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和周作人兩兄弟為什麼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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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兄弟徹底鬧翻絕對,最大的原因就在周作人的日本妻子身上,這個女人攪的整個周家不得安寧,周作人最後淪為漢奸跟他妻子也脫不了干係。

當時魯迅在北京買了一座大宅子,前後三進院子,一共三十多個房間。這麼大的宅子魯迅不想一個人住,就和兄弟幾個商量了下,大家乾脆住一塊得了。於是魯迅,二弟周作人,三弟周建人以及他們的老母親都搬進了這座院子裡。

這個時候兄弟幾個都已經各自成家,既然住一塊了,誰來當家呢?答案是周作人的妻子,羽太信子。從名字大家也看出來了,羽太信子是個日本人,她有個妹妹叫羽太芳子,是周建人的妻子,親姐妹嫁給了親兄弟。

羽太信子的性格非常的蠻橫不講理,非常霸道,這一點跟周作人正好相反。周作人這個人性格非常懦弱,耳根子軟,夫妻倆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是羽太信子來決定。周作人只要敢反對,羽太信子輕則反駁辱母,重則直接動手打人,周作人還不敢反抗還手。久而久之,不管羽太信子說什麼,周作人就聽什麼,不敢提出反對意見了。

羽太信子當家以後,掌握了這個大家庭的財權,兄弟幾個每月都要給她上交生活費。但是她花錢非常大手大腳的,毫無節制,有多少花多少,從來不知道節儉為何物。而且她不僅花光了周作人的所有積蓄,連魯迅都不放過。

魯迅當時的收入可是非常高的,放到現在年收入最少也是過百萬。周作人的收入同樣不低,就這都不夠羽太信子揮霍的。魯迅是個生活非常節儉的人,看著自己辛苦賺的錢都捨不得花,結果被這個敗家娘們任意揮霍難免會不高興,於是雙發就產生了矛盾。

剛開始魯迅顧及面子,沒有直接找羽太信子,而是對弟弟周作人說的,讓他管管自己妻子別再這麼揮霍無度了,但是周作人唯唯諾諾的做不了主,羽太信子知道了以後就更加囂張了。後來直接把孃家一大幫人都接了過來,全家人都靠周家兄弟養著。而且他們還過著日本式的生活方式,讓魯迅非常不習慣。

到了後來日本開始侵華,羽太信子簡直就要上天了,天天在家裡鼓吹日本軍隊多厲害,遲早要佔領全中國什麼的,還經常貶低中國人,稱中國人為支那賤民。

魯迅自然是看不慣她這一套的,後來與這個弟媳之間的矛盾越來越嚴重。羽太信子為了把魯迅趕出這個家,自己霸佔這個大宅子,就誣陷說魯迅非禮她,還說魯迅經常跑他們窗口聽牆根。她的這套說辭前後矛盾,所有人都不信,但周作人偏偏信的,最後給哥哥寫了個絕交信,兄弟倆徹底絕交。魯迅也就帶著老母親,從這個家搬了出去。

後來有次魯迅回去拿東西,羽太信子直接和魯迅動手打了起來,周作人也在旁邊幫忙,對自己的哥哥動手,這讓魯迅徹底對這個弟弟失望了。

羽太信子不光禍害周作人和魯迅,連他們的三弟周建人也不放過。羽太芳子原本跟周建人的夫妻關係非常和睦,生活非常融洽。後來羽太信子就一直跟妹妹說周建人的壞話,從頭到尾一直看不起這個老三,在她的潛移默化下,老三夫妻倆的感情也破裂了。

後來周作人在她的鼓動下,當了漢奸,抗戰勝利後被因為漢奸罪,被了十年有期徒刑。羽太信子簡直就是一個惡魔,把這個周家都攪得雞犬不寧。


漂浮菌


在中國數千年文化史上,還從未有兄弟翻臉這麼一件小事,竟然如此勞師動眾,引發如此曠日持久的爭論,佈滿如此雲蒸霧繞的疑竇,並竟悄然改換了中國現代文壇的某些質色。

這,當然就是著名的二週兄弟決裂事件。二週的恩斷義絕,實不只是家庭撕逼的小事而已,他們是當時文壇的兩大領袖,分別被追隨者捧為思想界左、右兩端的宗主,不過分地講,他們的分道揚鑣,也是潛在地、預示著、並激化了此際及此後中國知識分子的分裂態勢。

(圖:1922年5月23日,周作人(前排左三)、魯迅(前排右三)與盲詩人愛·羅先珂(前排右四)在北京世界語學會合影)

也可以說,魯迅、周作人這哥倆在1924年前後突然的、蹊蹺的失和, “兄弟鬩於牆” ,是中國現代文壇、思想界至為沉痛的一頁,神仙打架,凡間騷動,往往不只是熱鬧一番而已,不只是八卦舊聞而已,更多的是一道永難抹除的傷痕印記。史書只是輕輕翻過了這一頁,真實的生活和情感卻遠不是可以容易捱過的。

關於此事件的經過,本題下回答的朋友已經陳述的很詳細,所以我不再多贅語,直接把百年來的各種流言作出歸納,依據原始材料,列出二週絕交原因的五大說法,詳其該詳,略其應略,力求客觀評述。只是,不好意思,可能會說的有點長。


一,意圖不軌說


這個說法是流傳最廣的傳聞,也是對魯迅光輝形象消解甚至是重創最厲的一種。

這種說法認為,二週失和,可能是眾多原因導致,也可能是很多矛盾累積的突然爆發,但是最直接的原因或者是導火索,是魯迅對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意圖不軌“。

