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芊佩”說:我想在蔚藍的天空中自由飛翔

“朱芊佩”說:我想在蔚藍的天空中自由飛翔

昨天看《新相親大會》,香港搬運工(糧油搬運)——美女朱芊佩,獨自一人,在男人扎堆中,一干十年。為什麼要幹這個?還幹這麼久?因為這裡單純、因為這裡沒有勾心鬥角、因為喜歡、......。問對面為兒子相親把關的媽媽:“跟您的兒子牽手後,要我改職業嗎?”這個媽媽回:要改;那個媽媽說:必須。

有時候我們說:什麼叫苦?什麼叫累?什麼叫獨一無二?什麼叫不可或缺?

去做不喜歡的事,都叫苦、都是累,因為我們沒有任何一點滿足、沒有任何一點收穫。

而喜歡一件事、專注於其中,我們常常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我的存在,我們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喜悅所包圍。每一個發現、每一個提高、每一個動作,都使我們驚喜,都令我們心滿意足、心領神會、歡欣雀躍。我們會把平凡做到不平凡、普通做到不普通。我們會把那個不起眼的崗位,做到不可或缺、不可替代~價值無人替代。

“做自己喜歡的事”,有時很難。

一切在旁人看來的“苦”與“累”、“單調”與“枯燥”、“無價值、無意義”、“幸福”與“輝煌”,在當事人的感受中,很多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我們的文化傳承內,有形、無形的條條框框常常約束了我們的個性、真正的喜歡,最終把我們變成同一種人;然後,我們又以這種眼光去評價、指導他人、後人。

“做自己喜歡的事”,有時只是一種口號、只是一種說說而已。小時候,我們還知道自己特別喜歡什麼,但是成人的世界允許嗎?容得下嗎?經過小學、中學的歷練,到高考填報志願時,我們卻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什麼,要學什麼。

小時候我喜歡讀書、看小說。初二開始,我在晚自習偷偷自己寫,先寫了一部《莫果果的花園》,一萬多字;接著寫了第二部《莫果果的悲慘命運》,五萬多字。結果家長慌了,因為我其他課程成績都掉下來了。

我被禁止寫作,補課去了。

到了高考填志願,我們都不知道填什麼?這個大人說,學個會計好,行行都用得上,那就填會計;那個大人說,以後什麼工作都要用計算機,學它準不錯,好,那就填它;又有大人說,學個法律,進入公檢法,永遠的鐵飯碗,好吧;......。大人的交流有了共同的基礎。

我上了中國政法大學“法學”專業;我自己卻迷惘了。脫離了一切監督、說教,我放鬆了,我迷戀上了遊戲。因為那是我的世界~我自主的世界。大學四年,我玩了四年。最後要工作了,大人又跑出來。

父母找關係,我進了一家投資銀行。

有時候,我感覺自己就像《萬曆十五年》裡的明神宗,處處受到“祖訓”限制、處處受到別人口中說的“明君應該......”制約。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要成為一位有個性的人、“一隻特立獨行的豬”,要麼文化變得寬容、要麼是敢於打破傳統。

19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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