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敌方引蛇出洞打七寸,吕布连战三将不见枪王现身!

小说:敌方引蛇出洞打七寸,吕布连战三将不见枪王现身!

吕布藐视的看着那个抡着金瓜大铁锤,加速冲过来的苟迢。

苟迢是张济帐下,一员猛将,军中除了新近投效的胡车儿,就属他苟迢气力大。

所以他抡动金瓜大铁锤,就冲向吕布,来势汹汹。

“嘣...”吕布单手刺出画戟,与那大铁锤碰撞,巨大的碰撞声带着无形的冲击波荡向四周。

接着又是几次猛烈的交击,一次强过一次,金瓜大铁锤的回响震荡声不断,苟迢的手臂也酸麻难止。这吕布无论气力招式都远在他之上。

他醒悟朱飞为啥不敌吕布了,这人是他生平仅见,可为时已晚。

战不五合,就苟迢见势不妙欲转马而逃之际,吕布迅疾无敌的一戟,刺破了他的喉咙,斩他于马下。

张济及其西凉军震惊不已,不过须臾间,勇将朱飞苟迢就被吕布斩杀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

方才的单挑并不激烈,众人并没看出吕布有多厉害,但是朱飞苟迢,可都是部中猛将,虽然不是最强的,就算不敌吕布,也不至于这般不堪一击啊。

难道吕布真的那般恐怖!没有和吕布亲自交过手的人,自然不会懂的。

而吕布这边的人,自然高呼将军神勇,士气高涨。

“张绣那小子呢,可敢与我一战!”吕布放肆的大喊一声,声如洪钟,刚才那两敌将不经打,杀了也不足以威慑对方。

但要是能斩杀或者捕获张绣,那这场战役,就有意思了,至少能让张济投鼠忌器。

吕布叫喊了两遍,却不见对方回应:“张济,你侄儿是缩头乌龟吗,竟然如花姑娘滴害羞,还是贪生怕死啊哈哈?”

“啊哈哈哈哈!”

“我吕奉先一人,单挑尔等所有大将,鼠辈不服气的话,三个一起来啊?”按理说张绣那小子,心高气傲,自是武艺高强,枪法神勇,就算不出战,也不至于不回话。

难道他没有和张济的大军回合,而是去了别处,或者是藏起来了。这让吕布心里隐隐有点不安,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啊。

这吕布太嚣张了,被他这样措着锐气,一会开战也不利,张济虽然有一万五千人马,对方只来了两千骑兵,尚有数千兵马没露面,虽然兵力是对方的数倍,也不见得一定胜。

张济正考虑是否大军直接冲杀过去,樊稠实在是忍不住了:张兄,我去拖住吕布那斯,令其无法有效指挥,你统率大军,看准时机冲杀过去。

只见樊稠拖着一把烈豹炎月刀,逐渐加速冲向吕布,吕布见敌阵快马奔出一将,体型魁梧,近了看出原是樊稠,心下暗喜。

樊稠在西凉军的地位可不比张济低,张济为主将,他必为副将,胆量可嘉。

吕布虽然并未与之交过手,但还是多少知道樊稠,是一员猛将,且治军有方,底下人都信可他。

“樊稠,勇气不错嘛,敢单刀匹马来战我,难道你没看到刚才那什么猪飞狗跳吗!”吕布大喊一声,响彻如雷。

“吕布,某早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且先吃俺一刀!”樊稠的开山大砍刀在空气中划了一个半圈,力劈华山般砍向吕布。

“来的好,就让你三刀!”吕布用了五成力,斜挥方天画戟,迎了过去。

“嘣!”刀戟交击,发出震耳欲聋之声,随后两股力量传自二人身上,樊稠脸色黑红,身体震动了两下,吕布则气息如常。

“不错嘛,力气很大!”吕布赞许道,“还有两刀哦。”

樊稠听到吕布之言,心中来火,突然迅速直冲一刀,势若飞豹,见吕布又似刚才那般来接,他嘴角微笑,直冲吕布前胸的一刀,居然半途中急速右转向上,划出半弧,猛如烈虎砍向吕布的脖颈,同时他的身体灵活的右转,既然不会被吕布刺到,还能趁其不意,斩杀他。

这要是一般人,这般轻视,果会成了樊稠的刀下魂,吕布的眼睛何其敏锐,经验是何其丰富,岂会看不出那是虚晃一刀,真正的杀招是在后面。

方天画戟早已与吕布心意相通,也就在樊稠变招的同时,也转变了方向,出乎意料的刚好向上挡下了这致命的一刀。

樊稠惊讶,不愧是吕布,反应极快,仿佛知道他的出招一样。

随后,两马相错开之际,樊稠从斜处捅杀过去,又被吕布轻易挡下。

樊稠心里已经起了极大变化,他全力的三刀,居然被吕布毫不费力的接下,这以往无往不利的三刀,用在吕布身上不起一点作用。

就在他打马回转之时,却见吕布纵马飞奔而来,那气势之强,与刚才判若两人,距离越近,越有一种压迫感。

樊稠一瞬间,仿佛有一种无力感,吕布与他越来越近,他也急忙凝聚气势,全力挥刀挡向吕布飞出的一戟,震得他五脏六腑翻涌,还没等他弹压住那股难受,吕布的第二戟从左边迅猛杀来,他不得不再次挥刀而上,如此反复了几下,樊稠的虎口一甜,显些喷血而出。

这吕布太恐怖了,生平仅见,越打越没底,张济怎么还不动手,难道今日要死于方天画戟之下。

吕布见樊稠赢接了他五戟,已经是力不从心,若要斩杀他,不出十招。

不过他刚刚还是留了分寸的,他不想杀樊稠。

“樊稠,今日权且放你回去,切莫忘记我俩的约定!”吕布忽然大声喊道,传出老远,似乎生怕别人听不见。

“什么!约定?”樊稠一脸懵逼,随即反应过来,这吕布要用鬼话诈他,“吕布,你休要乱说!”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好的可切莫食言啊!”吕布说完,再不理会他,一拍赤兔马,往自家阵营而回。

“吕布休要坑我!”樊稠不清楚吕布,为何对他手下留情,难道是要离间他。

待他回到本阵,在外人看来,樊将军居然和吕布打了个平手,还把吕布打跑了,果然厉害。

只是吕布大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不杀,什么约定!

士兵看不出门道,张济的眼光还是很毒辣的,吕布明明占据上风,他本来准备下令,大军冲杀过去,结果令他惊讶不已,吕布说完那些话,就跑回了本阵。

他与樊稠对视了一眼,也没问樊稠。樊稠也没解释什么,仅凭吕布两句话,就能离间他与张济的关系,未免也太幼稚了。

“张兄,为何还不下令,一举冲过去,打败吕布?”樊稠不解中带着一丝抱怨,方才若不是吕布突然的变化,他恐怕撑不了多久。

张济见吕布回到本阵后,也毅然不动,似乎在等着什么。

“文和,你认为我们是否冲杀过去?”骄阳照在他的脸上,感觉有些燥热,并未回答樊稠,却很冷静的,看向若有所思的贾诩。

引蛇出洞打七寸,调虎离山意在后!

给穿山甲打波广告,这样人畜无害的打洞穿孔食蚁萌宠,真的快被不法分子捕杀得濒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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