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教杜月笙做黑道生意:我们在暗地里做,没有人敢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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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教杜月笙做黑道生意:我们在暗地里做,没有人敢拆穿

“为什么?”杜月笙原以为很有把握,没想到她会抬出黄金荣来,“人家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再说卖土的事我们早就在暗中做了,与其偷偷摸摸干,不如堂而皇之开发土行。桂生姐,你一定要说服老板!”

“你误会了,不是我和老板不愿干,有钱赚,谁不想?只是这中间大有不同,我们在暗地里做,没有人敢拆穿,公开亮牌做,马上就会有人说闲话。这是老板最忌讳的。”

“这个——”杜月笙沉吟片刻道,“对了,我们不要老板出面,问题不就解决了?”

林桂生点头说:“这到是一个办法。不过,你先去干,暂时不要让老板知道。对了,开起来大概要多少本钱?”

杜月笙喜出望外,身子向前倾了倾,“我想,要么不开,要开就要开一片够档次的。买一幢楼,好好装饰一番,再多顶备些将来办货的本钱,如果有两三万现金,再加上手里的货,我们就可以开烟土土公司。”

林桂生点点头:“计划不错,我想你也没有多少资金,我也不可以全部借给你——起码也得稍避嫌疑。你觉得金廷荪怎么样?”

杜月笙点头道:“好吧,公司就按三股计算,不管师傅知不知情,他要算一股,我和金廷荪各一股。”

林桂生做事向来是干净利落的,三言两语计议停当后,立即起身打开保险箱,取出一万元银票,交到杜月笙手中:“这些你拿去,就当是我代老板垫付的股金。”

杜月笙起身接过,就不再坐下,也不提走,只是看着林桂生似有什么想说又不便说的话。

林桂生很快明白,问道:“你是不是拿不出一万元股本钱?”

杜月笙点点头。

“差多少?”

杜月笙红着脸,没开口。

林桂生又打开保险箱,再拿出一万元银票递给林桂生说:“算是我个人借给你的,什么时候赚到钱什么时候还。”

“谢谢桂生姐!”杜月笙双手捧着,眼里盈满了感激。

老板娘教杜月笙做黑道生意:我们在暗地里做,没有人敢拆穿

林桂生避开他的目光说:“快去找金廷荪吧,等会儿老板可能回来,碰上了又要盘问。”

杜月笙以为今晚黄金荣不回来,打算留下来陪林桂生度夜。听林桂生如此说,只好向林桂生躬躬身,便去找金廷荪。

金廷荪,小名阿三,生于1884年。祖居浙江宁波城里镇明里哑子弄。他家里很穷,兄弟五人(廷荪居三、所以乳名阿三),都没有经济能力人学读书,靠父亲金殿林在湖桥头地方摆咸货摊过活。

金廷荪10来岁时,还没有找到正当职业,只帮他父亲管管咸货摊,做些零星的家务。那时,湖桥头有一家稍有名声的肉店金德关,店主人是其同族宗亲。金廷荪的父亲就靠他的支持在湖桥头附近开了一家小浴室,以后老四金廷范就在浴室里工作。

金廷荪到14岁(1897年)的时候,因家境并不转好,感到住在宁波没有出息,想向外发展,就由他父亲托人介绍他到上海八仙桥一家钉鞋作坊里当学徒。

到了第二年阴历年底,依照上海习惯,家家要祝福祭神,做年夜羹饭,饭后全照例洗碗抹桌,偶一不慎,把一叠碗盏打得粉碎。师傅闻声过来一看,大光其火,认为岁尾年头敲碎碗盏,是不吉之兆,就大骂大打。

金廷荪受不了,就从后门逃跑。可是,他在上海没有什么亲戚可以投靠,又不愿回到宁波,就在马路上过流荡生活,成为“马路浪荡”,金以后向朋友们常常提起这段历史。

上海滩的“马路浪荡”生活,使金廷荪渐渐染上了城市小流氓的习气,从敌碗盏,抛铜钱,卧街路,到借贷,做临时工,以至学着别人偷偷摸摸、做小贩、跑街,这些事情,他都经历过。

因为金廷荪为人伶俐,善于应付,慢慢弄到一些钱,认识了许多下属的流氓朋友,生活渐渐地好了起来,就开始住小客栈。

日子住久了,他发现小客栈主人的女儿张宝林常常起得很迟。那段时间,她的父母都到外面去买东西,家里只有两个佣人在家。于是,在一个早晨,他悄悄地摸进张宝林的房间里,在她床上把她QJ了。