事件發生的1924年,魯迅44歲,正值中年。他雖然很早結婚,但是和原配夫人朱安女士毫無感情,只是為了應付母親催婚而結,稱是”母親娶兒媳婦“,和妻子多年的交流只限於飯點到時一聲“嗯”的回覆,從日記上看似乎也從未同房,有名無實,無性婚姻。而魯迅對於男女關係素來潔身自好,像同事胡適之等人動不動吃花酒的舉動從未有過,所以20多年來魯迅其實都是孤寡度日,處在禁慾壓抑狀態。

(圖:1912年周家合影。後排左為周建人、右為周作人;前排:母親魯瑞、周建人妻子羽太芳子、周作人妻子羽太信子)

而魯迅結識許廣平要遠至於1923年冬天,1926年開始有戀情,1927年10月8日開始同居。所以魯迅的好友郁達夫在文章中公然說魯迅在性慾上一直處於苦悶狀態,以至於北京的大冬天,都不穿棉褲,好抑制住性慾;這一點,魯迅在自己的文章中也有表露,認為正常年齡得不到性滿足的人,心理多少會有些變態吧。以上這些背景,導致魯迅對弟媳的不軌說,歷來成為一種”自由心證”的心理推斷旁證,對魯迅的洗冤極其不利。

即便是這種說法,也並不完全統一,我自己歸納下,可以看到四種:

1,“調戲”說。此說主要來自二週共同的朋友張鳳舉。他也是1924年6月24日兄弟在家中動手的三個見證外人之一。表述的意思是說羽太信子哭訴魯迅對她“不敬”,“不正經”。張本人沒有形成文字,而源於郁達夫1938年寫的《回憶魯迅》一文:“據鳳舉他們的判斷,以為他們兄弟間的不睦......周作人氏的那位日本夫人,甚至說魯迅對她有失敬之處。”

2,“聽窗說”。所謂聽窗,就是偷聽房事之意,此說法來自章廷謙,他是當日兄弟搏鬥的另一外見證人之一。他在1975年的談話記錄中這樣表述,“周作人老婆還對我說過,魯迅在她們的臥室下聽窗”。

(圖:原北京八道灣衚衕二週故居,現已夷為平地)

3,偷窺沐浴說。這種說法流傳甚廣,但我至今未見第一手材料,無法確認信息源從何而來。推測只是從其它原因中添油加醋而來。

4,私通說。這一說最石破天驚,近年來有躍居主流說法的態勢,因為比較容易解釋。此說認為魯迅與羽太信子在日本時就是情侶,而後周作人晚到日本,魯迅禮讓,而周作人並不知情,導致他後來知道後怒不可歇。材料來自於民國學者千家駒。千過去留學日本,和二週朋友圈多有重合。

(圖:魯迅家人,即許廣平與獨子周海嬰)

在1992年1月,晚年的千家駒發表題為《魯迅與羽太信子的關係及其他—也談魯迅研究》一文,斷言魯迅居日時,與羽太信子就是同居關係,後來他回紹興結婚,弟弟來日本時就把信子介紹了給他,1923年信子和魯迅因家庭問題矛盾尖銳時,她就說出了這個底細,這也就是周作人在決裂信中說的“過去的事”。

千的論據,一者來自當年留日有知情的朋友圈,另一個則是文獻考據,特別是魯迅1912年日記中那些“寄羽太家信”等。後來,現代文學大佬王曉明在其名作《無法直面的人生――魯迅傳》中也認可這一說法。


二,錢財紛爭說


這一說法,從最平實的日常瑣事入手,試圖破解兄弟失和之謎。

當日魯迅兄弟在北京工作時,並未分家,而是全家聚族而居,且由羽太信子掌管家務,二週的工資據說基本都上交給她作支出。

(圖:在日本時的周作人、羽太信子夫婦)

但是羽太信子在生活中並非真能勤儉持家過日子之人。據二週小弟弟周建人晚年的回憶錄,信子講究氣派,架子甚大,揮金如土,各種花樣,層出不窮。魯迅作為大哥,又是實質上的單身漢,過著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又是極度愛護這個家族的,過去家庭中落,父祖早逝,他實際十多歲就開始當家,支撐整個家庭不至於四分五裂。為此,他不僅把全部收入交出,還把多年的繼續都賠了進去,時長還要借貸,以至於經常弄到半夜寫文章時沒有錢買香菸和點心——這幾乎是他生活中唯一的嗜好了。

這樣,同在屋簷下,一時可忍,長期以往必然會有怨言生出。結果,很自然導致魯迅和羽太信子矛盾重重。這一說法,得到二週母親的認可(俞芳《我記憶中的魯迅先生》)、郁達夫的旁證(《郁達夫《回憶魯迅》),還有周建人這一當事人的說辭(《魯迅和周作人》)。

這種說法,當然是可信的,也是非常合乎常情的。但是,我一直以來的疑惑在於,這樣的矛盾根本無法解釋,周作人何以會突然翻臉、打人,也和他那封絕交信內容對不上。道理顯而易見,若這是原因,錯方當在周作人夫婦,何以他會勃然大怒,還這麼振振有詞?這是解釋不通的。


三,《順天時報》說


該說法來自二週的日本友人清水安三說法。他1922年即認識二週,交往頗密。1976年,他在日發表《我懷念魯迅》一文,談到了《順天時報》事件,認為是兄弟失和導火索。

《順天時報》實為日本外務省的宣傳機關。魯迅很蔑視這份報紙,曾稱其是“日本人學了中國人口氣”的報紙,說這種報紙能在中國“跳梁”,原因在於“國人之不爭氣”。

(圖:晚年周作人與長孫在一起)

