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析後的生活是怎樣的?

腎事管家


見了很多的透析病人,在我看到的透析病人裡面有很多種人,透過尿毒症這個重病能透出人間百態。剛開始患上尿毒症的病人都會感覺到絕望,家庭也感到壓力大,尤其是年輕人。在我國導致尿毒症的第一大病因就是慢性腎小球腎炎,而慢性腎小球腎炎最好發於青年人。很多一個看似很健康的青年人因為食慾差、肺炎或者尿少等原因來醫院檢查,就發現是尿毒症了,這就需要人們重視體檢,不隨意亂用藥了。透析病人大致分為這幾種,有的人心態好,積極的配合醫生治療,自我管理好,嚴格控制飲食,低鹽低磷,限制水的攝入,定期檢查各項指標,整個人狀態都很好,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有的人心灰意冷,覺得成為家庭或社會的累贅,不配合醫生,不檢查,不控制,不遵醫囑吃藥,於是出現各種併發症,導致生活質量更差。也有一部分人整日心驚膽戰,太過謹小慎微,血壓難以控制,容易出現心腦血管意外。

我見過一個最好狀態的透析小夥子,已經透析快十年了,整個人狀態與正常人沒有區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承包的農業,對社會懷感恩的心,非常欽佩他。

總之,患尿毒症是不幸的,能夠透析替代治療也是幸運的,如果透析患者懷有積極的心態,生活一樣有色彩。



透析後的生活是怎樣的呢?透析後很多時間都特尷尬。特別是血透久了手臂上的瘻口會有一個小包,一到了夏天自己都不好意思出門出門穿短袖的話在路上或公交車上都有人問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啊?有些懂得人還好,不懂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解釋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有人問,所以每次自己到醫院都是騎電馬兒。

還有每次換季的時候穿衣服也不方便,因為我們是病人我們這病又害怕感冒每次都穿得很厚實。別人都在穿短袖的時候我們還要穿兩件衣服,走在路上總是會接受別人異樣的眼光看待。想著這麼熱的天氣還穿這麼厚,我想說我能有什麼辦法。身體又沒有好身體,只有穿厚點才能維持生活這樣子。




自己就是一位透析病人已透析了4年多了,這四年自己都不知道是怎樣熬過來的。剛開始生病時每天的心情都是很糟糕的,想著自己還那麼年輕還有很多的事情想做。可就是醫院的這一檢查報告讓我知道了以後將會面對無休止的透析日子。

透析幾年來看著身邊的病友一個個去換腎或永遠的離開了。也許是生病太久對這些都已看的淡了吧!每週去兩次醫院每次四小時的透析時間,從家到醫院的路自己甚至閉著眼都能到。

17歲是我開始透析的日子,我清楚的記得我是在高一下學期的時候生的病。前一天剛剛結束了考試第二天就直奔醫院去了到了醫院直接掛的急診然後檢查,雙腎已經萎縮、血肌酐高達1500,醫生告訴我已經是尿毒症了需要透析治療或換腎了。當時感覺天都要塌了世界一片昏暗在當時自己還不知道透析是個什麼意思?但知道換腎意味這什麼。

我原來天真的認為透析幾次後,把肌酐降下來就又能回到學校上課。後來在網上查資料才知道腎病是治不好的,透析只是治標不治本,而且一旦透析在也擺脫不了。


生病後總是希望有人來同情自己
,很多的病友一生病就在各個網站上發自己生病樣子希望獲得別人同情心。雖然自己已經生病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別人來同情你,讓自己活得更有尊嚴一點不好嗎?(真正需要錢治病的人是例外)

現在像我們這樣的病人,每天從夢中醒來感到自己還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也許只有自己經歷過才會懂得生命的脆弱。現在的我好想能暢快的喝一次水。


燈夏故事


每一個透析病人,都想回歸正常生活,然而是很難的。


透析病人吃的東西跟別人不一樣,口味重了不能吃,磷高了不能吃,辣了不能吃,鹹了點又不能吃,這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旁人是不會去理解你這些習慣的,因此就很少有機會與朋友們一起聚餐,基本也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喝茶。所以,朋友少了是孤獨,這是透析病人要適應的。


