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炻番外:不弃的转变!你可后悔?!

东方炻番外:不弃的转变!你可后悔?!

东方炻番外:不弃的转变!你可后悔?!

东方炻番外:不弃的转变!你可后悔?!

不弃变了

两年前朱八太爷虽然说家业由她继承。毕竟府里的人还是觉得她小。这两年她亲自卖朱府的家业,筹银筹粮。真正的变成了她说了算。

就连最精明的大总管朱福也由衷的说:“孙小姐不露自威。自有让人信服的气概。”

朱八太爷明白不弃的意思。走之前拉着不弃的手说了句:“是我拖累了你。

“不弃只是笑。

朱八太爷带走了两位总管,带走了府里的姨奶奶和忠心的仆从护院。不弃只希望他老来能在五湖边上享清福。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有艘能出海的大船,直接把老太爷弄到海南岛去。目前那里还是不毛之地。大魏国版图上只是个荒岛有些原住民罢了。连州府都没有设一个。

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在五湖边上弄个庄子而己。

清寂下来的朱府仍有护院一百人。二总管朱禄走不成,四海钱庄仍在替大魏皇帝调运军饷。三总管朱寿现在成了朱府的总管。只有小虾小六和甜儿杏儿陪着不弃住在静心堂。连海伯两口子都被打发到朱八太爷身边了。

这一切,都因为小六悄悄对不弃说的话。

江南的初夏是怡人的。静心堂前的湖水清碧,柳枝新绿,郁郁葱葱。

小虾不再住在柳林,搬进了静心堂。没事时,不弃在院子里晒太阳,她靠着廓柱一声不吭的望天。

“小姐,郡王还是没有消息。”

不弃黯然。随即又笑起来:“从前皇帝用我威胁他。现在用他作人质。你看,皇帝想要的银子粮米都送去了。皇帝不会太为难他的。再打几个月,我看皇帝就要迁都了。他会跟着皇帝来的。”

“东方炻会打过江吗?”

“有莫若菲在,他会有办法。”

“小姐好象对战事很了解。东方炻的军队里真有火龙?”

不弃平静的说道:“山哥本来就会造火药枪,造出土炮来也没有什么稀奇。

东方炻能赢,士兵越来越多,没有莫若菲他在短时间里做不到。只是我懂得没有莫若菲多,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东方炻要得江山就得去好了。我只想等陈煜回来。”

朱八太爷被她安顿好了。朱府没有钱了。朱八太爷还是江南士绅的代表。任谁做皇帝都要敬他三分。有朱八太爷一句话,就等于收服了江南士绅。

陈煜没有传信来,不等于他没有消息。至少元崇会有信给小虾。末了总会说上几句。从前不能进宫看陈煜,现在可以进宫陪陈煜喝喝酒之类的。他只是现在不出皇宫而己。他不出来自有他的道理。

他说过不弃。

打了快两年的仗,陈煜觉得是时候了。

皇帝越来越烦躁,他也等不及了。

自太子逝后,两位皇子都领兵在外,身边无人总是寂寞。太后舍不得陈煜,便一直留陈煜在宫里住着。

陈煜搬到了大信宫,与二皇子三皇子的寝宫为邻。身边的贴身太监还是阿石。

自受了廷杖胸口挨了刀之后,他的身体一直不太好。武功莫名其妙的废了,一动内功,就会咳嗽。

皇帝很内疚,总觉得是自己一刀伤了他的肺。

信离宫外禁卫军很多,自从有刺客进宫差点杀了武功全废的东平郡王后,皇帝下令加强了信离宫的护卫。调了四个铁卫成日守在宫门前。

甘妃田妃也曾带着他最小的妹妹来看过他。大郡主柔成嫁了。二郡主颖兰定了亲。府里只有最小的妹妹婉若。婉若才九岁,陈煜看着她睁着小鹿似的眼睛偷偷瞅他,心便一点点变得温柔。

