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洪泉:關於撰寫“聊城十八拍”的一個想法

張洪泉:關於撰寫“聊城十八拍”的一個想法

在撰寫《從今天起,我給市委書記報民生》後,很多聊城的朋友通過各種方式和我聯繫,點贊新一屆領導班子的開明,告訴喜歡看我的稿子,鼓勵我要擔當。一個“擔當”二字讓我壓力頓增,這不僅是作為一個監督員的使命,更是民眾對我的期待。於是,在和粉絲們的頭腦風暴中,我想出了撰寫“聊城十八拍”這個話題想法。

起名“聊城十八拍”,靈感或許來自《胡笳十八拍》。《胡笳十八拍》,是一首中國古琴名曲,據傳為蔡文姬作,為中國古代十大名曲之一。《胡笳十八拍》是古樂府琴曲歌辭,一章為一拍,共十八章,故有此名,反映的主題是“文姬歸漢”。不過我這裡的這個“拍”不同於樂府的“拍”,而有“拍磚”、“拍案而起”的含義,希望那些有理想、有抱負、有擔當的人,看完文化後,能在聊城新一屆市領導班子的帶領下,能有所啟發,有所領悟,有多擔當,有所作為。

我是一個聊城人,確切的說是地地道道的茌平人,一個農二代,直到大學四年級去濟南前,就沒出過聊城。小學在任莊小學,初中在菜屯聯中,高中在茌平一二中,大學在聊城師範學院。這與我認識和提倡的通過“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歷萬般事”來提升修為顯然不太一致,這也是為什麼近年來我惡補外出遊學的重要原因,也是我為什麼不願意離開聊城的一個理由。我是一個很沒有出息的人,有很多走出去的機會都讓我推辭了。2004年,中國遊戲中心五年慶典,我作為十佳版主應邀參加,對方邀請我去深圳加盟,待遇將近4000元,而我在東昌集團副科級實發工資僅486元,但考慮到我孩子才5歲,就沒去。2007年,一個省級網站讓我去做評論編輯,實發7000元,處於同樣的考慮,也沒去。

前幾日,我看到一篇文章,說聊城留不下兩個碩士去了臨沂,看後我感到很驚詫。其實多年前,聊城大學普通博士已經不需要,政府職能部門中的全日制碩士多年前已經很多,一些高中碩士老師也較為普遍,而且臨沂大學去年直接清退了一批碩士。不過,在談論聊城如何落後的當下,諸多民眾不可能知道聊城的人才狀況,很容易把兩個碩士的故事當成聊城思想落後的一個鏡子,而那些瞭解聊城人才狀況的人則把這個話題當成笑話。

考察一個地方的民眾幸福不幸福,要看對比度。我沒有去深圳和某些大媒體,除了故土難離、家庭掛念之外,更多的是給出的收入沒有達到令人心動的預期。2004年,4000元在聊城是天價,但在深圳只是個普通收入;如我在那邊,衣食住行需要佔用相當大的支出,來回路費佔了一些,如再買房子等等,估計就剩不下什麼了,而我在聊城,到如今不僅有兩套房子,還買了車子。就像北京給你一份工作,工資是現在3倍,而在北京買房子的成本則是現在的7、8倍,你能說去那邊就比在這裡幸福?

不是說歷史照亮現實。建議適當看一下蘇聯的故事和毛主席的一些文章。赫魯曉夫作報告,批判斯大林。忽然,有人從臺下遞了個紙條,寫道:當他做壞事的時候,你在哪裡?赫魯曉夫一看這個條子,大聲怒喝道:“是誰寫的,給我站出來。”臺下鴉雀無聲,沒有人站出來。赫魯曉夫接著說道:“同志們,我當時就和你們現在一樣,你們知道我當時為什麼不敢站出來了吧”如今,聊城市召開解放思想大討論動員大會,向有識之士、有志之人徵集推動聊城發展的良策,給了說話的機會,需要珍惜。

從2011年7月1日開始寫評論,我就把“為民發聲、聽取民意、開化民智”作為寫作初衷,這也是為什麼在我的文章裡反映民眾根本利益的東西較多的原因。其實,把“開化民智”放在落腳點上,是因為很多時候,很多人在討論、實踐上,是站在渾渾噩噩的出發點,自己混沌,又如何讓人明白?無論是經商,、當官,還是種田、務工,都需要在明白什麼是對錯,自己該做什麼,如何做才更好,才能把自己做好,才能把工作做好,才能幫助別人。“聊城十八拍”的初衷和落腳點,都是“開化民智”。有和我相同想法的,可把稿子給我,在三尺巷等平臺發佈,期待爭鳴。

弟子問釋迦牟尼:您既神通又慈悲,為何還有人受苦?釋迦答曰:我雖有宇宙最大的神通力,但依然有四件事情是做不到的:第一,因果不可改,自因自果,別人是代替不了的;第二,智慧不可賜,任何人要開智慧,離不開自身的磨練;第三,真法不可說,宇宙真相用語言講不明白,只能靠實證;第四,無緣不能度,無緣之人,他是聽不進你的話的。天雨雖大,不潤無根之草;佛法無邊,難度無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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