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點擊藍字,關注“童學文化”

毫無疑問,無論蘇大強多麼“作”,蘇明成多麼“壞”,電視劇《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她只存在蘇家人的回憶中,整部劇加起來總共出場不到一小時,卻成為一家人鬥智鬥勇的高壓來源。

她高冷,看不起丈夫,犧牲女兒的前途來寵愛兒子;她憤懣,不甘於柴米油鹽的現狀,卻也無力改變;她可憐,上一輩畸形的家庭和婚姻觀由她傳播給蘇家的每個人,成為揮之不去的陰影。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都挺好》劇照

“演那個角色(趙美蘭)的時候我是傷感的,我是在演一個特厲害的角色,但是我一停下來的時候,因為我一直在思考這些問題,我見到姚晨就想對她說,對不起,你太可憐了。”

中國的“梅麗爾·斯特里普”

陳瑾是趙美蘭的飾演者,從出道到現在,她演的大多是母親形象,而且多是兇巴巴的,不近人情。

我從開始演戲就是演媽,沒年輕過。”《唐山大地震》方登養母,《歡樂頌2》趙啟平媽媽,《黃金瞳》莊睿媽媽,《知否》齊衡媽媽,《北京女子圖鑑》陳可依媽媽……

還有各種妻子形象,《冬至》陳一平(陳道明飾)妻子,《張禮紅的現代生活》周致軍(丁勇岱飾)妻子,《橫空出世》陸光達(李幼斌飾)妻子,《前妻回家》李想(張嘉譯飾)妻子……

“女人、母親,多重要呀,不管是在小家大家還是國家。女性多偉大、多寬廣。她是大地,是大地上的水,滋養流動彌補軟化。女性角色很重要很重要,不管她處在社會哪個階層中,都是如此,我想通過角色傳達這些。”

翻開陳瑾的履歷,她幾乎把國內大大小小的影視獎項都拿滿了。

1996年電影《校園先鋒》獲得第17屆中國電視劇飛天獎優秀女主角獎

1999年電影《橫空出世》奪得第6屆中國電影華表獎優秀女演員獎、第20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女配角獎、第5屆中國長春電影節最佳女配角獎

2000年電視劇《相依年年》獲得第8屆上海電視節白玉蘭獎最佳女主角獎

2001年電視劇《大法官》

奪得金鷹獎最佳女主角獎

2018年電影《十八洞村》獲得第34屆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女主角獎……

她的粉絲稱她為“中國的梅麗爾·斯特里普”,但她比梅姨更為高冷。“可能因為我的臉長得沒那麼喜興,尤其不說話的時候,會顯得很嚴肅吧。”在去年的百花獎頒獎典禮現場,她拿到獎盃後雲淡風輕地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就匆匆下場。主持人黃渤感到很詫異。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十八洞村》劇照

陳瑾的這種極為低調的行事風格,在娛樂圈極為少見。有記者曾經採訪過陳瑾,聊起明星上街被人認出來,那時她剛剛跟陳道明演完《冬至》,觀眾印象正深,結果她呢,沒事兒就去逛超市和商店。

記者問:“你就不怕被人認出來?”她笑一笑說:“只要自己別造勢,前呼後擁濃妝豔抹的,根本就沒什麼人愛搭理你。有幾次,我就平常穿戴在超市裡挑水果,結果旁邊有人說,這人真像陳瑾哎!我就接著話說:是像,人家都說我像陳瑾,也就過去了,事情就這麼簡單!”

“我覺得我出現在人群中沒有意義。也就是說以我個人的形象出現是沒有意義的,我的意義在於以一個角色進入你的視野。我只是喜歡在自己的世界裡,活得很好就知足了。追求曝光率其實是想得到別人的注意,汲取更多人的體溫。可能我要求比較低,有一些朋友的體溫就夠了。”

陳瑾的特立獨行,讓她在娛樂圈成為一股清流。“我的心態就是,戲完成了沒我的事兒了,至於宣傳不宣傳,你喜歡不喜歡看,我不在乎。我在乎演戲,享受那個過程,對得起我自己就好。所以宣傳活動,我真的能逃就逃,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有恐懼症。每次人家一說‘明天做宣傳了,你要講話’,我就開始痛苦。”

我走著走著就掉隊了

陳瑾出生在山東。父親是一個嚴肅而謹慎的軍人,在新疆工作。

“那時,父親整年在新疆部隊工作,一年一度的團聚只能出現在春節。於是全家人等著,盼著,既真心地等著父親回家,也貪心地等著他帶回天山腳下的禮物和美味。直到現在,那熱騰騰的火爐和一家圍坐的幸福仍是我心中最美好的畫面。

