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曾這樣走過——創造與守護》序言


《時間曾這樣走過——創造與守護》序言



《時間曾這樣走過——創造與守護》序言


序言

這是最好的時代,這是最壞的時代;這是智慧的時代,這是愚蠢的時代;這是信仰的時期,這是懷疑的時期;這是光明的季節,這是黑暗的季節;這是希望之春,這是失望之冬;人們面前有著各樣事物,人們面前一無所有;人們正在直登天堂;人們正在直下地獄。

——狄更斯《雙城記》

他們的秘密就是發現的邏輯,展示知識的增長和觀念的發展,人世間的慾望和感情幾乎沒有變化,而這些增長和發展才是進步的標誌和歷史的輝煌所在。當他們專注於自己的研究課題,向自己的同僚發表看法時,也常常能給予我們珍貴的啟示……約翰·亨特的話對我們大家都應有所啟發:“千萬別問我曾經說過什麼,曾經寫過什麼。要是問我現在的看法,我倒是可以給你們說說。”

——阿克頓勳爵《自由與權力》

如同我們常常發現的一樣,很多的事情的發展不是我們自己能夠預料的,就如同有這種我們也許無意中抱著某個疑問在某個時間無意中見到或者發現便會明白那就是我想要的現象,終於明白自己對於過去所知甚少,也許我的心靈(如果人體有顆心叫心臟,那麼靈魂有顆心就可以叫心靈)告訴我也許這才是我內心的真正的願望或者想要的之一——活的明白。

雖然《通過知識獲得解放》是一種美好的願望,但是對於我而言通過認識活的明白可能才是更現實的願望。人生活在現實的,所有人也生活在一個(大)環境之中,那麼對於這個環境有一定的認識也可以說是現實的一部分。

“活的明白”最終把我引向了簡單探究一些“它”是如何來的以及經濟學分析這個社會如何運轉(弗裡德曼最重要的一條則是堅信,經濟學分析是解釋經濟和社會生活的一種強大工具)上來。(一本書的讀者的範圍是與其影響有關的。如果這本書有讀者的話,而且這本書的讀者有興趣讀完的話,那麼這本書就是為你而寫的;如果沒有人有興趣讀完的話,那麼就是寫給我自己的。如果這本書能夠啟發一些讀者,在此我也只能送上這麼一句話——千萬別問我曾經說過什麼,曾經寫過什麼。要是問我現在的看法,我倒是可以給你們說說。)

明白了什麼?

做事推動我們前進。

一件是如何建立起維護良好社會秩序的政府,或者說一個良好社會秩序如何在人類歷史中演化出現的,規則和秩序的問題(哈耶克《法、立法與自由》第一卷就是《規則與秩序》)。

寫在紙張上面的法律條文的規範。(比如有文字寫下故意侵犯是罪行,你可以說在法庭上說提供證據說明這種行為不是故意侵犯的,但是你不能夠說故意侵犯是正當的,這就是文字帶來的約束)

胡適:

一個骯髒的國家,如果人人都開始講規則而不是談道德,道德自然後迴歸,最終會變成一個又人味兒的國家;反之,人人高談道德,而把法治擲於一邊,最終這個國家會成為一個骯髒的國家。

我們因為害怕法律的制裁(嚴刑峻法)而不去做一些事情,我們因為理解做這些事情不對或者不夠正當而不去做某些事情。

規則塑造的社會不是以“大多數人都能夠理解做這些事情不對或者不夠正當而不去做某些事情”為猜想的,每個人心中的道德或者正義等等有偏差,必須得猜想規則塑造的社會是以“大多數人都能夠理解做這些事情不對或者不夠正的認識有衝突”。

德沃金《法律帝國》:

“正當理由問題具有重要的影響,因為它不僅影響司法權力可以延伸多遠,而且影響個人遵守法官制定法的政治與道德義務的程度。它也影響一個有爭議的觀點可能受到挑戰的基礎。”

