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合作社+小農戶” 拼多多五年打造1000個“多多農園”

在上海市政府合作交流辦的指導下,拼多多創新扶貧助農模式“多多農園”,首站落戶雲南保山。

通過“多多農園”,拼多多將實現消費端“最後一公里”和原產地“最初一公里”直連,探索農業產業新模式,讓農戶成為全產業鏈的利益主體。未來5年內,拼多多將打造1000個“多多農園”項目。

對此,國務院扶貧領導小組專家諮詢委員會委員、著名扶貧專家李小云表示:“‘多多農園’瞄準了農業產業利益分配、農村人才留存等核心問題,該模式若成功,將推動很多農村發展方式發生轉變,形成偉大變革。將密切關注‘多多農園’的進展,希望它能真正變成助力中國鄉村振興和精準扶貧的大行動。”

 將利益留在農村

2009年,60歲的胡老德翻過高黎貢山,從怒江州遷徙至保山市潞江鎮的半山腰,同族共有881人先後搬下山,均為直過民族傈僳族,鮮有人會說漢語。直過民族係指從原始社會直接過渡到社會主義社會的少數民族,在村裡,他們被稱為“半山移民”。

2010年,胡老德租下20畝當地人不願種植的斜坡山地,隨同族人一起種植小粒咖啡,每年一次的行腳商收購,便是全家人一年的生活費。

2014年起,雲南咖啡價格持續走低,收購價較高峰期暴跌四分之三,胡老德的兒孫先後下山打工,數年未歸。同村的咖啡樹遭大面積砍伐,成熟的咖啡豆爛在地裡無人採摘。

2019年3月,又是一年“豐收”季,村裡超過40噸咖啡豆原料因價格過低而滯銷,胡老德每天下山問詢消息。

幾天後,他的一千多斤咖啡豆全部被溢價收購,緊接著,胡老德成了一家新農商的“合夥人”。

期間,他學會了一個新的漢語名詞:多多農園。

“企業+合作社+小農戶” 拼多多五年打造1000個“多多農園”

  3月底,胡老德所屬的叢崗村村道旁,豎立起了“多多農園”的標識,上面寫著:讓農人變農商,讓農村有現代企業,讓傳統小農對接線上大市場。

叢崗村村道旁的“多多農園”標識。拼多多在上海市政府合作交流辦的指導下,希望“把利益留在農村,把人才留在農村”。

與標識一同到來的,是農研隊伍、培訓團隊,以及加工廠的貨車。

叢崗村周圍10公里範圍內,坐落著多家新建咖啡工廠,未來3年內,這些工廠將在拼多多的引導下,幫助村民提供咖啡豆精製化加工;

高黎貢山山腰處,雲南熱帶經濟作物研究所的農科專家,在精品咖啡試驗田中引進了畢卡、藍山、貢山1號、波邦等多個高端品種,將篩選出最適合該緯度和海拔的高品質咖啡;

山腰和山頂的740畝生態種植示範基地中,芒果苗、澳洲堅果等經濟作物,正與咖啡樹複合套種,以提升每畝土地的經濟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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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農園”團隊與雲南熱經所、叢崗村村委會一道挑選改良實驗地,以期增加土地畝產值。

明年起,叢崗村將大面積替換種植高級咖啡品種,多家拼多多平臺新銳咖啡品牌商,已提前預定該批產能。

怒江大峽谷的群山峻嶺之間,一個產、銷、研、加工一體化的現代化農業產業示範項目即將成型。

與既往類似項目不同的是,叢崗村501名建檔立卡貧困人口,將成為全產業鏈中的核心利益人。

上海援滇幹部聯絡組保山小組組長、保山市政府副秘書長周行君表示,雲南一共有88個貧困區縣,為了打贏脫貧攻堅,中央把74個貧困區縣交給上海對口幫扶,目前上海共選派了103名幹部在雲南,2019年共安排援滇資金27億元,這還不包括各個區縣和社會各界的捐贈資金,充分體現了我們強大的制度優勢。

周行君表示,拼多多在保山的扶貧行動務實高效,公司從一兩個點做起,致力於通過改造種植、加工、銷售環節,既帶動農產品的銷售,又從長遠帶動農業產業的升級,確保整個行動可落地見實效。“希望‘多多農園’逐步覆蓋整個保山,讓滇西糧倉重振雄風,更加希望他們能夠把好的經驗和模式推廣到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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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農園”的咖啡豆會統一送到工廠精製加工,進行脫皮、等級篩選、深加工等工序,最後加工成精品咖啡豆,未來將圍繞叢崗、赧亢兩個貧困村打造精品咖啡品牌。

