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悔恨:这样的错,我却犯了两次

01

不爱了,就不要再藕断丝连,旧梦重圆,沉默地相忘于江湖。

时隔5年,和阿诺第二次相遇,无法控制地,怀旧的浪潮在他冲动的激情推动之下,澎湃汹涌,一泄千里。

其实,5年前,我们都已经是有夫有妇的人儿。我有个女儿,阿诺有个儿子。通俗地说,就是一对有家庭的男女在外偷情。

那时候,阿诺是我们的主任。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对他,我并没有太多的想法,顶多是景仰他。只是觉得,他人还不错,风趣幽默,又有学问,也懂得体贴下属。同老公比起来,简直是胜过十筹的男人。老公不善言辞性格沉闷,还总是把那刻板而严肃的工作作风带到家里,假以时日,我感到婚姻生活是那么沉寂乏味、平平淡淡。生活中的一切,似乎与精彩的故事毫无关系。

这些想法藏在我心里,没有人知道。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内心有多少落寞,有多少空虚,还有着多少渴望。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那次出差,让我的感情天秤倾向了阿诺。

恰好遇上我的生日。但灯火次第亮起来了,老公仍然没有给我一个祝福的电话,呆在宾馆,我感到莫名烦躁时,阿诺敲响了房门。我开了门,他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拿出一个美丽蛋糕,随即响起了生日快乐歌。一时间,眼前的一切恍若梦境,让我立刻泛起一种缱绻的心绪和一种无法形容的落差感。同样是男人,老公把自己老婆的生日忘却九霄云外,而阿诺把一个下属的生日铭记于心!

一个女人的悔恨:这样的错,我却犯了两次

02

回来后,我对阿诺刮目相看了。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常进他办公室送文件、报表。每次,我都用一种热烈的眼光望着他,当两人目光相撞在一起,我也不退怯。而我也能感觉到他目光里内容,热辣,还有一点非分之想。

三个月后,阿诺打响了我们的第一次约会。这中间,我与他之间,已有了种暧昧的默契,没有人安排分配我们角色,我们之间却弥漫着一种暧昧的磁场,好像有意,又好像无意,美丽了我的人生,丰富了我的内心,而且,正是因为生活中有了这样的点缀,似乎日子也变得有趣了许多。

那是一个周五,临近下班,他发来短信,说近段时间工作压力太大,外面正是葱葱郁郁的山色,问我可否有时间,明天可否陪他一起去野外休闲。

我欣然前往。

美丽幽静,林间里灌木丛生,藤蔓纠葛,鸟儿啁啾。我们闻着树木汁液的清新气息,听着轰隆隆的水鸣在深渊里回荡,兴致越来越高,阿诺愉悦地牵起了我的手。

这也正是我所期待的。

这以后,我们开始约会。为了掩人耳目,我们上班的时候除了工作上的接触,没有任何来往,甚至克制地摁灭了从前传递暖昧信息的眼神,互发短信是我们惟一的联系方式。阿诺的温存令我陶醉,和他在一起,我仿佛也年轻了许多。

虽然是偷情,但它能让我摆脱庸常生活的乏味。并且,由于我们做事缜密,老公和阿诺的妻子毫无知觉。

两个人在一起,阿诺的唇边永远挂着温和的笑容,眼里也永远有耿耿的爱意,我从来没有想到他有朝一日会放弃我。但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到半年,他对我来了个急刹车。他可能要升职,说要冷却我们的关系。我不能置信,也不能接受。但从此,他开始冷落我。我幡然醒悟,说到底,他对我再深的感情敌不过一个职位,原来,自己一直引以为幸福的情感,却是那么虚实。

我很自然地想到了离开,放弃这段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婚外情。

一个女人的悔恨:这样的错,我却犯了两次

03

但我无法面对这样的现实——白天,我们相处一起的时候,他的目光从没有和我相碰过,给我心理的折磨,晚上,他还来到我的梦里。在他面前,我有被脱光的感觉。

我得离开这儿。于是,我对老公提出了辞职的两个理由:一是工作太平淡,薪水低,无前景;二是培养女儿,需要一笔不少的费用,想开店做生意。我直接到总经理办公室递上了一份辞职书。办公室的同事知道我要走了,都很惊讶地说:“你干得好好的怎么就抛弃我们了?”然后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这一切几乎让我窒息,但我从阿诺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歉意。

三个月后,阿诺如愿以偿地升了职。没想到,他又发来短信哄我,编造着各种各样的甜言蜜语求我谅解他。我看得暗自发笑,天下竟然还有如此脸皮厚、自信过度的男人。我不是他的附属品,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不客气地说:“如果你不害怕事情曝光,影响你的仕途,破坏你的婚姻,我也不怕。”接着,我换了手机号码。他听出了我话里藏话,后来也就静寂了下来。

5年之内,两人虽然在一个城市,我也没有再见过他。虽然老公对我依然不咸不淡,我也没有再想过找他。我一心打理着手机店,生意蒸蒸日上。我们的那段婚外情早已成了历史,逐渐被岁月平复。

一个女人的悔恨:这样的错,我却犯了两次

04

对于那些辜负过我们的、内心存有沉寂的遗恨末了的人,他们是我们不可以再回头的爱,不要试图靠近他们取暖。可是,我再次和阿诺在一个产品展销会上奇迹般相偶后,竟然把这句刻骨铭心的警句抛弃了。他深情地对我说:“这几年我一直想念着你,当初我真是鬼迷心窍。”我的眼泪再次猝不及防地流下来。原来我用了5年时间遗忘那段情和欲,还是无法控制尘封的激情如风而动,飘出美丽的往事。所以当他提出一块到酒吧坐坐,我就不由自主和他一起走了。

两人喝了很多的酒,发出了很多的倾诉,被岁月遗忘的,被记忆锁定的。我们的眼睛都有些潮湿。我们的手终于在阔别5个春秋后相握一起。

那夜回到家,我觉得很堕落。他曾让我高处不胜寒,把我的自尊心践踏得支离破碎,但他一席脉脉温情,却让我无形之中缴械投降,再次丧失了一个已婚女人原则,和他梅开二度。

我决心下次跟阿诺分手,撇清我们的关系。可当下一次见他,听着他的甜言蜜语,又把分手的打算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我给自己找借口,老公太木讷、呆板。我甚至还给自己打气,即使老公发现了我们的隐情,也没关系,反正他说他们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就像我和阿诺初始状态下的感觉,万分虔诚的他第二次打动了我,我们又在一起春意盎然。但不到两个月,他再次给了我当头一棒!

那个周末,阿诺说要加班。下午,我去医院探望一个生病的员工回来,车子途经公园,竟然发现了阿诺和一个身材不错的女人,亲密地从门口出来。我气得一脚踏住了刹车。女人走后,他也很坦白,说他们这种关系已经有两年了,但他强调只是逢场作戏,只会真心对我一个人好。

他的大言不惭让我觉得恶心。我突然觉得自己傻得无可救药,5年前,既然已经了断,为什么又要牵牵绊绊,明知他伤害了自己一次,却还不知醒悟;明知婚外情从字面上它是一场恋爱,实质上它不过是一个偷字,违背了伦理道德。我和他“梅开二度”不是吃了错药,便是我的道德水平沦落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这一次,我没有潸然泪下。我认为,对这样一个男人,眼泪不过是对自己的一种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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