大信宫里的荚蓉今年开得特别灿烂。小婉若摆足了郡主架式让阿石和宫婢替她摘花。颐指气使的非要枝头最高的那朵。

“送大哥的当然要最好的。”婉若常来。她和陈煜混得热了,初时的怯怯没了,常窝在他身边听他说江湖上的故事。

那朵荚蓉半开,娇嫩无比。陈煜随手插进婉若的抓髻里,笑道:“大哥身子不好了,将来有人欺负婉若都打不过了。”

婉若吃着果子随口答道:“母妃说大哥有宝物,千军万马都不怕的。”

陈煜才柔下来的心又一点点冻结。他眨着眼睛对婉若说:“那大哥把宝物给婉若可好?不过,婉若要保住秘密,谁也不能说!”

“拉勾!”婉若笑咪咪的和陈煜拉勾。

陈煜神秘的说道:“父王身边服侍的太监阿福最爱把宝物藏地底下。大哥也想了好久才想到呢。”

婉若鼓大了眼睛拍手笑了:“大哥骗我。王府那么大,谁知道他会藏哪儿!

“哈哈!大哥逗你玩的。那有那么多宝物。有的话,大哥早挖出来了。”陈煜扭了扭婉若的脸朗声笑了。

第二天,阿石悄悄对陈煜使了个眼色,做了个手势。陈煜轻叹。皇帝真的去王府挖宝了。

皇帝和太后能把张妃关一辈子,对碧罗天的那个东西是势在必得。否则,又怎么会想着废了他的武功,留他在宫里呢。

白渐飞来了

他已经升威了御史,继承了他老爹的官职。穿着四品官服,提着陈煜爱喝的酒来了。

“渐飞,坐。”

白渐飞比元崇来找他喝酒的时候多。他很遗憾陈煜的武功废了。但对陈煜送不弃回朱府,自己进宫表示出赞赏之意。他微醉着告诉陈煜,如果不是朱府倾尽财力相助,早就和望京莫府一个下场。

陈煜静静的看着他,微笑道:“我知道。你早就传旨到苏州府衙。只等一声令下,就抄了朱府灭族。”

“你怎么知道?”

“猜的。”

白渐飞感叹:“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回望京果然是为了她。不过,朱府没有家财,她只是个小百姓,守着百信侯的爵位日子也不好过。你终是要由太后皇上指婚的。等战事平定,我就向她提亲去。”

眼神有意无意地从陈煜脸上飘过。陈煜面带伤感,眉宇间有丝忧郁。

白渐飞又道:“如果你能娶她,我绝对把她当嫂子看。”

陈煜扬手将几上的酒樽酒杯扫落了一地。稀里哗啦的声响之后,他咳嗽了几声阖上眼说道:“如果她愿意,我没意见。谁叫我生在皇家。”

白渐飞反而一愣。剖心掏肝的劝道:“我知道你也想领兵和东方炻打一仗。

莫说宗亲里没有先例,就算是皇上开恩,你现在的身体也不行!养了快两年了,你的力气连我都不如,如何上得战场?”

陈煜果然怒了。咳得脸红喘不过气指着白渐飞喊他滚。

白渐飞笑嘻嘻的滚了。

又几日,元崇进了宫。给陈煜送药酒来。

他呆的时间不多,送完药酒在一大群宫侍的陪同下不痛不痒的说上几句话就走。

“我可担心小虾了。她就是一冰山。十封信回一封,里面还只有两三句话。

都是替她家小姐问你。”

“你说这仗什么时候能完啊。我还惦记着娶她呢。”

“对了,我在守备府下混了个校尉当当。东方炻敢来,我便杀他个干干净净。 ”

陈煜嗯嗯几声了事。

元崇走后,阿石低眉顺眼的说道:“元少爷还是像从前那般爽直。”

陈煜淡淡的说道:“人不如故。有些人一辈子也不会变的。最近常想起阿福来,父王才死,他就自尽殉主,也算忠义了。”