5年,1000個多多農園

據悉,“多多農園”是由拼多多發起的探索脫貧攻堅和鄉村振興機制性銜接的創新模式,通過“多多農園”,拼多多將實現消費端“最後一公里”和原產地“最初一公里”直連,為4億消費者提供平價高質農產品的同時,更快速有效帶動深度貧困地區農貨上行。

“在‘拼農貨’體系的構建過程中,‘多多農園’是迄今為止團隊實踐的最具挑戰性的工程。”拼多多聯合創始人達達表示。

今年3月初,在拼多多上海總部,叢崗村和赧亢村的地理、物流、產品等信息,首次被納入拼多多“農貨中央處理系統”,成為這個覆蓋全國主要農產區“天網”中的一個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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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崗村咖啡地平均海拔1300米,地勢陡,勞作異常辛苦。

依託新電商供給模式、原產地基礎設施建設,以及農貨中央處理系統,2018年,拼多多實現農產品和農副產品訂單總額653億元,成為中國最大的農產品網絡零售平臺之一。

“‘拼農貨’體系構建之初,我們便進入了無人區。期間,我們持續看到機遇,解決問題,也接連遇到更高級的問題。”多多大學負責人藍天表示:“比如,貢獻主要生產資料和勞動力的農民,始終處於價值鏈條的底端;再比如,中國真正的農產品品牌,至今依舊屈指可數。”

農業仍然是受流通環節制約最嚴重的行業,土地、人力甚至產品,在產業鏈中的價值並不高。經過3年的規劃與投入,“拼農貨”體系已經具備一定的體量,並且仍然保持著高速增長。藍天表示:“作為引領者,我們揹負修正、升級產業的責任。在這樣的背景下,我們推出了‘多多農園’這個實驗體。”

雲南保山是“多多農園”的第一站,項目覆蓋叢崗村和赧亢村,涉及建檔立卡人口792人。首期“多多農園”將有5個示範項目於雲南逐步進行,分別涉及茶葉、堅果、雪蓮果、花椒,以及特色菌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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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海拔高,生長的時間更長,溫差更大,言秀鄧(傈僳語音譯)家的咖啡要比河谷的咖啡晚熟一個多月。雖然品質更好,但一年下來,20畝坡地的咖啡豆僅有九千元收入,去除肥料、人工等開支,年淨收益僅三四千元。

按照拼多多的規劃,平臺將在5年內,於雲南等8個省及自治州落地1000個多多農園示範項目,形成覆蓋西南和西北兩大區域的新業態。

叢崗村和赧亢村地理條件複雜,檔卡戶以不通漢語的高山直過民族移民為主,“多多農園”模式在這裡的實踐經驗,可以為拼多多團隊“長期作戰”提供充足經驗。

另一方面,在國務院扶貧領導小組專家諮詢委員會委員、著名扶貧專家李小云看來:“咖啡是特殊的產業,其產業鏈不像其他農產品那樣冗長,但是價值分配更為複雜,不論國際期貨價如何變化,雲南咖農都不會分得太多收益。幫助咖農改變弱勢地位,能更好地驗證‘多多農園’模式的可行性。”

 跨越百年的源頭革命

保山有百年咖啡種植史,傈僳族對於咖啡的認識始於70年前。1932年,村民胡三作為唯一會說漢語的傈僳族族人,被英國傳教士帶到上海接受培訓,回鄉後,他帶回了兩樣東西,一是基督教,另一是咖啡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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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歲的傈僳族老人交蒙阿鳳(傈僳語音譯)在屋外揚咖啡,一年四季圍繞咖啡勞作已成為當地人的生活的一部分。

下山之前,傈僳族停留在刀耕火種的階段,遷徙後,種植咖啡成了族群首先掌握的謀生技藝。作為中國唯一種植咖啡的直過民族,身處咖啡供應鏈底端的傈僳族咖農們,和整個雲南咖啡產業一起,經歷了多年的隨波沉浮。

雲南佔據中國近99%的咖啡產量,但國際份額僅為1.7%,主要為星巴克、雀巢、麥氏、卡夫等國際品牌供貨,未形成高認知度自有品牌。

雲南多種植小粒咖啡,品種優良,但走進任何一家咖啡店,摩卡、藍山、卡布奇諾甚至越南咖啡都排在前列,雲南咖啡即便出現,往往也是最便宜的價格。而更多的雲南咖啡豆,只能作為速溶咖啡的原料,以最低的市場價格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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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山好水就有好的出產,在叢崗村,當地人喜歡用自家的咖啡加上野生掛蜜調在一起飲用。

