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努力一把,否则,那女人能跟他冷战一辈子

再努力一把,否则,那女人能跟他冷战一辈子

罗布又折了回来,走到凌枭寒面前汇报,“少爷,少夫人说,这些话得您亲自跟她说。”

凌枭寒听完,顿住脚步,单手揣进裤兜里,盯着前方那个娇小的身影,“去告诉她,所有的话晚上到家再说。”

罗布一听,噗嗤一声没忍住,笑着给凌枭寒竖起拇指,“少爷,您这招可以的。”

凌枭寒一脚踹了过去,“快去带话。”

罗布飞奔而走,生怕被凌枭寒踹上。

就几步路而已,少爷追上去自己说不就好了,还得让他来来去去的带话。

罗布一肚子委屈。

“少夫人,少爷说,晚上到家床上再跟您说。”

罗布忽然一下舌头捋太直,多加了床上两个字。

纪千晨错愕的瞪大眼眸,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凌枭寒嘴巴里说出来的。

愤恨的回头瞪了凌枭寒一眼。

“萝卜,去告诉他,我今晚跟儿子睡。”

“少夫人,我……”

罗布吞吞吐吐的,有话想说,又卡在喉管里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你什么你,想说什么就说。”

“少夫人,我跑累了。要不您当面跟少爷说?他就在您身后。”罗布喘着气,直言告知纪千晨。

一把三十岁的老骨头,多折腾几下就要散架了。

“那要你这特助有何用?”纪千晨鄙视的看了罗布一眼。

罗布嗖的一声转身奔向凌枭寒那边,“少夫人,我马上就去带话。”

罗布又跑到凌枭寒面前,“少爷,少夫人说,晚上跟小少爷睡。”

“去告诉她,我没同意,无效。”

“去告诉他,今天再敢抱回我主卧室,我跟他彻底分居。”

“去告诉她,敢跟我分居,我灭了她儿子。”

“去告诉他,敢灭了我儿子,我灭了他。”

……

来来回回传话了二十多遍。

罗布彻底累趴下了。

忽然觉得这两栋别墅之间的距离怎么这么远,走了那么久还没到。

终于抵达别墅,罗布算是解放了。

纪千晨抱着孩子去喂奶了。

凌枭寒郁闷的坐在餐桌前,阴沉着脸。

“罗布,你说,那女人怎样才能消气?”

站在一旁的罗布抓了抓头,眉头紧锁,“少爷,只有一个办法了。”

“说。”

“少夫人爱小少爷,您爱少夫人,所以您也应该表现得很爱小少爷,这样少夫人才会开心啊。”

罗布说完,越发觉得自己是个情感天才。

凌枭寒颔首,修长的手指抚着下巴,觉着罗布这话有点道理。

“那要怎么表现?”

“多抱抱小少爷啊,给小少爷泡奶粉啊,给小少爷换尿布啊,给小少爷唱歌啊,给小少爷讲故事啊……”

“……”凌枭寒听完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去。

“你让我每天给这臭小子干这些?”

“少爷,这样才能表现您很爱小少爷啊。”

“好吧。”凌枭寒勉强接受了罗布的提议。

等纪千晨喂完孩子之后,把孩子抱出来。

凌枭寒走过去,伸出手主动要抱孩子,“孩子给我。”

“给你干嘛?拿去丢了?”纪千晨绕过凌枭寒,抱着孩子上楼。

“你……”

这女人是想气死他吗?

再努力一把,否则,那女人能跟他冷战一辈子

凌枭寒挫败的攥紧拳头,转过身瞪了罗布一眼,“你出的好主意有用?”

“少爷,那是少夫人还在气头上,你再试试?”

凌枭寒决定跟上楼,再努力一把,否则,那女人能跟他冷战一辈子。

婴儿房内,纪千晨把孩子放在床上,手里拿着拨浪鼓逗孩子玩。

凌枭寒走进来,站到纪千晨身后,望着床上那吃饱喝足的小包子。

纪千晨感觉到身后有人,转过身一看,凌枭寒高大的身躯犹如一座逼近的大山,全身透着压迫性的气势。

“哎,孩子喂完了,该喂你了。”纪千晨站起身,拽过凌枭寒的手。

“喂?”凌枭寒剑眉一挑,仿佛想到了另外一种意思。

嘴角掀开一丝诡谲的笑意,“打算怎么喂?”