據清水安三說法,1929年前後,周作人小女兒周若子因為盲腸潰爛,請日本醫生山西忠孝大夫診斷,結果因誤診送命。當年,周作人在《順天時報》上發表廣告,指責山西忠孝大夫,結果激怒了大哥魯迅。因為魯迅一者討厭該報,另外也和該醫生交情不錯,並不認為是誤診。

但是,這條說法,我自己認為沒有確鑿的根據。一者,廣告的刊登時間是1929年11月,而兄弟失和是1923年末;二者,據我查證,清水安三的記憶也有錯誤,因為周作人 1929年11月30日刊登廣告,可查題為《山本大夫誤診殺人》,而刊登的報紙,並非《順天時報》,而是《世界日報》。而且讀過周作人《知堂回想錄》的朋友大概還有印象,他本人對《順天時報》也是非常厭惡,認為是“豈有此理的可氣”,他哪裡會給這個報紙投廣告呢?


四、懼內說


此說將兄弟失和原因的所有惡水,都潑向了作為一介女流的羽太信子。

該說主要來自二週弟弟周建人和與周家來往密切的俞芳文章。他們都是認為,羽太信子專橫跋扈,仗著日本人的勢力,有意趕走魯迅和周建人,獨霸八道灣集體之家。而周作人素性懦弱,害怕她竭嘶底裡症再發,言聽計從,恣其挑唆。

這條說法,我意也是極為可能成立的,但是還是不能完全說明問題。1,1923年之際,日本人在北京並無多大勢力,何來”仗勢“之說;2,關於信子其人,據其他接觸者所述,也並非如此醜陋之人,比如文潔若等人回憶文章中說,信子並不想外傳的那麼凶神惡煞,反倒是挺和藹可親一婦人;3,最重要的,還是無法解釋當日兄弟會爆發如此激烈的原因。


五,拆信說


此說來自魯迅扶持的青年作家荊有麟,他也是《莽原》雜誌的編輯者之一。據他自己說,魯迅親口告訴他,他們兄弟翻臉,是因為有一次有加速信件送到家,收信人寫的是周作人,但是已經是晚上,周作人已睡下,魯迅擔心有急事,於是就拆開看了。

第二天早上,魯迅交信給周作人時,周作人卻突然擺起臉孔,說,”你怎麼好乾涉我的通訊自由呢”,“於是兩人便大吵起來,魯迅終於還搬了家”。

這個說法,頗為傳神,但是明顯經不起推敲。我的意思,這個事情可能是存在的,但是絕對不可能成為兄弟翻臉的觸因。他們兄弟兩感情這麼好,共渡危艱數十年,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事而永不相見呢?


總結

以上,就是我所歸納的,二週兄弟失和的五大說法。他們都是我最喜歡的現代中國作家,關於他們的事情,雖然涉嫌八卦,但因牽涉重大,所以勉為其難,做一澄清論述。

(圖:1936年魯迅病逝於上海)

他們兄弟二人,本是現代文壇兄弟怡怡的典範。他們在家族敗落,父祖突逝的時候,相互扶持,相互學習,共歷人世的冷暖艱辛,有著非常感人的親情。誰也沒有想到,會橫生枝節,戲劇性地分裂,在生命的後半生,動若參商,永不相見,至死沒有和解。

但是,難兄難弟,血濃於水,豈會真的徹底忘情於江湖?魯迅太懂自己的弟弟,他知道二弟有濃重的“日本情結”,在臨終前,曾特意讓周建人轉告周作人,“遇到此等重大問題時,亦不可過於後退”,暗示一旦日本入侵,不要妥協;1936年10月19日清晨,魯迅病逝,翌日,周作人在北大有一堂《六朝散文》課,他並沒請假,照常上課,挾著一本《顏氏家訓》緩緩走進教室,在長達一個多小時裡,始終在講顏之推的《兄弟》篇,隻字未提魯迅的事。只是,第一堂課下課前幾分鐘,他黯然說道,“對不起,下一堂課我不講了,我要到魯迅的老太太那裡去。”這個時候,學生柳存仁發現,周作人的臉色異常難看,並沒有哭,也沒有流眼淚,可眼圈是紅的,臉面青白,彷彿凝上了一塊鉛似的,整個課堂一片肅靜。

我想,所有生命的疑惑,所有恩怨的煙雲,或許就存在於這片刻艱難的沉默之中,讓人費解,又使人感傷。

2018,6,24,午後閒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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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愚愚


關於魯迅和周作人的兄弟絕交,這在中國近代史上是一樁公認的懸案。所謂懸案,就是各有各的說法,和羅生門差不多。小編今天所提供的答案也是自己的一家之言,如果有不正確的地方,希望大家能積極為我指出。

魯迅原名周樹人,和周作人是實打實的兄弟。若要問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對於1923年的魯迅來說,恐怕就是兄弟失和了。這一年,魯迅接到了他弟弟周作人的一封絕交信,信的內容是這麼寫的——

“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周作人信中所寫的“過去的事”到底指的是什麼呢?有一種說法是指魯迅偷看了他弟媳羽太信子洗澡。當然這在小編看來純屬是無稽之談。雖然此說法比較荒唐,但卻牽扯出一個重要的人,那就是周作人的老婆羽太信子。可以說這是周氏兄弟失和的關鍵人物。

