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人均GDP在浙江省倒數,與人們觀念中溫州人普遍富裕相矛盾,是數據不靠譜嗎?為什麼?

萬松山腳下寓公


溫州全國數一數二窮地方


杭州美食團


有什麼稀奇的,大部分能出來的都出來了,你看看杭州就知道,新小區,甚至很多高檔小區住的大部分是溫州人,杭州新戶口裡面三分之一是原來溫州人!像我,我老婆都溫州的,杭州戶口,爸媽在老家,等我老姐戶口遷上來,爸媽自然也杭州戶口,我小舅子上海戶口,我岳父去山西做生意!我小舅子老婆也是我們老家的,也是上海戶口!我自己親戚有五個家庭在杭州,我老婆親戚也有五個家庭在杭州!

我同學裡,法國,北京深圳,杭州,上海不少,初中一大半都已經不在溫州定居了!

溫州在浙南,窮啊,國家不管,啥都自己發展,怎麼發展,而且已經習慣杭州了,老家除了看親戚,也很少回去了!


浙江零零1


溫州人均GDP低是事實,溫州人富餘也是事實,我就不長篇大論來論述,簡單的說幾句大家就能明白了。

我要講的是兩個GDP概念,一個是溫州市GDP,另外一個是溫州人GDP。

一,所謂溫州市GDP我指的是溫州人在溫州本土創造的GDP,溫州的人口在浙江算是比較龐大的,有921萬,在浙江也是人口大市了,但是溫州本土的GDP總值只有6000多億,在浙江只能排第三,這樣一平攤溫州市的人均GDP自然就偏低了。

二,溫州人的GDP我指的是溫州人在溫州本土及溫州之外地域創造的GDP,溫州人口密集,土地貧乏,山多地少,想找活路只有往外跑,吃虧耐勞,膽大機靈,可以說溫州大部分家庭都有人在外地創業經商,所以,溫州人在溫州域外創造的財富是很驚人的,統計GDP的時候,溫州人在外地創造的GDP當然歸屬所在地,但是最終的財富支配權還是在溫州人手上啊,利潤都會被溫州人帶回家,溫州人的家族觀念非常強,親帶親,親幫親,一個人富了,一個家族都會跟著富起來。

所以說,溫州市的人均GDP並不高,但是溫州人卻的的確確是富裕的,其實溫州人也是整個浙江省的縮影,浙江人在浙江省外也再創造了一個浙江的GDP,這些都被統計進所在地的報表上,利潤是被浙江人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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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人均GTP不同於家庭收入。比方說,農村GTP很低,但農民農閒時不另找點活幹那就會窮死的。溫州人多地少,自然資源缺乏,又缺乏對外周邊影響的縱深,溫州人只好到外地發展了,加上全國各地各地的溫商和全世界的溫籍華僑,溫州的家庭收入並不像GTP這個樣子。其次,溫州貧富差距比較大。溫州的900多萬人口中有外來人口300多萬,由於溫州產業相對較為低端,外來人口也相對屬於務工人員為主,不同於大城市的以技術人員為主。同時,溫州原先還有全省為數不多的三個貧困縣,分別是泰順,文成和永嘉,雖然現在已不提貧困縣這個概念了,但這幾個地方還是相對較窮。但是,溫州的沿海地區就比較發達了,完全可以跟全國發達地區有的一比。包括市區,瑞安,樂清,蒼南平陽和永嘉的平原地區都是比較富裕的。第三,溫州的基礎設施差是非常正常。溫州的建設完全靠自己,不像杭州,集全省之力,寧波的財力不用上繳國家財政,全部用於建設,而且,由於地形地貌的原因,成本遠高於外地,所以看起來建設比較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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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說明一點,GDP和收入是沒有直接關係的,更沒有比例關係。所以溫州人均GDP值和富裕程度並不矛盾。

舉個直觀的例子:

A君開了一家小型鋼鐵廠,員工30人,每年貢獻GDP1000萬元,人均GDP33.3萬。老闆給工人工資平均每年支出150萬,老闆獲得淨利潤50萬,那麼這家鋼鐵廠的人均收入為(100萬+50萬)÷(30+1)≈6.45萬元。人均每月還不到5500。

C君開了一家網店+食品作坊,自產自銷,免稅。員工3人。年營業額200萬,GDP貢獻0元,連工人開支帶利潤共計100萬。那麼人均月收入為100萬÷(3+1)=25萬,人均每月將近2.1萬。

想必這樣說應該就明白了,A君雖然GDP貢獻1000萬,但是全廠人均月收入還不到5500,可是C君GDP貢獻一分都沒有,然而卻有每月人均2.1萬的收入。結果C君壓根沒有GDP貢獻值,但是全市人均數據當中,C君企業的這些人也是要平均A君工廠GDP的。


所以說溫州民富跟GDP一點關係都沒有。無非就是因為像C君這樣的太多太多了,像很多非製造業的小微企業、作坊、網商、門店,都是不被納入GDP統計範疇的,甚至是免稅的。所以他們沒有貢獻GDP,但是一直都在跟著平均GDP,那麼GDP總量和人均GDP自然都不高。

可是人家賺到口袋裡的真金白銀可不會因為GDP低而變少。溫州人的創業比例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遍地都是隻負責賺錢不負責貢獻GDP的,所以才會在人均GDP如此悲壯的情況下依然滿大街跑著寶馬奔馳保時捷。

溫州不像杭州寧波,國企和大型民企多,像阿里、寧波港這些才是GDP貢獻大戶,但是這些地方可能每1萬人當中有9000個工薪族,而溫州每1萬人當中有3000個自己當老闆的,所以實際上誰更富有?


