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裡記載了一些機密對話,司馬遷是怎麼知道的?司馬遷會不會欺騙了後人?

HUAWEI6


司馬遷撰寫的《史記》從實際上來講,屬於私人撰寫的史書,只不過因為質量極高被後世當做了正史的標準形式。而私人撰寫的史書在風格上和個人的文化修養有很大關係。我們看到的史記當中出現很機密很具體的對話,我認為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當時確實有這些對話,內容和司馬遷記載的差不多,只不過做了簡單的文學性修飾,畢竟書面語言和口語還是有些微差別的。那司馬遷是如何知道這些對話的呢?其實這裡面有一個很深的誤會。

春秋戰國、秦、漢,看著三個朝代,會給人一種時間很久遠的感覺,但我們來看一下時間。秦完成統一在公元前221年,而漢朝徹底建立是在公元前202年。算上楚漢爭霸正統旁落的時間,間隔不過20年左右。因為朝代變換,會讓我們覺得生活在戰國末期、秦、漢的人是屬於不同的時代,但實際上很多重大歷史事件的親身經歷者都還在世,司馬遷也見過這些人,從他們的口中能瞭解到一手資料,還原事情經過和記錄人物對話也就很合理了。

比如大家很熟知的荊軻刺秦的故事,發生在公元前227年,距離漢朝建立也不到30年的時間,而那個用藥箱打荊軻的醫生夏無且據說司馬遷的時代還在世。


第二種可能就是司馬遷的想象發揮,在用他的推斷來合理恢復重現當時場景。

就像項羽和虞姬的對話,司馬遷不可能在帳篷外面偷聽。只是蒐集傳說、記載等等資料,在創作的時候進行還原。這個在歷史的寫作上不是欺騙,因為它在根本上沒有篡改歷史,只是講述的方式和乾巴巴的記錄有差別而已。我們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裡,時代很近,有很多傳說並不是毫無根據的,所以在其中甄別遴選,也是司馬遷獲得歷史真相的一種方式而已。


待曉兒



《史記》是一部前無古人的史詩鉅著,是一部記載了中華民族自黃帝伊始直到漢武帝元狩元年之間三千多年這一漫長曆史時期的紀傳體通史。

《史記》的作者司馬遷,是漢朝武帝時代的太史令,上承其父,下啟未來,開創了“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書雅韻時代,被譽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司馬遷在創作這部史書鉅著之時,不僅對史上諸多事件進行了記錄,還對記載的人物進行了評價,更對書中早已遠去的故事進行了虛擬對話,將當時的情景再現在世人面前,彷彿直擊直播一般,歷歷在目情景交融。

這一方面是來源於作者詳實的歷史史料,一方面也來源於作者強大的文字駕馭能力,更來源於作者還原人物、場景的巨大氛圍營造能力。

司馬遷的著述,有紀事,有載人,有真情,有虛擬——這裡面作者對事件的走向把握是真實的,是史上確實曾經發生過的,不管是來自於傳說還是來源於實考,都是基本被證實的歷史事件,大體沒什麼出入和差池。但當時的人物場景虛擬活化,則是作者努力用臆想和念頭促成的,試圖最大限度的靠近或接近原發事件。

這裡面就牽扯到了題主言及的對話問題。按說,司馬遷是收集而來的史料,不可能對當時的人物對話瞭解得詳實具體。這時就需要作者通過虛構或嫁接來描繪具體的秘密——比如只有兩個人的密謀,所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司馬遷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這就體現出了文學的臆造能力。也叫假想說,倒推法。用結果來反證事件的始末緣由,詳實過往。

我們知道,文學創作有一個情節真實,而實錄記載則是有一個虛擬過往,這就是了,這就是兩者之間的最佳契合,最好表現,都幾近完美的體現在了《史記》當中。

司馬遷,就是這麼一位偉大的史學家,文學家,也是一位卓越的場景還原大師和靈魂塑造專家。


龍吟148119260


謝謝小悟空

這個點我還在辛勤的碼字,給自己點個贊,大寫加粗的那種。

《史記》作者司馬遷,中國歷史上的第一部紀傳體通史,這是我中學課本學的……看來我還是很喜歡歷史的……

裡頭記載了一些機密對話,司馬遷咋知道的呢?