张宝林不敢张扬,金廷荪一有机会就去睡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不多久肚子就大了。

小客栈的主人无法可想,只好把女儿嫁给了金廷荪。

生活有了定处,朋友多起来,道路宽起来,金廷荪的经济状况也随着好了起来。为了在上海滩立住脚,他拜了一个青帮首领王德林为老头子。

杜月笙在大世界游乐场卖莱阳梨时开始与金廷荪认识,那时,金已进人了黄公馆,并极获黄金荣信任。

杜月笙离开黄公馆后,即去金家找到了金廷荪,将开公司的事及林桂生的意思清清楚楚地述了一遍。金廷荪听后十分高兴,认为这是发大财的最好机会。

老板娘教杜月笙做黑道生意:我们在暗地里做,没有人敢拆穿

当晚,金廷荪将杜月笙留了下来,俩人开始拟订公司的一些章程。最后,谈到名称时,金廷荪问道:“月笙哥,你说公司应该叫什么名字最响亮?”

杜月笙一边点头,一边想思考道:“师傅的名字里有个金字,你的尊姓也是金,既然我们是三字结全——嗯,我杜月笙虽然没有金,但是托你们的福,也算一金吧!就叫‘三鑫’公司好了!”

“什么‘三星’?”金廷荪不懂地盘问道。

“一二三的三,三个金字的‘鑫’。”杜月笙解释说。

“嗯,不错,这名字不错。金子堆在一起。我们定能发大财。”金廷荪赞同说。

从次日开始,杜月笙和金廷荪就开始边筹划边实施。他们在法租界维祥里买了一幢楼做为“三鑫公司”的公司所在地。

此处办公室和仓库连在一起,从弄堂口起,有一道道的铁姗栏,日夜都有安南巡捕分批守卫。由于黄金荣不便出面,只能做幕后操作,公司董事长就由杜月笙出任,金廷荪则任总经理。

三鑫公司一经开业,法租界的烟土无论批发零咨,全部集中在这里,场面十分火红。不久,连英租界有名气的潮州帮大土行也被三鑫公司压了下去。每天日进斗金,财源滚滚,杜月笙由一个小瘪三开始正式挤身上海滩大亨行业。

头个月下来,杜月笙和金廷荪一盘点,居然每股盈利近两块大洋。杜月笙喜不自禁,如此下来,要不了多久,将会成为上海滩新的爆发户。

赚了钱,金廷荪间杜月笙:“月笙哥,这些钱是不是加大股金?”

杜月笙摇头:“实不相瞒,我的股金都是借老板娘的,现在盈了利,第一件事就是还债。加大股金的事下次再议吧。”

金廷荪知道杜月笙最重视信誉,也不再坚持,点头说:“那好,我们把红分了,老板的那一份由你带去交给师娘。”

杜月笙遂决定趁黄金荣不在时把借款和红利一并送去,他觉得,这是一次向林桂生讨好的最佳机会,如能留他在那里过上一夜,说不定就能重修旧好。

回到自己办公室,杜月笙把银票锁进保险柜中,吩咐马世奇去同孚里黄公馆看看黄金荣在不在家。谁想马世奇才走没多久,突然使妈引领着黄金荣的心腹程闻急急赶来。

杜月笙连忙起身拱手相迎,“唉呀,程先生,怎不打声招呼,月笙也好奉迎。使妈,看茶!”

程闻拱手还礼。两人坐下说不到几句话,程闻就说:“月笙,最近你有没空?老板想让你去黄公馆住段时间。”

杜月笙一愣,身子前倾着问道:“老板有什么重要事情?是不是又遇上麻烦案子?”

“不是老板有事,是师娘有事。”

一提起“师娘”,杜月笙立即记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师娘玉体欠安,最近可有起色?”

“唉——”程闻苦着脸长叹一气道,“我正是为师娘的病来找你呢,如今越来越严重了,有时半夜高烧,昏迷中就大叫月笙。”

杜月笙一惊,急问道:“程先生,你快说,我桂生姐到底得的是啥病,还有没有救?”