羽太信子本是周氏兄弟在日本求學時,所租住房屋的房東之女,不知怎麼她就和周作人勾搭上了。後來,魯迅和周作人相繼回到了中國,羽太信子也跟著來到了北京。

在北京,魯迅的收入比較高,再加上他又是家裡的兄長,自然就照顧起了全家人的生計。為了讓家人住得更舒服一些,魯迅便用自己的薪資和稿酬在北京八道灣衚衕買下了一處四合院。

然而正是這處房產,導致了日後魯迅和周作人的決裂。什麼?居然是房產糾紛?小編我並沒有開玩笑。魯迅和周作人作為文豪,自然不會為了一處房產而產生嫌隙,但女人就不同了。羽太信子為了能獨霸八道灣的四合院,使出了最狡詐的詭計,最後如願以償。

上文中,小編提到了周作人寫的那封絕交信。關於此信,魯迅也在日記中做過記載——“上午啟孟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看見沒,在魯迅收到弟弟的信件後,他還是想積極溝通的,但是周作人顯得很決絕。如果不是女人在他耳邊嚼舌頭,作為弟弟,周作人應該不至於連溝通的機會都不給魯迅。

日後,魯迅對他的這位弟弟有了一個字的評價,那就是“昏”。此字用在周作人的身上可以說是再合適不過了。(抗戰爆發後,周作人聽了他老婆的建議,做了“文化漢奸”,最終身敗名裂。)

讓周作人和魯迅絕交,這只是羽太信子的第一步,她的最終目的還是要讓魯迅搬出去,好自己把房產據為己有。魯迅作為一位刀筆匠,可以說絕不會屈服於強權,但對於家事,他還是選擇了容忍和讓步。無奈之下,魯迅搬出了八道灣的四合院。

有一天魯迅回到八道灣取東西,這時候他和周作人以及其妻有過一場衝突。魯迅日記裡是這樣記載的——“下午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比進西廂,啟孟及其妻突出罵詈毆打,又以電話招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捏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後取書、器而出。”

看完魯迅的記載,我們就能知道羽太信子多麼歹毒了,真是佔了便宜還要落井下石。很多年以後,魯迅的妻子許廣平曾經撰文,直指羽太信子為了奪家產把魯迅趕出了家門。最後如願所嘗,得到了一整個四合院。

看到這,有的讀者可能會有不同的意見,認為小編有失偏頗。其實小編一開始也沒那麼肯定,但是看了羽太信子的照片,就立刻斷定這樣的女人是不會有人偷看她洗澡的!(慄強)


歷史大爆炸


魯迅(原名周樹人)和周作人是親兄弟,而且都是民國著名的作家,大家一提到周作人,對他的印象基本上有3個,第一個就是周作人娶了一個日本老婆;第二個周作人和哥哥魯迅關係鬧得很僵;第三個就是周作人是民國時期的漢奸。(我是牛耳歷史,歡迎關注。)

今天我牛耳歷史就和讀者朋友們講講,魯迅為什麼和親弟弟周作人分家,最後甚至兩不相認。(國學大師:魯迅先生)

魯迅弟弟周作人竟然娶了位日本妻子,周作人是個“妻管嚴”

民國那個時代好多人都在以掙美國的錢,娶日本的老婆為榮,因為他們覺得只有這樣才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於是後來周作人就娶了一位日本老婆,但是他這個日本老婆不像我們印象中的那種賢惠型的日本女子,一點也不勤儉持家,甚至可以說他的日本老婆有點八婆,周作人是個名正言順的“妻管嚴”。周作人的日本妻子叫“羽太信子”。(周作人和日本妻子)

絕交原因之一——魯迅的日本弟媳婦太能花錢了

周作人和哥哥魯迅鬧僵,基本上是因為他的日本老婆,因為他老婆太能花錢了,魯迅當時的收入是挺高的,魯迅一人兼職兩個教授,一個教授可以掙300大洋,同時還給一家報社寫稿子,稿費大概有1000字100個大洋左右,在當時這個收入已經算相當很高了,當時的技術工程師也就一個月40塊錢左右。據說那家報社給魯迅簽字付稿費的時候手都在打抖。(左下一為周作人,右一為魯迅)

就算在這麼富裕的情況下,魯迅的這個日本弟媳婦負責持家,竟然還是把這麼多的錢一個月花的精光,現在說就是“月光族”。作為哥哥的魯迅,實在看不慣他這個日本弟媳婦這樣的奢侈鋪張浪費,於是就和自己弟弟分家了。

絕交原因之二——弟弟周作人是“漢奸”

還有一個原因,可能就是因為周作人是民國時期的漢奸。新中國成立以後,周作人以前的所作所為被認定為有很大的漢奸嫌疑,所以周作人在以後生活中一直不得志,不過當時的政府還是給了他一個月200塊的補貼,這在當時也是算相當高的收入了。之前說了,當時的一個技術工程師的一個月工資也才40塊錢。(周作人晚年)

但是對於周作人之前已經過慣了那種很富裕的生活的情況下,200塊對他來說已經是很拮据的了。周作人被認定為漢奸,是因為他在汪精衛政權時期,擔任了汪精衛政府的一些重要職責官員。

這裡面還穿插了一個小故事。當時七七事變後,北平的知識分子基本上都離開了北平,這些知識分子商量一起要去長沙另謀打算。但是等到所有人都到了長沙之後,一點人數竟然發現周作人沒有到來,然後大家就寫了一封信給周作人,意思就是說我們大家都到長沙了,為什麼你還留在北平,是在北平當漢奸嗎?(北大校徽是魯迅先生設計的!最初的北京大學校徽)

周作人最後給大家回了封信,信上說我老婆是日本人,我是中國人,政府應該怎麼衡量的漢奸嫌疑?我到底是應該背叛我老婆那個日本國家,還是要背叛我自己的這個祖國?

