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塔今年唯一重大變化 前九最難四杆洞加長

奧古斯塔今年唯一重大變化 前九最難四杆洞加長

奧古斯塔五號洞

北京時間4月10日,奧古斯塔前九洞最難的四杆洞偏居於球場的遠端。

這一屆美國大師賽,它還會難一些。

第五洞,一個稍微向左拐的狗腿洞,30年以來一動未動,直到俱樂部將球道左方的兩個沙坑朝著果嶺移動到了大約80碼,讓它們進入了落球區。而15年後則是錦標賽發球臺向後移動大約40碼,讓這個四杆洞在本屆美國大師賽上達到495碼。

“相當不同了,”布蘭德-斯內德克爾(Brandt Snedeker)帶著笑容說。而他的笑容代表著“不同”絕非是指難度降低了。“以前對長打的選手而言是三號木,然後是中長鐵。這是一個保帕的球洞,也許能抓到一些小鳥。你不會在這裡打出一個很大的杆數。可是你上果嶺的時候,現在要用大很多號的球杆,這會製造一些不同。”

艾迪-佩珀羅爾(Eddie Pepperell)從未打過美國大師賽,可是關於五號洞,他聽到的足夠多,而當他風聞球洞變化之時,給出了一個詼諧的謙虛評論。

“真的很丟臉,因為我原本預計五號洞可以安全地打一個柏忌,” 艾迪-佩珀羅爾在推特上說。

多年以來,五號洞獲得許多尊重,可是沒有獲得足夠多重視。

尊重是可以理解的。多年以來,這個洞的平均杆為4.26杆,是轉場之前杆數最高的四杆洞。

“打4個帕,你相對於平均水平而言將得到2杆,”喬丹-斯皮思說。

缺少注意主要是因為它所處的位置。這個球洞遭到了某種孤立,如果連接得好,這是前往美國大師賽高端接待區貝克曼斯會(Berckmans Place)的捷徑。對另外一些人而言,它則是通往六號洞,三杆洞的道路。

可是對傑克-尼克勞斯而言,這卻是另外一個將自己的名字寫入美國大師賽紀錄簿的地方。

面對兩個相對較難的旗杆位置,1995年,同一屆賽事中,尼克勞斯兩次直接將球打入洞中,射下老鷹。

“第一天我用的是七號鐵,”尼克勞斯上個月說,“旗杆插在前方的凸起的地方。你不可能打到那裡。我恰巧打得死準,打到了凸起的頂端,小球滾過去,正好從中間進洞。第三輪,旗杆在右後方。這是整座球場上,最壞的兩個旗杆位置。我五號鐵擊球,有點打偏了,小球正好上頂端,轉了一圈,最終進入了洞杯。”

簡單,對嗎?

“五號洞總是你不可能抓鳥的球洞,”尼克勞斯說,“我是怎麼打出足夠好的發球,打到一個位置上,會在果嶺上停下來的呢?”

設計師阿里斯泰-麥肯茲(Alister Mackenzie)和波比-瓊斯追隨聖安德魯斯著名的“路洞”:17號洞設計了這個球洞,只不過“木蘭洞”的果嶺後邊沒有公路穿過,而果嶺前方也沒有沙坑,更別提鐵路和賓館了。

原則是一樣的——開球儘可能靠近麻煩(五號洞的沙坑),這樣上果嶺的角度才更好,因為果嶺前方有一個大約5英尺高的斜坡護衛著,這讓果嶺打起來比看上去更小。

沙坑如此之深,以至於球道右側的觀眾在某些情況下根本看不到球員。那麼球員呢?

“我進那個沙坑的次數不多,可是我無法上果嶺,”達斯汀-約翰遜說,“你不想打入左邊的沙坑中。你必須要打出真正好的開球,然後另外一個好球上果嶺。你真的無法努力接近洞杯。右後方的球位,你打一個好球,可以接近。可是絕大部分時候,你都無法靠近球洞。”

它是前九洞的關鍵部位。在經過了強悍的開局洞之後,球員在二號洞,五杆洞有抓鳥機會,然後是三號洞,短的四杆洞,以及四號洞,最長的三杆洞,而通過五號洞之後則是四個合理的得分機會。

關鍵是通過第五洞。

“打上果嶺,兩推,然後你可以繼續前進,”瓊-拉姆說,“非常感興趣多少人能打到標準桿之下。我從來沒有將球擊得靠近過旗杆。沒有人做到。”

除了尼克勞斯,他在同一屆美國大師賽中擊打得不能更接近了,而且是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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