透析併發症很多,為了控制併發症,往往要吃很多種不同的藥,有的病人甚至就高血壓一種併發症,都要吃上四五種降壓藥。所以,把藥當飯吃,這又是透析病人的一個特點。


很多透析病人,由於身體不好的原因,不能上班,也賺不到錢,性格變得比較自悲,把自己鎖在一個很小的圈子裡,很少也不願與人多交流,時間長了就成了孤癖症。不喜歡與人交流,在特定的圈子裡,一交流就喜歡抬槓,顯示存在感。


要把透析當做慢性疾病調理,做好這種心理變化,都得好幾年。能把透析生活穩定下來,把併發症控制好,賺錢是沒問題的,迴歸正常社會也是沒有問題的。


想控制好併發症,幾乎是百裡挑一(高血壓,貧血,磷高三大併發症都能控制好的)。說明併發症控制說說容易,做起來很難。一個是自己控制能力問題,一個是經濟能力問題,一個是生活條件所限。


說了這麼多,先把血壓控制穩定吧。


老椰的自媒體


每一個透析病人,都想回歸正常生活,然而是很難的。

透析病人吃的東西跟別人不一樣,口味重了不能吃,磷高了不能吃,辣了不能吃,鹹了點又不能吃,這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旁人是不會去理解你這些習慣的,因此就很少有機會與朋友們一起聚餐,基本也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喝茶。所以,朋友少了是孤獨,這是透析病人要適應的。

透析併發症很多,為了控制併發症,往往要吃很多種不同的藥,有的病人甚至就高血壓一種併發症,都要吃上四五種降壓藥。所以,把藥當飯吃,這又是透析病人的一個特點。

很多透析病人,由於身體不好的原因,不能上班,也賺不到錢,性格變得比較自悲,把自己鎖在一個很小的圈子裡,很少也不願與人多交流,時間長了就成了孤癖症。不喜歡與人交流.


石頭醫生講腎


每週,全世界有200萬人要靜坐數小時,把自己連接到一臺呼呼作響、指示燈忽閃、用於清洗血液的透析機。他們也有其他選擇:腎臟移植,或是死亡。

在美國,血液透析是一門400億美元的生意,46.8萬名終末期腎病患者要依靠它活命。透析治療遠非完美,但這並沒有阻礙該行業的增長。這得益於美國聯邦政府強制執行的一項醫療保險福利,它保證了所有需要透析的美國人——不管他們年齡或財務狀況如何——都能得到透析,而且可以通過醫保報銷。

自從45年前透析被納入醫保以來,它無疑拯救了成千上萬人的生命。不過,這種治療方法在歷史上享有的特殊待遇也阻礙了創新。如今,相比起資助腎病研究、以改善治療效果並發現新療法,美國政府對私營透析公司的投入大約是前者的50倍。在這樣的資金分配背景下,科學家進展緩慢,難於拿出比透析機更好的解決方案。我們只能看到擺滿這些機器的私營公司為大量病情嚴重的患者提供著生死攸關的服務。

我們當時就想,如果人們可以在老鼠的背上培殖耳朵,為什麼我們不能培殖腎臟呢?
——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舒沃·羅伊

現在,經過20多年的努力,一支由醫生和研究人員組成的團隊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向患者提供一種可植入式人工腎臟。

這是一款仿生設備,它使用了與製造筆記本電腦芯片和智能手機芯片相同的技術。科學家把精心設計的硅納米孔過濾器堆疊起來,然後把它們跟生長在生物反應器裡的活腎細胞組合在一起,將其封裝在一個對人體友好的盒子當中,並連接到患者的循環系統和膀胱,不需要體外插管。

這種人工腎臟不僅能使患者遠離折磨人的透析治療——同普通美國人相比,接受透析的患者更容易出現身體疲勞、慢性疼痛以及抑鬱症——它還能解決可移植器官嚴重短缺的問題。(儘管近些年的器官捐贈有所增加。)就去年而言,每有1個人接受了腎臟移植,等待名單上對應就有5個人沒那麼幸運,4,000人不幸去世。

前方仍然存在著不少監管障礙——人體試驗定於明年初開始——但這種生物人工腎臟已經給那些渴望擺脫透析機的患者帶去了希望。

被阻礙的創新

腎臟可以說是身體的記賬員,它負責對體內好的和壞的東西進行分類,這個過程對於維持身體化學物質平衡來說至關重要。但有時,腎臟會出現故障。糖尿病、高血壓以及某些形式的癌症都會引起腎臟損傷,從而破壞這種器官的正常運轉。這就是為什麼醫生長期以來一直在尋找各種方法,試圖在體外模仿腎臟的功能。