以上這個漢奸的嫌疑也是魯迅和周作人兩親兄弟分家、絕交的原因之一。

對於周作人這樣一位很有爭議的傳奇人物,是褒還是貶?大家有什麼看法?可以評論。


搞史人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絕交的原因很簡單,也是大陸歷史一直迴避的。

簡單來說,就是魯迅二弟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說魯迅曾經調戲他。

至於內情不為別人所知,但周作人顯然是相信了。

首先,周作人寫了一份絕交信,裡面把哥哥叫做魯迅先生,也就是不承認他是哥哥的意思。

這份信的措辭古怪,表現了周作人的震驚、憤怒甚至難以置信。

周作人要求哥哥,以後再也不要來自己的家。


其次,1926年6月11日,魯迅去周作人八道灣那裡拿走一些自己的東西,和周作人夫妻遇上。

見魯迅還來,三人發生了激烈的衝突,甚至打鬥。

後被朋友勸阻。其中1個朋友明確回憶,羽太信子當面指責魯迅曾經調戲她。

目擊者川島後來在《弟與兄》一文中回憶:“這回‘往八道灣宅取書及什器’,是魯迅先生於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遷出後的第一次也是末一次回到舊居去。其時,我正住在八道灣的外院(前後共有三個院子)魯迅先生曾經住過的房子裡。就在那一日的午後我快要去上班的當兒,看見魯迅先生來了,走進我家小院的廚房,拿起一個洋鐵水杓,從水缸中舀起涼水來喝,我要請他進屋喝茶,他就說:‘勿要惹禍,管自己!’喝了水就獨自到裡院去了。過了一會,從裡院傳出一聲周作人的罵聲來,我便走到裡院西廂房去。屋裡西北牆角的三角架上,原放著一個尺把高的獅形銅爐,周作人正拿起來要砸去,我把它搶下了,勸周作人回到後院的住房後,我也回到外院自己的住所來,聽得信子正在打電話,是打給張徐二位的。是求援呢還是要他們來評理?我就說不清了。”


由此,兄弟反目,再也沒有聯絡。


個人認為,調戲說是唯一可以解釋的。

之前有偷窺說,意思是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但在當年的日本,農村男女共浴也不稀奇,這種事情就算是有,想來羽太信子也不會一次就惱羞成怒。

還有說魯迅偷聽弟弟兩口的房事,但後人回憶周作人臥室窗子下,有花圃,不可能在床下偷聽。

至於什麼經濟問題,也不存在。實際上,早在1918年,周作人就擔任北大的教授,享受當時全國最高級別工資,根本就不缺錢。

他們兄弟兩人鬧翻,是1923年的事情,不存在羽太信子想要掌握魯迅的經濟,誹謗魯迅,這不符合邏輯。

目前根據各方回憶錄,可以認定羽太信子是個傳統日本女人,吃苦耐勞,持家有道,對上孝順,對下戀愛。魯迅和周作人的絕大部分朋友,都對羽太信子讚賞有加。

說羽太信子突然發瘋誹謗魯迅,似乎和她的性格不合。

況且,周作人也是堂堂教授,不是弱智。如果羽太信子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周作人能夠隨便相信這種事?

個人認為,羽太信子肯定告訴了周作人什麼確切的證據,讓後者深信不疑。


唯一說羽太信子壞話的,就是三弟周建人。

但眾所周知,周建人可以算得上週賤人,人品不高。周賤人娶了羽太信子的妹妹羽太芳子為妻,卻有始亂終棄,拋棄了他們母子,在外面搞女人。周賤人的小兒子豐三,因為被父親拋棄,開槍自殺。

由此,周賤人和周作人一家幾乎決裂,雙方敵視,互相說了很多攻擊的話。

所以,周建人的對於羽太信子的評價,怕是不能算數。


有意思的是,這本來是家務事,說一說也無妨,畢竟也沒有任何證據。

只是因為魯迅在大陸的特殊地位,在長達50多年時間,大陸從沒人敢提起這個事件。

送上週作人寫的絕交信。

 魯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1923年7月18日

言簡意賅,立意有三:一,你的行為,我已察覺;二,對你寬容,不加責難;三,今後自重,別再來犯。


薩沙


可以直接回答,就是因為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

周作人和魯迅一樣,也曾去日本留學,在日本時看中了僱來打理房間的日本雜工羽太信子,沒兩年後兩人就結婚了,後來周作人帶著羽太信子回國。羽太信子在日本不過出身貧民,周家在浙江雖然已經沒落,卻也算是大戶人家,在周家,魯迅的原配朱安一心照顧婆婆,但不得魯迅的親近,所以羽太信子成為這個家族的管家。

沒多久後,羽太信子就把妹妹羽太芳子從日本叫到了浙江居住,後來羽太芳子與周家老三週建人結婚。

1919年,魯迅賣掉了周家的紹興祖宅,全家搬去北京,北京的四合院是魯迅出錢,再加上賣掉祖宅的錢才買來的。在這裡,魯迅每月能從教育部領取300大洋,這些錢在當時的中國,絕對是金領中的金領,而魯迅把這些錢全部交給羽太信子,用於全家之資。周作人在大學教書,每月工資要比魯迅少很多。