“喂饭还能怎么喂,不吃饭,是自己胃疼病又犯吗?”

纪千晨扯着凌枭寒下楼,让奶妈上去照顾孩子。

坐到餐桌前,纪千晨让厨房重新上了一份饭菜。

盛了一碗汤端到凌枭寒面前,“快喝。”

“我以前有胃病?”凌枭寒望着纪千晨嘴上凶巴巴但又对他关切细致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

这个女人,难怪会让曾经的自己爱的死去活来。

她的确有这个本事,随随便便牵动他的心。

“对,还很严重。所以你给我按时好好吃饭,管了小的还得管大的,你真不怕你老婆累死?”纪千晨不悦的撇着小嘴吐槽。

“女人,你过来一下。”凌枭寒勾了勾手指。

“是老婆,别这么女人女人的叫我。”纪千晨严肃纠正道。

“老婆。”凌枭寒虽然感觉有些拗口,但叫完,心情瞬间畅快了不少。

“叫我干嘛?”纪千晨挪了张椅子坐到他身旁。

凌枭寒勾过她的腰,扣住了她的脖颈,吻上她的唇瓣。

这个吻,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小心翼翼。

纪千晨小手抵在他胸膛,紧张的攥着他的衣领。

舌尖绞缠的滋味甘之如饴。

一记深吻过后。

凌枭寒松开了她,拿起汤勺,慢慢喝汤。

纪千晨舔了舔被吻过的唇角,撑着下巴盯着凌枭寒优雅喝汤的模样,“这汤是不是特别甜?”

“嗯,尤其是和某人接过吻以后。”

纪千晨的脸颊刷的一下全红了。

今天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

祁彦乘坐的航班刚抵达意大利。

便由专人接去酒店稍作休息。

翻开朋友圈的时候,偶然看到纪千晨发的照片。

里面和程橙的合照,还有一桌子的菜。

祁彦望着那一桌子的菜,心中略有愧感。

这女人,果然做了一桌子菜,还骗他。

拿起手机给程橙去了一个电话。

“宝贝,我到意大利了,应该要一个礼拜才能回去,这里的天在下雨,才刚下飞机可我已经在想你了。”

“想你个头,肉麻兮兮的。”

“那我说点更肉麻的,亲爱的,我爱你……”

程橙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

虽然很讨厌他油嘴滑舌的样子,可这情话还是能撩到她。

“我也……”

爱你两个字还没说完。

砰——

一声巨响传来。

那边的电话突然挂断。

程橙拿着电话怔了怔,随后又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再努力一把,否则,那女人能跟他冷战一辈子

祁彦乘坐的轿车和对面一辆越野车迎面相撞。

加上下雨路面打滑,避让不及时。

轿车被越野车直接挤压变了形,并当场挂翻。

车内司机当场死亡。

祁彦的手机飞了出去,整个身子倒转,被压迫在车内,钻不出来。

“阿久,阿久,你没事吧?”

祁彦想知道副驾驶上的阿久是否还活着。

头破血流的阿久用微弱的声音回复祁彦,“少爷,我没死。”

“那就好,坚持一下,应该马上会有救护车和警察过来。”

忽然从车窗外伸进来一只手,不知道是谁的手。

“givemeyourhand,Icanhelpyou。”

一个说英文的哥们向他伸出了手。

这是一只粗壮的手臂,手腕处上有一处很熟悉的纹身,似乎在哪儿看见过。

祁彦没多想,把手伸了过去。

那人使劲帮他从车内钻了出来。

等祁彦一站出来,一把枪抵在了他腰间,“嘘,跟我走一趟。”

淅淅沥沥的雨瓢盆而下。

淋湿了祁彦的向来格外注意的发型和西装。

身后的那个人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外套的帽子盖住了头,枪藏在外套底下。

祁彦撇过头,能清晰的看到他手腕处一只老虎一般的纹身,并不大,纹的很精致。

他总感觉在哪里见过,却又总是想不起来。

“别想耍花招逃走,这周围都是我们的人。”

男人凑到他耳边,低声提醒他。

其实按照祁彦自身的身手,想摆脱这个男人轻而易举。

只是……

狭长的桃花眼严肃的观察四周。

果然,有很多跟他同类的人潜伏在围观的人群之中。

似乎他们是奔着他来。

“大哥,我祁彦素不结仇,你们抓我干什么?难不成我泡了你们大哥的妹?还是长太帅,妨碍你们家BOSS的眼了?”

