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華的《活著》的悲劇成分是否過於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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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結論: 餘華的《活著》的悲劇成分不是刻意的。

一、《活著》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並不是一個悲劇

1、本書的主題是"忍受生活帶來的一切,然後活下去",活著本身沒有任何意義,有意義的是生活。活著就是為了活著,活著那就是希望啊,簡而言之就是三個字"活下去",就算是苦難地活著,只要活著就是真理。

2、對比而言,有慶因獻血而死。鳳霞難產而死。二喜被石板壓死。家珍因得軟骨病而死。苦根吃豆子撐死。但是我們來看看富貴,他敗光家產所以沒有被槍斃。當了俘虜卻被放回家。鬧饑荒卻沒被餓死,沒被吃掉。他苦難的經歷裡充滿了些許幸福和歡樂,福貴有過大富大貴的生活,有最好的媳婦家珍,有乖巧的女兒鳳霞,有可愛的兒子有慶,有忠義的朋友春生,有老實的女婿二喜,最後還有和他相依為命的老牛。


二、《活著》主角富貴的悲劇成分不是刻意的

1、時代背景:富貴的一生經歷了,內戰、建國、三反五反,抗美援朝、大躍進,三年困難時期、文化大革命。是這些時代造成了一個又一個悲劇,而不是作者本身,從時代背景這個角度看有一定必然性,是現在的我們活的太容易了,反而覺得這些苦難有點虛幻,也許在那個叫苦難的年代活著就是珍貴。

2、親人離世:這些事情餘華童年的真實映射,童年時,目睹作為醫生的父母下手術檯,造成了對血的印象,文革時,目睹遊行、造反、審判、逮捕、槍斃,留下對暴力的印象,一定程度是作者把曾經所見所聞融入小說,不能稱之為刻意。

3、偶然性,人的一生很多事情,像古代滿門抄斬、爆發的戰爭這些都是何其殘酷,這些事不是刻意渲染的而是真實存在的,人的一生有太多我們無法承受的真實和苦難,我們沒有經歷和見過並不代表它不存在。命運這個東西,人們永遠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在事情沒有蓋棺定論時候,萬事皆有可能,我們總覺得有些苦難離我們很遠,概率幾乎為零,可是當我們身處那個時代或者自己正在經歷這些苦難,概率就是百分之百了。

4、作者本身來講,作者認為寫的是生活中的事,餘華曾經給《活著》寫過四篇序言,中間有一句話"十五年前我在《活著》裡寫下了一個名叫福貴的人,現在當我回想這個福貴時,時常覺得他不是一個小說中的人物,而是我生活中曾經出現過的一位朋友。

三、在這裡附上餘華為《活著》寫的韓文版序言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來解釋這一部作品,這樣的任務交給作者去完成是十分困難的,但是我願意試一試,我希望韓國的讀者能夠容忍我的冒險。

這部作品的題目叫《活著》,作為一個詞語,"活著"在我們中國的語言裡充滿了力量,它的力量不是來自於喊叫,也不是不自於進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賦予我們的責任,去忍受現實給予我們的幸福和苦難、無聊和平庸。作為一部作品,《活著》講述了一個人和他的命運的友情,這是最為感人的的友情,因為他們互相感激,同時也互相仇恨;他們誰也無法拋棄對方,同時誰也沒有理由抱怨對方。他們活著時一起走在塵土飛揚的道路上,死去時又一起化作雨水和泥土。與此同時,《活著》還講述了人如何去承受巨大的苦難,就像中國一句成語:千均一發。讓一根頭髮去承受三萬斤的重壓,它沒有斷。我相信,《活著》還講述了眼淚的廣闊和豐富;講述了絕望的不存在;講述了人是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著。當然,

《活著》也講述了我們中國人這幾十年是如何熬過來的。我知道,《活著》所講述的遠不止這些。文學就是這樣,它講述了作家意識到的事物,同時也講述了作家所沒有意識到的事物,讀者就是這時候站出來發言的。


一往文學


小說和文藝作品有他的特殊性,不能和現實一對一。《活著》是把好多人遇到的災難和挫折集中到福貴一個人身上,被抓壯丁、遭遇饑荒、兒子被人為抽血過度慘死、女兒難產殞命、妻子多病纏身終撒手西去、女婿出事故身亡、外孫吃豆子漲死,這些接踵而至的生離死別、無情殘酷打擊著主人公,面對命運多舛,人生多艱,但他依然堅強。這樣,作為小說矛盾衝突才有代表性。像《亮劍》中李雲龍,他一人身上集中了很多開過將領的意志品質和性格特質,要說刻意,也是作品創作的需要吧。


彗虹劍


《活著》是在刻意堆砌悲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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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在餘華的作品裡幾乎都會提到,尤其是《活著》這一本小說。