這方面的第一次成功嘗試出現在二戰期間。1940年春天,一位名叫威廉·科爾夫(Willem Kolff)的荷蘭醫生從任職的大學逃到了一所鄉下醫院,等待納粹結束對荷蘭的佔領。在那裡,他用大約45米的腸衣、旋轉的木桶和鹽水浴製造了一臺笨重的裝置,用於治療那些因腎衰竭而生命垂危的患者。半滲透性的腸衣可以過濾掉小分子的腎臟有毒廢物,同時讓較大的血細胞和其他分子保持完好。科爾夫的裝置可以抽取患者的血液,讓它們通過浸在鹽水中的腸衣,過濾掉有毒雜質之後,再輸回患者體內。

在某些方面,透析技術自1943年以來已經進步了很多。(比如腸衣已經被淘汰,代之以批量生產的纖維素管。)不過,在70多年的時間裡,它的基本功能沒有發生變化。

這並非因為沒有太多的東西需要改進。與真正的腎臟相比,設計和製造上的缺陷使得透析在對身體“去蕪存菁”時,顯得非常低效。而且,對於腎臟的其他生物功能,它根本無法複製。然而,任何對該技術進行大幅改進(或者代替它)的努力都被45年前做出的一項未能預見經濟影響的政治承諾給阻礙了。

上世紀60年代,當透析技術開始在治療慢性腎功能衰竭的醫生中開始流行時,大多數患者都無力承受其高達3萬美元的價格,而且透析費用也不在醫保的報銷範圍之內。這導致治療時出現了定量配給的局面,美國人覺得,這就像是一個“死亡判刑委員會”。1972年,美國總統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簽署了一份行政令,要求政府為所有需要透析治療的人埋單。當時人們覺得,如果未能提供這種救命措施,其道德成本要大於提供這種措施所帶來的財政損耗。

然而,政府部門的會計師們未能預見到美國即將出現的肥胖大流行以及隨之而來的各種健康問題,他們大大低估了國家未來的需求。在之後的數十年裡,需要做透析的患者人數增長了50倍。目前,美國聯邦政府每年用於治療腎病的開支將近310億美元,與國立衛生研究院(簡稱NIH)全年的預算資金相當。NIH今年拿出了5.74億美元用於腎病研究,以期改進療效、發現新的治療方法。相對於美國每年在治療腎病上的花銷,這筆經費只相當於它的1.7%。

不過,舒沃·羅伊(Shuvo Roy)在上世紀90年代末時還對此一無所知,當時,這位來自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藥學院的教授正在研究如何把自己的電氣工程學知識用於研發醫療器械。這位剛剛畢業的博士在克利夫蘭醫學中心找到了一份新工作,他希望找到一些有趣的問題,然後去解決。心臟病學和神經外科看起來就是這樣一個令人興奮且資金充裕的領域。於是,他開始從事心臟超聲檢查的研究。直到有一天,在工作了幾個月後,凱斯西儲大學一位名叫威廉·費塞爾(William Fissell)的內科醫生找到了羅伊,並問他,“你有沒有想過研究腎臟?”

羅伊沒有想過。但費塞爾告訴他,腎臟領域的研究陷入了停滯,而另一方面,對透析進行技術改革的條件已經成熟。這些事情聽得越多,羅伊就變得越感興趣。隨著他開始熟悉透析機及其背後的工程原理,羅伊開始意識到透析技術的侷限性以及創新的潛力。

孔徑問題就是侷限之一。透析可以非常好地把廢物從血液中清理出去,但它也會濾掉那些有用的東西:鹽、糖分和氨基酸。這要歸咎於聚合物的製造工藝:我們無法複製腎臟天然過濾器“腎元”7納米的精度。製造透析膜的過程中,有一道名為“擠制”的程序,它會導致孔徑大小不一——大多數都在7納米左右,但有些會大得多,有些則會小得多。這意味著,一些有害物質(比如尿素和過量的鹽)可能成為漏網之魚,而一些有益物質(比如必不可少的血糖和氨基酸)則會被過濾掉。7納米正好也是白蛋白的尺寸,這是一種防止血液從血管中滲出、給身體組織提供營養以及在體內傳輸激素、維生素、藥物和其他物質(比如鈣)的重要蛋白質。如果血液中流失了太多的白蛋白,情況就不妙了。此外,對於腎臟的其他天然功能,比如分泌調解血壓的激素,透析根本做不到,只有活的細胞才可以。

