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着韩太太的位置,就要做妻子应尽的义务 “不,当心宝宝!”

你占着韩太太的位置,就要做妻子应尽的义务 “不,当心宝宝!”

“不要!不要!韩琛!”苏雪用尽力气站在原地,喉咙发痒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怀孕了!我可以捐献骨髓,但是我怀孕了,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生下孩子之后,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韩琛,这是我们的孩子,也许你不在乎,可他是我的命!”

怀孕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韩琛眸中情绪转换的太快,快到苏雪看不懂他的意思。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诗诗,只是我的宝宝已经快个月了,等他生出来,我就立刻给她捐献,我求过你无数回,这是我求你最后一回,我求你答应我,答应我让我生下孩子好不好?”

苏雪那个贱人竟然怀孕了!

苏诗诗和张芸心中俱是一口恶气,她怎么就怀孕了!

不行!绝对不行!

苏诗诗四年前和别的男人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有过一个孩子,她正打算和韩琛结婚后,就找借口把那放在孤儿院的孩子接回来抚养。

现在苏雪竟然想要生小孩!

那这个孩子,难道要韩琛以后抚养吗?就算是韩琛不抚养,可有了孩子就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若是自己先前没有孩子,现在又不能怀孕,她当然乐意苏雪做他们的代孕工具,可她已经有了个孩子了,就绝对不能让苏雪的孩子生下来!

“宝宝,我可怜的宝宝……”病床上,苏诗诗大声痛哭。

“如果你没有死的话,那该有多好。”说着,怨毒的看着苏雪,“都是你害得我的孩子死去,你现在却怀孕了!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的孩子有什么错!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却要让你有了孩子!”

张芸立刻跟着哭了出来,她恶狠狠的指着苏雪,“要不是你害得诗诗流产,她怎么会想要自杀?要不是你把我们母女赶出国,诗诗怎么会染上白血病?你这个蛇蝎女人,一切都是你害的!”

韩琛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冷血,他拖拽着苏雪往外来到走廊上,“你竟然瞒着我怀孕!”

苏雪哭到眼泪几乎干涸,“韩琛,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不要!”

“你害死了我和诗诗的孩子,你觉得我会让你把孩子生下来吗?不要妄想了,立刻把孩子打掉,我不会让你这种贱女人生下我的孩子!”

韩琛冰冷的话语毫无温度,看向苏雪的眼神更是冷的骇人。

“不要!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可以成全你们,但是我必须要生下这个孩子,孩子是无辜的,只要诗诗等等,我一定会捐献骨髓给她,她要我的命,我都可以给她,我只要这个孩子。”

苏雪哭着哀求,双膝一软差点跪了下来,“韩琛,我求求你了,这是我们的孩子啊!这是你第一个孩子!”

“我第一个孩子已经被你害死了!”男人冰冷的话语猛然带了暴怒。

你占着韩太太的位置,就要做妻子应尽的义务 “不,当心宝宝!”

“苏雪,你当真是耍的好手段,你怀孕了,却不提前告诉我,明知诗诗她身体不舒服,却故意来医院刺激她,你以为她流产了,你的孩子就能成为韩家唯一的孙子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做梦!”

“不是,我没有害她流产!我也没有害她们出国,四年前都是她们害得我,还有,韩琛,那个孩子不是你的,我亲耳听到的,还有四年前诗诗和别的男人厮混……”苏雪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够了!”韩琛的脸色暴戾的像是凛冽的寒风,“到现在你还要颠倒黑白!苏雪,你的演技可真好,怎么不去当演员!”

他竟然有那么一瞬,差一点就要相信她了。

“韩琛,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骗你的人一直都是他们啊!”

“闭嘴!今天,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死!”

韩琛拖拽着苏雪,不带着一丝感情的往妇产科走。

苏雪泪流满面,“韩琛,这是你的孩子啊!不管你怎么恨我,可他是无辜的!诗诗已经不能怀孕了,他是你唯一的血脉啊!韩琛我求你……”

话音未落,韩琛身形一顿,转手将苏雪抵在墙上,逼迫她的眼睛,恨不得要她立刻死了才好。

“这就是你一直处心积虑的想法是不是? 故意害得诗诗不能怀孕,你好生下孩子来继承韩家财产!我告诉你苏雪,这辈子你都别想!”

苏雪双手护着肚子,拼了命的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没有。”

“还敢说你没有!!”韩琛贴着她的耳膜,眼睛红的几乎滴血,“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苏雪哭到近乎晕厥,只低头求饶,“好,我答应你,我现在就给诗诗捐献骨髓,只要你别伤害孩子!捐了骨髓后,不管这孩子还有没有命活,我也不会再强求,我只求你,现在不要伤害他。”

韩琛再要发火,苏诗诗‘虚弱’的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抹着眼泪说道:“琛,不要为了我,伤害你唯一的孩子,答应我。”

韩琛皱着眉头犹豫,苏诗诗立刻又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宁愿去死!”

韩琛忙过去搂着她,轻柔的说道:“不许说傻话。”

苏诗诗靠在他的怀里,含情脉脉,“那你答应我,不要伤害你的孩子。”

韩琛厌恶的看了眼苏雪,心底只觉得便宜她了,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诗诗,你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

苏诗诗依偎在他胸口,“那是你的孩子,我为的是你。 ”

韩琛感动的无以复加,扶着苏诗诗回到了病房。

苏雪看着他们成双的身影,心底早已经麻木,她现在只要保全她肚里的孩子。

没有人搀扶,苏雪扶着墙壁,一步步挪到了妇产科,产科大夫给她做了全面检查,告知,宝宝很健康,只是她的身体很虚弱,生孩子会很危险。

这些苏雪都不在乎,她只要宝宝好好的,她就满足了。

刚检查完,韩琛冰冷的站在产科门口,见着她出来了,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外走。

你占着韩太太的位置,就要做妻子应尽的义务 “不,当心宝宝!”

