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她怎麼瘦成了這個樣子……

懷裡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她怎麼瘦成了這個樣子……

“小晚,你不要回去!就算你現在回去,他也不會放過你的!”

宋亦銘緊張的喊著。

夏季晚沒有回頭,她徑直走到了陸以梟的面前,然後在他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猛然一推,將陸以梟直接推開,自己衝向了碼頭邊。

既然陸以梟說,要她死了,這所有的折磨,才會結束。

那她就如他所願!

反正,她已經盡失所有,活著也沒有多大意思。

要是這麼結束,說不定還能換回陸以梟的片刻後悔。

那樣,也算值得了!

夏季晚的動作沒有半點猶豫和停頓,衝到碼頭邊緣,一躍跳下去。

噗通一聲,海水四濺,海面波浪翻滾開。

碼頭上的人,一時都愣了片刻。

誰都沒有想到,夏季晚竟然會如此決斷的跳海自殺!

“小晚!”宋亦銘大聲一吼,撒開腳丫朝著海面衝去。

他一隻腿腳不靈便,跑的速度也不快,路程還沒跑到一半時,身旁忽然掛過一道勁風,是越過了他的陸以梟。

“嘩啦——”又是一聲水響。

陸以梟竟然跟著跳進了海里。

“老闆!”碼頭上的黑衣保鏢都緊張起來,紛紛衝向海邊。

夏季晚不會游泳,她天生沒有運動細胞,游泳學了半個月也沒學會,於是就此放棄。

身體在冰涼的海水裡下沉,口鼻裡充斥滿了鹹澀的海水,讓她不能呼吸,溺水窒息……

難受。

溺水讓她肺部好似炸開了一般的難受,死亡逼近,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始在水中胡亂掙扎。

意識混亂中,腰上突然圈了一隻手,託著她的身體,往上浮去。

夏季晚在水中艱難張開睫毛,看清了眼前的人,竟然是陸以梟。

他救她……為什麼?

為了日後繼續折磨她嗎?

不,她不要!

夏季晚掙扎起來,拼命推拒陸以梟。

她在水中亂動,陸以梟也同樣不好受,水裡阻力太大,他拉不住一個奮力掙扎的人,結果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竟一起往水底沉去。

陸以梟再不放手,就會一起溺水。

夏季晚撐大了眼睛,看著死死抱著她的陸以梟,不明白為什麼。

折磨她,就真的那麼重要,讓他就算是被她連累死,也不肯放手嗎?

兩個人的身體,越沉越深。

夏季晚的意識開始模糊,溺水的窒息讓她難受得快要死掉了,身體也再沒了掙扎的力氣,她漸漸閉上了眼睛。

唇瓣上,忽然一熱,接著有滾燙的空氣,渡進了夏季晚的口中,很好的緩解了她肺部的難受,也讓她脫力的身體,有了幾分力氣。

剛準備合攏的眼眸,因而撐大開來,震驚不已的看著貼面的陸以梟。

他竟然在救她……

空氣渡完,陸以梟圈緊了夏季晚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用力,帶著夏季晚浮上了水面。

頭露出水,身體立即自主的大口喘息,肺部仍舊疼痛,夏季晚四肢發軟,被陸以梟掐著腰,拖上了岸。

碼頭上的黑衣保鏢立即將夏季晚拉過去,防止她的第二次跳水。

陸以梟緊跟著上岸,渾身淋溼,黑色的墨髮散亂落在額角,幾分慵懶,幾分性感。

夏季晚跪坐在地上,捂著蒼白的紅唇,不停咳嗽。

“小晚!”宋亦銘緊張的叫著她名字,快步跑來,被兩個保鏢給攔下。

陸以梟愣冷冷睨了他一眼,隨後大步,直接逼近夏季晚。

“夏季晚,你為了跟宋亦銘在一起,兩次想跑,剛剛還豁出去的想尋死,真夠深情的啊。”陸以梟蹲下身體,捏住了夏季晚纖細冰涼的下巴,“你為宋亦銘做了這麼多,你說他是不是也應該為你付出一點什麼?”

