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终于说出了烫头的真正原因,还把自己称作“新人”

于谦终于说出了烫头的真正原因,还把自己称作“新人”

《老师·好》爆了。鉴于德云社以往的电影作品的品质,没人对它抱期望。主创也很低调,临上映前才开始做宣传,于谦还将电影上映称为“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相当谦虚。没想到,几场点映下来,口碑一下子爆棚。

这部脱离了德云社喜剧框架的青春怀旧电影,不仅勾起了观众们对于自己的校园生活的回忆,还让大家看到了一个“被说相声耽误的好演员”。于谦将这个兢兢业业、爱生如子的“麻辣老师”演绎得真切感人,连顶级老戏骨何冰都“埋怨”他:“你这是来抢我们的饭碗了!”

一直以来人设都是“抽烟、喝酒、烫头、遛鸟”的“于大爷”,怎么突然悄没声地搞了这么一件大事,还搞得这么好?于谦给《一线》的回答是:“我这人比较随缘,碰到好本子,碰到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就做一做。”

但是观众想让我一直拍电影?那不行:“要觉得自己太累了,或者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再好的本子没准也不接,我自己玩儿的时候还忙不过来呢。”——得嘞,“人设”没塌。

不过,他确实为《老师·好》“牺牲”了爱好:片中的造型,是直发,但是是每天开拍前拉直的,一洗,还是卷。这回,于谦终于对《一线》说出了烫头的真正原因:治秃顶!

于谦终于说出了烫头的真正原因,还把自己称作“新人”

烫头不是爱好,是解决方案

《一线》:为苗老师这个造型烫了头吗?

于谦:不但没烫头,为这个造型拉直发了。当时是烫了嘛,很长时间下不去,每天化妆的时候必须拿夹板把这个卷拉直。

《一线》:但还是没舍得一次性把它拉直了?

于谦:因为还有演出呢,我拉直了以后头发也不好打理。

《一线》:演出的卷发造型不能改是吗?

于谦:不是不是,我这根本不是要找什么造型,而是因为年龄大了,有点儿谢顶,头发也软了,直发的时候每天打理的时间非常麻烦,所以人家给我出的主意,你烫了吧,每天一梳就好了。

《一线》:于老师给广大谢顶男士提供了一个解决方案?

于谦:对,你要是像我这种情况,不妨试试(笑)。

《一线》:之前大家给您定的人设就是抽烟、喝酒、烫头、溜鸟,为什么突然想搞一个“大事情”(拍电影)?

于谦:嗨,抽烟、喝酒、烫头这个是郭老师给我定的。

《一线》:您其实不认同?

于谦: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都是来源于生活嘛,本身烟瘾就不小,喝酒更有这个习惯。烫头刚才说了原因,也是一个特点,但我觉得这并不能算是爱好,而且我的爱好也不只这三点,挺广泛的,说相声就是爱好。

这个戏呢也不是特别想到的,开始实际上是我、导演、编剧包括周边一些朋友在那儿坐着聊天的时候,说起那个年代的老师和师生关系,大家都带着一种敬意和愧疚来回顾那个年代,想起来怎么跟老师调皮捣蛋,聊得就特别嗨。编剧、导演说我们写个剧本吧,从那儿开始,经过了一年半的时间我们的剧本雏形才出来,然后拍摄是两个多月。拍摄完了以后,一直到真正的和大伙儿见面中间又隔了一年多,所以三年多不到四年的时间。

《一线》:相声创作可能很快,一个段子,电影创作却要三四年的周期,是不是感觉不一样?

于谦:创作跟创作不一样,你不能说相声的创作快。郭老师算是相声创作最快的,一个晚上就能写出来,但是他前面打腹稿很多年了,生活的积累要很长时间。为什么那时候我们刚所谓有点儿社会效应的时候,大家都说郭德纲一夜爆红,郭德纲说你爆红给我看看。它本身就是一种生活积累,厚积而薄发嘛,这些年他用的很多都是之前苦日子没火的时候用的那些东西。

于谦终于说出了烫头的真正原因,还把自己称作“新人”

小时候浑浑噩噩上学,长大了爱徒如子

《一线》:这个剧本是来自于您自己的生活,您小时候像片中的学生一样调皮捣蛋吗?

于谦:我小时候不调皮。我小时候跟洛小乙不一样,我胆小,不敢打架,但是学习不好是真的,我不属于那种好学生。但是这种好学生的概念就是学习好,我不是学习成绩好的学生,但是我也不捣蛋,不调皮。

《一线》:就是特乖的那种?