“我們原先談論的是如何製作一種更好的‘創可貼’。”羅伊說。但當他和費塞爾瞭解到活體組織工程技術取得的進步之後,他們的想法開始不再侷限於一種更好、更小和更快的過濾器。“我們當時就想,如果人們可以在老鼠的背上培殖耳朵,為什麼我們不能培殖腎臟呢?”

事實證明,有人已經嘗試過了,從某種意義上說算是吧。

顛覆傳統

早在1997年,當費塞爾和羅伊在凱斯西儲大學接受培訓時,密歇根大學腎病學家大衛·休姆斯(David Humes)就已在研究如何分離一種見於腎元后端的特定類型腎細胞。休姆斯找到了一種方法,可以從不適合移植的死屍腎臟中提取它們,並在實驗室中進行培殖。然後,他把那些細胞塗覆在佈滿中空纖維膜的導管內側,這些導管類似於現代透析機所使用的筒式濾芯。這樣,他就發明了一種可以依靠持續血流在人體之外存活的人工腎臟,而它所能做的不僅僅限於過濾。

試驗結果非常鼓舞人心。在密歇根大學醫院進行的臨床試驗中,它讓重症監護室中急性腎功能衰竭患者的死亡率降低了50%。只不過還有一個問題:要讓這個人工腎臟發揮作用,患者必須一直連接在佔到病房一半空間、由導管和泵組成的裝置上。

當羅伊第一次看到休姆斯發明的裝置,他立刻看出了它的潛力——和侷限性。他相信,這項技術能夠行得通。只不過對於實際使用的人來說,它太過笨重了。

這個生物人工腎臟是一款緊湊的獨立設備,可通過手術植入患者體內,用於治療終末期腎病。它具備天然腎臟絕大多數的生物功能。


2000年,費塞爾加入休姆斯的團隊,開始在密歇根大學從事腎臟學研究。羅伊則留在克利夫蘭醫學中心,繼續研發心臟病領域的醫療器械。但之後的三年中,幾乎每個週四的下午,費塞爾都會驅車三個小時來到羅伊的實驗室,整個週末都泡在那裡,只為解決21世紀一道典型的工程難題:小型化。他們那時候沒有資金,也沒有人手。不過,他們趕上了一個好時機:硅製造技術的進步。正是這種進步讓各種電子產品的屏幕和電池組不斷縮小。“硅是地球上最完美的人工材料。”羅伊在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真空封閉無塵室的入口處說道,他手下的研究生就是在這裡製造過濾器的。如果他們想得到7納米寬的狹縫,他們每次都能在硅上做出來,誤差率不到1%。

硅質過濾器還有另一個優點。由於羅伊和費塞爾想打造的是一種小型植入式裝置,他們需要確保患者不會產生免疫反應(類似於移植排斥反應)。堆疊起來的硅質過濾器可以充當屏風,把身體的免疫細胞隔離在休姆斯培殖的腎細胞之外,而後者會被嵌入另一側的微型支架中。唯一能通過它們的只有鹽和廢水,這些東西會被腎細胞進一步濃縮為尿液,然後導向膀胱。

到2007年時,這三位研究人員已經取得了足夠大的進展,他們提出申請,成功從NIH獲得了三年300萬美元的科研經費。憑藉這筆資金,他們在一個動物模型中,對植入式生物人工腎臟的概念進行了驗證。與此同時,他們開始申請第二階段的經費,這次的金額是1,500萬美元,足以讓他們完成人體臨床試驗。羅伊搬到西部,加入了加州大學舊金山分校,以便跟灣區的半導體制造行業保持更近的距離。費塞爾在克利夫蘭醫學中心又為這個項目工作了幾年,之後他去了範德堡大學。休姆斯則一直留在密歇根大學,繼續研究他的那些細胞。然而,他們的申請沒有通過。在缺乏經費的情況下,研究工作開始陷入停滯。