先來說說寫出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紀傳體通史的這位奇人,我遷哥。

司馬遷,生於公元前145年,啥時候死的沒記載,或者現在還活著呢,反正誰也不知道。

家裡世代為官,他爺爺是相邦,啥是相邦?兩千年前的最高官,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地位。他爹是太史公,啥職稱?專門記載歷史的官。子承父業,我遷哥也成為了太史公,不過到他這一代太史公的權利就被大大的削弱了……沒趕上好時候。

  • 先來解答第一個問題。


好多好多的都是獨家爆料啊,遷哥咋知道的呢?職稱的好處體現出來了,太史令,可以無障礙穿越皇家檔案館這種禁地,就跟遊戲中的VIP中P一樣,拿著通行證暢通無阻的查資料。一個太史令,這點權利還是有滴,皇家圖書館隨便翻,所以獨家秘聞在他眼裡就跟隔壁老王是誰一樣不是秘密。

雖然秦始皇焚書坑儒,但是史料可是保存了很多,他老爹也想寫,可惜沒完成,那就交給兒子了被,連職位一起交給兒子,這才有了這部紀傳體奇書《史記》,那麼多史料看完,沒點兒智商的估計看也就看了,寫不出來,可遷哥是天資聰穎,寫書的慾望也就不可阻止的萌發了,再加上喜歡遊山玩水,見多識廣,把自己的所見所聞寫下來也就順理成章了。加進《史記》裡頭也未嘗不可,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都是路上聽來的,寫進去也沒關係,你信就有,反正你沒法兒查證,不信就沒有,反正對你沒有壞處。

遷哥:“我開心就好”


  • 至於下一個問題,會不會欺騙了後人。

這就應了《周易》那句老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什麼叫做欺騙?

以虛偽的言行掩蓋事實真相,並故意隱瞞使人上當。

遷哥寫的《史記》逼著讓你相信了麼?沒有哇,逼著讓你認同了麼?也沒有哇,是騙財了還是騙色了?也沒有哇。哪裡來的欺騙?

是你自己哭著喊著要相信的哇。

亞聖孟子有句話“盡信書不如無書”書也是由人寫的,既然是人寫的,難免都會有自己的觀點夾雜裡面,就算你竭盡所能的保證客觀公正,也只能保證相對,而不能保證絕對。否則就不成立了。

這就應了仁者見仁這句話。

所以,欺騙與否,就看你站在什麼角度去看這部書了

道門守衛者為您解答,回答完畢。


道門守衛者


《史記》是司馬遷寫的一本史書,他的真實性價值非常高,而且在史書中地位也是首位,同時史書中也記載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司馬遷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其實對於任何一本史書,都是史吏寫的,史吏其實就是一個文人,一個讀書人,他們可能不懂政治,也不懂軍事,他們只負責記錄一些大事件,而他們所記載的事蹟,都是道聽途說的,通過他們敘述而記錄下來,是否具有真實性,這需要通過考察,但是有些稱職都史吏會去考證,但是有些史吏不會去考證,這樣就缺乏真實性。

另外,史書是通過他人口述記錄的,那麼不同的人對同一件事情就會有不同的看法,比如當初白起對廉頗,白起攻,廉頗守,如果對於這場戰爭的記載,你問的是白起軍隊,問的結果是廉頗很猥瑣,害怕不敢打,如果問的是廉頗軍隊的將士,得出的結論是廉頗這是防守戰略,不是怕秦軍,這是在消耗秦軍的銳氣,然後尋找機會反擊。這樣就使得史吏根本無法知道雙方的作戰戰略意圖是什麼,誰是對的誰是錯的,史吏唯一能做的就是大概寫一下事情經過,誰攻誰守,最後誰贏了,而對於戰爭的戰略評價,史吏是做不出正確的評價,因為史吏不懂軍事,同時也瞭解雙方軍事戰略部署是什麼。