作為餘華粉,我是不贊成這種說法的,拿《活著》舉例好了。

餘華在創作這本小說的時候,就沒有打算讓福貴去承載社會這個大命題,所以即使是在那個時代背景之下,餘華卻沒有用過多的筆觸去描寫這段歷史,福貴只是在那個苦難時期一個從少爺變成農民的受難者。而他身邊的人卻接二連三的死去,讀者或許會認為這也太巧了,但我們來看看這背後真實的時間線:

福貴爹去世時期:日本投降後,解放前。

福貴娘去世時期:解放戰爭中期。

有慶去世時期:大躍進與人民公社化運動時期。

鳳霞去世時期:文化大革命時期。

家珍去世時期:文化大革命時期。

……

由此我們可以看出這個故事時間完全是合理的。從日本投降到文革後的這段時間恰逢中國多災多難的時期,家破人亡再正常不過了,而且死亡時間都是隔著年頭的,只是餘華用筆精簡,進度很快,鋪墊又少,所以給人造成了“刻意堆砌悲劇”的觀感。

二,福貴最後一個人活著的意義?

故事的最後只剩下福貴一個人和一頭叫“福貴”的老牛,這似乎將福貴最終的活著類比畜生一般的生存。所以有很長一段時間,以現實主義為標榜的中國主流文學都給予了《活著》尖銳的批評。但同時又有另外一種聲音,《活著》是對生命意義的終極關懷。福貴的生命昭示著人類苦苦追尋的一切不過虛妄而已。其實人只是一種存在,它和萬物一樣並無意義。

也許從本質來說,人活著本身除了活著以外,並無任何意義,如果一定要賦予它一定意義的話,那麼唯一可以算作意義的,恐怕只有活著本身了,《活著》的偉大感可能恰恰源於此處。

我們再來共讀一段福貴最後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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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的日子我只能一個人過了,我總想著自己日子也不長了,誰知一過又過了這些年。我還是老樣子,腰還是常常疼,眼睛還是花,我耳朵倒是很靈,村裡人說話,我不看也能知道是誰在說。我是有時候想想傷心,有時候想想又很踏實,家裡人全是我送的葬,全是我親手埋的,到了有一天我腿一伸,也不用擔心誰了。我也想通了,輪到自己死時,安安心心死就是,不用盼著收屍的人,村裡肯定會有人來埋我的,要不我人一臭,那氣味誰也受不了。我不會讓別人白白埋我的,我在枕頭底下壓了十元錢,這十元錢我餓死也不會去動它的,村裡人都知道這十元錢是給替一我收屍的那個人,他們也都知道我死後是要和家珍他們埋在一起的。

這輩子想起來也是很快就過來了,過得平平常常,我爹指望我光耀祖宗,他算是看錯人了,我啊,就是這樣的命。年輕時靠著祖上留下的錢風光了一陣子,往後就越過越落魄了,這樣反倒好,看看我身邊的人,龍二和春生,他們也只是風光了一陣子,到頭來命都丟一了。做人還是平常點好,爭這個爭那個,爭來爭去賠了自己的命。像我這樣,說起來是越混越沒出息,可壽命長,我認識的人一個挨著一個死去,我還活著。

苦根死後第二年,我買牛的錢湊夠了,看看自己還得活幾年,我覺得牛還是要買的。牛是半個人,它能替一我幹活,閒下來時我也有個伴,心裡悶了就和它說說話。牽著它去水邊吃草,就跟拉著個孩子似的。

最後一段分享是我的私心,分享一段最欽佩的清華哥哥李健在一次採訪中推薦《活著》這本書的採訪文字。

原話如下:

餘華是我最最喜歡的中國作家,因為他每一篇文章,包括給別人寫的信我都看過,後來我跟餘華吃飯的時候,我發現我比他更瞭解他的作品,真的。其實我並不覺得他後來的那些不夠好,是因為人們的心態變了,其實他寫的還是很好。《活著》就不用說了,看一遍哭一遍,當時跟水木年華盧庚戌我倆當時住在一塊,我半夜聽到他抽泣的聲音,《一生有你》中“因為夢見你離開,從哭泣醒來”可能就是從這得來的哈哈哈。張藝謀那部電影也是他所有電影中拍的最好的,因為這個劇本,這個故事寫的太精彩了。餘華的小說都應該看,餘華最好的小說是《細雨中的呼喊》,只不過人們可能沒有了解的那麼多。