但是在法律規範之下,“我們因為理解做這些事情不對或者不夠正當而不去做某些事情”提供了一個塑造更好社會的可能。

還有一種更實際的把社會中的資源向肯定性的創造發展,科技提升生產力,收入增長,科技能夠讓我們的衣食住行、醫療、公共保障等等變得更好,讓我們的工作更輕鬆更容易,生活變得更好。

另一個件就是物質文明的發展,就是發展經濟,市場經濟發展未來是科技提供或者經濟能夠一直成長的動力是科技提供,提升我們人類福利的商品是科技創造的,我們收入增長是經濟成長的結果。

我們現在科技水平已經非常高,我們現在的福利並不需要消耗那麼多的資源來維持,也不需要造成太多的汙染,也不需要佔領太多的陸地,可以讓我們做到儘可能多的回收再利用,科技的水平早就可以讓可持續發展變成現實,商業是盈利為目的,市場是隻管提供商品,等商品變成垃圾再處理,垃圾(浪費、汙染也是垃圾來源)回收再利用體系的成本誰來支付。

能源,氫核聚變電站出現就不太缺了;材料回收再利用程度高也不是問題。

以我淺薄的認知,比利時、荷蘭、北歐、瑞士這些個國家人們的現在生活狀態到了即使三四千年之後,就是落後的不好的(生活狀態不只是科技的事情,還有人們的素質和觀念等等)

物質文明發展就是肯定性的創造——體現之一。

我們的文明從來不是在政治平等、財富平等、地位平等、公平正義、沒有惡等等的基礎上發展起來,從過去到現在,社會上始終存在階層或者階級的分化。

我們文明的前進看得見始終和我們做事直接相關,認知擴展行動擴展,包括思想觀念的改變都會反應到人做事的行為上面。

做事就是做事,一事是一事,無關道德倫理、無關自由平等、無關和平正義,就像產業發展,最直接的關係是技術的突破,跟其他的關係不是太直接,畢竟生產始終是一個技術函數。

進步可不在乎罪惡與正義,只有當我們認為“它”(奴役、壓迫、壓榨、殺戮、酷刑、虐囚、侵犯等等)是罪惡的或者不正當、不正義的,我們可以不做或者我們更好更互利更人性的做法,這種進步才是在乎罪惡與正義的。(過去,很多時候成功可能也不在乎罪惡與正義——比如西班牙征服美洲)

不過現在是一個引領者的時代,你能夠創造,你來引領,我們後來跟進,也能夠享受科技文明所帶來新的福利,而不是你贏了,我們消亡或者我們歸你統治。

文明的兩種文明的力量:

肯定性的創造以及否定性的守護。(我們這本書更多的偏向於說明文明否定性的守護)

行動計劃獲得支持或者合作獲得的支持程度也和理由有關,客觀的稱為行為,主觀稱為行動。

肯定性的創造所支撐的理由我們就不多說了,這個是主觀性更強一點,個人認為理由可以就行——主動行動,我們在此主要說否定性的守護,這是一個評審的是客觀性的(行為),這個理由要說出來的,寫在紙上的,甚至還要公開(無論是立法,還是司法),理由要站得住腳。

時間曾這樣走過,關於宇宙理論有一種就像是——時間曾這樣走過——誕生與終結(從奇點開始,歸於奇點)。

生命的歷程——時間曾在這樣走過——生存與前行。

我們的文明——時間曾在樣走過——創造與守護。

創造就不說了吧,守護文明免於毀滅。(創造與毀滅,誕生與終結等等都是奇幻小說的用詞)

後來,我們的認識方向發生了改變,我們想要知道現代文明到底指的是什麼,又是什麼造就了現代文明?

它是什麼?

