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贊光,1972年生人,山東省青島市人,號鐵梅居士、淨明,居號:鐵梅居、三法堂。6歲濡書,8歲學畫,碑帖兼顧。中華詩詞學會會員、中國詩歌學會會員、西部散文學會會員山東分會常務理事、青島市作家協會會員、城陽區作家協會副主席。
1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一種殘酷的美。
比如,芭蕾舞。
是一種追求極致完美的藝術。
芭蕾女舞者的足尖舞是芭蕾的獨特之處。
所以芭蕾也被稱為足尖上的藝術。
要求舞者把整個身體從手指尖到腳趾尖,全身拉到一個最漂亮的線條上。
芭蕾之美就體現在舞者的“開”“繃”“直”是否到位。
優秀的足尖舞者可以讓腳和足尖鞋合二為一,行走、跳躍、旋轉靈活自如。
對於觀眾來講,看到的是美與力。
痴迷的是芭蕾舞演員的高貴氣質。
章子怡、蔣夢婕、金巧巧、林志玲、劉詩詩,
都出身於芭蕾舞演員。
呈現美的背後,
是芭蕾舞演員超出常人的付出。
舞者長期踮起腳尖,做各種旋轉、騰飛動作。
承受體重的腳,是每一位芭蕾舞者難以逾越的傷痛。
華為創始人任正非在2015年選擇了一張圖片代表公司,這張照片的主體是芭蕾舞演員的雙腳:一隻腳穿著精緻的絲絨芭蕾舞鞋,而另一隻腳傷痕累累。
這張照片,曾引起輿論的種種爭議。
我個人理解這張圖片的意思是指:所有的高貴和成功的前後,都是異於常人的付出。
對自己不夠殘酷,怎麼把美呈現給這個世界?
2
枝裕和是日本的一名導演。
對於他的認知,是從他2004年拍過的一部叫《無人知曉》的電影。
這部電影據說是來自於一個真實的故事。
上世紀八十年代,日本一位母親與新男友私奔。
拋棄了4名子女。
14的長子只能承擔起照顧分別是7歲、3歲和2歲的三個妹妹的重任。
3歲的妹妹因為偷吃了別人的一碗泡麵,被毒打致死。
他們將妹妹的屍體放一皮箱裡,拖到附近公園裡草草埋葬。
然後,嚮往常一樣生活,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做為一名導演,講述這樣殘忍的故事。
應該有自己的立場,矛頭應該指向這位不負責任的母親。
但影片拍的並不沉重,也沒有采用冷色調來處理。
暖暖的陽光,清輕的吉他配樂,故事平鋪直敘,平靜的像沒有這麼回事。
平靜,不意味著沒有波瀾。
平靜之下是孩子們的早熟,以及對無法改變現實的正面接受。
這份接受裡面,已包含了所有的絕望、恐懼與不安。
但表現出來的,確是平淡如故的一天又一天。
影片中,看不到指責、抱怨和仇恨,也沒有嚎哭和吶喊。
這可能就是導演想告訴觀眾的:你不堅強,懦弱給誰看?
人,不能生活在仇恨中、憤懣中。
要平和理智的與這個世界相處。
即使遇到再醜陋的人和事,再艱難的行程。
相信每一天太陽都是新的。
在這個世界上,在某個無人知曉的角落裡。
有多少你我未知的悲慘與不幸,就有多少勇敢與堅強。
看分明瞭,就從容了。
3
講以上兩個故事。第一個故事,是想說,付出與得到的關係,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第二個故事,是想說,看待人生任何事,都要有一個平和理性的視角。
結合繪畫來說,繪畫何嘗不是一門殘酷的藝術?呈現出來的是美。
背後需要忍受孤獨寂寞,長年累月時間、精力、財力的投入。
在浮躁的歲月裡,如果沒有一顆平和理性的心是堅持不下來的。
今天推薦的畫家名叫牛贊光,在這兩點上給了我很多的啟發。
他認為,國畫作為傳統文化一脈,既然是傳統文化,首先要有繼承,而後有發揚,要立於筆墨,寓於神韻,揚於時代。
為了強化執筆的穩定性,他在執筆時,手臂懸磚直至水腫。
如古人的懸樑刺骨。是在練功,也是在警示自己,如需提高必要先承受其苦。
畫到忘我才是真愛。
有時通宵達旦畫畫,二三十個小時的連續站立,讓他頭暈腦脹。
這考驗的是一名畫者的耐力,也是基本功。
他認為,學習國畫,要經歷六個階段:其一揣摩研讀,其二摹習先師,其三精習筆墨,其四師法自然,其五哲教並修,其六開悟自道。
每一階段的學習提升,都要有開放的心態,師古人、師造化,向自然變化去學習,去提煉昇華。
敦敏於學,大成於慧。
他強調畫家還貴在有文化氣息和書卷氣,要行萬里路,破萬卷書。
所以讀文讀史作詩作文章都是要學的,以求能增長底蘊,融匯貫通,開悟自我。
與牛老師交流,我個人受益匪淺。
遂記之,望能予各位畫友以借鑑。
牛贊光作品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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