“雲南咖啡難題是多原因的共同結果。”雲南熱經所專家胡發廣表示:“雲南咖啡以小農戶種植為主,標準化程度低、自身抗風險弱,與市場嚴重脫節,在國際收購方面前,咖農們沒有任何話語權,常年遭低於國際期貨市場價格的壓價;國際高端咖啡的定價權在紐約、倫敦和東京交易所,雲南咖啡只能和巴西、哥倫比亞、印尼等大規模咖啡園進行價格競爭,在成本上毫無競爭力。造成這些的主要原因,是國內未形成‘內產內銷’的穩定機制,也沒有市佔率足夠大的自主品牌。”

近年來,國際咖啡豆價格一路下跌,由226美分/磅跌至不足100美分/磅。由於利益有限,叢崗村的咖農們在生產週期無心管控,導致咖啡豆先天養分不足;後期採摘時,又為了省事紅綠果一把捋,以至於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不符合收購商的標準——勉強合格的拿去做速溶咖啡,其餘則全是廢果。

惡性循環之下,叢崗村的咖啡樹遭大量砍伐,青壯年成批外出打工。

“咖啡行業利潤率充足,只是和咖農無關。如果現有鏈條不打破,雲南咖農不可能靠種植致富。”胡發廣表示。

據金融數據研究服務平臺JingData測算,整個咖啡產業鏈中,上游種植環節生豆的價值貢獻約為17.1元/公斤,中游深加工環節烘焙豆的價值貢獻約為83元/公斤,下游流通環節的價值則暴增至1567元/公斤,三個環節利益分配佔比分別為1%,6%和93%,提供土地、人力以及咖啡豆的上游環節,幾乎成了免費勞動力。

近年來,國內咖啡消費市場增長迅猛,全世界每年增長大概在0.2%,中國近十年都在15%以上,趨勢則是從基礎消費在向精品升級。但胡發廣認為:對於國內咖啡產業而言,這種增長並非完全利好,如果產業鏈條不變,中國市場的增長,最終成就的都是國際品牌。“拋開烘焙和精品咖啡不談,就連無門檻的速溶咖啡都存在明顯的供需錯位:雲南的咖啡原料在大量出口,而國內咖啡速溶粉卻在大量進口。”

拼多多平臺的數據,從側面印證了胡廣發的觀點。2018年6月至12月,平臺咖啡類產品的訂單量增幅超過1000%,年輕用戶對於咖啡消費的需求增速遠超其他類目。其中,雀巢的單店GMV環比增速在150%以上,而國產品牌價格低一半,增速卻明顯不及國際品牌。

為了扭轉現有局面,拼多多農貨團隊聯合產業和農業專家商討了多種模式,最終確定了利益引導、高維突破(精品種植)、品牌致勝的三步走戰略。這場源頭變革的目標,是對生產要素和利益的重新分配,讓農戶成為利益的核心。

 新農商機制

依據“利益引導”戰略,3月底,拼多多聯合雲潞咖啡、比頓咖啡、景蘭咖啡等6家平臺商家,以40.76萬元的價格,溢價收購了建檔立卡貧困戶42.53噸咖啡豆等原料。這輪溢價收購,激發了叢崗村民眾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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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商家主動溢價收購,叢崗村黎明組的建檔立卡戶忠光鄧(傈僳語音譯)抱著孩子聞訊而來。

“溢價收購只是紓一時之難,不能解決根本問題。我們希望將此作為敲門磚,引導農戶主動參與並建立新的機制。”藍天表示。據其介紹,2019年,多多大學將在保山舉辦多場公開課,主要課題是向檔卡戶介紹“新農商”機制,引導他們通過合規的方式,保障自己的主體利益。

所謂“新農商”機制,是以檔卡戶集合的合作社為主體,建立農貨上行和品牌培育的新模式。該機制中,拼多多將攜手地方政府,打造以新農人為創業帶頭人,工廠、代運營公司提供第三方服務,政府監督、平臺扶持的新農商發展模式,以確保檔卡戶的核心利益。按規劃,未來3年,拼多多將在雲南培養1000至1500名符合“新農商”機制的新農人。

“我們聯合當地政府,預設了從‘做給農戶看’到‘帶著農戶幹’再到‘農戶自己幹’三個階段。初期由拼多多提供產業扶持和營銷扶持;中期形成較為穩定的第三方‘代服務’機制;後期則逐漸退出,合作社全權掌控,並由當地政府確保利益分配依規進行。”藍天表示:“這套機制的形成和落實,是‘多多農園’最大的挑戰。平臺每個項目都會扶持3年,我們相信,3年後,即便‘新農商’分配機制沒有完全達成既定目標,也必然會引導整個產業實現良性循環,顯著提升檔卡戶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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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叢崗村貧困戶大會上,村委副主任施忠相給村民介紹拼多多平臺和“多多農園”計劃。

