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母親節
先祝全天下的母親身體健康
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樣
小的時候
對媽媽總有說不完的話
“媽，我餓了。”
“媽，我沒錢了。”
“媽，你剛才去哪兒？”
但現在人到中年
和母親交流的機會卻越來越少
情感也埋藏得越來越深
我小時候經常生病
四處尋醫
90年代的農村
交通很不方便
為了能趕上去市裡的班車
母親就需要凌晨四點起床
漆黑的夜裡
她挑水、生火、準備乾糧
由於當時醫學水平有限
直到我20歲時
病情才得以確診
手術前最後一個檢查是
逆行造影
醫生說不能一個人
必須得有人陪著
母親一一直守在門口
無意間看到
媽媽背過身去偷偷抹眼淚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流淚
有一種母愛是
如果自己能替孩子承受痛苦就好了
上班之後
回家的次數開始減少
結婚之後
沒跟父母生活在一起
只有每年年前
回家裡待幾天
有一年
去串門子鄰居說
今年在上面過個年吧
別人家人都往回走
你是過年卻要走
你媽每次說起心裡都難受
我每次的答案都一樣
孩子還小明年回來過年
五一節放假
母親打電話問我回老家嗎
我說家裡沒什麼事不回了
她欲言又止
你姨們來了回來的話熱鬧
上班時老婆問
五一要不要回老家
我還是同樣的說
離的太遠就不回去了
但母親說完一瞬間想回去
現在沒有那些肉麻煽情的話
只有在每年這個時候
打個電話問候問候
今年過年發現媽媽又老了
歲月在她的身上
留下了一道道痕跡
希望時光的腳步更慢一些吧
讓我們有更多時間來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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