城市發展報告


筆者曾經去過溫州,溫州不僅人均GDP在浙江比較低,而且其城建在浙江也算是比較差的,遠不如杭州和寧波。但即使如此,為什麼大家還是將溫州和寧波、杭州並列為浙江經濟的鐵三角呢?即使如此,溫州還是被譽為“改革開放的樣板”和“民營資本的聖地”呢?

這是有其原因的,一方面,溫州多山少地人稠,所以很難發展比較大規模的工農業,也沒有港口優勢,導致其GDP總量相對偏低。另一方面,溫州相對惡劣的資源稟賦也使得溫州人敢拼敢闖,熱衷於經商,出了很多富豪群體。溫州資產超過600萬和超過一億的家庭在全國幾乎是最多的,這還沒有加上在國內其他地方和海外的溫州人。如果加上海外的溫州人,那麼溫州的GDP合人均GDP將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數字。

但溫州也不是沒有其危機,首先溫州過度依賴於商業、炒房和金融,沒有投資實體或者高新技術產業避險,一旦房地產經濟下行,溫州就面臨著危機;其次溫州沒有很好的利用溫州人的資產反哺家鄉建設;其三溫州的歷史文化資源沒有得到很好的利用,比如溫州的基督教信仰和陳十四娘娘信仰,還有溫州在歷史上出現過很多進士,如果這些資源利用好了,能夠很好的改善大眾關於溫州土豪的印象。


青年史學家


廣東的潮汕地區更窮,但這並不妨礙潮汕地區的富豪扎堆,隨便羅列幾個出來都是國際級的富豪。溫州同潮汕一樣,都是屬於閩方言區域和海峽西岸經濟區,也即和福建人、臺灣人一樣同文同種。

那麼溫州怎麼會地方GDP和人均GDP不高,而人卻非常富有呢?這主要有三個方面。


第一GDP的核算方式。要知道GDP的佔比有國資、外資和民資。在中國、像大城市、資源城市和重工業城市的GDP一般都是國資佔較大的比例,而開放城市則外資佔了一定比例,但像溫州和潮汕這樣的地方都是屬於國家不愛,外資不來的城市,GDP更多是由民營創造,而這種GDP更多是入了自己的口袋。比方溫州人均GDP8000美元,蘇州人均GDP20000美元,但蘇州GDP外資佔比40%,國資佔比40%,民營佔比20%,那麼我們可以得蘇州人的實際收入是4000美元加外資和國資(工資和租金什麼的)的反饋2000美元等於6000美元。而溫州民營佔比80%,則實際收入是6400美元加外資和國資反饋350美元等於6750美元。顯然,6750美元收入要比6000美元的收入高。當然這個比例不一定準確,但意思就是這個意義。而像浙江的杭州、寧波、嘉興、紹興等GDP比溫州高的城市,他們的國資和外資佔比也比溫州高很高。眾所周知,溫州是中國民營經濟的發祥地,溫州模式也早成為一個時代的經濟膜拜,他的民營經濟GDP幾乎達到了100%。

第二是GDP與GNP的區別。前者是國內生產總值,即你這個地方所創造的產值。後者是國民生產總值,即你這個地方的人在世界上所創造的產值。像廣東的潮汕,人均GDP連國家的平均水平都達不到,但這並不掩蓋了潮汕人的富有。像前幾天胡潤的富豪榜公佈,潮汕地區以2%的人口占了近10%的榜單,而其中的馬化騰、李嘉誠、謝國民、劉鑾雄、姚振華等在前十名就佔了五個位置。一個深圳,潮汕人就創造了近五成的GDP,拿汕頭與寧波比,寧波的GDP幾乎等同於五個汕頭,但寧波人比汕頭人富有嗎?顯然不會,因為光一個深圳的汕頭人創造的GDP就等同於寧波,而在整個粵港澳大灣區的汕頭人創富幾乎等同整個浙江。溫州的道理也差不多一樣,雖然溫州的富豪不能和潮汕富豪比,但溫州的創富是世界性的,光一個上海,溫州人就佔了一成的產值,而GDP算上海的,錢還是溫州人的。在杭州、寧波等杭州灣地區,溫州人也創富不少,反過來這些地方的人幾乎沒有在溫州創富。

第三是溫州內的GDP不平衡。像市區、洞頭、樂清、瑞安、永嘉、蒼南和平陽偏好一些,但文成、泰順就差一些。另外,外來務工人員也會攤了溫州的GDP。所以說溫州大部分是富人,但也有一些窮人,不過總體上講溫州人是富有的。
另外,溫州肯定存在一些規避GDP核算的情況,不過在宏觀核算的情況下,規避的佔比應該不大。