“陸以梟,你想什麼?亦銘他已經斷了一條腿了!”夏季晚緊張大喊。

可她越是這樣在意另一個男人,陸以梟心裡的怒氣,就越是狠戾。

“把宋亦銘給我扔進水裡,直到他求饒之前,別讓他上岸。”陸以梟盯著夏季晚的眼睛,下達了命令。

保鏢立即領命,拖著宋亦銘到水邊,隨後一腳將他踢下床。

宋亦銘會游泳,但他的頭一冒出水面,岸上的保鏢就會馬上把他摁進水裡,強制性的他溺水。

他不斷在水裡撲騰掙扎,濺開大片水花。

“住手!”夏季晚揮開了陸以梟的手,衝向了海邊。

懷裡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她怎麼瘦成了這個樣子……

兩個有眼力見的保鏢立即攔住她,將她壓制在了岸邊上,讓她眼睜睜的目睹宋亦銘溺水的全過程。

等到宋亦銘快要淹死的時候,保鏢就會鬆手,讓他浮出水面喘氣,隨後繼續把他的頭摁進水裡,重複溺水,苟延殘喘,溺水的過程……

“不要了,住手!”夏季晚忍不住哭了出來,“亦銘,你求饒吧,別撐了,這樣下去,你真的會死的!”

宋亦銘渾身是水,滿臉狼狽。

“小晚,陸以梟要的不僅僅是我求饒,還要我放棄你……”喘息其間,宋亦銘艱難浮在水面上,“可我就算是死,也不要放棄你。”

夏季晚哭著搖頭,終於崩潰妥協。

“陸以梟,我認輸!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你放過宋亦銘!”

是她太沒用了,不夠爭氣,所以才會一次又一次的連累宋亦銘。

以前是害他斷了一條腿,現在又要害沒了命……

夏季晚不想看見那樣的結局,她抱著陸以梟的大腿,苦苦哀求:“你放過亦銘吧,我再也不走了。我這輩子,都做你的玩物,你要我生我就生,你要我死,我就死!”

陸以梟垂眸,冰冷無情的瞧著她:“是嗎?那你現在給我脫衣服,當著宋亦銘的面,脫光你自己,再來取悅我。”

“什麼……”夏季晚愣住,不敢相信陸以梟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做不到?”陸以梟側眸,保鏢會意,馬上又將宋亦銘的頭摁回水裡。

“我做得到!”

夏季晚只能答應,她哆哆嗦嗦的站起身體,發白的手指,放在紐扣上:“我脫,陸以梟,我脫。”

夏季晚一顆一顆的解開釦子,雪白的肌膚漸漸展露,甚至連黑色的胸衣,也快要露出……

陸以梟卻在此時突然一步逼近,攫住了夏季晚細長的後頸,一把將她摁在身後的車引擎蓋上,哐噹的一聲大響。

“夏季晚,你就真賤得如此沒下限嗎?當著這麼多人脫衣服,你還要不要臉?”

夏季晚眸子含淚,倔強又憤恨地瞪著陸以梟。

叫她脫衣服的是他,她聽話脫了,罵她下賤的人,也是他!

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難道,這也是他折磨她的一種手段嗎?

夏季晚捏著釦子的手指用力收緊,片刻之後,她反而笑了起來。

破罐子破摔般道:“反正我也就這個樣子了,被你玩弄是玩,被其他男人玩不也一樣嗎?你不是一直說我是不要臉的賤人嗎?我現在就賤給你看看啊!”

她說完,不管不顧的繼續脫衣服。

眼看著,外衣就被脫下,露出她雪白的嬌軀了。

陸以梟怒不可遏,揪著她的衣領,強迫她將衣服穿上:“夏季晚,你別這麼犯賤!”

夏季晚狠狠瞪著他:“我要不犯賤,當初怎麼會那樣義無反顧的愛上你!陸以梟,我現在就TM的是個賤人,我高興被萬人看,被萬人騎又關你什麼事!”

陸以梟眼眸猩紅,扼著夏季晚脖子的手指狠力收緊,像是要就這般,生生的掐死她。

夏季晚才經過一場九死一生的溺水,現在被掐住脖子,體力上支撐不過去,幾秒鐘後,忽然眼前一黑,竟就那麼暈了過去。

“夏季晚!”陸以梟的指頭猛然鬆開了,接住了她纖細單薄的身體。

懷裡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

她什麼時候,瘦成了這個樣子……

陸以梟臉上的狠戾如潮水般褪去,急忙將她抱進了車子裡。

“小晚……”宋以銘見夏季晚要被帶走,緊張的大喊大叫起來。

陸以梟眉頭緊擰,冷漠兇狠的直接命令:“繼續讓他溺水,直到他閉嘴為止!”

“小……”宋亦銘剛喊出一個字,腦袋又被摁進了水裡……

夏季晚只是暫時的疲憊昏迷,很快又清醒了過來,她還在車裡,窗外的風景飛速倒退,車子正往市中心開去。

她撐起身體坐直身體,一句話也不說,安靜的看向窗外。

“醒了?”陸以梟破天荒的主動說話。

夏季晚只當沒聽見,盯著窗外,毫無反應。

陸以梟心底剛剛平息下去的怒氣,再一次翻湧出來:“夏季晚,我在跟你說話!”