“該模式一旦成型,我們相信其所創造的社會價值將遠遠超越平臺的GMV。相較線下和傳統電商,拼多多實現了農產品流通的最短鏈路,我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鏈路更進一步的意義。”藍天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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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農園”團隊向叢崗村村委會、商家、農戶公佈未來三年的計劃,一位年輕媽媽站在門外旁聽。

對此,李小云認為:“‘多多農園’開創了以檔卡戶為主體的上行模式,在此機制下,上下游的利益將形成持續且微妙的博弈與再平衡,博弈的結果無疑在整體上有利於農民。”

 源頭管控,培育新農產品品牌

作為“多多農園”保山項目的科研帶頭人,胡發廣不太清楚“新農商”機制,但他對“高維突破”戰略充滿信心,“只有大面積推廣高價優質咖啡品種,才能打破既有的弱勢鏈條,走出一條新路。”

3月初,胡發廣正式帶領團隊進駐叢崗村,圍繞精品咖啡培育和複合生態套種開展實驗。在胡發廣看來,找到合適的高端咖啡品種並不難,關鍵在於如何引導村民進行大規模替換種植,並在生產週期和加工環節實現標準化、品質化作業。“引導農戶精心培育,改進水洗、日曬等工序,將是未來一段時間內團隊的工作重點。”

胡發廣認為,按照“多多農園”的既定規劃,村民的收益可以顯著提升。他舉例稱:目前雲南超過95%的咖啡是阿拉比卡的變種卡蒂姆,收購價在10元/公斤左右,而新的試驗品種,市場價格為30元/公斤。雖然後者產量略低,但每畝的產出將有850元至1000元左右的提升。

“高端品種不愁賣,而且成品不再是速溶咖啡,而是烘焙豆以及精品咖啡。”胡發廣表示,一位在深圳經營咖啡進出口貿易公司的朋友,已聯絡他推進此後的收購事宜。

景蘭咖啡董事長黃偉,也對“新品種”志在必得。景蘭咖啡是國內規模前三的咖啡生產企業,也是拼多多的類目頭部商家之一。黃偉認為,如果形成穩定的高端咖啡豆供應鏈,國內品牌的競爭力也將水漲船高。“以往只能是有什麼豆子收什麼豆子,以後是市場需求什麼豆子就種什麼豆子,雲南咖啡在市場上的競爭力必將大幅提升。”

按“多多農園”規劃,保山咖啡豆將經歷平臺兜底、市場充分競爭,以及形成品牌3個階段。藍天表示:“新農商”可以自由選擇線下收購商或者其他電商渠道;而出現銷路受阻的情況時,拼多多則會聯合平臺商家進行“兜底”。

在李小云看來,“多多農園”和孵化產區的關係,是可靠的產品和品牌背書——基於優種優育和源頭把控,“多多農園”將為農產品品牌化提供先決條件。

“企業+合作社+小農戶” 拼多多五年打造1000個“多多農園”

叢崗村黎明組的建檔立卡戶們圍著施忠相諮詢有關“多多農園”的計劃。

“中國真正的農產品品牌很少,‘多多農園’的長期目標,應該是引導農戶創立一批高品質、高認知的品牌。”李小云表示。

有產地、無品牌,是中國農業的長期的標籤,也是精品農業的主要制約。出於客觀條件的限制,中國農業的主體仍然是戶均耕地約10畝的2.3億小農戶,他們和數億消費者之間形成了複雜的供需網絡,產業鏈條高度依賴各級批發市場以及數以千萬計的小商小販,從而形成了一個相對低效能、高損耗、高成本的產業鏈體系。

“由於鏈條冗長,各類主體分散,農產品很難實現標準化。出於不確定性,很少有民營資本願意投入‘最初一公里’的建設。”拼多多聯合創始人達達表示:“但挑戰與機遇並存,農業是大產業,也是大機遇。拼多多將堅持一以貫之的資金和技術投入,通過更多‘多多農園’落地項目,持續提升覆蓋產區的土地價值與生產力價值,助力農民成為有吸引力的職業,實現平臺長期穩定發展。”

在李小云看來,拼多多將鄉村振興和扶貧根植於企業發展內核,開拓了深具社會影響力的發展模式。“30年的農村扶貧歷程裡,我第一次看到有企業瞄準了農業產業利益分配、農村人才留存等核心問題,這個模式如若成功,將推動很多農村發展方式發生轉變,形成偉大變革。”李小云說:“接下來的幾年裡,將密切關注‘多多農園’的進展,希望它能真正變成助力中國鄉村振興和精準扶貧的大行動。”

作為“多多農園”的第一站,怒水江畔的叢崗村正經歷蛻變。胡老德深刻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氛圍:他的兒子正計劃返鄉,重新種植咖啡。

“日子好起來了。”胡老德用傈僳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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