它會有名字的,這個名字說不定還是個名詞(名詞的來源),有些有說明,有些是建造的;有些是發明創造的;有些是想象的;有些是歸納總結的;有些是看得見摸得著的等等

它會在它被我們命名之前就出現了,名字只是它的一個標籤,它會先有概念的,先有想象的,先有認識的,先有現象的,先有存在的等等。

總之,一句話就是以前是沒有的或者不是現在這樣的,這個東西以前沒有的,這個地方以前不是這樣的,思想和觀念以前不是這樣的,文化生活以前也不是這樣的……

另一個意思我們遇到它,會通過“第一次”聽說或者看見,“第一次”遇見(預見),“第一次”發現(探索),“第一次”認識等等

我們追尋著“它”的足跡(很重要的一部分是作為寫在紙上的名詞的歷史),以此簡單的探究一下我們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我們說的是一種歷史,一種從字詞(名詞所代表的它)意味上的歷史。

我們的目的不在於還原歷史的真相,也不在於歷史的豐富(對於過去,我們知之甚少,越是久遠,也就可能留下的稀少),而在於從另一個角度,看見不一樣的世界。

從很多軌跡——法律(寫在紙上的條文)、思想觀念、禮儀、工作等等軌跡簡單探討一下我們如何走入現代化。

我們之所以看歷史,並不是為了理解我們是怎麼來的。

理解我們是怎麼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什麼呢?

我們的文明是靠什麼支撐起來的,那我們為什麼要看歷史呢?

而是從一個更為廣泛的角度去理解支持我們文明的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而不是簡簡單單的幾個詞語,幾句話就能夠概括的了的。

比如德沃金的那句話——“正當理由問題具有重要的影響,因為它不僅影響司法權力可以延伸多遠,而且影響個人遵守法官制定法的政治與道德義務的程度。它也影響一個有爭議的觀點可能受到挑戰的基礎。

這句話出現在20世紀末,以前就不存在嗎,肯定不是,而是一個一個案例或者事件在推動法律的前進,這才是這句話所展現的支撐。

我們這本書提供了很多種看世界的視角,這就是其中一種。

很多觀念都很空泛,權利啊,就是大而無用的概念,它必須具體到某種權利,才能夠在法律上有行動的可能,很大的大的概念都很空泛,比如自由。

另一條看待進步的道路就是具體到一件件小事情上面,而不是大而無用的概念。

科技能夠解決科技的問題,並不能夠解決不是科技能解決的問題的問題。

市場能夠解決市場的問題,並不能夠解決不是市場能解決的問題的問題。

這是一本寫給過去的書,畢竟是現在寫的一本看待過去發展的歷史書。

不是寫給現在的,因為沒人看,也許轉變成視頻會有人看。

也許是寫給未來,未來的人也許可能會看我們這個時代如此看待以前的歷史,就像我們現在看那個時代的人如此看待他們之前的歷史一樣,這就是一個輪迴,也許也不是寫給未來的,因為未來也許也沒有人看。

如果想要追求結果,就得有所行動,為此而進行的手段,同時意味著要去反駁些什麼(同樣也意味著在堅持些什麼),所以在這本書內很可能會否定一些觀點,也屬正常現象。

我知道一些事情,雖然我無法解釋,卻能夠感覺,我開始認為,這個社會中有一些現象有點不對勁,可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這個問題一直驅使著我尋找解答它的回答,在慢慢的《猜想和反駁》的構建之中,也許我已經尋找到了,雖然這個回答基本上不盡完美,但是當我明白現在這個社會正處於社會轉變過程的一種正常狀態之時,有很多現象也的確不對勁,但是是可以改變。

這本書只是為了此生給自己的心靈找到一個歸屬或者方向,至於人生的路嗎,慢慢走吧。

每一個人對活的明白要求不一樣,對於我來說,我只要明白我想要明白的事物即可,這需要是廢話,但是我想要弄明白的是什麼,我不說,你可能也不會知道,幸運的是我說了一些,這本書就出現了。

我就這一生,在我之前,宇宙沒有“我”這一個人,等我這一生過完,宇宙的未來也不會再有“我”這一個人,生活在這樣一個走向開放的時代,是一件幸運的事。

坐看歷史,也慢慢理解了並走上了弗裡德曼所說的增進我自己的利益,並按照我自己的價值觀來過我自己的生活這條路。(既然已經追求過完整的自我,繼而可以追求美好生活)