大臉法語TalentFrance


《活著》是我最喜愛的一部餘華作品,反覆翻閱,意猶未盡,在這裡我也想簡單談一下個人的理解。

首先這部小說命名為《活著》,“活著”是表示生命存在的一種狀態,單從這兩個字的字面意思上去理解,感覺不到什麼感情色彩,也沒有刻意去表達生活幸福或痛苦的意味。

同時,“活著”也無形中給讀者傳達了一種麻木的感覺。故事主人公富貴,經受命運的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先是賭博財光家產後父親含憤而死,再是自己被拉壯丁多次與死神擦肩而過,然後是母親在自己被拉壯丁期間病死,然後是兒子被醫院抽血過度而死,然後是女兒難產而死,然後是妻子軟骨病而死,然後是女婿被水泥板夾死,然後是相依為命的外甥吃豆子撐死。最後剩下他自己孑然一身,在餘生道路上踽踽獨行。苦難的一次次折磨,也讓他對生死變得坦然而麻木。

這是作者刻意渲染悲劇色彩嗎?是,也不是!作者把這種非常罕見的家庭悲劇都集中在了富貴身上,是因為富貴是受苦受難的勞動人民的代表!

那個時期,勞動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可以說那是生不如死,備受煎熬的時期。從民國的軍閥混戰,民不聊生,到日寇的鐵蹄踐踏,再到解放前國民黨對人民的生吞活剝……時代夾裹者身如浮萍,命如草芥的勞動人民無助的前行!


他們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只能默默去忍受,忍受時代強加在他們身上的苦難,忍受生命賦予他們的責任。


富貴是勞動人民的代表,隱忍而堅強,自己雖然苦不堪言,但面對昔日故友“春生”產生輕生念頭,他一直苦勸。面對家人一個一個離去,他還選擇堅強的活著。最後,他用盡一生積蓄買了一頭老黃牛相依為命,取名“富貴”,日常與老牛交流,以老婆“家珍”、女兒“鳳霞”、兒子“有慶”來命名那些想象中的黃牛,以此勉勵相依為命的老黃牛,也可以窺見他內心深處對死去家人的思念……富貴的隱忍和堅強也告訴和鼓勵我們每一個人無論面對怎樣的磨難,都要好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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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通過寫富家子弟福貴前半段人生吃喝嫖賭、後半段人生坎坷苦難,親人相繼離世的故事,向人們展示它簡單而平實的人生哲理: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的,而不是為活著之外的任何事情而活著的。面對死亡和磨難,沒有人能夠逃脫,只有堅忍地去生,才是唯一能做的。

這個小說的三觀沒有問題,結構也算是一條大道直通羅馬,普通人的一生,不炫技也不復雜。很多讀者在初讀的時候很感動,但是回過頭來一看,《活著》的悲劇成分是不是過於刻意?打完仗回來母親去世了,準備過安生日子了兒子去世了,女兒也難產而死,妻子得病死掉,孫子再死,只留福貴一個人孤孤單單地活在這世上。

每個人一生都會經歷生離死別,只不過看誰先死,誰送誰。福貴的故事極普通,會是每個人身上發生的事。小說把漫長的人生濃縮為幾萬字的故事,就顯得苦難深重。但是仔細想想,這算是嚴格意義上的悲劇嗎?古往今來,悲劇都是寫王公貴族或神話中的英雄,因為自身的性格原因或神秘莫測的命運遭遇逃無可逃的厄運。也就是說,悲劇有其必然性。

主人公一再反抗,也難以逃脫。俄狄浦斯王不想變成殺父娶母的惡人,百般逃避,依然成為了那個罪逆深重的人。如果說是偶然性導致悲劇,那隻能是事故,就像某個英劇某演員不願意參演了,在下一季直接把他寫死。車禍、癌症都是可以發生的。《活著》的小說容量很窄,並不波瀾壯闊,人物也不復雜,安排接二連三的死亡,是有些刻意了,有點製造劇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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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唸書的時候,也覺得《活著》寫得很假。


直到畢業以後,因為工作原因,去翻了翻解放前後那段時間的文獻材料,我才發現,原來以前的人就是那麼容易死的。有些人吃碗冷飯真就噎死了。生如芒草,死若螻蟻,就真是它字面上的意思,一點不誇張。


真的,我們活得太容易,以至於就在幾十年前的人們所經歷的苦難現在看起來和魔幻差不多。


你讓福貴那時代的人穿越過來,把真實故事講給現在人聽,聽的人怕是喝著英國運過來的紅茶,坐在瑞典人設計的椅子上,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說:你他媽吹牛逼呢!怎麼可能這就死了!我電視上又不是沒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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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以前我也覺得《活著》裡的刻畫有些刻意,雖然是想通過大時代中的小人物來反應當時的一些特點,但總不能什麼可憐事兒都攤到一個人身上吧。但生活閱歷多了以後,聽說過,也見過很多人真實的人生比故事還要悲慘。

