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战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战/斗/力/了?

祁彦的话很强硬。

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或许他还能和程橙落个耳根清净。

“你怎么说话呢你,你是打算要这个女人,连我这个妈妈也不要了,家也不要了是吗?”祁雅兰走到病床前,严厉的质问祁彦。

“妈,我可没说不要您,但您再这么捣乱下去,我这只手恐怕真的要废了,要想让您儿子快点好起来,就让我们都清净点,等我伤好了,自然会回来。”

“好,很好,这狐狸精是真让你丢了魂了是吧,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你以后也别叫我妈,别回祁家,祁家没你这个不孝子。”

祁雅兰愤怒的说完,拎起自己的手走出病房。

房间内的医生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给我办转院手续吧。”

“祁少爷,我们先给您处理一些伤口,免得感染。”

医生拿着药水和纱布过来为床沿的祁彦处理。

药水碰到伤口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很疼,刺骨的疼。

祁彦咬着牙,一句也没叫一声。

站在身旁的程橙,心情有些复杂。

这样重新审视祁彦。

其实他一点也不弱鸡,反倒很man,很勇敢。

身上有着男子汉该有的刚强气魄。

医生处理完伤口,就去联系给他办转院手续了。

病房内。

祁彦重新躺回床上,靠在床头,眸光里掺着笑意望着头发乱的跟鸡窝一样,小脸拧巴的跟苦瓜似的程橙。

“头皮还疼吗?来,过来我给你整整你那鸡窝。”

“你还笑得出来,我真的很搞不懂,你妈上辈子是不是跟我有仇,这辈子她就揪着我不放了?难道就因为我不是有钱人家的女儿?”

程橙气鼓鼓的坐到床边。

祁彦抬起左手,帮她拨了一番额前的刘海和被揪过的那一撮乱发。

“也许你不会拍马屁,对不上她老人家的胃口吧。”

“噢,那我下次学学怎么拍马屁?”

“不用,你就是你,我妈那边我会做好工作的,这次陪我去美国,就当去度假吧,远离这是非之地。”

“嗯,我也去散散心,最近老是画不出好的作品了。哎,只是你这手……”

程橙忍不住看向他那只右手。

像是比左手瘦了一圈,看着都心疼。

“放心,会好起来的,不好起来,我怎么抱着你去上婚车?怎么抱着你入洞房?”

“滚!老是不正经。”

“我说的是事实啊,难道你又反悔了,不嫁给我了,我记得当初你是说过我平安回来,你就嫁给我的啊?”

祁彦严肃的盯着程橙的面部表情。

“我是这么说过,可阻力太大了。我没这个自信……”

捕捉到她眼神里那一丝犹豫和不自信,祁彦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任何阻力都阻挡不了我要娶你的决心。”

抓起她纤细的手指,在她的手背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

程橙拍了拍他的脑袋,“你说我怎么就被你攻陷了呢,明明我的城墙铸的那么结实。”

“我祁彦是谁啊,没有我拿不下的女人。”

“自恋病又犯了,打住。”

程橙伸出手指,封住了他的嘴。

翌日。

祁彦和程橙踏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

而凌家别墅内,也在收拾行李,打包准备起飞。

只不过,他们的目的地是法国。

客厅。

纪千晨抱着手里的小亦辰坐在凌枭寒身旁,“儿子真不带?”

“不带,就去几天,而且舟车劳顿,不好。”

“可我想儿子了怎么办?”

“让奶妈发视频过来。”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战/斗/力/了?

“你还真是冷血无情。”纪千晨抱着怀里粉雕玉琢的娃娃,手轻轻的抚了抚他的脸颊,“小亦辰,你在家要乖乖的哦,乖乖的长大,乖乖的吃奶。”

“哇……”

孩子仿佛能听懂即将要跟自己的父母迎来一场分别,在襁褓内哇的一声哭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涨的孩子小脸通红。

“孩子不愿意,你看到没,一直在哭呢。”

纪千晨把凌亦辰抱到凌枭寒面前。

凌枭寒伸过手,把孩子抱入怀里,“男子汉哭什么?再哭把你拿去扔掉。”

没过一会儿,孩子不哭了,抬起小胳膊,吮了一口手指。

“你除了这么吓唬他,你还会干嘛?不如你真的丢了他试试看?”