我曾經夢想此生,居於時間軸(歷史)之上(也就是做一個歷史旁觀者,現在也漸漸明白即使作為一個旁觀者,抱著祝福的態度觀看和抱著漠不關心的態度觀看還是不同的,現在可以說是慢慢的欣賞事物慢慢的向著更好的方向發展或者說樂見其成),看萬物變遷,滄海桑田,沒想到風雲變幻,烏雲滾滾、天雷陣陣、狂風暴雨,接著,風捲殘雲,雲淡風輕。

世界這麼大,自己是何其的渺小,但是每個人的確又是獨立無二的,我只是我,我這個人只有一個。

《萬物簡史》寫下:

如果你父母雙方沒有在恰當的時間結合──可能要精確到秒,更有可能要精確到毫微秒,你就不會在這裡;而如果你父母的父母沒有在恰當的時間以恰當的方式結合,你也不會在這裡;如果你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以及你父母的父母的父母的父母,以此類推下去,沒有以同樣的方式結合,顯而易見,你也肯定不會在這裡。

在這樣一個相對開放的時代,事物自然在開放和透明之下向著相對更好的方向發展(如果是真心想把事物朝著相對更好的方向發展,那麼是可以做到的),而且我們的祖國已經大國崛起,在世界的和平與進步、互聯互通的大環境下,我們改革開放接近四十年所取得的成就世界矚目,既然祖國的未來已經不需要那麼去擔憂,那麼就有必要把中心放回到自己的生活圈了,可以說很慶幸自己出生在這個時代(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不僅是商業科技變革,更重要的是一場社會變革,互聯網可能是人類文明發展自市場這一自生秩序之後又一個偉大的自生秩序),那麼在此也應感謝我的父母為我所做的一切。

那麼我是否已經到達通過認識活的明白呢,至於這個問題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你可以這麼說,但我不會發表任何評論。

本想寫一本關於自由的書(一個自由之神的信徒對於自由之神的信仰的證明吧),如果能夠在自由的思想史上留下一筆就更好(根據我們瞭解神的信徒分為泛信徒、狂信徒、虔信徒以及正信徒等等),但是慢慢的把它寫成了一本歷史的書,這也是醉了,也很奇特。

當然,這書一本觀念的書,述說很多我們所認可的一些觀念(包括自由的觀念),當然還有非常多的觀念被我們所忽視。

我們在這本書所寫出的觀念都是我們所認可的觀念,我們支持這些觀念有我們自己的理由,觀念這種東西也是由字詞組成的一段文字。

我們引用的很多是哈耶克、弗裡德曼、凱恩斯、德沃金、亨延頓等等學者或者給他們寫的傳記的文字,而且是經過我們中國的學者翻譯重組的文字。

某種觀念出現是重要的,需要土壤或者思想家的認知突破,更重要的是具有實際可行的操作,即通過一套規則或者制度建設可以一定程度上達到這種觀念的實現,比如美國憲法導致美國聯邦政府的出現,限制政府權力觀念、三權分立權力制衡的觀念(為了制約封建王權,英國學者洛克把國家權力分為立法權、行政權和對外權。法國學者孟德斯鳩在此基礎上提出“三權分立”理論,提出通過法律規定,將上述三種權力分別交給三個不同的國家機關管轄,既保持各自的權限,又要相互制約保持平衡)、代議制政府總統制(洛克《政府論》)、權利法案(生命權、自由權、追求幸福的權利、宗教權利、言論權利等等——雨果·格老秀斯、薩穆埃爾·普芬多夫《自然法學通史》、讓-雅克•布拉馬基《自然法原理》、托馬斯•霍布斯、約翰•洛克)、通過議案統治國家等等現代觀念的在某種程度上的實現。

觀念的出現是一回事,推動某種觀念走向歷史舞臺又是另一回事。

觀念這種東西,不分民族、國家、公民等等,只是有一些公民認可這種或者那種觀念,並且有一些觀念深刻影響這個國家或者民族。

觀念和理念都是單薄的,面對的現實的千差萬別的,考驗觀念的真正力量就是千差萬別的現實中觀念能夠起到的好的作用就可以了。

記得有人曾經說過,在無風無浪的環境裡,每個人都會支持各種大愛的理念。唯有在現實中,當要為這些理念付出代價時,才是對個人的真正考驗。

這個世界如此豐富多彩,絢爛多姿,一花一世界,一草一菩提,能看到美好,也能看到灰暗,能體驗到生活的歡樂與高興,也能夠體驗到生活的艱辛與無奈,這讓我們可以更好的前行。