《活著》的可憐之處,在於兩個小時之內就讓你經歷了生活中所有的悲歡離合,但現實生活中更恐怖的是絕望的生活在緩慢的侵蝕一個人的一生,身處其中卻無法改變,並且看不到結局,懷抱期望最終結束悽慘的一生,這種悲哀遠比電影裡更能讓人感受到命運的無奈。

以前認識一個同事,小時候家裡是開煤礦的,那種富裕程度真的是平頭老百姓想都想不出來的,結果在他還很小的時候,爸媽和妹妹煤氣中毒,母親和妹妹沒有救活去世了,父親也因為這件事情瘋了,把煤礦處理掉之後跟家裡斷絕了一切聯繫,而我這個同事就靠他的爺爺奶奶拉扯大的,家庭遭逢鉅變,生活環境一下子從天上摔倒了地上,不親身經歷,真的感受不到那種淒涼的境地。

還有一個同鄉的故事,現在他也四十多歲了,大概七八年前吧,他是做家裝的,藉著時代的發展賺了不少錢,不說大富之家吧,小康也算得上了,結果妻子突然就得了腦萎縮,才三十多歲的人,什麼人都不記得了,經常會做一些瘋瘋癲癲的舉動。別說不記得丈夫,連自己的親生孩子她都一點都不記得,甚至拉屎撒尿也都沒有概念。那個同鄉也算是不錯了,就這麼辛苦的照顧她,後來為了治病,跑遍全國各大醫院,聽同村人說,他們在上海治病打一種針,一針幾萬塊,要定期去打,還不敢保證一定見效,就這我那同鄉也是咬咬牙堅持治下去,結果很明顯,很快就把一個小康之家給拖垮了。後來這位同鄉又找了一個對象,說是對象,跟原來的妻子也沒有離婚,這個對象在家裡幫他照顧妻子,也算是二女共侍一夫,但沒有人說他們的壞話,妻子成這樣基本沒有痊癒的可能了,她也根本就不認這個丈夫了,天天都會問她丈夫,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之類的,後來慢慢的連語言能力都不太行了,而那個同鄉能夠不離不棄,找個對象也願意一起照顧這個正室,我覺得這也是無奈命運裡的一些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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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上有,世上有。

我知道,比富貴的家人,更悲慘的故事。

一個老鄰居,唯一的女兒,飢餓時被人殺害,家破人亡。他的故事比《牧馬人》更令人落淚。


有一回,大家在看樣板戲《智取威虎山》。他突然說道:我不能唱楊子榮。因為印象中,他從未主動開口,幾十雙眼睛,齊刷刷投過去。他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楊子榮唱要報仇,要伸冤,我不配。


一個親戚,因為長姐為母,頻繁賣血,為了養活六個兄弟妹妹,三十歲死去。

單就個人的遭遇,富貴的家人並不是最慘的。但一而再而三,發生在他一個人身上,讓人不忍卒讀。從這個意思上說,餘華是刻意為之,富貴活著才是最大悲劇。因為他親歷所有的死亡。

其實每個人的命運,都是暗黑背景的濃縮。餘華其實是竭力淡化的。比如友慶獻血是為愛,苦根貪食而亡。

讀的人自然懂得。不免嘆息。須知文字若鋒利如刀,固然直戳人心,卻也要傷著作者的。


元元的天下


福貴一生經歷了從國共內戰到解放戰爭、大躍進、人民公社化、大饑荒、文革等中國最多災多難的時期,家破人亡其實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活著》這本書中提到的一些貧困家庭的不幸遭遇,如福貴為了讓兒子上學不得不將聾啞的女兒送人,還有家珍的病一直拖著不敢上醫院這樣的事情,即使在現在的偏遠農村還是會發生。放到那樣的歷史背景下,如春生所遭受的毒打,有慶獻血而死掉,鳳霞一個聾啞的小姑娘遭受村人欺凌和排擠,一定程度上還原了那個時期中國農村真實的圖景。

我不太同意《活著》是在刻意設置巧合和堆砌悲劇,家人的一次次離世,在特殊的歷史背景下,無可避免地真實發生了。福貴坦然地接受了這一切的苦難和不幸。從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福貴的一生除了苦難什麼都沒有。可是當福貴從自己的角度出發,來講述自己的一生時,他的苦難裡充滿了幸福和歡樂。家人離世後,福貴和一頭老牛相依為命,以其強大的生命意志,繼續在那片廣闊的土地上堅韌地活著。


博書


應該是借鑑我爺爺一個朋友的事,當時不只是地主還是小資本家,有一個很有名的糕點連鎖店,解放前房子,地,買賣都輸光了,不過因禍得福買了他宅子的解放就被斃了,他家沒事。他家賣掉的買賣現在也發展的很好,家喻戶曉的品牌。他家也不慘,到他兒子一代又起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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