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你,這個時候,你是否也在想我,單曲循環,想了又想的過往,看了又看的照片。
“到底能有多愛一個人”我問她?
她說:你很難想象,我見到他,有多難挪不開腳步。無數次的分別,自己像過了一個世紀。
每次看他從我面前離去,我就有些歇斯底里。
怎麼都不會忘記,我曾坐在車裡雙手捶打方向盤,看向要準備離去的他。
大嚷:“你現在要走的話,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見了。”
說著狠話,活像一個小孩要不到糖果,哭著在地上撒賴。
難忘曾經在60公里的高速上,委屈的哭得肆無忌憚,哭到疲憊停在路邊睡著。
醒來,我不知道怎麼把車停在路邊的。
那一年冬天下了雪,我在雪地裡走了很久,我陪自己白了頭。
小彤和我說著她的故事。我好像看到她描述的一幕幕畫面。
“愛一個人,短,不過曇花一現,長,不過地老天荒。”
“你與長夜共眠,與大地白頭。在那一夜,你都好了嗎?”
“如果說能好,那他就是胃藥。”
(未完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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