1912年魯迅全家合影。後排左為周建人,右為周作人,前排左起羽太芳子、母親魯瑞。羽太信子。

魯迅買的這個宅子是三進,羽太信子和周作人住在最裡面,也是最好的第三進,周母和朱安、周建人一家住在第二進,魯迅則在門房找了間房住,這裡還是傭人的住處。

據周建人後來說,羽太信子到了北京後,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飯菜稍不合口味,就撤回廚房重做。才有兩個孩子,全家上下就僱傭了六七個男女僕人。孩子偶有傷風感冒馬上要請日本大夫出診,日常用品用的也全是日本貨。在中國買不到的就託人從日本捎過來。錢的來源她不管,只圖花錢舒服痛快。

當時魯迅看不慣羽太信子鋪張浪費,就勸周作人管管他老婆,無非是“花錢要有個計劃,也得想想將來”一類的話。結果沒幾天羽太信子對周作人說魯迅偷看她洗澡,周作人是個好面子的人,也沒聲張,就跟魯迅遞了張條子:““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魯迅也沒分辨,自此“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

而且在這之前,老三週建人已經被羽太信子擠兌得逃離北平,去了上海。後來魯迅實在待不下去了,自己又借錢另買了一個小院子,把母親和朱安接過去住,那一套大宅子就全送給了周作人和羽太信子夫婦。

魯迅搬出去住之後,回原來的宅子取自己的藏書時,羽太信子出來鬧,魯迅被逼的還和他們打了一架,周作人把魯迅的書一本一本的扔了出來。魯迅後來在給《俟堂專文雜集》寫題記的時候,署名:宴之敖者”,意思即宴從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即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抗日戰爭時期,北平的教授都不願降日,一路艱辛跑去了西南,只有周作人留了下來,後來還出任偽職教育總署督辦,戰後被判以漢奸罪,判處他14年有期徒刑,1949年被釋放。


漁樵侃史


中國現代文學奠基人魯迅先生,家中共有兄弟三人,長兄周樹人,二弟周作人,以及小弟周建人。

同為新文化運動倡導者的周樹人以及周作人。

在文壇都是享有相當高的地位,倆人在衝突絕交之前,一直都是居住在一起的,至於兩個人為什麼會失和以至於絕交,在文壇一度成為未解之謎,隨之而來的各種猜測,也讓人們對這件事更加關注。

曾有人一度傳出,兩兄弟失和的原因是周樹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沒錯是個日本女子,她的背景普通,家庭條件很一般,長相也並不出眾,卻在家庭中有著相當高的地位,掌管著這個大家庭的支出。

她的鋪張浪費可以說的是驚人,魯迅和弟弟兩人的收入差不多在七百大洋,熟悉當時物價的人應該瞭解,這收入是何等的高。

但即便如此,魯迅經常入不敷出,這個日本女子生活十分講究排場,花錢如流水,沒有計劃,弄的魯迅經常到了需要跟朋友借錢度日的地步。

可魯迅生活一貫節約,他的《小閒事》裡面有提到,他和他弟弟的關係十分緊張,他弟弟娶了一個日本女人,平時花錢大手大腳,奢侈浪費。

魯迅很看不下去,於是和他弟弟提過這事,被她知道了,然後開始各種挑撥兄弟二人之間的關係,逼迫魯迅離開當時的住宅。

所以說這樣消費觀念上的分歧很可能是造成最後三人分道揚鑣的一個因素。

除此之外,還有就是魯迅和周作人兩人在思想和價值觀方面的分歧,這一點在兩人的文風就能看得很清楚。

魯迅先生文筆犀利,批判性很強,而弟弟周作人的風格卻始終平和溫軟,並且他的文章一般極少帶有功利性。

他認為文藝就是個人的好惡,只會間接地影響人們的思想,根本談不上拯救國人,他不願涉及政治,不問世事。

他的這一觀點和作風跟棄醫救國的魯迅先生簡直就是背道而馳的,這也很可能是造成兩人失和的原因。

其實,在近代史上週作人一直是具有爭議的人物,侵華戰爭時期,作為留平教授的他,並沒有聽取他人勸阻南遷,而是繼續呆在淪陷的城池,在日偽任職,還曾一度引起了軒然大波。

並被世人冠以漢奸的頭銜,儘管後來他曾親自致信給周總理,並解釋過具體原因,但仍然無法讓世人信服。

在看看流傳不朽的魯迅先生,不難總結出,或許兩人的失和真的跟性格和價值觀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最後,再說說關於魯迅先生偷看弟媳洗澡的事,這件事情可能性不大,或者可以說是無稽之談。

依魯迅先生在當時文壇的地位,以及他遍佈各地的桃李,根本不乏欣賞喜歡他的女性,再者前面也提到了羽太信子的這個顏值和才華還不至於讓一向清高的魯迅先生作出這樣的舉動。

這其中是否存在誤解或者是這個弟媳的謊言目前也不易考證,但是魯迅先生花錢操辦弟弟的婚禮,出錢為買住宅,最後還介紹弟弟去大學任教。

怎麼看都是一個有著較強責任心的兄長,並且魯迅和周建人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如果魯迅真的是如此不堪之人,周建人肯定也會和哥哥一樣遠離魯迅。