虽是带着玩笑意味的调侃,实则是在试探他们的口风。

“少废话,到了你就知道了。”男人忽然转换,变成了一口流利的法语。

这些人并非意大利人,并非美国人英国人,而是……法国人。

祁彦被带上了另外一辆车。

车子发动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辆那辆车里的阿久。

希望他没事,希望他可以好好的活着,为他回去报个平安。

经过漫长的车途,车子停在了一处郊区的别墅内。

郊区内灯火通明,穿着军装的士兵手里扛着枪,来来回回的巡逻。

这些士兵的身姿像极了当年他和凌枭寒一起参加的那支军队。

穿过院子内的绿草坪,径直走向别墅的正厅。

一进门。

祁彦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搂着一个女人调欢的男人。

是伊森。

曾经也是他的教官。

据说伊莎被凌枭寒解决掉之后,他就四处潜逃,狼狈不堪。

殊不知,他竟然来到了意大利,瞄上了他。

祁彦咽了咽口水,让自己迅速镇定下来,笑着迎上去,“伊教官,还记得我吗?您最调皮捣蛋的那个学生。”

伊森用余光瞥了祁彦一眼,拍了拍怀中的女人,“上楼等我。”

“讨厌,长官,别让人家等太久哦。”

女人扭着腰肢,妖里妖气的上楼了。

伊森拿出一盒烟,抽出两根,递了一根给祁彦,“坐。”

“我不抽烟,谢谢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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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这烟有毒还是真不抽?当年我训练你们那会儿,军营里不许任何人抽烟,你们偷着出去也要抽上一口,回来因违反军纪,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你当我记性不好?”

伊森似笑非笑的盯着祁彦,蓝色的眼眸里尽是杀气。

祁彦被吓的一哆嗦,连忙把烟放进嘴里,凑到伊森面前借火。

客厅里烟雾缭绕。

“云城地界都是凌枭寒的人,我想下手都没机会,而且艾薇儿现在还在他手上,这真是一件糟心的事,既然他让我这么糟心,我总该让他也糟心糟心。祁彦,你觉得对吗?”

猛吸了一口,伊森开始步入正题。

“咳咳……”伊森的话让祁彦把烟呛入喉管,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的他喘不上气来。

他好不容易出趟差,怎么就摊上这么件倒霉事。

“别紧张,我要你做的事不难,就是找个机会把他的女人送到我手里。”

“这事还不难啊?这事我办不到。”祁彦摇了摇头,第一时间否决。

“那就你的女人也行,听说你最近挺迷一个小野菜的,祁彦,我一直觉得你的口味至少不淡吧,没想到这样的清汤挂面你也吃得下去?”

伊森笑着把手中抽的快没了的烟摁入烟灰缸。

“伊教官,您就别说笑了好吗?我们是男人,动女人实在是太没风度了,你说对不对?”

祁彦堆笑着,把手里的烟摁掉,这烟太苦,苦到他抽的眼泪都掉下来。

“噢,那凌枭寒杀我女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风度这个问题?”

“他俩这是公平对决,谁死都是公平的,您不能用这种方式来评断那件事。”

“但我女儿死了事实,不是吗?既然这么说,你是不愿意配合我了?”伊森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把枪。

咔哒一声上膛。

枪口对准了祁彦。

“想不想要跟教官再比划比划射击?用人头当靶子的那种?”伊森阴阳怪气的问道。

祁彦慌了神。

他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

当年最差的毕业生,跟教自己的教官杠,无疑是以卵击石。

“伊教官,我射击技术很烂,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这样,你让我练习练习几天,咱们再来比,毕竟我这几年都没摸过枪,摸的不是酒杯就是女人,手法难免生疏。”

祁彦自黑的说着,试图先放松伊森的警惕。

“哈哈,看得出来,女人倒是真摸了不少,我跟你无仇,我的确不想为难你,但毕竟你是凌枭寒的兄弟,不为难你,我也没人可为难了,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我会让人在这好生招待你,三天后,你是答应我的条件,还是要跟我比枪,随便你。来人,帮这位祁公子准备一套房间,供他休息,好生照料。”

“多谢伊教官的款待了。”祁彦违心的道了句谢。

内心则把这糟老头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图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给你们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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