所以對於任何一本史書,我們研究的是整個事件,他是否具有真實性,我們無法考證,只能通過史書所記錄的內容來推理,從而推出這件事情的真假,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是否發生,誰也沒有見到過,說它是真的是因為史書記載,任何人寫的史書,都可能存在偏見和虛構或者誇讚的成分,其實我們也沒有必要去糾結這些問題,對於民眾而言,我們更關注的是故事情節,對於故事真實性那是歷史學者關心的問題。


汐水柔情


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史記》作為二十四史之首,其實錄精神,批評精神,不虛美,不隱惡,確立其史學界的地位。其取材相當廣泛,《世本》、《國語》、《秦記》、《楚漢春秋》、國家檔案館的文書資料,以及實地調查獲取的材料,都是司馬遷寫作《史記》的重要材料來源。

司馬遷對蒐集的材料做了認真的分析和選擇,淘汰了一些無稽之談,如不列沒有實據的三皇,以五帝作為本紀開篇,對一些不能弄清楚的問題,或者採用闕疑的態度,或者記載多種版本。他對這些資料不是浮光掠影的瀏覽,而是認真的鑑別真偽,比較同異。這種客觀專注的治學態度決定了他撰寫《史記》的詳盡可信。

漢武帝天漢二年,李廣之孫李陵戰敗降匈奴事件,滿朝文武只有他秉書直言,被執宮刑,出獄後司馬遷任中書令,他忍辱不屈,發奮繼續完成所著史籍,以其“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的史識,前後經歷了18年,創作了中國第一部紀傳體通史《史記》。這個時候司馬遷終於給昔友任安回了信,這封信就是後來大名鼎鼎的報任安書。

他在信中說:如果是一般的情況下,他寧願去死啊,怎麼去受最屈辱最不堪的宮刑,但是他的書沒有寫完,“草創未就,適會此禍。惜其不成,是以就極刑而無慍色”。

因為報任安書,我們才能真正讀懂司馬遷思想品格,他的形象才真正的高大起來。

司馬遷遊歷經驗豐富。到過長沙,登封,楚地、昆明等地,實地考察多許多文獻上的記載事蹟是否屬實。在漫遊過程中,司馬遷有機會接觸各個階層的人物,從他們處獲得許多歷史知識。比如說,周霸向他講述過項羽的傳說,公孫秀功向他講述過荊軻刺秦王的具體情節,蘇建向他介紹衛青的情況,馮唐的兒子和司馬遷也是好友。司馬遷還親眼見過李廣、郭解。這些交遊大大豐富了《史記》的材料來源,也呈現出許多可信的細節。

司馬遷創作的《史記》比較廣泛地傳播流行,大約是在東漢中期以後。東漢朝廷也曾下詔刪節和續補《史記》。東漢皇室當時不願全部公開《史記》,只讓楊終將八十多萬字的宏篇鉅著刪為十多萬字發表。被刪後僅十餘萬言的《史記》,在漢以後即失傳,以後一直流傳的是經續補的《史記》,從中可窺見《史記》的翔實可靠性。而反觀班固的《漢書》雖然是官修,但奉詔而作,其歷史客觀性相形於《史記》卻略遜一籌。

為此,從《史記》的編撰背景過程,司馬遷的道德品質,治學的嚴謹,遠大的目標來看,真正做到了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深藍74


這問題簡直就是釣魚啊。正經學過歷史的人應該都知道,《史記》曾經就是機密,比如《漢書》裡就有這樣一句話:

“太史公書有戰國從橫權譎之謀,漢興之初謀臣奇策,天官災異,地形厄塞:皆不宜在諸侯王。不可予。”