人性是美好的,也是悲哀的;是值得讚頌的,也是值得詛咒的;人性是有優點的;也是有缺點的。人性是堅強的,也是脆弱的;人性是高尚的,也是渺小的;人性是多樣的,也是殘缺的;人性具有溫暖的光輝,也具有黑暗的屬性;人性是寬容的,人性也是貪婪的;人性是進步之門,也是罪惡之源;人性是天使,人性也是魔鬼。。

也許在你把這本書基本上理解之後,也可能看出這本書是送給每一個降生於世被稱之為“人”的生命所送上的一份祝福(當然人類社會中總有一些意外所導致的不幸,對於這些不幸的人,祝福是不夠的,也許還需要指引與幫助)。

不管怎麼說,人總是很容易覺得自己生活在一種高尚的孤獨的超然地位上 。

在一個哈耶克都已經不想用“自由主義”這個詞,弗裡德曼改用“自由至上”時代之後(《弗裡德曼傳》——弗裡德曼有著清晰的世界觀,而且能有力並有效的將其表達出來。他的倫理世界觀是啟人心智的,不管你是否同意。這是一種自由至上的觀點:只要不妨害他人,成年人應能行其所願)我也只能用自由之神的信徒或者信仰自由來聊以自慰。

我們並沒有說西方有多好,而是隻是認可他們的一些觀念,一些制度,我們探討一些這些我們認可的觀念或者一些制度的由來,畢竟它們率先完成了現代化,具有現代化的文化,至於做事嗎,這就各憑本事了。

比如議會制,議會制在部落文明的時代就已經有了部落人授權管理的模式(沒有權利、權力以及授權的詞語概念),現在政治現代化也是人們授權議會管理國家的模式(只是現在有了非常多的詞語)。

人權概念的確是產生於西方,西方也的確是優先建立了現代文明,還出了非常多的偉大的思想家、藝術家、科學家、政治家等等。

但是呢?你想想西方現在除了高舉人權的旗幟,對於後發展中國家的幫助有多少呢?後發展國家需要提升他們的生產力,他們能夠有一份長久增長收入來源,這樣他們才能夠維持一種體面的生活狀態,而西方在這個方面做的卻效果不大。(西方的確幫助後發展中國家,慈善、捐助等等,但是卻不是幫助他們提升產生力以及收入——沒有交給後發展國家一套很好的追趕上先發國家的制度,如果連生命權尊嚴權都很難保障,談人權是否太無趣了)。

另一方面,西方的人權大多是保障本國公民的人權(本國公民的福利也超高),移民的問題、難民的問題,有時想想西方那麼多人願意參加ISIS,但是願意去幫助發展中國家提升他們人們收入的人卻並不多吧(當然西方商業性公司是另一回事)。

當然西方現代化帶來的東西太多了,比如——

諾貝爾和平獎:

阿爾貝特·施韋澤是二十世紀人道精神劃時代偉人、一位著名學者以及人道主義者。1913年他來到非洲加蓬,建立了叢林診所,從事醫療援助工作,直到去世。阿爾貝特·施韋澤於1952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二戰來我們中國的白求恩醫生)

特蕾莎修女是世界著名的天主教慈善工作者,主要替印度加爾各答的窮人服務。因其一生致力於消除貧困,於1979年得到諾貝爾和平獎。

西方率先實現現代化,那麼它們碰到的問題(當然問題只有你認為它是問題的時候才是)大多可以說是第一次碰到,而它們碰到的問題很多我們也無法倖免。

《財經郎眼180806》王牧笛:

餘華有個小說《兄弟》 《兄弟》片尾 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們這個國家很奇怪 就是西方剛才所說的兩三百年的很多歷史性的問題在我們這片土地上共時態的得以鋪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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