“丢了他,你能杀了我,孩子不能溺爱,要让他学会独立。”

凌枭寒把孩子丢给奶妈,牵着纪千晨上楼。

“独立你个鬼啊,两个月不到,让人家独立。”

“我的孩子必须要独立,我不可能会溺爱他们的。”

拽着纪千晨进入房间。

“检查一下,还有什么要带的。”

房间内放着两个行李箱,一个是放着凌枭寒的更换衣物,一个是纪千晨的,只不过她的除了衣服,还有化妆品护肤品。

“佣人收拾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纪千晨凑过去,随便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这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一跳。

“这什么?”

纪千晨从行李箱的隔层里拿了几盒东西出来。

青柠味,草莓味,菠萝味,纤薄的,清凉的,螺纹的……

这是安全T。

她结婚前没用过这东西,结婚后没用过这东西。

当时凌枭寒拼了命的想让她怀孩子,从未用过这种东西,并严令禁止她吃避孕药。

家里从未出现过TT。

突然这行李箱里多了好几盒这个,她很是惊慌失措。

“你不认识?”

凌枭寒冷冷的瞥了一眼,似乎并不觉得讶异,从行李箱里掏出了这个东西,他显然是知道的。

“我认识啊,不是,这是你让佣人备的?”纪千晨拿着这几盒滚烫的山芋,丢进凌枭寒怀里。

“嗯,近两年,没有让你怀孕的打算。”

一个儿子就够折腾了。

“可……这……我……”

纪千晨莹白的小脸泛着红,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了。

“要是不喜欢这些口味和款式,我再陪你去买。”凌枭寒蹲下身子,把那几盒重新放回行李箱内。

“不是……我的意思是,去法国几天你用的了这么多?”纪千晨数了数,起码五六盒。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战斗力了?”凌枭寒邪肆一笑,伸出手拨开她额前的刘海。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战/斗/力/了?

“咳咳……”纪千晨红着脸掰开了他的手,“你是不是记忆全恢复了?”

“没啊。”凌枭寒耸了耸肩。

“那你记得你一晚上多少次吗?”

给自己备那么多量,肯定是知道自己有多能耐。

“其他方面都不会太差,那方面自然也不会。”凌枭寒揽过她的腰,自信笃定的挑眉。

“噗……”

纪千晨是被他雷的外焦里嫩。

论自恋的程度,祁彦该给他退位让贤了。

“走吧,该出发了。”

凌枭寒搂着她下楼。

东西由佣人和管家负责整理好送上直升飞机。

临走,纪千晨抱着小亦辰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的把孩子放下。

凌枭寒目视着纪千晨没完没了的亲着儿子,嘴角闪过一丝不悦。

“怎么没见你这么主动的亲你老公我?”

又开始醋意横飞的凌枭寒,连吃醋的方式都这么特别。

纪千晨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够了吗?公平了吧?”

“不够,你亲了他五口。”

五口——

这他都数了。

别墅内的罗布,阿哲,管家,佣人,几乎是神同步转过了头。

纪千晨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

凑到他耳边,“你脸大,五口抵你一口。没差。”

说完,纪千晨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坐到沙发上拿起手机给顾云修打电话。

看看他有没有过来。

因为是同行,所以是坐他们家直升飞机一起过去。

凌枭寒面色微怔,杵在原地,还沉浸在这女人刚才嘴里说出的脸大这个词。

脸大,他脸大?

他怎么越听越难听。

“喂,云修哥,你过来了吗?”

电话那头的顾云修,正坐在司机的车上,赶来凌家别墅。

“嗯,在路上了。马上到。”

“好,等你。”

挂完电话,凌枭寒像个幽灵一般站到她身后,眸色深沉如夜,凄冷如寒冰。

“他来了?”

“嗯,马上到了,我出去接一下。”

纪千晨从沙发上起身。

准备出大门去迎接。

凌枭寒跨前一步,跟上她的步伐,“我倒想看看他长什么样?”

凌枭寒实在想不起顾云修的脸。

也许在他的脑海里没有留下很深的印象。

一起来到大门口。

一辆白色的玛莎拉蒂停靠在院门口。

顾云修身着一套黑色的西装,精神抖擞的迈出车门。

“凌总,千晨。”

凌枭寒墨色深瞳,紧紧的凝望着顾云修的脸。

三秒钟之后,记住了他的容颜。

“云修哥,行李都带了吗?”