大意:司馬遷的書裡,有戰國權謀之術,也有漢初謀臣奇策,或災異天象,或地理知識。這些東西不適合留在諸侯王手裡,不能給他們。



當時求得不止是《史記》,是“上疏求諸子及太史公書”,可留在《漢書》中被著重強調不能給的,就只有《史記》。

只有現代那些一知半解於歷史,甚至是不學無術的人,才會動輒把《史記》胡亂編排,甚至人身攻擊於司馬遷曾經遭受的刑罰。因為他們不知道有《漢書》、《後漢書》等其他記載。


至於第二個問題。《後漢書》中曾提到,楊終受詔刪減《史記》為十餘萬字,很難說其中沒有更改什麼內容。不過大多數人只知道司馬遷,不知道有這件事。


毅而三思吳六奇


為了文學性,傷害了部分史學真實意義,這是《史記》遺憾之處,可是也是太史公文章的精彩之處,體現了作者對歷史人物的認識。個人著史,這是難免的,允許的。

當然,今天我們對於史學的認識是,什麼是真實的歷史,其實可能已經無從考證了。Discovery有一個著名的片子,講林肯遇刺之後警方的調查。

林肯遇刺當晚,警方對劇場觀眾逐一做了筆錄,當時已經發現,觀眾們對於兇手如何從幕後跑出來,如何上舞臺,如何開槍,如何說話,說了什麼話,如何逃跑,是一個人還是有人協助,表述都是不一致的。當然,我們可以確認,兇手確實開槍刺殺了林肯總統,而且成功逃脫。

中國史學,從先秦就意識到要留下“信史”,真實的歷史記錄。比如著名的“崔杼弒其君”,兩家太史公寧死不屈,先後記下當時發生的事情。太史公司馬遷,是太史世家,也可能是最後一家世代為太史的家族了。他當然也知道要採信真實信息。

不過,歷史上真正留下文字記錄的,可信記錄的,畢竟是太少了。尤其是在戰爭年代,比如楚漢相爭,文臣武將,大戰奇謀,沒有多少是能有書記官記錄下來的。太史公為此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遊覽戰場故地,採訪遺老,可謂是瀝盡心血。

太史公刻畫人物,描寫事件,十分精彩,令人如同身臨其境。當然很多對話,奇謀,僅僅發生在二三人之間,當事人既然已經不在人世,難免杜撰。甚至我們如今發現,當事人的回憶也未必可靠。

不過太史公當年,未必能意識到這裡的微妙之處。即便是想到了,下筆之時,必然有所取捨,這一點任何人寫文章都會理解。太史公的紀傳體,以人為主,以事寫人,又傾注了濃厚的個人感情在其中,所以採用了文學手法,而不是紀錄片的冷靜鏡頭,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說不上欺騙。其實後來很多史家,迫於形勢權力,個人喜好,篡改史實,才是欺騙。比如唐太宗因為玄武門之變,要求看起居注。史書上說:當他看到“書六月四日事,語多微隱”(史官對當年玄武門事變的內容含糊其辭),還要求“削去浮詞,直書其事”,讓他們如實補記當時的情景(見《資治通鑑》第一百九十七卷)。可是,拜託,你老人家是皇帝,你既然敢違反歷代規矩強看起居注,手下拿你錢的史官還敢“直書是非”嗎?

所以,官修史書歷代多詬病。像太史公這樣的私家撰著更具有歷史價值。


松鼠老孫


《史記》是西漢太史令司馬遷寫的一部紀傳體史書,包括十表,八書,十二本紀,三十世家,七十列傳等篇幅。全書共一百三十篇,五十二萬六千五百字,記載從全書中的黃帝到漢武帝時三千多年的史事。

司馬遷為蒐集創作素材,花了幾十年時間,走遍祖國各地,採訪當地隱士,老人。司馬遷寫《史記》時肯定看過以前的古籍,比如在《史記》中記載的商王世糸表和出土的甲骨文中記述的大體一致,說明他沒有憑空杜撰。

秦始皇死後,李斯和趙高密謀立胡亥殺公子扶蘇等情節,外人不可能曉得,只能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司馬遷根據自已的認知想象經過藝術加工,近年出土秦簡證明,秦始皇巡遊走到沙丘病重,打算讓公子撫蘇回咸陽主持大事。

李斯等人認為路途遙遠,傳信不便,時間久了,內部會生亂,應該立跟前的二世胡亥為帝。秦始皇答應了,和趙高沒絲豪關糸。紀傳體史書只是記述事情大概經過,而不是百分之百的還原歷史,細節上有作者的藝術加工。





