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梟雄

一切始於我對女朋友的一次背叛…… \n這條路,充滿了熱血和輝煌;這條路,也充滿背叛和殘酷。 \n這是一條王霸雄途,這同樣是一條不歸的旅途…… \n只是回首才驀然發覺,只恨當時就已身不由己!


畢業一年多了,我幹了兩份工作,做了點短期兼職,總共上班沒超過半年。兩個月前,我又把工作辭了,因為我壓根適應不了被人頤指氣使,朝九晚五的模式,坐在辦公室電腦前的我,如坐針氈,這完全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每天早上一覺醒來,想到那人山人海的地鐵公交,想到漫長的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想到八、九個小時在公司的煎熬,我就頭皮發麻,情緒壓抑。每天晚上,想到第二天又要過這樣的日子,我連覺都睡不好。

更何況,我是在新都,南方第一大都會,生活節奏緊張高速,你停下喘一口氣,就只能等著吃屁了。

就在我辭職一個半月之後,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她一直勸我工作,但是沒成功,只能這樣。她是個很實際的人,討厭懶惰和頹廢。對她的選擇我絲毫不覺得過分,因為對一個女生來說,過分的是我。我滿二十三了,她還比我大半歲,我們談了兩年,我畢業了一年多,我還是個沒讓她看到半點希望的窮小子,這本身就可恨。如果是我自己,我早就把我甩了。

來新都是今年年後。當時我在家活生生宅了半年,寫自己的小說,想要靠寫小說出名,我覺得我本有機會,但是總之,還是沒成。女朋友那時候就已經快要崩潰了,感覺我們的未來毫無希望。我們每天吵架,在學校的甜蜜時光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還是遠距離戀愛,她特別討厭異地戀,我們走下去的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

那時我仔細思考了很久,最後認為沒有什麼比她對於我還重要,為了愛情,我立刻啟程,坐了十個小時火車,來到了新都。

我們倆又開始了一段蜜月期。她為剛來的我找房子,置辦傢俱,還隔三差五給我送來她媽煲的湯,新都溼熱,容易上火,喝一口靚湯,心情頓時好了。我們那時候,日子過得就像靚湯一樣。

來這之前,我已經投了簡歷,人家公司打電話讓我去面試。一來新都,第二天,我就去面試了。湊巧,那家公司就在附近,我走路就去了。

那是個通訊公司,去那是幹嘛呢?簡而言之,就是打電話,推業務。就是無聊枯燥的活,說多了你也不愛聽。我估計那兒的面試通過率該是百分之百吧,因為是沒技術含量的事。

不過我在這雖然每個月沒拿多少錢,但是過得還是很開心。公司都是書讀得不多的人,比那些拿著高級文憑的衣冠禽獸要好相處得多。我就愛和沒文化的人混一快,輕鬆自在。

但是好景不長,一個月後,我就做了對不起女朋友的事。我禁不住誘惑,帶著一個妹子去賓館了。

那個妹子身材很標緻,面容姣好,才十九歲。她每天都會化妝,不算濃妝,但是她完美的臉盤和那紅色的豔唇讓我著了迷。

我沒能管住自己,小休的時候我就去她的位子撩她,她對我也不討厭,雖然面上拒絕我的撩撥,但是並不生氣。我連連約她晚上一起玩,都被她拒了。但我沒放棄,仍是每每去她那兒,聽著她戴著耳機溫柔地說話。

終於一次,我把妹子給約到手了。

那是公司組織去唱K。例行公事,每次休假時,公司小領導都會組織同事一起去唱K,那天我甜言蜜語,可算是把她給約到了,答應和我一同去KTV。把我美的,我故意和她一起姍姍來遲。

對了,說這麼久忘了說妹子叫什麼。姓名塗碧華,取她名字裡的一個字的諧音,我叫她兔兔。

那天晚上,兔兔和我先碰了面。我一看就知道她特意打扮過。一身黑色調為主的淑女裝,腳下是一雙淺色的窄窄的尖頭皮鞋,拎著小皮包的她踏著婀娜的步子,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尖尖。

我雙手插在褲袋裡,眼神掃蕩著她的身體,笑道:“不錯,沒給我丟臉啊。”

兔兔有些羞澀,拿起包包打了我的手臂一下,然後挽著我的手臂進了電梯間。她的動作是那麼自然,讓我一陣心跳發慌。這是我始料不及的。但是我很快就心花怒放,有戲沒戲就看今晚了!

上了四樓,我們走出電梯,一路上她都挽著我的手沒松。我回頭看兔兔的臉,有些小小的緊張,有些泛紅的羞澀。

我心中猜到:“第一次來吧?”

兔兔故作輕鬆地說:“是啊。”

我安慰她說:“沒事,我會一直在你旁邊,等下散場子我帶你走。”

兔兔笑道:“說得跟我不能自理似的。”

我們不覺間已經走到了包廂門口,是個大包,開門之前,裡面的聲浪跟要命一樣得撕咬我的耳朵。我一腳踹開那門,聲音忽的就靜下來了。倒不是因為我多有威勢,而是因為挽著我手隨著我的兔兔。

兔兔是咱們公司傳開的第一美女,又嫩又靚,皮膚好,身材給力,電眼紅唇,但是有些偏冷,一眾屌絲們從來不敢輕易去招惹她。

走進去的時候,那眼光都是火辣辣的啊。公司的朋友朝我暗豎大拇指。我心裡倍兒爽,這就是我想要達到的效果。

我自然地抬手摟住了兔兔的腰,走向沙發那邊。

兔兔一直像只可戀的小鳥一樣緊緊地依偎在我身邊,舒適的電流湧遍了我的全身。我點唱了幾首歌,唱到情深處凝視著兔兔的雙眸。兔兔的眼睛也含情脈脈地眨巴著,又長又彎的睫毛在撩撥著我那方面的心思。

後來整個包廂開始玩真心話大冒險,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總愛點我們玩。兔兔面對尖銳的問題總是敗下陣來,被大家灌酒,我幫她擋了不少。我自己也被捉弄得喝下不少。他們也有意把我們倆湊對,大冒險之類的摟摟抱抱做了不少。

兔兔不勝酒力,我也有點醉了。我扶著兔兔要走,兔兔卻說還要再喝。看著她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裡面放射著魅惑的光芒,我在懷疑她是不是裝醉呢。

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兔兔說先別回宿舍,到外面走走說會話。然後就衝我耳朵邊上給我唱歌,說實話唱得挺好的。我自己本身也是個會唱歌的人,我也喜歡會唱歌的女孩子。

完事之後,我送她到了宿舍樓下。

不知道怎麼回事,兔兔話突然不多,眼中似乎還含淚,情緒很低落。

我納著悶,這也不是我強上,是你自己撲過來的啊,怎麼這會成貞潔烈女了?

那會的我也真是渣,對女生真的不夠尊重。

我心裡這麼想,就懶得多問,到手了新鮮感也就立馬過一半了。我隨便跟她道個別,自個回去了。

幾天之後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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