父親不在家的曰子,我們也沒有放羊,大院的生活似乎也帶著部隊的號聲與鼓點,節奏分明,井然有序,似乎從小我就在接受著部隊的管理和訓練。但這規訓,並不嚴苛,也不會讓人心生逆反,反而無形中賦予我們一種大院子女的優越感。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陳瑾(左下)與家人的合影

那時,大院的生活供應非常充足,到週末,還能全院上下一起在八一禮堂看電影,男孩們騎著自行車飛街串巷的身影也常讓我羨慕不已。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作為大院子女的我們都沐浴著幸福的陽光,無憂無慮,心思單純。”

高中畢業後,她瞞著父母報考山東藝術學院戲劇系,三試通過父母才知道。

“我上學(藝術學院)時候演過一箇中學生,特皮一孩子,不好好學習,上天入地的,就完全是我自己。那演得得心應手,都演瘋了。實際上是那次演出,把我對錶演的興趣全部激發出來了。”

“陳瑾作為班裡最小的同學,是班級的驕傲,我們都叫她’小狗謹’,平常她不愛說話,一到表演課上可活潑了,她排演的小品很少有被斃的。”班長張金春回憶說。這樣難忘的事情很多很多。

恩師蘭英

一直對這個清瘦的女孩子讚賞有加。“她是我的寶貝,這孩子表演真實,在舞臺上適應能力特別強,表演非常鬆弛,而且自己的主動創作慾望也特別強,從她報考山藝時我就注意她了。”

“陳謹不是大器晚成,而是一路順風。她的奮進與才華在學校基礎課上已經被發現,如從人物片段過渡到大戲《朱小彬》的角色創造中,她從一件卡克衫中迅速找到人物的基調與感覺。又如演出日本名劇《夕鶴》,當時人物內心的節奏、規定情境中的氣氛、與一群虛幻的孩子在大雪紛飛中舞蹈,她都恰當和諧地表達了出來,並初步創釋了演員的藝術是感覺的藝術,教師只能在教學中啟迪、引發活躍其想象力與信念,而不能取而代之。”

“老師說,我的表演一是放鬆,二是適應性強”。陳瑾畢業後留校任教。但她認為自己沒有實踐過,沒有什麼可以教的。離開學校,她來到了北京空政話劇團,成了一個軍人。後來又出國遊歷了一段時間。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話劇《哈姆雷特》彩排

“從小我們的世界裡,大家整齊劃一地在走。”陳瑾快速揮動手臂,做急行軍狀,“我們要上好學校,要上重點中學,要考大學,要找好工作,要找好老公……我也跟著走,可是,我的眼睛總是看著別處,走著走著,我就出隊了,再回來,踏不上大家的點兒了。”

《校園先鋒》

陳瑾接到《校園先鋒》導演李自人的電話,第一句話就是,我不漂亮,我真的不漂亮。

“你有一種冷硬相間的書卷氣,我認為這是藝術上的現代氣息,很多女演員身上沒有。”

陳瑾看完劇本,一頭沉浸在南方的角色裡無法自拔,她先是讀《愛彌爾》《教育學》,創作筆記和人物小傳寫了一大本,後在北京找到兩所重點中學聽課,到鄭州後又在兩所重點中學試課。一個偶然的機會,她遇到一位衣衫不整、相貌平常的教師,但一到課堂上,同學們很快被他的幽默風趣吸引住,陳瑾突然抓到一種感覺,

教師原本平常又不平常

開機後,陳瑾每分每秒都沉浸在角色裡,她可以一整天不說話,使自己保持著對角色的感覺和分寸上的把握,從而形成了她表演風格上的樸素、細膩與生活化。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校園先鋒》陳瑾與李亞鵬飾演姐弟

“大家都以為南方就是陳瑾本色出演,不是的。那時候我的本色就是一小屁孩,走哪兒一歪,身體是懈的,拎都拎不起來。可我內心要南方是美的,她長得可能特普通,但她形體是美的,是飄逸的,她每一個動作都是美的。那個年代正是化濃妝的年代,可我堅決拒絕化妝,南方就要天然的樣子

為了演南方,為了她那種挺拔,我把自己弄得跟舞蹈演員似的,走到哪兒,坐著、站著、騎自行車,腰一直挺著;練字、練板書,字寫得不好看,那不行,字裡透出人的氣質呀;下個(自行)車,腳步一錯,定住,很優美流暢……都得設計。我設計她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又把這些完全變成陳瑾的下意識

其實南方是那樣一個和社會有點格格不入的人,是容易引起人反感的,我不能要人覺得她是作。所以我去讀教育理論的書,在每一個小細節上把握那個分寸感。我要讓人們喜歡她,讓她是可愛的。”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較真兒”的南方

寧肯欠,都不過。我在表演中非常注意對錶演情緒的控制,悲與喜的表演都留有餘地。即使角色要求真情流露,我也會有分寸感。”

分寸感是陳瑾一直以來奉行的表演原則。演話劇的經驗告訴她演員應該會控制觀眾的情緒,而不是跟著觀眾一起哭,那戲沒法看。

“在表演過程中,千萬別讓我的情緒太飽滿,如果太飽滿我真的不會哭。我這人就是這樣,你都哭了還讓我哭啥?

