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寫出好的文學作品?什麼才能算是好的文學作品?

井底小小魚


什麼是好的文學作品,可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文學作品最主要的功能是表達情感,如何才能寫出好的文學作品,無非是多讀書,多寫作而已,當然第一步可能只是模仿而已。

眾所周知,禪宗最大的特色是“不立文字”、“教外別傳”、“直指人心”、“見性成佛”。這種思想反映在文學上幾乎就是老莊所謂的“得魚忘筌”、“得意忘言”的另一種說法,禪宗在理論和實踐上都講求簡單,摒棄了繁瑣的形式,得到成佛的途徑不是苦修而在於“悟”,其實文學的發展何嘗不是如此呢,像漢大賦那種講究鋪採摛文和辭藻堆砌的文體其美感很是有限,與其說是文學作品不如說是政治讚歌,如木心先生所言賦這種文體恨不得把天下帶金木水火土偏旁的生僻字都用上。魏晉山水田園詩受禪宗及老莊思想影響,相較與漢賦在思想和藝術美感的體驗上都有很大的提升。其實詩歌、舞蹈、書法、唱歌等藝術形式都是殊途同歸的,只是表現的形式不一樣,最終要表達的那個核心是一樣的。要麼是真善美,要麼是假惡醜。並且,美醜也只是表達形式,核心或許就是類似不可道的那個“道”。而這個“道”,一定程度上講就是禪宗所謂的“禪”,“禪”只能悟,而不可強求,而在文學上,凡以形式取勝者皆不足觀,好的文學作品無需花裡胡哨的修飾而是一下子擊中你的心臟,難道這不是禪宗所說的“直指人心”嗎?


桐琴候月


善於發現生活的閃光點、真善美,是一個寫作者的基本素養。

而如果想成為一個偉大的作家,想寫出好的作品。那麼請牢記:

“對於從事純文學創作的人來說,賺錢、博取名聲不是他們的目的,而是作品本身,引起了人們怎樣的共鳴,給人們帶來了什麼精神價值和藝術享受。”

一個真正立志於從事文學創作的人,就應當為文學而文學。心無旁騖,以極高的毅力和熱情投入這份偉大的事業。對,文學創作,不要把它當作一個愛好,要把它當成畢生的,偉大的事業,才能全力以赴。小仲馬寫茶花女,曾跑到法國南部的鄉下閉門兩個月。

寫作還要對社會的現狀、對時下的人文精神、底層人物的生存狀態,要有一個深刻的洞察,全面的瞭解。

這種瞭解,有時是需要你親身去體驗,至少是近距離去接觸。而不是憑空想象,捏造臆測。

路遙寫《平凡的世界》,準備工作就長達五六年,他把小說將要體現的10年時間跨度裡,從全國到省到市到縣各級的報紙都收羅攏來,進行全面瀏覽,掌握時政形勢、社會變化和重點大事,為小說創作奠定深厚的歷史根基,開闢宏大的歷史視野;他到處蒐羅資料,光做的筆記本就以箱子為單位計量;在翻看資料的過程中,他的手因為翻得過勤過多,連毛細血管都磨得看得見;為了瞭解礦工的生活,他下到礦山和礦工兄弟們同吃同住同勞動……
至於寫作階段,那更加艱苦,如同苦行僧:吃,吃最簡單的食;住,住特別安靜的地;一旦投入寫作,就廢寢忘食,夜以繼日,不捨晝夜,爭分奪秒。
《平凡的世界》即將完稿時,路遙的手已經痙攣地像雞爪子一樣伸不開了,他把手放到熱水中浸泡了好一陣,手指才慢慢恢復原樣......

路遙的寫作經歷,讓我想起荷蘭畫家梵高,他也曾為了幫助礦工,而甘願放棄牧師的身份,成為一個曠工,體驗艱苦的生活。他為了幫助那些困難的礦工家庭,把自己的薪資送給他人,導致自己餓的差點死掉。

正是這樣的經歷,讓梵高對生活、對生命、對人性有更深的體悟。生活曾一度把他逼入絕境,而他把生活的絕望,全部轉化成極大的熱情投入到畫畫中。在他的畫作中,始終體現著對生命的熱愛和歌頌。


至於什麼是好的文學作品,這沒有一個固定標準。

但無一例外,它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也許不在當時發光,而會在多年以後,人們回過頭來,恍然大悟,原來當初有人把這個社會,把我們那個時代的人性與精神洞察得如此真實深刻。

從社會的現實需求來說,它應當具備向上的力量,正如法國作家小仲馬所說:“任何文學,若不把完善道德、理想和有益作為目的,都是病態的、不健全的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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