於乾隆而言,這卻是一種不忠,還發文章駁斥之,後面張廷玉又提出配享太廟,得到辭職批准都沒有自己去謝恩,可以說是真的老了。

訥親的悲慘

關於訥親,原來可以說也是深受皇帝寵愛,而且比之上兩位,他有個得天獨厚的優勢,就是他是鑲黃旗的人,滿清貴族,最高做到了軍機大臣。

不過訥親也有一個非常大的缺點和上面二位相比,才能差。雖然在軍事領域,卻毫無軍事才能。同時恰好遇到了大小金川之戰,和張廣泗搭配,卻胡亂指揮,最後把責任全部推給了張廣泗。

不過這個時間比較特殊,乾隆十三年,一個分水嶺,這年對官僚集團的失望隨著金川戰爭和富察氏的去世徹底爆發,政策完全轉向。

而訥親,則是這場轉向最大的犧牲品之一。

如果想更好的瞭解這段歷史。歡迎觀看本人的乾隆王朝專欄。





行話歷史


在皇權之下,所謂榮華富貴,就是皇帝一句話的事兒。換句話說,皇帝能夠讓一個大臣在仕途上走向巔峰,也能讓一個大臣瞬間跌入谷底。

張廷玉、鄂爾泰、訥親,這三位人物在清朝的歷史上都不是那種無關緊要的人物,都與皇帝有著重大的牽連,特別是與乾隆帝。


一朝天子一朝臣,對於乾隆帝來說,這三位大臣都曾是雍正帝時期的中流砥柱人物,所以對於這三位大臣,或者說對他們這種類型的大臣,乾隆帝心中是有著一種“隔閡”的。

畢竟乾隆帝是新君,這三位人物是“元老舊臣”,乾隆帝對這些元老人物,心裡面膈應是正常的,他作為新皇帝,自然想著要有自己的班底,或者,有一種讓他覺得局勢盡在手中掌握的班底。

而具體情況,也不是乾隆帝對這三個人進行針對打擊,這三個人官當的都不低,最後的結果也都不怎麼好,特別是訥親,最後被賜死。



如他們三個這樣的大臣,特別還是前朝元老級人物,就算是皇帝,沒有一個好的理由,也絕對不能輕易處理的。三人中,鄂爾泰是去世之後因其他事的牽連而被處理;張廷玉是辭官回鄉,於家中去世;訥親是因處事不當,被賜自盡。

他們三個的結局,有他們自身原因,可是最重要的,還是在於乾隆帝,一句話,皇帝能給他們富貴,也能再拿回去。


說與山鬼聽


極力打擊說的有點過了。

張廷玉主持編纂了《明史》是清代配享太廟的唯一漢臣。

張廷玉一生其實無打過錯,只不過晚年想屢次辭官觸怒了乾隆而已。

張廷玉多次在不適宜的場合請求辭官,比如乾隆長子剛死,他請辭激怒乾隆皇帝。後來也是因為受到連坐但只是繳納之前賜下來的東西而已,沒什麼大的打擊。雖然乾隆多次想把張廷玉配享太廟的名額除名,但在張廷玉去世之後,仍然還是按照雍正遺命讓張廷玉配享太廟。

另外鄂爾泰的打擊其實也不打,起初也只是因為有張廷玉和鄂爾泰兩人之間形成了小規模的朋黨。皇帝自然是要扼殺這種趨勢的。之後因受侄子鄂昌之罪的後果也只牌位撤出賢良祠。

那麼訥親,其實他才是真正被“打擊”的一個。當然這個打擊也是因為自身原因。

我們知道乾隆十全武功之中有一個是大小金川之戰。訥親被派去當總指揮,但他不懂軍事,這方面經驗可以說是完全沒有。所以呢導致戰事一籌莫展,乾隆很不高興,之後又被人揭發他卻戰觀望,大小金川之役持有疑議的相關隱情。金川戰事的失利,訥親確有無可推卸之責,然而,深知訥親素未指揮過軍隊,在衝鋒陷陣方面不擅長的乾隆帝,卻也不無知人不明之誤。訥親不過是乾隆帝惡劣情緒下隨意拋出的替罪羊,而他的驕愎和無能,又為乾隆帝提供了治罪的口實。乾隆十四年(1749年),命押解訥親回京,以其祖遏必隆之遺刀,命訥親自盡。