如果你是一名創作者,更需要一種冷靜的心態。演員是要演給觀眾看的,要把自己理解的東西準確表達出來,而不是完全沉浸在戲中,忘了自己的任務是什麼。另一方面,演員一旦變成戲裡的那種狀態,便會摻雜很多主觀的情緒去表述那段歷史。而演員最重要的任務是通過自己的理解,將人物在劇情中的真情傳遞出去。”

《橫空出世》

父親是一名軍人,陳瑾也曾經是一名軍人。關於軍人的記憶,陳瑾仍記憶猶新。

“因為父親的影響,我也有了一種軍人情結。在空政話劇團幾乎沒有經歷從配角到主角的等待,在我的第一部話劇《遠的雲,近的雲》中就擔綱了女主角,並有幸和王學圻、肖雄等資深實力派演員同臺合作。這是一部關於中國第一代女飛行員的優秀話劇,獲全軍文藝調演表演一等獎,立三等功。

後來,我又在《橫空出世》《兄弟》《大漠魂》《勁舞蒼穹》等一系列軍旅題材的影視劇中出演過女軍人或者軍屬。在的《唐山大地震》中,我和陳道明扮演的夫妻也是一對軍人。很多人都說我演軍人很有‘那股勁兒’,我自己細想起來,這股勁兒,除了在空政的軍旅生活和表演積累,更多的是來自於我的軍人家庭,以及我從小成長和生活的大院,包括我身邊每一個真實可感的軍人一一那時,我叫他們叔叔阿姨。那種鐫刻在生命初級階段的情感記憶,竟然在我成年之後,在我的表演上,不露痕跡地得以展現。

“記得和李幼斌一起演《橫空出世》時,有一場在冰水中的戲,當時是冬天,氣溫極低,又是在新疆,我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冰冷刺骨,人一跳進水裡,沒有任何過渡,直接一個反應:麻!但同時,眼前所見的軍人身影,讓我完全不覺得這是在演戲。我感到,自己只是借了演員這個身份在重現那些‘沒有墓碑的愛情和生命’,一種真真正正的軍人魂。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橫空出世》海報

“《橫空出世》是一部英雄主義味道很濃的片子。導演陳國星期望用史詩般的語言再現共和國之初那段艱苦又充滿激情的歲月。

我在劇中扮演的王茹惠從今天的角度看,可以說是一個精英式的知識女性,放在劇中那一批英雄群像裡,她似乎也是一位具備了一切英雄品質要素的英雄。我這樣理解王茹惠不是刻意找出她與今天的知識女性有哪些不同之處,我只是希望能夠把她還原於她所生活的那個大背景中。然後去體會她、熟悉她、理解她。

如果離開了王茹惠那個年代特殊的價值觀,如果抽掉她所處的那個年代特有的政治環境、那麼,王茹惠的所作所為對一個知識女性來說,不僅是悲劇的。也是不可思議的。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王茹惠是一位從海外歸來投身於祖國建設的知識女性,也正是由於她的“海外”身份,加之丈夫陸光達參予的絕密工作,使她成為一個不被組織信任的人,並排斥在一切“組織工作”之外。

作為知識女性,在命運面前,她應該有較強的精神承受力,作為妻子,她的理智使她不難體會丈夫難以言說的苦衷;作為女人,她不可能承受著巨大的心理壓力與精神痛苦而無動於衷,尤其是在她面對親人的時候。我為她選擇了淚水。用淚水錶現她堅忍自尊的性格,用淚水揭示她複雜悽苦的心理,用淚水宣洩她壓抑已久的思念之情。淚水,也許只有無聲的淚水才是這個人物唯一有權使用的語言

王茹惠在劇中筆墨不多,但在劇中所塑造的英雄主義群像當中又顯得比較特殊,她的淚水和苦難是那一代知識分子難以釋懷的經歷,也是歷史的真實與厚重的地方。共和國的五、六十年代,是一個屬於英雄的時代,正是那個時代特殊的政治環境和社會壞境愈加凸現出父輩們對民族對國家對事業無怨無悔的執著與一往情深的忠誠,