不過那個時候,他們的腎臟研究項目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關注。來自世界各地的患者都希望它能成功。隨後幾年間,這些人開始捐款,一些人寄來5美元的鈔票,也有人簽出了100萬美元的支票。紐約州有一個6歲的小女孩,她的哥哥需要接受透析治療,在徵得母親同意後,她在路邊擺了一個攤子賣蔬菜,把收入都捐了出來。大學院校也提供了支持,科學家開始取得更多的進展。他們利用3D打印對新的原型產品進行了測試,並利用液壓流體的計算機模型,對所有部件的組裝方式進行了優化。他們開始同醫學院的外科醫生合作,以找出裝置的最佳植入步驟。2015年,NIH再次對這個項目產生了興趣,未來四年中計劃投入600萬美元。接著,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FDA)也產生了興趣。

當年秋天,FDA把這個腎臟研究項目納入了一項新的加速審批計劃,該計劃旨在讓患者更快地享受到醫學創新成果。羅伊和費塞爾繼續對設備進行改進,而休姆斯的實驗室每週都會寄來低溫冷凍的細胞,為他們的研究提供幫助。與此同時,FDA的官員指導他們完成了為期兩年的臨床前測試——大部分測試是在豬身上進行的,結果顯示良好。4月,FDA把自家的20位科學家派到加州,為他們的下一步行動提供建議,也就是人體試驗階段。

他們計劃從小部分人做起,也許最多招募10位患者參與人體試驗,在此過程中,對硅質過濾器材料的安全性進行測試。血液凝結是最大的擔憂,所以他們會通過手術把過濾器植入受試者腹部,為期一個月,以確保不會出現這種現象。如果人體試驗進展順利,他們將開展後續研究,確保裝置能夠以設計好的方式過濾血液。只有在這一切都完成後,他們才會把過濾器和裝置的生物反應器部分(也就是休姆斯培殖的腎細胞)組合起來,進而對人工腎臟的完整功能進行測試。

科學家預計,他們將在2020年通過監管機構的審批,進入臨床試驗的最後階段。這聽上去或許很快,但他們有一個步驟已經提早完成,即招募患者。已有近9,000人加入了該項目的申請人名單,他們都在等待臨床試驗獲批後被項目選中。

這些患者之所以願意承受風險,去嘗試“第三種選擇”,是因為一方面,腎移植手術對大多數人來說太過昂貴也太難獲得機會,另一方面,透析又太過折磨人。美國國家腎臟基金會首席醫療官、腎臟科醫生約瑟夫·瓦薩洛蒂(John Vassalotti)指出,“患者擁有的選擇越多越好”,儘管他本人對這款設備能否在未來幾年內成為現實持懷疑態度。植入式人工腎臟將能大幅提高患者的生活質量,而且在治療方式多年未變的情況下,它將成為人們期待已久的創新。“二戰期間,我們曾經認為透析是無法實現的。”瓦薩洛蒂說,“現在,有50萬美國人正在接受透析治療。短短數十年所能取得的進步是驚人的。”


翻譯:何無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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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就


大家都知道透析病人就是尿毒症病人,原來的腎臟已經失去了功能,需要靠透析來延續生命。現在得腎病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大家一定要多多注意自己的生活習慣和飲食問題,因為尿毒症這些疾病很多都是我們平時不良生活習慣造成的。



大多數透析病人生活的枯燥乏味的,因為得病了吃東西要注意很多問題,不能像正常人那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也不能像正常人那樣可以到處走走,受制於的條件因素比正常人的多,而且也不適合去人多吵鬧的地方,所以慢慢地就喜歡一個人一呆就是一整天,慢慢地也和周圍的人越走越遠,甚至不聯繫了。

強烈的壓逼感使自己每天擔心會不會鉀高,會不會血壓高,會不會吃了不該吃的東西而憂鬱等這些問題,生活的限制,精神上的創傷,有些還要面對家人的不支持不理解,都是我們血透病人要戰勝的事,所以醫生常常會說叫我們要放好心態,但是誰又能做到得了尿毒症還輕輕鬆鬆的活?