無論如何,在那個百花齊放的明國時期,這對紹興的周氏兄弟都曾是人們心中的並蒂花,佔據過文學的半壁江山。

只是,誰也沒想到有著如此相似經歷的兩人,卻最終活出不同的命運。


有書共讀


0.魯迅和周作人的兄弟失和是魯迅生平頭號謎案,在開頭便可以開宗明義:知道的人都沒說、不知道的人都在瞎猜。但是可以從時發前後兩人的活動、兩人事後洩露的一些蛛絲馬跡、見證者的傍觀材料、以及文學領域的分歧來探知此事的一鱗半爪。

1.兄弟失和事件的全過程:1912年魯迅應中國民國臨時政府教育總長,同時也是自己的紹興同鄉蔡元培的邀請,到教育部供職。4月,教育部隨同臨時政府遷往北京,魯迅利用這個機會回了趟家鄉紹興,並於5月份也遷居到了北京。1917年4月1日,魯迅的弟弟周作人由紹興老家到北京來。二人同住紹興會館。周作人的到來使魯迅非常高興,連自己的臥室都騰出給弟弟居住,自己則搬到較冷的北邊一間,由此開始了魯迅和周作人在文壇上兄弟齊心、並肩作戰的好時光。期間周作人患病,魯迅悉心照料,張勳復辟二人一起外出避難,可為兄弟情深。1919年,周作人把他的日本夫人從日本接到北京來。同年,魯迅賣掉紹興的住宅,買下了北京鼓樓公用庫八道灣衚衕11號院,1920年從紹興老家把母親魯瑞接到北京,全家團圓。

八道灣魯迅舊居近照

1923年7月14日,魯迅日記記載:“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飯,自具一餚,此可記也。”7月19日,魯迅日記記載:“上午啟孟(周作人)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

這封信就是著名的兄弟絕交書:“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到後面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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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作人

8月2日,魯迅全家搬出八道灣,租下西四磚塔衚衕61號暫居,直到1924年5月,魯迅買下阜成門內西三條衚衕21號作為住所並修葺一新。6月11日,魯迅重回八道灣衚衕取書和雜物,與周作人夫婦進行了一場大戰,魯迅日記記載:“比至西廂,啟孟及其妻突出詈罵毆打,又以電話召重久及張鳳舉、徐耀辰來,其妻向之述我罪狀,多穢語,凡造未圓處,則啟孟救正之。然終取書器而出(拓片終於遺落大半)。”對照周作人的日記是這樣的:“上午睡。少頃,L來鬧,張徐二君來。寄喬風函。”從此之後,兄弟二人徹底斷交,沒有再見過面。

西三條魯迅舊居近照

2.事後二人對此事守口如瓶,日記裡記得很簡短,也沒有交代緣由。後來周作人在發表自己日記的時候,親手剪去了日記中記載此事更詳細的十幾個字。事後魯迅給自己起了一個筆名,叫“宴之敖者”。據許廣平回憶,魯迅解釋過這個筆名:“宴從宀(家),從日,從女;敖從出,從放;我是被家裡的日本女人趕出來的。”把原因指向了周作人的太太羽太信子。羽太信子是日本人,和魯迅兄弟在日本留學時結識,是兩兄弟租住房屋的女傭,出身貧寒,是日本式的賢妻良母,但是脾氣不好,精神不太穩定。

羽太信子

3.由於魯迅和周作人都是當時的文化名人,兄弟失和就成為一樁大八卦被人屢屢提及。郁達夫認為原因出在羽太信子不會理財,花錢大手大腳;許壽裳則認為羽太信子有歇斯底里症,並且對於魯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增田涉也認為魯迅和羽太信子關係不好是主要原因;章川島認為是羽太信子造謠魯迅調戲他:“周作人老婆對我還說過,魯迅在他們的臥室下聽窗。這是不可能的事,因為窗下種滿了花木。”後世流傳出種種傳說,但是基本上都是民國時期這些猜測的翻版,至多添油加醋一番,落不到實錘。

4.魯迅的家人也對此事明確表態:二人的三弟周建人明確支持魯迅,而他們的母親則堅決要求和魯迅一起居住。但是二人都不知道事情的根由(當時周建人在上海謀生),只能說,就兩者的人品判斷,他們更相信魯迅。

5.以上對事件的回顧,其實都是在談表面現象。之後二人在文壇上的活動也發生了分歧:魯迅繼續堅持走革命文學的道路,而周作人則向追求審美的文藝風轉變。魯迅託三地周建人給周作人帶話,讓他“遇到抗日救國這類重大事件,切不可過於退後”,周作人也沒有聽取,最終落水做了漢奸。二人性格也迥異,魯迅性情剛烈,凡事自作主張,周作人性格較軟,隨遇而安。所以這次兄弟失和,大抵可以看做是周作人的一次選擇,之前都是魯迅在生活上照料他、在事業上指導他,之後則是羽太信子在照料生活,並且影響周作人的價值觀。兄不如妻,枕頭風得勝,其實也是尋常,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矛盾如此激烈,爆發如此迅猛,這可能和魯迅與羽太信子脾氣都不太好有關係。


螺旋真理


(此為年輕時代的魯迅)

名聲享譽大江南北的“魯迅”本名周樹人,浙江紹興人,他中國現代文學的奠基人,中國現代思想解放先驅。家有同父同母的兄弟三人,分別為:周樹人,周作人,周建人。然而魯迅的家族平靜的生活在1923年7月19日被一封由周作人親筆寫的《絕交信》而打破。咱節選幾段信件中的內容:其一,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其二,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其三,大家都是可憐的人間。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的,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

(此為魯迅之弟周作人)