在這個英雄主義的群體中有女人,也有她們的淚水

“陳瑾是個本色演員”,我接受

我喜歡在動中表演。我一定要讓看到我的人覺得舒服,不能太匠氣。雖然所有的表演一定都是設計的,要設計還要把這些融化。他們說陳瑾是個本色演員,我接受這個。我希望我演出的角色自然而然到就像我的本色演出。

《大地情深》裡的寶娘。我先知道她是一個彪呼呼的山東婦女,孩子多,又都是男孩,一天忙忙碌碌去照顧十幾個孩子,她這樣一個人沒辦法精緻細膩。你掌握住這個人的靈魂,那她外化的動作自然而然就來了。邋邋遢遢,一條紅褲腰帶永遠吊在外面,和人說話蘸著唾沫摳那衣服上的嘎巴。那些動作有設計嗎?有。可人物附體的時候,那些就變成了下意識。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大地情深》海報

《冬至》裡的人物被典型化了,或者更具有色彩了,可能我不是這樣一個女人,但不是說我一點“腥味”沒有啊。我們修行,不都是在努力完善自我嗎?還有,那個女人我太熟悉了,生活中有很多這樣的人,他們對生活那麼熱愛,貪慾卻又那麼強。雖然可悲,但她多努力啊,她多想使自己的生活好起來。當然,她最後鑽到另一個牛角尖。其實我特別喜歡這個人群,很有意思。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冬至》劇照

再比如《花非花》我沒有她的經歷,但我有她的感受,就這麼簡單,就是對美好事物的嚮往,當你看到美好事物,卻知道得不到的時候,你的內心是絕望的。我曾經也有對美好生活的追求和絕望感,這種體會我是有的。我從來不會主動要求,但那次我說這個角色非我莫屬。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花非花》海報

《唐山大地震》,(董桂蘭)她身上有部隊女軍人的作風,讓我看到了父母那代人,他們不像今天的父母那麼關懷,會簡單的把意願強加給孩子。因為他們上一代就很少傾聽他們的聲音,他們按照這種邏輯長大了,又輪迴成一樣的父母,所以,她跟小女孩的交流是有障礙的,只是收養。”

無論其他人多麼作,多麼壞,《都挺好》真正的大boss是趙美蘭


▲《唐山大地震》劇照

“你再刻意,你還是陳瑾。我更願意找到基調,抓住一點,不想搞得太鮮豔、層次感。人的個性是有基調的,不管怎麼演,基調控制在那兒,始終都能回來。我不願意帶太多個人的主意去,不是說我沒有,我為什麼特喜歡跟不同的導演合作,我得先知道他看世界的眼光。

如果按照常規,永遠都是是我眼中的人物,你正好可以借導演的眼睛去看,這就發生了變化。馮導就是這樣,挺有意思的,他很尊重演員,都不要過多的設計,你認為該幹嘛幹嘛,實際上對方就可能給你帶來了驚喜。”

入行這麼多年,陳瑾給人的印象一直很清瘦,我們不免驚歎於她驚人的控制力。“就是增加,最多也不會超過兩斤。讓自己胖兩斤以上,那不可以,絕對不允許。這也是職業給我帶來的。不管你長得怎樣,在鏡頭前面,你最起碼得讓別人看著舒服。那你在生活中就得有節制,要約束自己,不能胡吃海塞。”

“我有一點好, 就是年輕的時候虧得沒姿色,所以現在也能讓自己變得很可愛。不同的評價有時也來自對方不同心態。如果他不自信,看到我可能就有壓迫感。如果他是快樂的,看到我肯定也是快樂的。正是因為評價我的人心態不同,才讓我的面孔有了這麼多的變化。

就像蘭英老師所說:“她的名字叫陳謹,她在生活、做人、藝術事業道路上遵循著一個嚴謹的態度,不張揚,但在平凡中卻沒有放鬆對自己的要求。”

陳瑾演繹過如此多精彩的女性形象,她可以很準確地把握每個角色的特點,從而賦予其與眾不同的特性。她到底有多少面,上限在哪裡?或許陳瑾自己都不知道邊界是什麼。

“自己的內心默默去承受的人,那種人特別能感動我,每每聽到類似的故事我都特別感動,我覺得這就是我在表演中一直欣賞的那種含蓄的美,那種剋制的力量。

最後用蘭英老師的話來收尾吧,“她有張弛有序、分寸感強、塑造出多側面、多色彩、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物形象,我們相信陳謹在今後的藝術生涯中一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童學文化歡迎各位看官的評論和留言!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