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行走的芦苇

夏天行走的芦苇

人生没有目的,只有过程,所谓的终极目的是虚无的。---人的情况和树相同。它愈想开向高处和明亮处,它的根愈要向下,向泥土,向黑暗处,向深处,向恶---千万不要忘记。我们飞翔得越高,我们在那些不能飞翔的人眼中的形象越是渺小。

by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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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是每个人都应该思考的问题,不过要真得认真去思考,有可能哲人聪明人做不成,倒是变为了傻瓜,就是那种自以为是而不自知的傻瓜,俗世中独不缺聪明人,有一两个傻萌的,平添了不少情趣。

亚里士多德说,“一切学科都比哲学有用, 但是只有哲学是一门自由的学科...哲学的含义就是爱智慧“。话题的囧境,也源自话题的罕有,谁还在讨论抑或谁还在乎生活的意义,以及它们都与哲学的关系。

在尼采之前,几乎没有大段大段连篇累牍的阅读过哲学书籍,当然有人喜欢先去读周国平先生的《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转而再去寻找尼采的激情,那只是你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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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这种东西,这种人类仅有故作高深的爱好,在很久以前还与功名科举有极深的渊源,到了白猫黑猫的时代,基本充满了欲望。读书如何读,读书之后去做什么,其实都无关紧要了,哲学解决不了彰显个性,它赋予的智慧同样回答不了一日三餐的必要庸俗性。

尼采的后十年,先是住在耶拿大学精神病院,后来被母亲接回家中照顾。在这期间,哲学家基本失去了理智。是因为长期的孤独也好,最后的疯狂也罢。也只能从书里,翻译过无数遍的文字中,寻找尼采的情绪。

这期间,罗伯特·所罗门所写的《尼采到底说了什么》算是了解尼采的入门书,仿佛瞧着尼采身上的那些传闻,被包裹在他一如既往俗世的生活中,对女人的仇视,对道德的抵触,对信仰的蔑视,偶像的黄昏还是来临了,谁都不能抵挡住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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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对于人类来说从不是什么事,纠结只对那些善良的情绪有效。换句话说,思想乃至思绪,类似卑微的野草,鲜有人注意,你思考的愈多愈矛盾。它们适合生长于低洼荒芜处,千万不要随随便便为俗世的叫好苟同。

莎乐美出现在尼采视野里的机遇,各有传说,可考与否的意义不大,孤独的人儿,他彼时需要女人的煎熬,于是当一个女人,即俄罗斯女人莎乐美,被尼采称为征服灵魂的人时,悲剧诞生了。肉体是灵魂的孪生姐妹,不是吗?

曾经无数次对莎乐美产生无穷的探究,这是怎样独立的女性,驾驭汲取众多男人的情感于股掌,包括尼采。男人女人之间是不会有真正友谊的,性别决定,从一个深渊滑向另一个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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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采的书尽量少看,在囫囵吞枣翻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连篇累牍,终于失去了对尼采思绪的耐心。“我是太阳”,好吧,“对待生命你不妨大胆冒险一点, 因为好歹你要失去它。”这句话确实是大实话,有点哲学家的无可奈何。

尼采的特质对周边不满厌倦,不读他许多年,恍惚觉得囿于其中,从没走远。大叔也是看啥不顺眼,不屑为,不屑言,于是断章取义地读尼采的诗歌。诗歌精气神,需要偶遇,既痛苦溶于浊世,又俯瞰超脱,貌似逍遥洒脱。

矛盾比较朴素,这样纠结着到了夏天,天气毛絮缥缈,蚊虫叮咬,重复的一日三餐,心中充满了俗世的渴望,有人去刷这永远也刷不完的碗,顺便清理下灶台,然后某篇推文成了爆文。这再没有尼采的缝隙,想想他与莎乐美可能就差这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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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绘画: Pierre boncompa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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