未完待續......

書名《高黛韻一升情坎》




懷裡的女人重量輕飄飄的,落葉一般瘦弱,她怎麼瘦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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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茶樹很大,似一把撐開的巨大綠傘,傘蓋得有兩米多,鬱鬱蔥蔥,青翠的嫩茶葉還有著晶瑩欲滴的露珠,在碧玉一般的茶葉滾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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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極的趙學而一瞧見蒼勁青翠的老茶樹,疲累頓時消失,看著茶樹如同看見鈔票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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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把這一株茶葉給摘了,他的創業資金不用愁了!

只是這峭壁連個著力點都沒有,沒法去把鈔票摘回來啊!

趙學而走到懸崖邊,只是朝下看了眼,兩腿登時軟了,立馬縮了回去,不敢再看,他可是有恐高症的。

再說這個懸崖深不見底,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連全屍怕都保不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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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再多放幾年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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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眉你弄這些藤條幹啥?這些只是普通的山藤,不能當藥材的。”趙學而還以為小堂妹找不到山泉水,大受刺激,想把這些野山藤弄回去給爺爺奶奶燉湯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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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用這些藤條做繩子,你趕緊來幫我割,這些藤條特別韌。”眉眉好不容易才割下了一根藤條,手都酸了。

“你做繩子幹什麼?”趙學而有了不妙的預感,只希望千萬不要是他想的那樣,可是——

“山泉水我找到了,在那株老茶樹下面,咱們得做根繩子綁著,這樣可以爬過去了!”

眉眉十分開心,因為球球剛才已經過去察看山泉水了,告訴她水質特別好,而且那株老茶樹也是寶貝,吸收了幾千年的天地日月精華,本身已經不凡了,再加有好水滋潤著,更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趙學而卻連魂都嚇沒了,聲音似被人掐住了喉嚨似的,尖著嗓子問:“眉眉你要爬到峭壁取水?”

“對啊,不爬過去怎麼把水弄回來?”眉眉看白痴一樣看著趙學而,怎麼越來越蠢了?

“不行,堅決不可以,我絕不會同意的,萬一要是掉下去,咱倆都得完,我們現在回家,不找水了,爺爺奶奶有醫生,根本用不著你的水。”

趙學而似乍了毛一樣,抓著眉眉的胳膊要下山。

爬到峭壁去找水?

小堂妹腦子讓驢踢了,他可沒有!

不過只是一點山泉水而已,當是瓊漿玉露麼?

喝了能長生不老還是成仙?

這事堅決不成,他可不陪小堂妹胡鬧!

一個鐘頭過去,趙學而在眉眉的無賴哭號撒潑下投降下了,平時小堂妹的聲音鄧麗君還要甜美,可現在卻跟魔音穿腦一般,叫得他腦門疼。

看著賴在地抹眼淚的小堂妹,趙學而頭都大了三圈。

老天爺,明明他今天可以和校花一起排戲的,甚至還有一場美妙的擁抱戲,多麼美好的一天,可他為什麼要陪熊孩子一起來這裡遭罪?

“別叫了,我去取水,要是你三哥我有個啥三長兩短的,你懺悔一生吧!”趙學而咬牙切齒地說著,並暗自祈禱老天爺長點眼,算摔成殘廢也別讓他一命嗚呼了!

好死不如賴活著呀!

眉眉破涕為笑,胡亂擦乾淨了眼淚,衝趙學而甜甜地笑了,只是得了個後腦勺,外加兩個小白眼兒!

死丫頭害得他遭這個罪,他以後堅決要離死丫頭遠遠的,有多遠離多遠!

趙學而和眉眉一道割了好幾根粗藤,並接成一根長長的繩索,趙學而試了下,藤條還是蠻結實的,只要不是老天爺瞎眼,他應該能僥倖活下來。

他把繩索一頭綁在大樹,另一頭系在自己腰,悲壯地朝懸崖邊走去,頗有荊軻刺秦王的趕腳,可是——

趙學而在懸崖邊站立了足足一刻鐘,兩條腿越站越軟,膽子也越來越小,他都不敢睜眼,一睜眼他暈,可他又不能閉眼,閉眼的未知性讓他更膽寒。

“三哥你到底去不去啊?”眉眉看得牙幫子都疼了,大聲催促。

“催什麼催,事先考察地形曉得不?不考察清楚怎麼?”趙學而沒好氣地嗆了過去,死丫頭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麼高的懸崖,當是家裡的小臺階嗎?

眉眉嫌棄地看著自家不用的三哥,當她沒看出來趙學而是在害怕嗎?

