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崙:女人不可征服

一個人有了刻骨銘心的愛就會無時不刻思念著對方。1796年春天,法國將軍拿破崙在意大利與奧地利作戰。在軍務倥傯、東奔西走之際,

他以“全部心事”想著一個女人--新婚妻子約瑟芬,幾乎每天都在寫信並渴望著她的回信。

拿破崙的情書中寫道:我沒有一天不在愛著你,沒有一夜不在想著把你摟在懷裡。我生命的每時每刻都供奉給你。天哪,要是能看你梳妝該多幸福!那纖巧的肩膀、堅挺富有彈性的胸部。上面則是個小臉蛋,裹著塊克里奧爾頭巾,真是美得誘人……

你是無與倫比的,離開你,生活就沒有樂趣;沒有你,世界有如沙漠。最最親愛的,這種虔誠、膜拜,只有隨我生命結束而結束。“他一生為約瑟夫而活”,這就是我的墓誌銘

拿破崙:女人不可征服

寫情書似乎是男人的專利,而女人只有接受的份兒。拿破崙一生中最愛的女人約瑟芬曾是一位子爵夫人,離婚十年後成為他的第一個妻子,比他要大六歲。當這位年輕的將軍日夜狂想著她時,她卻根本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對他的信匆匆看完就搓成一團,扔在一邊,讓狗咬破,有時索性由女僕代拆代讀。

約瑟芬整天忙於遊宴晚會,甚至跟拿破崙的妹夫鬼混。她有時在巴黎當著朋友念信,調笑說,“真逗,這個波拿巴。”偶爾她也回信,每封信都只有三四行,這對於熾熱的拿破崙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這時的拿破崙已名聞遐邇,聲譽日隆,在戰鬥中幾乎無堅不摧,表現出非凡的軍事天才。那一封封卓絕的情書卻顯露出他在愛情上是脆弱的、甚至是可憐的。

狂熱的思念使他領略到什麼叫地獄的酷刑,過度的焦慮使他幾乎變態,時而懷疑約瑟芬有了情夫,時而又擔心她悲愁,寧願為她找一個情夫;轉而又在另一封信中說,“我永遠容忍不了你有情夫。”連他自己也明白,他滿口袋的信件寫得太愚蠢,滿紙荒唐語。他無法醫治自己的單相思,也難以理解約瑟芬這個“怪物”。這些情書充滿狂熱和悲哀,越是真誠的愛情就越會是這個樣子。

時隔兩個世紀,愛情的原則並沒有變,它始終必須用心靈去感動對方並被對方感動,不會因一方的顯赫或輝煌而動移這條基準線。一個女人可以被佔有甚至被踐踏,但這絕不等於征服。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精神的永不滿足註定了生命總是處在新的企求中。女人如水,是說它的柔媚、行止的隨意或多變,任何外來的力量只能改變它的形態,而它會以新的形態出現。

拿破崙:女人不可征服

拿破崙和約瑟芬婚後無生育,出於繼承人的考慮。十三年後他們離婚了,他仍然每天給她去信問候。1814年拿破崙流放到厄爾巴島後,約瑟芬終於給他回了一封信,那已是臨終的遺書了。信中寫道:我的朋友,我就要死了,請留住對我溫情的紀念吧。--這,能算作是一次被征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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