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往往自己越在意什麼,在那件事情上受的傷就會越深”

當杜秋怡進入酒店的那一刻,林浩軒的眼睛就注視著她,一刻都沒有偏離。

當她在眾人矚目下與司澤宇翩翩起舞時,他多麼希望此刻擁著她的那個人是自己。

當他看見顧冰夏把酒潑在她身上的那一刻,一直堅強的女人此刻是那麼的狼狽不堪,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著她逃離那個讓她不自在的地方。

上了車,用紙巾擦去杜秋怡頭上,臉上,尚未風乾的紅色液體,杜秋怡才從迷茫的狀態中反應過來;

“麻煩你,送我回家。”

酒會這邊,嶽助理打發了那些記者。

“她明白,往往自己越在意什麼,在那件事情上受的傷就會越深”

司澤宇將顧冰夏帶到二樓的休息廳;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眸子冰冷出煞,讓人感覺到一股寒意。

“澤宇,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她就是你放棄A市的一切,跑到這個小城市的理由嗎?你還嫌那個賤人害你害的不夠慘。”顧冰夏憤怒的說著。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管,明天你就回A市去。”說完司澤宇便轉身想回到酒會。

顧冰夏跑上前,在背後抱住了司澤宇,將自己的頭貼在他手工定製的西裝上。

司澤宇先是楞了一下,緊接著用自己骨節分明的大手,將環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掰開;

“我會讓嶽助理給你訂票,明天就走。”頭也不回的離去。

看著這個冰冷的背影,顧冰夏的心像被針扎的一樣疼。

曾經以為沒有了杜秋怡,司澤宇就會一點點接受她,這麼多年了就算是一塊冰或許也早就被捂化了吧,沒想到她依舊走不進他的心。

心裡想著都怪那個賤女人,她不會讓她好過的。

“她明白,往往自己越在意什麼,在那件事情上受的傷就會越深”

林浩軒將一路沉默的杜秋怡送到了家,室友夏夏不在,估計是又出差了。

杜秋怡同林浩軒道了謝,便讓讓林浩軒回去,自己則走進浴室清理身上的那些猩紅。

用熱水沖刷著自己的狼狽不堪…..

換上家居服從浴室走出,便聞見一股撲鼻的香,這時林浩軒端著一碗麵從廚房走了出來。

“你還沒走?”一臉的驚訝。

“你今晚也沒吃什麼東西,廚房只有這些面,廚藝不好,將就吃吧。”說著就把面遞到杜秋怡面前。

杜秋怡看著面前這晚熱氣騰騰的面,眼淚竟住不住了流了下來。

這些年,她披上外衣將自己偽裝的那麼堅強,但是今晚自己當眾出醜的那一刻,她才明白,想擺脫司澤宇的糾纏,過平淡的生活居然是那麼的難。

林浩軒看著淚流滿面的小女人,一把將她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摸著她柔軟的髮絲。

這一次杜秋怡沒有拒絕,頭窩在寬闊的臂膀裡,揮淚如雨下,多年沒有放縱的感情,一下子找到釋放的出口,釋放著她這些年所有的委屈。

她就這麼哭著,他就那麼抱著,倆人一句話都沒說,直到懷裡的哭聲漸漸微弱,換成了平穩的呼吸聲,林浩軒才發現懷裡的女人居然睡著了。

是啊,最近的她是真的太累了,輕輕的抱起女人,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林浩軒便下了樓。

散了酒會,司澤宇便來到了杜秋怡的樓下,徘徊在樓下,猶豫著該不該上樓的時候,便看見林浩軒從樓裡走了出來。

“她明白,往往自己越在意什麼,在那件事情上受的傷就會越深”

四目相對,兩個男人眼裡的電石火光就開始了。

“林總,久仰大名。”一貫的冷傲盯著林浩軒。

“司總,又見面了。”林浩軒也傲氣十足的向司澤宇伸出右手。

見司澤宇絲毫沒有將插在褲兜裡的右手拿出來的意思,林浩軒將懸在半空中的右手,不著痕跡的收回。

雖然見過兩次面。但是這次才是真正屬於正式認識吧。

“想不到司總這麼忙,也會深夜降臨與此,只可惜秋怡她睡著了,司總可能會白跑一趟了,真是深表遺憾。”這語氣真的很像杜秋怡是自己的什麼人。

司澤宇的臉看不出一點的介意,反而一笑,這笑裡好像深藏著殺人不見血的刀。

“沒關係,我們接觸的日子還多的去,這只是剛剛開始。”司澤宇嘴角一扯,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內心卻像是被掠奪了領地的獅子王一樣,時刻做著搶回來的準備。

“如果不愛她,那就放了她。”這語氣像是祈求,又像是在命令。

司澤宇冷冷的哼了一聲;

“那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就不勞林總操心了。”

“現在她在我身邊,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她,並且她似乎也不排斥我對她的保護。”林浩軒好像在宣佈著主權。

司澤宇嘴角上揚;

“希望你以後,還會這樣的得意。”然後轉身開著車,消失在夜色裡。

林浩軒暗暗地說了句;

“那就走著瞧”也上了車,疾馳而去。

翌日一大早,杜秋怡在走進D集團的時候,就感覺異樣的氣氛,總感覺這些人像自己投來異樣的眼光。

進了辦公室。露露拿著一份報紙急忙向杜秋怡跑了過來;

“秋怡,快看看,今日的報紙頭條都是你哎!”

杜秋怡接過報紙,某集團舞會,疑似,千金小姐酒潑小三,更配上了照片,照片裡的杜秋怡狼狽不堪……

昨晚的酒會,很多D集團的員工都沒認出和平時不一樣裝扮的杜秋怡,但今早上這份報紙清楚的印著自己的照片,當然被很多人認出了。

杜秋怡命令新意的員工,抓緊時間整理資料,一會迎接D集團的廣告策劃研討會。

難怪一大早這些人就像自己投來異樣的目光。

杜秋怡將報紙放在了桌子上,不溫不火的表情讓大家一驚,她不是該大怒嗎?為何讓人感覺那報紙的主角不是自己呢?

昨晚大哭之後,杜秋怡更徹底明白了,往往自己越在意什麼,在那件事情上受的傷就會越深。

或許她還不夠堅強,還更多的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所以從現在起她要徹底的改變自己。

這邊的總裁辦公室中。

司澤宇拿著手中的報紙,命令岳助理將今日所有關於寫杜秋怡的報紙全部買斷。

會議室中D集團的廣告研討方案依舊沒有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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