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最不起眼兒的“好漢”,我為什麼說他比柴進“仗義”?

王定六,即使在梁山也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可我為啥說他比柴進還仗義?看完下面這段話,您或許我就會贊同我的觀點了!

這個最不起眼兒的“好漢”,我為什麼說他比柴進“仗義”?

假如他身價百億、一個億都是他的小目標。如果他拿出個三、兩萬,給了個需要的人,就如同他在歌廳裡隨意扔下了幾個小費。當然,這點兒錢他也不會隨意給的。至於大場合上捐的“善款”,往往都是要起到“名利”雙收的作用。一是落了個“慈善家”的名,二宣傳了自己和自己的企業。總歸比做廣告要合算。

而另一個人呢,月薪不過五千,存款不到十萬,卻一下子拿出來自己所有的“家當”幫助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您說,這兩個人比較起來誰更“仗義”?

柴進,柴大官人,柴世宗之後。不僅有著宋太祖皇帝誓書鐵卷的庇護,且依舊享受著金枝玉葉的生活待遇。有房,有地,有錢,但卻沒官、沒權、沒事業。咋辦呢?玩兒唄!反正有的是錢,給誰花不是花呀。於是在喝酒、打獵之餘,捎帶腳玩兒起了江湖,三教九流,黑白兩道。說好聽點兒是仗義疏財,說難聽點兒,簡直有勾結罪犯、糾集亡命之嫌。

這個最不起眼兒的“好漢”,我為什麼說他比柴進“仗義”?

當然,這並不是說柴進一點兒同情心沒有,一點兒仗義不講,以下兩個例子便是他的仗義。

林沖到滄州後,同兩個公人進酒店吃飯,坐了半天沒人理,林沖怒問時,店主人道:“你不知俺這村中有個大財主,姓柴名進,此間稱為柴大官人,江湖上都喚做小旋風,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孫。自陳橋讓位,太祖武德皇帝敕賜與他誓書鐵券在家中,誰敢欺負他?專一招接天下往來的好漢,三五十個養在家中,常常囑付我們酒店裡:‘如有流配來的犯人,可叫他投我莊上來,我自資助他。’我如今賣酒肉與你,吃得麵皮紅了,他道你自有盤纏,便不助你。我是好意。”

從這幾句可以看出,只要是犯人,沒盤纏了他都資助,仗義!

第二個例子便是:林沖逃出草料廠後,明明知道他犯下了彌天大罪,明明知道他是高太尉的眼中釘、肉中刺,依然助他逃離封鎖圈,依然助他投奔了梁山。

武松,在他莊上吃住了一年多,喝醉了還打罵莊客。柴進也並沒有攆他走,只是相待得他慢了。待遇見宋江時,武松當著宋江的面譏諷他“有始無終”,他也沒表現出絲毫的不快。可見,他幫助別人也不是都有什麼所求、都要什麼回報。

這個最不起眼兒的“好漢”,我為什麼說他比柴進“仗義”?

說完了柴進,再看看我所敬佩的王定六。

打大名府時,宋江背生惡瘡,浪裡白條張順去建康府請安道全,過江時被張旺劫了金銀,縛住雙手扔到了江裡……“就江底下咬斷索子,赴水過南岸時,見樹林中隱隱有燈光。張順爬上岸,水淥淥地轉入林子裡看時,卻是一個村酒店,半夜裡起來醡酒,破壁縫透出燈光。”

這個最不起眼兒的“好漢”,我為什麼說他比柴進“仗義”?

最後兩句便是王定六和他父親工作和居住之所在,可見勞作之艱辛!可見生活之艱難!即使這樣,王定六見到落難的張順時,不僅把自己的衣裳都與張順換了,還連忙置酒相待,不在話下。

次日天晴雪消,又把十數兩銀子給了張順。十數兩銀子,在當時,足以夠他父子倆吃用一年的費用!

什麼叫仗義?什麼叫疏財?王定六的所作所為便是!

看到這裡,您或許會說:他這是為投奔梁山“鋪路”。非也,他去梁山,可是在張順同安道全返回時的事兒了。咱還看看書上說的吧:這張順將船戶賊人張旺捆縛,沉下水去。王定六看了,十分嘆息。三人棹船到岸。張順對王定六道:“賢弟恩義,生死難忘。你若不棄,便可同父親收拾起酒店,趕上梁山泊來,一同歸順大義。未知你心下何如?”王定六道:“哥哥所言,正合小弟之心。”說罷分別。

假如張順回來時沒去找他,他的錢豈不是“打水漂”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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