于谦:对,基本上上学期间属于浑浑噩噩过日子那种。

《一线》:比如说老师上课说啥您会捧一下吗?

于谦:不会的,我根本听不见,我完全处于飘的状态,人在这儿呢,脑子不在这儿。

《一线》:后来怎么不一样了呢?在相声舞台上您就得一直听搭档怎么说,然后看观众的反应。

于谦:您得给我一个成熟的过程呀,我不能老那样儿啊(笑)。

《一线》:您自己在相声这个行当也是老师,也有徒弟,您是一个什么样的老师?

于谦:首先我们这个师徒关系跟电影当中的师生关系是不一样的,那种是义务式教育,它是灌输,而且还是在青少年阶段。我们这个师徒关系,跟它有两个不一样,一是孩子们都成年了以后又有兴趣才来找我们学的,所以它不是灌输,它是自觉自愿的,所以我们的矛盾就不像电影当中师生关系的矛盾那么尖锐,他可以不学,不学就走呗,我也可以不教,我还省事儿呢。这就是凭自己,他的世界观也得形成。

再一个,我们还有一句话叫做“师徒如父子”,跟师生又不一样了。他可能教几年孩子们就毕业了,如果不跟老师联系的话,那就是形同末路了,他就是一个过客。我们这个不一样,我们只要保持一个师徒关系,那可能会永远跟到老。而且我们管的面比较宽,不单在灌输他的艺术知识上,包括生活啊、性格啊、发展方向啊、娶妻生子啊,包括家里的一切东西,跟孩子一样。

《一线》:一些徒弟可能是好苗子,但是他本身性格里有固执的地方,有遇到这种情况吗?

于谦:有。

《一线》:这个时候您怎么处理呢?

于谦: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个东西不是强迫的。本身学相声就是因为爱好,我只能强迫他学东西、学知识、学技巧,强迫也不是告诉你必须学,而是你要想学相声你必须学这个,如此而已。在个性发展上你不要再强迫人家,他可能学着学着不想学了,或者学着学着这个个性阻碍他专业的发展,那么你就选择一下,所以我们的矛盾没有那么尖锐。

于谦终于说出了烫头的真正原因,还把自己称作“新人”

说相声也是玩儿,拍戏也是玩儿,都是玩儿

《一线》:德云社之前拍的戏都是喜剧,您这次拍的一个青春怀旧剧,最开始大家会不会担心做不好?

于谦:你要考虑这个就没完了,对吧?你说担心这个我就不做了吗?那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把想表达的东西让大家接受就完了。我要是考虑大伙儿想看什么,我就不做电影了,我直接在台上表演相声了。

《一线》:这次电影前期的宣传也特别低调,都快上映了,才在微博上发一个“丑媳妇总要见公婆”,为什么采取这么谦虚的态度?

于谦:本身就应该谦虚。大家伙儿都可能在舞台上看我的相声,但是没看过我在镜头前面的表演,所以影视我还算是个新人,咋咋呼呼一脑子扎进来,我再不低调,本身就给人一种反感。所以新人嘛,一定要低调入市。

《一线》:但您对片子的质量应该是有信心的吧?

于谦:这种信心来自于点映,来自于面对真正的观众。什么东西都是要经过摔打、经过验证的,这种验证就是观众。你之前有再大的信心,观众不承认,你这个信心也是空话。

《一线》:观众口碑那么高,在您意料之中吗?

于谦:本身我这人就随遇而安,只要把我想说的话说出来了,我的目的达到了,那么也就完成了我想做的事情的这个愿望。观众接受,我很欣慰,很感谢;观众不接受呢,我也能够接受这个不接受的事儿。证明我想的和大伙儿想的东西是一样的,所以大伙儿才接受,这是我特别感谢大家、也特别欣慰的一件事情吧。

《一线》:大家现在都呼吁您多拍电影,您有这计划吗?

于谦:还是那句话,随遇而安。碰到好本子,碰到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就做一做。说相声也是玩儿,拍戏也是玩儿,都是玩儿。你要觉得自己太累了,或者没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再好的本子没准还不接呢。我这个人比较随性,,别让自己太累,也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一线》:您对累的标准是不是也比别人的要宽?

于谦:我对累的标准就是我不想干(笑)。只要不想干,永远累,因为本身平常也不闲着,我要不拍戏、不说相声,我自己玩儿的时候还忙不过来呢。

《一线》:玩儿的时候就不累?

于谦:对,想干的都不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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