還冠冕堂皇地給說是考察地形,哼,這地形只怕是考察一年都考察不完,果然——

趙學而又考察了近一刻鐘,在眉眉的第二次催促下,趙學而大概也覺得考察時間長了點兒,咬著牙抬出了第一腳,打算著死活都是這一步了,可是一粒碎石子讓他給踢到了下面,之後沒動靜了,趙學而才積聚起來的那點可憐的膽量,被這顆小石子又給嚇沒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眉眉捂著臉看不下去了,真是丟死個人喲!

天邊的紅霞越來越深,太陽快出來了,球球衝眉眉叫了聲,又指了指天的太陽,神情有些著急。

太陽出來之前的水是最好的,要是等太陽出來後,水的效果要大打折扣,可不能再拖了。

眉眉明白球球的意思,看來是指望不趙學而了,只能她自己了!

“眉眉你幹啥?你別胡鬧,趕把把繩子給我,我這下去了!”

趙學而有些氣急敗壞,小堂妹真是吃豹子膽了,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敢,小堂妹一個小姑娘還不得嚇得哇哇大哭?

可事實是——

眉眉沒理會趙學而,將藤條纏緊後,小心地爬了峭壁,看著底下白霧滾滾,她的心裡也有些發虛,可只走了幾步,她沒那麼害怕了。

很多時候,遠看著特別可怖,可一旦靠近或是身臨其境,反倒會覺得,也不過如此嘛!

趙學而眼睜睜地看著眉眉如履平地一般,在峭壁行走,很快來到了老茶樹旁,他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去,可是——

十三歲的小堂妹他這個大人更膽大,更靈活……

他這顆心咋那麼不是滋味呢!

“眉眉你怕不怕?要不三哥拽你回來吧?”趙學而不甘心地扯了一嗓子,心裡是百分百希望小堂妹能露出害怕的表情,求他趕緊拽回去滴。

已經找好落腳點的眉眉回頭不耐煩地叫道:“三哥你別吵吵,我忙著呢!”

趙學而悻悻地閉了嘴,到底是不放心眉眉,眼巴巴地著著貓腰在老茶樹下汲水的小堂妹,汗顏啊!

要不回去後每天跑個一里路?

還是不要了,要不在床做幾個俯臥撐吧,出去實在忒麻煩,浪費時間!

老茶樹下果然有一汪清澈見底的清泉,口徑只有臉盆大小,在老茶樹根下,呈窩形,具體有多深卻不知道,應該不會淺。

因為這些水是面一塊石頭滴下來的,滴答滴答,年復一年,日復一日,這些水卻並沒有溢出來。

眉眉正準備汲水,肩的球球卻突然乍了毛,竄到了泉水邊,吱吱地叫個不停,眉眉定睛一看,竟在老茶樹的樹根下,看見了一條通體碧綠的小蛇,衝她和球球嘶嘶的吐著紅信。

小蛇頂多只有一尺長,小手指粗細,顏色和樹的茶葉一般,若不是球球示警,她肯定發現不了。

大概是因為小蛇太漂亮了,眉眉竟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可也不敢掉以輕心,畢竟能讓球球都乍毛,可見這條小蛇不是善茬啊!

而且她前世看書說,一般的天地靈物都會有通靈性的動物守候,看來這條小蛇應該是守護在這裡的靈獸了,只不知它守護的是泉水還是茶樹,又或兩者皆是吧!

眉眉也更開心,說明這兒的泉水確實是好東西,這樣她更有把握糊弄過那些醫生啦!

球球也不知是不是同小蛇達成了什麼協議,小蛇並沒有難為眉眉,重溜回了茶樹,好地看著眉眉汲水。

球球沒讓她裝太多,只讓她裝了小半壺,一升水都不到,這是它和小蛇達成的協議,最主要是這些水一旦離開這兒,超過兩個時辰會失去效用,變得和普通水一樣了。

“球球,你問問蛇大神,我摘些茶葉成不?”眉眉小聲問。

球球也懶得問,直接讓眉眉摘了,這株老茶樹實際是小蛇的口糧,從小吃茶葉喝茶露,再汲取日月精華,有了靈性。

說起來這條小蛇也是可憐,活幾百年了都沒出過這面峭壁,腦袋瓜子一點都不靈光,傻不拉嘰的。

“出去玩不?”

球球衝小蛇叫了幾聲,小蛇眼睛一亮,歡快地點了點腦袋,它在家裡都悶壞了,而且天天啃茶葉喝露水,它嘴巴都淡出鳥啦!

球球搖了搖頭,真是個傻的,也不知它爹媽咋教的,連不能和陌生人說話都不曉得,嘖,可憐見的,以後它球大爺多教教這隻小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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