關東俠客


不能一概而論,有些是民間有口頭相傳的,有些是文字可能有記載的,有些是作者根據自己理解的情境模擬寫出的。但有一點,這些對話涉及的內容,之後的結果如果是史實的話,作者模擬的對話總是需要和這個結果產生一種合乎情理的邏輯關聯,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或者可能一般人做不到司馬遷這樣的高水平,在這一點上,就體現出司馬遷的史識。唐代劉知幾說,史才、史學、史識,這種地方,也是體現司馬遷才學識融匯的最精妙之處。你以為他是在騙人?深層的學養構成的認知水平,不是一般人能夠識別的。別的我還不熟悉,就說司馬遷對時間的理解和應用,我是看著著迷。我能明確他是有意識的,但我還沒能闡釋出他的運作結構。再研究5年,我覺得會差不多了。


慢讀史


這個問題實際上非常不好回答,因為這涉及到史記寫作的材料問題。我們現在沒有辦法系統的找到司馬遷編寫史記所有的材料,因此這個問題從本質上講是沒有答案的。

首先,古代重要政治人物的機密對話,是否有原始的文字記載?正確答案是有的。在上古時期就有左吏記言,右吏記事的說法。也有少部分材料的說法,正好相反。但不管怎樣,有一點可以確定有專門的史官負責記載政治人物的言行。機密對話也會記載下來。後世的史官可以翻看之前史官的記載,從而瞭解當時的對話情況。不過這樣的原始材料目前留下來的非常少。尚書是為數不多的上古史書。實際上記載了很多重要人物的演講。司馬遷的時代應該還可以看到很多原始材料,我們不能因為沒有看到這些原始材料,就否定司馬遷的記載合理性。

其次,這種記載的可靠性還是應當值得肯定的。在上古時期,歷史承擔的可不僅僅是記載功能,實際上富有教化四方的功能。因此實際上可以把歷史理解為一種類似於宗教的存在。所以史官們為了維護歷史記載的正確性,往往是不惜生命的。在春秋戰國的史料當中,連弒君這樣的事情都可以直接予以記載,何況一般的對話。至於曲筆,相對來說並不多見,而且在儒家成為主流政治思想之前,這種方式是不是佔據主導還值得討論。

最後,現在爭論的很嚴重的一點,並不是司馬遷的刻意欺瞞,而是司馬遷是否為了史記的文學性而犧牲了歷史的真實性。這是很多人在閱讀史記之後提出的一個疑問。主要是因為史記當中有很多故事實在過於精彩,以至於讓很多人產生疑問是否是作者有意加工的結果並沒有真正的反映歷史。我個人認為這種情況不能說不存在,但沒有到非常嚴重,以至於影響歷史真實的情況。以司馬遷對劉邦和項羽的記載為例。總的來說,司馬遷對項羽更為偏愛一些,不僅將項羽列為本紀,並且在項羽本紀當中有意的描繪了劉邦的醜陋一面。但是,司馬遷對於項羽本人的性格缺陷也是毫不留情的。他藉助韓信之口指出了項羽存在的巨大性格缺陷,婦人之仁,對於下屬則嫉賢妒能,又特別貪戀權力,不能知人善用。司馬遷雖然對於劉邦的小人行徑頗有微詞,但是在高祖本紀當中司馬遷也肯定了劉邦的治國能力。司馬遷認為劉邦知人善用,懂得納諫,做事善於變通不拘禮法,而且小事雖然迷糊大事上判斷的卻很準確。由此可見,司馬遷在敘述人物的時候會根據自己個人的喜好,有時候強化某一方面的內容但是這並沒有讓他失去判斷能力。司馬遷對於人物的品評,絕大部分還是公正公允的。在某些細節方面出於塑造形象的需要可能會有一定程度的失真,但反而使人物形象更為鮮活。總體上還是可以接受的。實際上這是任何一部史學著作都存在的問題,史學家在著作當中不可能真正的家筆下人物的形象等同於真實歷史形象。儘可能的逼近真實是一個目標,但永遠不可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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