透析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的心態和心理壓力無法把自己支撐起來,而且透析是不會死人的,往往那些在透析中死去的人都是併發其他疾病離世的,所以我們透析病人要聽醫生的吩咐,少喝水,少吃含鉀高的食物,保持血壓穩定,保持體重,按時吃藥,不吃不該吃的,不做對病情不好的事。


腎判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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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後心裡特別悶的慌,有時特別想用文字來傾訴,看著一個年輕的病友從生病一直寫到透析到移植,看著她們的博客,我感觸很深,於是我也想借助我的空間記錄下我人生的這段難忘的經歷。


1、透析人生的開始

我,27週歲,2012年的7月1日開始,就結束了我快樂、無憂無慮的生活。從這一天起,我就知道自己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雙腎萎縮,慢性腎小球腎炎。血肌700,尿蛋白+++,隱血+++。血壓200/160,醫生神情嚴肅的對我說,已經到了尿毒症階段,必須透析!當時我都嚇懵了,兩腳發軟,感覺身體往下沉,世界一片灰暗,那時,我根本不知道透析,但是聽說過換腎,我只是不停地掙扎,我不要透析,不要透析!

我起初好天真地以為,只要肌肝能降下來,病就好了,我又能像以前那樣。後來上網查了才知道,腎衰了,就不可能好了,吃藥也是治標不治本。在住院的一個月裡,我開始了透析人生!


2、愛自己,不依賴同情

人總要學著在挫折和失敗中慢慢成長的,其實很多時候,看見別人的痛苦,我們總想表示自己的憐憫之情,可是我們不知道,有時候,我們的同情反而會使問題變得嚴重。

我看到這樣一個故事:有一隻猴子在森林中不小心被樹枝戳傷了胸部,於是她捂著傷口搖晃著回了家。一路上,只要遇到其他的猴子它就出示傷口,以博取它們的同情,猴子們為了表示關心也都撥開它的傷口仔細地檢查,並手抓舌舔地幫它治療,就這樣,原來的小傷口漸漸變成大傷口,並且嚴重到感染髮炎潰爛了。小猴子承受不了這三番五次的折騰,中途氣絕身亡。其他的猴子不相信它竟因如此小傷而死,一再撥弄它,希望能使它起死回生,一直到小猴子屍體發臭,它們才黯然地把它埋葬了……


如果,沒有其他猴子的同情,小猴子也不會因一點小傷而身亡。同樣,當心中懷有挫折感或受到傷害時,不要總想著向他人傾訴,因為別人的同情也許會給你帶來更嚴重的傷害。

何況痛苦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不值得拿去示人,你所要做的,應當是淡化它,活著,誰沒有痛苦?很平常的一件事,如果一味地強調它,自憐自怨,那麼,生活中就會有數不清的痛苦,能說出口的,不能說出口的,大的,小的,遠的,近的,從前的,現在的,將來的,這些痛苦會把你牢牢地釘在十字架上,你還怎麼自由?還怎麼能找到生命中美好的東西?還怎麼活下去?


不要依賴同情,要愛自己,而愛自己是來自於真正的自我承擔,自我尊重,要有活得比誰都快樂的勇氣。或許大家還不知道有一種傷害叫同情!


3、從未放下,對生活的熱愛,對未來的執著

每次透析我都會想很多事,只有像我這種患了疾病的人,才明白生活的酸甜苦辣,會突然的很傷感地流淚,也會為吃了口愛吃的東西而開心的笑出聲。對現在的我來說,快樂就是每天醒來知道自己還活著,第二天不用為自己的病情發愁,化驗的時候指標不要上升,每天能大口大口的吃飯,睡覺睡到自然醒。。。人生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看不透,想不明白的呢?


透析的日子很無聊,生病在家的日子更加單調,可我從來就沒有安份一輩子過這樣的病人生活,我不會放下我對生活的熱情,對未來執著。

因為我不是為我一個人而活,我還有我的家人,只有讓自己活的精彩,才是對家人最好的回報。


日子在不鹹不淡地過著,透析已經慢慢適應,成為生活中不可缺少一部分。沒有再迫切的希望換腎,這一年來的疾病,挫折,使我慢慢學會忍耐,懂得欲速則不達。



4、羨慕別人的生活是因為對別人不瞭解

每一天在同一時間做著同一件事情——透析,還記得在住院期間看別的病友把生命寄託在這一袋4斤重的透析液身上,有太多的悲涼和感慨……


如今,自己也開始這一根透析管鏈接生命的末端的時候,真真切切感受著那透明的液體流進身體,在我的身體裡循環著。比起血透室裡那殷紅的鮮血,我還是習慣看著這透明的腹透液,紅色太刺眼了,很容易和生命聯繫在一起,讓人想入非非。