其實,看一個地方是否富有,不要看這個地方的GDP,而是看這個地方的人的消費能力和投資能力。還有經濟搭配是否合理。比如說鄂爾多斯一條價值一萬元五米寬的路只有一人,那麼鄂爾多斯的人均GDP就是一萬元。而溫州一條價值一萬六千元八米寬的路卻有兩人,那麼溫州的人均GDP雖只有八千元,卻走八米寬的路。另外,溫州人這條路還是完全私產,而鄂爾多斯人這條路是是政府與私人各佔一半財產,因此溫州人雖GDP沒有鄂爾多斯人高,但實際收入和生活水平顯然比鄂爾多斯人高了不少。


林岱基


一般來說,人均GDP是衡量一個地區發展水平的重要指標,人均GDP越高的地方就越富裕,比如當今的發達國家,它們的人均GDP普遍在3萬美元之上。但有的時候也有例外,比如溫州,它的人均GDP只有6.5萬元左右,在浙江倒數第二,剛好達到全國平均水平,但溫州在人們的觀念中是一座富裕的城市。

其實用人均收入來衡量一個地區的富裕程度更客觀,在人均收入方面,溫州可不低。2018年溫州的人均居民可支配收入為46920元,超過全省平均水平,也超過全國大部分城市。

一座城市人均收入高低與經濟結構也有很大關係。比如東營,它的人均GDP高達19.2萬元,位居全國前三,但人均居民可支配收入只有37586元,比溫州還低了9000多元,這主要是因為東營是一座資源型城市,中國第二大石油工業基地勝利油田的崛起地就在東營,在當地開採石油資源確實拉高了GDP,但只是帶動了一部分人富裕,很大一部分利潤是被那些大型企業抽走了。

而溫州不一樣,溫州的民營經濟發達,它是我國民營經濟發展的先發地區,溫州人特別會做生意,雖然溫州沒有什麼大型企業,以中小企業為主,但這些小企業貢獻的收入,大多被當地人們分享了。而且溫州有著上百萬人在外經商,它們的收入也會流入到溫州,因此溫州的人均收入高,是一座富裕的城市。


錦繡中源


在統計學中,人均GDP和人均居民可支配收入並不是同一個概念。並且即使人均GDP更高,也並不意味著人均居民可支配收入就會更高。

江蘇和浙江就是一個例子。2018年江蘇省人均GDP為11.52萬元,全省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3.81萬元。浙江省方面,人均GDP是9.86萬元,全省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4.58萬元。相比之下浙江的人均GDP只有江蘇省的85%,人均可支配收入卻是江蘇的120%。

為什麼,浙江在人均GDP低於江蘇的情況下,人均收入卻能明顯高於江蘇呢?根據研究,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浙江省有大量在省外經商人口,也能夠帶來不菲的收入。

其實溫州就是這個情況,人均GDP位居全省末位,但居民實際收入並不靠後。像浙江西部的一些城市,比如金華、麗水、衢州,他們通過招商引資,把一些大企業引進來,為當地貢獻了很大一部分GDP。但是這些大企業對當地的居民收入的增長貢獻有限,他們將賺取的利潤轉移走了。

都和這些城市相比這不一樣,雖然當地沒有很多大型企業,都是以中小企業為主。但這些其中小企業貢獻的收入,被當地人們分享了,而沒有轉移到去外地。另外溫州還有上百萬的外出經商門口。他們創造的GDP並不統計在溫州,但收入就會流入到溫州。因此,溫州在人均GDP上不高,但居民實際收入在浙江省還是比較靠前的。

2018年的數據,溫州市人均GDP是6.51萬元,明顯低於浙江全省的9.86萬元;全市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是4.69萬元,和全省4.58萬元的人均收入相比,溫州略高一些。浙江省人均居民收入占人均GDP的比重是46%,但溫州的比重達到了72%。從這個方面來說,溫州市經濟發展的含金量要高得多。


財經知識局


作為一個經濟工作者來回答這個問題。

首先不得不承認GDP是一個很重要的指標,溫州GDP總量在浙江不算低,浙江第三位,僅次於杭州和寧波。但是溫州戶籍人口浙江最多,所以人均GDP浙江就倒數了。然後溫州人特別喜歡外出經商,其實這大部分人都是在外地的,創造了大量的GNP,而算人均的時候分子的GDP沒有納入在外溫州人創造的GNP,而分母又算進了那些在外打拼,戶籍又在溫州的人口,這麼一來,分子小,分母大,人均GDP肯定低了。而實際情況是溫州人無論是在溫州本地,還是在外地,都創造了財富,所以溫州人富裕是真實的情況。至於用GDP來衡量溫州,確實不太合理。但是用GDP來衡量城市綜合實力,這是沒毛病的,只是溫州是一個特例。當然我還是建議溫州人還有溫州資源流入本地,這樣能拉動自身溫州地區的GDP,這樣才是發展溫州地區的最有力手段,非常希望溫州資源發展溫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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