南嶺說史


乾隆是中國歷史上在位最久的皇帝,不過其當政之初卻是手忙腳亂,因為雍正的駕崩過於突然令其接班極為倉促,年僅二十五歲的他幾乎沒有政治經驗,也完全沒有做好當皇帝的準備。

不過,好在雍正給他留下了鄂爾泰、張廷玉兩大重臣,在後者的幫助下,乾隆才得以順利接管朝政並及時的穩住陣腳。

張、鄂二人為官數十年,以其對各級官僚體系及朝政運作的熟稔程度,對乾隆初政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但讓乾隆感到不滿的是,隨著鄂爾泰、張廷玉兩人地位的不斷上升,其身邊也日益形成利益小集團。以鄂爾泰為例,其子侄輩多半為總督巡撫,如鄂容安為兩江總督,鄂弻為四川總督,鄂寧為雲貴總督,鄂昌為甘肅巡撫,鄂樂舜為山東巡撫,可謂滿門顯貴,家族勢力也大為膨脹。

張廷玉的情況也比較類似,其家族子弟多為達官要職,如其弟張廷璐曾任禮部侍郎,其從子張若溎曾任刑部侍郎、左都御吏等,長子張若靄官至禮部尚書,次子張若澄為內閣學士等。此外,桐城張、姚兩姓為當地大族並世代聯姻,時稱“天下縉紳,張、姚二家佔盡其二。”

鄂爾泰、張廷玉是雍正遺詔中指名要配享太廟的重臣,其在位日久,位高權重,即便二人並無植黨企圖,但其身邊總少不了趨炎附勢之人。大臣們各懷揣度攀附之意,由此分出派系,彼此爭權奪利。

大體而言,鄂爾泰一派主要以滿人督撫為主,另有尹繼善、史貽直等朝中大僚;而張廷玉的支持者多為科舉出身的漢人官僚,其中不乏朝中九卿及地方督撫。頗具諷刺的是,雍正生前最恨朋黨,而其最信任的兩位大臣在乾隆朝後竟然成了兩大朋黨之首領。倘若雍正地下有知,或許也只有尷尬苦笑了。

對於鄂、張兩黨,乾隆也是心知肚明,其採取的策略是“擒賊先擒王”,矛頭直指其首領。首先被打擊的是鄂爾泰,其部分原因是鄂爾泰為人傲慢,行事張揚,加上結黨營私的吃相外露,因而被乾隆多次降旨“嚴行申飭”。乾隆六年(1741年),御史仲永檀參奏兵部尚書兼步軍統領鄂善,鄂爾泰及其長子鄂容安相繼被捲入,乾隆甚至放出如此狠話,“鄂爾泰應該自思:朕從前能用你,今日能寬你,難道將來獨不能重治你的罪麼?”戰戰兢兢數年後,鄂爾泰於乾隆十年(1745年)病逝,總算是福大命大,不但保全了名節,而且還順利地配享了太廟。

相比而言,張廷玉就要老道圓滑多了。如時人所說,“張文和(即張廷玉)之察弊,亦中人之才所易及。乃畫喏坐嘯,目擊狐鼠之橫行,而噤不一語。”張廷玉也不去管它,笑罵任他笑罵,他只想當個太平宰相,正如他的那句名言,“萬言萬當,不如一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安靜靜地致仕榮歸,這輩子也就算功德圓滿,再無他求。對此,乾隆也覺得有些過分,說“張廷玉善自謹而近於懦者!”

後來經過乾隆一再打擊下,張廷玉自是夾起尾巴,老實做人。據說,其居家期間,日日兀坐家中,終日不發一語。回鄉五年後,張廷玉於乾隆二十年(1755年)去世,享年八十三歲。


乾隆二年(1737年)正月,訥親接替那蘇圖,擔任兵部尚書,後改吏部尚書,由鄂善接任。乾隆十年(1745年),訥親被任命為保和殿大學士。同年領班軍機大臣鄂爾泰病故後,乾隆帝命訥親接任,至此位極人臣。乾隆十三年(1748年),以經略頭銜主持大小金川之役。訥親毫無軍事經驗,遙坐營帳中指揮,又與張廣泗不和,先勝後敗,只好久圍之計,請朝廷增兵三萬,勞師糜餉。乾隆帝對訥親徹底失望,另遣傅恆代任經略。

乾隆十四年(1749年),乾隆帝命押解訥親回京,授訥親祖父遏必隆的遺刀於侍衛鄂實,鄂實監送訥親到班攔山的時候,命訥親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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