如果不是自己切身體會,誰也沒辦法明白這種感受。每次在透析之間,我或多或少明白了些事情,每個人看別人生活,都不覺得有多難有多苦,可別人的小幸福到自己眼裡就會放的無限大。每個人都不可能複製別人的生活,羨慕別人的生活是因為對別人不瞭解,沒有誰會是你的救世主,每個人,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5、史鐵生:拿生命來寫作的作家

21歲癱瘓,30歲患腎病,1998年開始做透析,史鐵生在59年的人生歷程中,有近40年與病魔抗爭,一生與輪椅和醫院相隨相伴。但是他並沒有停止對生命意義的思考和追問。他緊握“生命”之筆,飽蘸“心血”之墨,書寫了一篇篇堅強的“生命之歌”。直到離去的最後一刻,他也沒有忘記捐獻自己還有用的器官,為人類和社會做貢獻。在這物化與浮躁的當今,他為我們豎起了難以逾越的精神標杆。在腎病加重開始頻繁透析的歲月裡,他仍未停下手中的筆,寫下了《病隙碎筆》等作品,被稱為“拿生命來寫作的作家。


我本想我遭受的苦難已經夠多了,但是還有人應該比我更慘,他生活在殘疾、痛苦和黑暗裡,同樣在不順、淒涼、苦楚中掙扎,但是卻活得有滋有味更加有尊嚴,難道史鐵生不就是最好的榜樣嗎?其實每個人一生中或多或少都會遇到不公平的事,好的或是壞的我們都要接受,以坦然的心態去面對。一個人如果心態不好,即使你沒病,即使你有錢,你也不會快樂。



6、生命中的美好記憶

又在炎熱的下午開始了第二次生命的透析,透析是為了活著,但是活著不是為了透析,哎,人為什麼會如此渴望活下去呢?


一年多的時間裡,總共進行了一千多次的透析,吃了無數的西藥,雖然經過這麼多的磨難,但老天爺還是眷戀我的。他至少還留給了我生的機會。


悲切中,你直接去面對了,那便是勇氣;

痛苦中,你笑著走過來了,那便是堅強。


有過痛苦,有過快樂,有過煩惱,都是我生命中的美好記憶……

珍愛生命,享受每一天。生命的柔軟堅硬是任何災難的剛刀都斬不斷的,體驗過苦難,現在平淡地複述一切苦難,彷彿在說著與自己無關的別人的事情,不會再有淚水,就是真正地無愧於命運了。當走過去的時候回頭望走過的路,說一句:人生也不過如此!連生命也可以是浮雲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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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責聲明:腎事管家僅提供科普信息,每位患者因為病情特點不同,具體治療應以醫生意見為準。


腎事管家


我也來說說透析吧,因為這就是我自己,我是一個尿毒症患者,已經透析了一年了,其實透析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痛苦,只是在吃上面高鉀高磷的食物不能多吃,其他生活其實差別不大了,我一個病友透析了十三年還是一樣在正常上班精神也很好,只是吃的方面和控水方面確實要注意下


名字怎麼改173638211


每次要準時到醫院透析,透析四個小時,透析完人沒有精神全身乏力。根本談不上生活質量!要控制血壓,控制血磷,飲食也要注意,每天都要吃各種藥,喝水也要控制,水喝多了透析時候脫水就多,短短四個小時如果大量脫水就會造成血壓降低,一般人都是每週三次透析,每次四小時,大號的針頭要扎兩次,一個引流一個輸入,一週要6次針一年幾百針。病人承受很多痛苦,


七彩彩虹


具我瞭解,做過透析的人吧,生活應該不是太好,短時間內不能像正常人一樣,注意很多生活規律。

就拿我外婆做過胸部透析來說吧,前面一個月裡,渾身疼痛,吃飯不能吃鹽多,不能吃辛辣,玩要多休息等等……

透析後,會有噁心,反胃。這樣的狀況要一個月才能休息過來。

所以解析的人還是很多不適應的,生活各方面都要注意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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