当晚陈煜醉了。

醉话被阿石原原本本说给了皇帝听。

皇帝在御书房转悠了一晚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下令将冷宫张妃的住处挖地三尺。结果真从地下找到了一只匣子。

第二天,他召陈煜去了御书房。

在大信宫住了这么长时间,陈煜终于走了出去。

上一次来御书房是为了父王留给皇帝那幅碧罗天地图。这一回,是为了碧罗天的邪物。虽然,这是他一早埋在冷宫里的东西。他等了两年才拐弯抹角的让皇帝得到。陈煜觉得太不容易了。

锦盒中放着一枚似金非金似玉似玉半透明的圆形物事。当中布满红丝,似血脉奔流,又似诡异的符策。红丝似有生命,隐隐流动,红光闪烁映亮了整张御案,诡异之极。

另有一张泛黄的信笺,书写着大巫的预言:“逆天而生之人魏五世现。可凭其相助亡魏得天下,后启神器祭之归天,再无妖孽之物现世乱江山。”

皇帝内疚地看着陈煜,两年了,他疑他错了。回想信王爷在望京兢兢业业替自己打理内库几十年,不问朝事,不掌兵权。他心中涌起一股哀凄。伸手扶起陈煜柔声道:“朕错怪你了。”

陈煜眼睛微红,低头道:“不怪皇上。父王想必也不知道阿福的身份。他太狡猾,选中王府藏身。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也想不到他净身做了太监。”

皇帝叹了口气认可了这个理由,他柔声问道:“煜儿,武功没了没有关系。

你是皇族,不需要打打杀杀以身示险。”

陈煜恭敬的回道:“是。臣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偶尔会咳嗽。”

皇帝叹道:“是朕当时那一刀……”

“不怪皇上。”陈煜紧口说道,好奇的望着御案上放着红光的东西。

“这就是碧罗天留下的邪物。还有大巫的预言。”皇帝示意陈煜走近了看,却又提醒他道:“小心上面那两个突起,想必是启动的机关,别动。”

陈煜看了半天,把东西放回原处。又看了预言说道:“这邪物是什么臣看不出来。不过,这预言倒让臣想起了一个人。”

“莫若菲。”皇帝肯定的说道。

陈煜点头称皇帝英明。他指着预言道:“后启神器祭之归天,再无妖孽之物现世乱江山。是不是说只要莫若菲死了,东方炻就不战自败?”

皇帝沉默了会儿道:“朕已遗大内铁卫擒他。擒不住就杀了他。煜儿,东方炻已逼进望京,占了江北四州。西楚州隔得太远,朕已令关野的大军沿大江东下,布防江南。”

陈煜吃惊的说道:“来这么快?皇上决定迁都么?”

皇帝忧郁的说道:“不迁都不成了。东方炻攻城的武器朕闻所未闻,天门关天险一失,望京就险了。好在江南六州凭着大江还没被他攻破。朝臣们纷议迁都江南,膈大江固守,再收复失地。朕令你为钦差,先至杭州府打点。”

陈煜心神一颤,等了两年,终于等到了今天。他深深拜下去,领旨出宫。

马车在守备府前停下。望京守备阖府出迎南巡钦差。

元崇心里正嘀咕千万别是白渐飞来摆谱。马车帘子掀起,陈煜慢吞吞的走下来,道了声免礼。

他朝元崇眨了眨眼睛,径直进了守备府商议定都杭州一事。

说完正事之后,陈煜笑道:“正事议完,本王明日便起程。今晚可否与令郎共谋一醉?”

元守备哪有一遵之理。吩咐后院戒备,备酒菜,嘱元崇陪好陈煜。

真正等到后院凉亭之中只剩元崇与陈煜二人时。陈煜哈哈大笑,纵身一越,瞬间在凉亭之中耍出一套拳脚来。

元崇一惊再惊,指着陈煜道:“你不是不能用内力?怎么大好了?”

