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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黑了,他抱着自己爱人的尸体沉沉睡去,脸颊上有泪痕。
他这一睡,陪同着爱人,也不曾起来了。
然而——
“阎王爷——这结婚证还批不批了——”他拥着爱人在阎王府门口嚷嚷。
“说多少次了!!人家叫冥婚证!!”
“行,冥婚证,所以你他娘的啥时候批啊?!”
“你们才来地府多久?!”
“没几天,所以我急着娶我家小可爱,有什么不对吗?”
单身的阎王爷受到暴击,他深吸一口气,声比雷霆:“滚吧你!地府待够九十天再来找阎王老子我要证!!!!”
2.
我失明了,身边的人陆续离去,连同最放不下的他。
世界沉入黑暗后,我再分不清日与夜,也算不清日子了。
好像过了没多久,又好像过了遥远世纪。有人给我牵来导盲犬——好像是一只金毛,很乖,像…像他那只金毛一样的乖。
我又想起他了。
我叹气。
我摸索着金毛的位置,自我安慰地抚摸着金毛的背。
我摸到了一个~硬~东西,应当是金毛的项圈。那项圈上有凹下去的烙印。
我仔细感触了一下——是他的名字缩写。
我倏地抬头,即便是一片黑暗,我也下意识地朝一个方向看过去。
“是……是你吗?”
长久的沉默。
“嗯。”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他的替代品。
“你以为你是谁?居然以为你能替代他?”
他叹气,把情绪崩溃哭红了眼的我拥进怀里。“傻子,你就是你,你是人,怎么能替代一只狗呢……”
“什……什么……!容、容帆是条狗?”我一边打哭嗝一边问。
他死命憋笑,“是啊,容帆,是条拉布拉多。”
“你混蛋啊!!没、没事给狗、狗取这种名字干嘛!!还留着前、前男友的单独相册!!”
“相册?单独的?”
“……那是我弟。同父异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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