“带了,在后备箱。”顾云修指了指后备箱。

纪千晨回过头吩咐管家,“管家,去把云修哥的行李也安放到飞机上去吧。”

“是。少夫人。”

纪千晨对顾云修的格外关切,都被凌枭寒看在眼里。

“时间差不多了,登机吧。”

搂着纪千晨,凌枭寒淡然说了一句。全程没怎么搭理顾云修。

飞机上。

顾云修把几本时装周的最新杂志递给纪千晨,“千晨,你看,这是最新的一期时装预告,今年来看,时尚界人才辈出……”

两个人坐在一旁聊的甚欢。

一旁的凌枭寒倒像是一只一千瓦的电灯泡,闪亮亮的照耀着。

“老婆,你饿了吗?”

凌枭寒觉得没话题可参与,只能自己找话题。

“没。”纪千晨专注的跟顾云修交流着设计上的事情,根本无暇顾及凌枭寒的小情绪。

凌枭寒面色冷寡,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罗布。

这家伙竟然用同情的目光在看着自己。

“罗布。”

“是,少爷,有何吩咐?”罗布陡然凑到凌枭寒跟前,弯下了腰,老老实实听从吩咐。

“有什么可以缓解无聊?”

罗布一听,飞速的转动脑子,思索着能够帮助凌枭寒缓解无聊的项目。

“噢,我想到了,少爷,斗地主。三个人正好。”

罗布指了指旁边的阿哲,示意三个人可以凑一桌了。

“去拿牌吧。”

凌枭寒冷冷瞥了一眼,纪千晨和那侃侃而谈的顾云修。

深叹了一口气。

和罗布阿哲斗起了地主。

摸好牌。

凌枭寒是地主。

可他看了一眼手里的牌。

只有一个二,其余都是小牌。

该死的,心情不好,连手气都这么差。

“三个KKK。”罗布一来,就甩了一手大牌。

“三个AAA。”凌枭寒丢出三个,压了过去。

轮到阿哲出牌。

阿哲甩出了两张牌,“王炸。”

凌枭寒目光森寒的盯着那一对王炸,气的不想说话。

“阿哲,牌不错啊。但是也要注意分寸啊。”罗布观察着凌枭寒的脸色,示意阿哲圆润一些,别把凌枭寒压那么死。

“噢。”阿哲点了点头。

然后把手里的牌全部丢了下去。

“打完了。”

“啥?”罗布凑过去看了一眼。

他扔下去的牌,是连牌,一次性出完了。

罗布尴尬的伸出手拍了拍阿哲的脑门,“恭喜你啊,赢了。”

凌枭寒把手里的牌一丢,冷眼睨着罗布,“不打了。”

“少爷,再来一局嘛,我保证,你我跟我一组,绝对能打赢阿哲。下一盘他是地主。”

凌枭寒望着旁边的女人,似乎还没有结束对话的意思。

索性再来一局。

你不是最了解我的战/斗/力/了?

第二局。

阿哲先出牌。

“春天。”

阿哲把手里的牌又一次全部撩下。

“靠,你小子让不让人活了?”罗布凑过去一看。

果然,一次性牌全部打完,他和凌枭寒连出牌的机会都没有。

凌枭寒愤然的把牌一丢,瞪着罗布,“这就是跟你一组就能赢?”

“少爷,今天您可能运气有点背。”罗布放下扑克牌,憋着笑提醒他道。

“滚!”

凌枭寒厉声呵斥了他一句。

罗布拽着阿哲以光速离开了凌枭寒的视线。

一个赢了少爷,一个气了少爷。

再不走,两个人都没好果子吃。

凌枭寒越发看不下去这聊的津津有味的二人。

伸出手揽过了纪千晨的腰,“工作固然重要,但休息同样重要,顾先生,一个小时之后,你们再谈。”

凌枭寒拦腰将纪千晨从沙发座椅上抱起来。

“喂,凌枭寒,我们还没探讨完呢。你干嘛啊?”纪千晨羞赧的拍了拍他的手。

这当着顾云修的面呢,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干你。”凌枭寒凑到她耳边,低声道了一句。

纪千晨一听,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双手不停的砸在他胸膛处,“胡说八道什么啊,快放我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抱你回来。”凌枭寒唇角轻扯,眼色森然的抱她进了机舱内的休息室。

图文来源于网络,喜欢的宝宝们可以给我留言或者私聊我,给你们完整的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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