陈煜高兴,痛快的饮下一杯酒皱眉道:“怎么还是你的药酒?”

元崇傻傻的说道:“你不是喜欢喝?”

“那是在宫里,没你那酒暖着,我还能保有武功?换酒换酒!”

元崇终于明白过来。他另抱了酒来,给陈煜满上,笑嘻嘻的说道:“害我为你伤心了好久。常想着潇洒的莲衣客再不会武功,实在气闷。”

陈煜悠然说道:“我等了两年,我一点也不闷。”

他等了两年,终于让皇帝自己在冷宫找到了碧罗天的邪物。他改了预言,皇帝会相信逆天之人是莫若菲。将来东方炻也会相信。不管是谁做皇帝,他们都会把目光放在莫

若菲身上,再不会疑心到不弃。

天下再大,如果不解除这个后患,他和不弃永无宁日。

原本陈煜还想着能领兵,或许能打败东方炻。现在看战局,皇帝已决定迁都偏安江南。仗还要打多久,谁也说不清楚。皇帝吃败仗,太子殉国,他都没想过让自己掌兵权。他只能实施另一个计划。

这个计划就是彻底将不弃从碧罗天的预言中摘出去。要选最合适的时机,还有时间。

一到望京他马上献出邪物与预言。皇帝得到手后也只会半信半疑。还会认定信王爷是有谋反之心。说莫若菲是逆天之人,他也没有证据。

陈煜觉得花两年时间很值。

元崇嚷道:“我要跟你一起去江南。我很久没有见过小虾了。真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带了花不弃走,又要跑回来。这一分就是两年。”

陈煜笑道:“我本来是想带她走。不过,如果朱府全族被诛,我怕她恨了皇上,真的要帮东方炻夺江山。”

“你当时怎么知道皇上想诛朱府全族?”

陈煜终于说了实话:“我父王给我留了几个官员的名字。苏州知府恰巧就是其中一个。他传信给我,皇上已经密令他盯着朱府。没准儿哪天圣旨一到朱氏全族就会被侏。我只好送她回去,顺便让小六告诉她,钱财乃身外之物。朱府树大招风最好散了。”

元崇道:“有时候我觉得你什么都知道。有时候又觉得你傻。你回来不是当人质的?皇上要是真对你下手怎么办?这两年我都替你担心。”

陈煜笑了:“我算准了他不会杀我。我闻到噬骨化功香的味道更肯定。他都要废我武功了,更不会杀我。只是,要想把计划做得滴水不漏非得花这么长时间不可。”

他望定月空,突对元崇说道:“两年前不弃办及笄礼便中秋节吧?”

“那年中秋朱府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朱府在苏州河边开了十里流水席。我和白渐飞去的。当时可真没想到朱府的孙小姐居然是花不弃。我只顾着看小虾了。

听到白渐飞说花不弃如何美丽。小虾今年就十九了。你再不把花不弃娶走,小虾花开蔫了也不会理我。”

陈煜卟的笑了,拍着元崇的肩道:“朱府今年中秋没钱替她操办了。咱们送份厚礼去。”

元崇挠挠头道:“小虾爱用长匕,我选了很久得了一柄好的。不知道她还喜欢什么。”

陈煜叹息一声道:“她还喜欢聘礼。你送还是不送?要迁都,你爹要去杭州府做守备了。你不打算顺便领她见见?”

元崇蹦起来,傻笑道:“我咋没想到呢?”

陈煜翻了个白眼道:“你很早就说要请媒人去提亲?说了两年也没见你找过媒人。”

“我不是一直没机会吗?明天就走了,我上哪儿请媒人?唉,现在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陈煜指了指自己道:“我就是大媒,可成?元崇,你怎么一提小虾就笨得要死?活该她不答应你。还有两个月就是中秋。两个月还来得及准备。明晨咱俩先走,让钦差队伍在后面缓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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