自此,周樹人(魯迅)於其弟周作人斷交,然而兩人事後都守口如瓶,在他們的文學作品及日記中都隻字未提,此事也成為了全國人民熱議的話題,但終歸都是猜測,下面羅列坊間所傳的觀點以供各位茶餘飯後吧,第一種猜測為弟媳說,因為周作人的媳婦是個日本人,其名為羽太信子,此人個人生活奢靡,在嫁給周作人後沒有勤儉治家反而花錢沒有節制,對於當時的周家來講是一個沉重的負擔,後來魯迅對此頗有怨言(因為當時兄弟二人同住一處,周作人收入還較為微薄),然而周作人堅定的站在了自己媳婦的一邊,選擇和魯迅決裂自己單過。第二種猜測較為荒謬,說是這個羽太信子生性風騷,與魯迅有染,並且周作人還親自撞破魯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


(圖片左一為羽太信子)

筆者認為第一種可能性較大,第二種傳言簡直是無稽之談,魯迅雖文筆好,但在家庭關係上終究逃不過一箇中國特有的一個怪圈,大家可以仔細想一下,這種同家庭中兄弟失和的實例是一個極為普遍的現象,在各自有家庭之後,為了父母的遺產,為了房子,票子,而反目的比比皆是,仔細想想哪個不是女人吹的枕邊風?為什麼沒有婚娶前大都和睦呢?俗話說的好啊:親兄弟兩堵牆,不及女人一張床。


老豬的碎碎念


在魯迅的個人生活中,有兩件事對他的打擊是沉重的。一個是他的婚姻生活,另一個就是與弟弟周作人的失和。魯迅生前一直不願意向別人談及此事,他默默地承受著,長久地犧牲自我,這使魯迅陷入了人生最大的哀痛中。對一個具有鮮明現代意識的人來說,這種家庭的不幸本身,使魯迅有了更深的悲劇色彩。

魯迅與弟弟絕交,搬出大院

魯迅與周作人的分手,是1923年7月19日。那日,周作人給魯迅遞來一封斷交信。信中說:魯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過去的事不必再說了。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誰,大家都是可憐的人。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後請不要再到後邊院子裡來,沒有別的話。願你安心,自重。七月十八日作人那一日,魯迅日記中寫道:“上午啟孟自持信來,後邀欲問之,不至。”可見問題已很嚴重了。

許壽裳著《亡友魯迅印象記》,談及兄弟兩人的衝突,點明其中原委。文章寫道:魯迅對於兩弟非常友愛,因為居長,所有家務統由他自己一人主持,不忍去麻煩兩弟。他對於作人的事,比自己的還要重要,不惜犧牲自己的名利統統來讓給他。作人的妻羽太信子是有歇斯底里症的。她對於魯迅,外貌恭順,內懷忮忌。作人則心地糊塗,輕聽婦人之言,不加體察。

決裂直接導因是周作人的妻子

魯迅畢竟是偉大的,他受了種種誣衊委屈,搬出了八道灣,又生了一場病,而對於作人和信子的事,日記上卻一字不提。這是筆者在他死後數個月,為的要趕撰年譜,翻閱他的日記才知道的。

魯迅與周作人分手後,兩人均給已去了上海的三弟周建人去信,但周建人的態度很明朗,站在了魯迅一邊。周建人理解魯迅,恐怕也是對羽太信子有看法,或與大哥意見一致,這是肯定的。細說起來,周氏兄弟的分手,就經濟上的角度看,也是必然的。本來,大家族親人間的摩擦,是不可避免的。加之羽太信子那時不太節儉,花銷頗高,搞得經濟上頗為緊張。周建人後來回憶說:魯迅在教育部的薪金每月三百元,還有稿費、講課費等收入,周作人也差不多。

這比當年一般職員的收入,已高出十多倍,然而月月虧空,嚷著錢不夠用。在紹興,是由我母親當家,到北京後,就由周作人之妻當家。日本婦女素有溫順節儉的美稱,卻不料周作人碰到的卻真是個例外。她並非出身富家,可是氣派極闊,揮金如土。家中有管家齊坤,還有王鶴拓及燒飯司務、東洋車伕、打雜採購的男僕數人,還有李媽、小李媽等收拾房間、洗衣、看孩子等女僕二三人。

更奇怪的是,她經常心血來潮,有時飯菜燒好,忽然想起要吃餃子,就把一桌飯菜退回廚房,廚房裡趕緊另包餃子……這種種花樣,層出不窮。魯迅不僅把自己每月的全部收入交出,還把多年的積蓄賠了進去,有時還到處借貸,自己甚至弄得夜裡寫文章時沒有錢買香菸和點心。

周作人任他的妻子揮霍,不敢講半句不是。早在辛亥革命前後,他攜帶家眷回國居住紹興時,他們夫婦間有過一次爭吵,結果女方歇斯底里症大發作,周作人發愣,而他的郎舅、小姨都指著他破口大罵,從此,他不敢再有絲毫的“得罪”,相反,他卻受到百般的欺凌虐待,甚至被拉著要他到日本使館去講話。平日裡,一講起日本,她總是趾高氣揚,盛氣凌人;講到支那,都是卑賤低劣。而周作人只求得有一席之地,可供他安穩地讀書寫字,對一切都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逆來順受。

與周作人的決裂,對魯迅的打擊是巨大的。他忍著屈辱,搬出了八道灣。婚戀的悲劇與兄弟的失和,在魯迅身上投下了深深的陰影。他變得更加沉默寡言起來,家庭的概念已經徹底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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