程闻望着杜月笙:“黄老板延请几位名医,他们说,太太可能没救了。”

饮食男女,对衣食无虞之人而言,男女便显得犹为重要。却说林桂生正值如虎似狼年龄,自从那日与杜月笙有了关系,对杜便无限迷恋。也就在这段时间,杜月笙与沈月英成亲。燕尔新婚,本是无可非厚,林桂生忍耐着待他蜜月过后,再回到自己的石榴裙下。谁想那日竟遇到拒绝。

林桂生本是极好颜面之人,更知男女之事以自愿为最好,只好忍受杜月笙给她带来的打击。

岂知“抽刀断水水更流”,自那之后,林桂生无论白天黑夜,只要稍有闲暇,脑海中便浮现杜月笙与她欢娱之情景。如此一来,便每日精神恍惚,萎糜不振,继之食欲减退,日渐消瘦。

及至杜月笙为办公司找她,因见着了情人,精神居然在当晚好了起来。她于是明白她得的是什么病,这种病唯有杜月笙才可以帮她医治并除根。当晚,她彻底难眠,待黄金荣睡死后,披衣起床推开窗户眺望远处,心里怀想看此刻杜月笙可能正枕着沈月英熟睡,竟痴痴地忘记时间,直至黄金荣尿急醒来,将她唤回被窝。

不想当夜起床使她染了风寒,服了七八服中药,热虽退了,但浑身乏力,精神更差。又服了很多约,非但不见好转,反而每况愈下。医生们一个个束手无策,公馆上下忙做一团。黄金荣十分焦急,当时小翠则建议去求神问卜。

前些天,有人向黄金荣推荐英租界有名的算命测字先生吴鉴先。病急乱投医,黄金荣当然同意了,派程闻去南京路虹庙隔壁请吴。

吴鉴光来到黄公馆,拿着罗盘在林桂生房里转了三圈,又在公馆里转了三圈,捏着手指推算一阵,最后认定是林桂生冲了鬼魔妖崇,得找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在此守护,借此人的阳气镇邪驱魔。

黄金荣见吴鉴先说的头头是道,没有不信于是在公馆里找阳气足的人,但林桂生都不同意。她说要找的人除了年青力壮,最要紧是必须鸿运当头,这样才有足够的煞气,起到镇邪之效果。公馆里青年人个个都是黄金荣的手下,黄金荣自然明白谁鸿运当头。很快黄金荣想到杜月笙。

杜月笙此时还不到三十岁,正是阳气最旺的时候,自从来到黄公馆几乎从没失过手,赌钱手气旺,办三鑫公司生意兴隆,诸如“年青力壮”、“阳气充足”和“鸿运当头”占全了。黄金荣跟林桂生一说,此事正中林桂生下怀,当即同意了。黄金荣于是派程闻去三鑫公司叫杜月笙。

杜月笙听程闻说林桂生的病无药可治,如五雷轰顶,差点恸哭起来。待程闻说明原委,安下心来,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杜月笙与程闻在黄公馆十分要好,两人单独一起时,无话不谈。程闻道完原委,见小客厅内并无旁人,遂压低声音道:

“月笙哥,你可听人说过?”

杜月笙一阵被人窥透隐私的紧张,佯怒道:“你胡扯什么!”

程闻涎着脸嘻嘻道:“你和我谁反正也不向外宣扬。”

杜月笙装做认真道:“我和师娘真的没什么,我可以用自己的脑袋保证。”

程闻见追问不出来,只好仙笑道:“好啦好啦,别那么认真,你还是快点向太太请假,跟她说明道理,免得打翻醋缸不好看。”

经程闻提醒,杜月笙道:“对了,我太太那里,最好由你出面解释。你先去我家一趟,我随后就到。”

程闻椰榆道:“亏你还是男子汉呢,这般怕老婆,传出去不怕笑话?”

杜月笙没有吭声,近来对沈月英吃醋之事,他确实感到有失颜面,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程闻说归说,但还是按安排去了杜月笙家,因此,杜月笙回去向沈月英提起去黄公馆时,也没有遇到什么阻挠。只是杜月笙临走,沈月英仍带着几分不放心的口气说:“陪桂生姐我没什么可说,只是不可生那种念头。”

杜月笙哄道:“你又说到哪里去了,我一向把她当师娘,哪会有那种念头。”

“瓜田李下,世上没有见鱼不馋嘴的猫。我提醒你当心好了,若让我知道,休怪我不讲理。”

杜月笙在鼻孔里哼了一声,心上骂道:蠢婆!腿在我身上,去了黄公馆你还管得住!”

杜月笙去到黄公馆,恰好黄金荣已出去办事,把接待之事全交给程闻。首先是住处,如今杜月笙已是三鑫公司董事长,如此身份,当然不能再住灶披间,程闻特意为他安排一间舒适的客房。

安顿下来后,小翠即按林桂生指令过来请杜月笙。

杜月笙在后院二楼见了林桂生,不知怎的,他竟“唰”地一下,流出泪水来,然后象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忍不住。(预知杜月笙怎么进一步利用林桂生,请看下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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