苏雪以为又有变故,吓的全身颤抖,“韩琛,你要做什么?”

韩琛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冷冷的一点感情都没有,“送你回家!”

原来不是要伤害她的孩子,苏雪松了口气。

韩琛带着她一路回到韩家豪宅,将她往沙发上一丢,“你那么对诗诗,她却还为了你着想,既然你想要生下孩子,那就满足你,从今后,你哪都不要去,在家好好养胎,直到孩子生下来!”

原来是这样。

这对于苏雪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她抚摸着肚子,温柔的点头,“嗯,从此后,我哪都不去,就在家里好好养胎。”

韩琛冷哼一声,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苏雪窝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肚子,满眼都是温和。

宝宝,我就是用生命换,也要把你生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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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推荐(与以上小故事无关)

《香蜜沉沉烬如霜》

第十七章

我望了望四周,先花神她老人家的墓冢仍旧秉承着一如既往的低调,我离开花界这百年,怎的也不见这坟头上多开朵小花装点装点门面。早前四千年,我住在水镜之中年年最欢喜盼望的便是“霜降”这个节气,因着这日是先花神的忌日,每年一到霜降,长芳主便会将水镜打开,放我们一干小仙小一精一出得结界,让我们去先花神她老人家的芳冢前祭奠祭奠,敬敬作小辈的孝道。虽然从水镜到芳冢不过飞上一炷香的工夫,然则对于我这样常年被幽在水镜之中的一精一灵来说,其珍贵程度绝不啻于凡人过大年,虽然表面要陪衬着二十四位芳主作沉痛扼腕悼念状,内心却诚然欢欣雀跃得很。

不过,我跪在坟前掐指一算,如今夏至都还没到,离霜降不免忒远了些,清明节也似乎早就过去了……

“先主离魂天外有知,今日芳冢前,我问你答,不得半句虚言!”长芳主居高临下沉声开口。

觑了觑长芳主的面色,我规规矩矩地双手合十对着芳冢拜上三拜,作满面虔诚状。

“你头上的簪子呢?”

“弄丢一了。”怎的一个两个都这样关心这锁灵簪?

“除却火神,还有多少人见过你的面貌?”

“还有月下仙人、了听、飞絮、夜神、老一胡一 、计都星君……”我正扳着手指头尽力回忆,那厢长芳主眼中一派杀气刹那腾腾烧起,将我灼得抖了抖,没敢继续往下说。

“可是火神将你带出一水镜?”长芳主眼神似鞭笞紧随不舍。

“正是。”我怯怯应道。

“你出走水镜百年均住在天界栖梧宫内?”

“正是。”

“那火神中了瘟针之毒可是你种得灵芝仙草救他一性一命?”

“正是。”

“最后,我问你……”长芳主咬了咬牙根,似下了番决心开得口来:“你可是对火神生了男一女之情意?”

“正是。”实在前面答得顺口了,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造孽啊!这都是孽!”长芳主心神俱裂,双目一闭,“先主!牡丹不才!愧对您的重托!今日愿自毁半壁仙元谢罪!”说话间,对着芳冢扑通一个郑重下跪,举手拿指便要戳一入印堂。

嗳?

“不是,不是,一点都不是!”我忙不迭改口,作甚听闻我与凤凰有点关联便一个两个激动如斯?老一胡一 如是,长芳主此番更是如此,半壁仙元呐~长芳主下手也忒是阔绰浪费了些。

长芳主飒飒收了手指,一个转身,目光如炬盯牢我,“据实答我,此话当真?”

见她如此计较答案,我不免也顶真掂量了一番。只是怎样才算得是对凤凰生了男一女情意呢?

我回忆了一下狐狸仙给我说过的那些个情一爱一话本子,归拢归拢,大致不过“颠一鸾一倒一凤、寻死觅活”八个大字。凤凰虽有授我些修炼方子,倒不曾与我炼过那和合双修之术,因此“颠一鸾一倒一凤”可以撇了去;至于让我为了凤凰那厮去“寻死觅活”便更加超出我的想象范围。

是以,我对着长芳主点了点头,道:“当真。”

长芳主细细在我面上一番逡巡,“那你却为何救他一性一命?临行前言辞对他似有邀约之态?!”

有吗?我眨了眨眼,“他答应用三百年修为换我一棵灵芝仙草,如今还赊着呢。”

长芳主一个趔趄,闭眼平静了半晌,开口道:“只是为了修为?”继而欣慰地长出一口气,喃喃自言自语:“罢了,是我一时糊涂高估了你……”

看她老人家这噫症总算过去了,我便一揉一了一揉一膝盖准备站起来,哪知她却忽地睁眼严厉将我一望,生生阻了我的动作,“你需记牢,天界与我花界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芳冢前,当着先主的面,你且立个誓,从此再不与天界有半分瓜葛!”

我乖乖一巧巧竖了右手两个指头贴在印堂处,“我锦觅在此立誓,此生再不与天界之人有分毫瓜葛!如违此誓,则灵力尽毁,一辈子入不了仙道,下辈子贬下界做个凡人,再下辈子做根被兔子啃的一胡一 萝卜……”

“好了好了,今日便这样吧。”大体长芳主觉着我表现得尚且可圈可点,誓言也立得够狠毒,总算满意地亲自伸手将我扶起来。

我矜持地窃喜了一下,老人家果然容易糊弄。“天界之人天界之人”,既是天界又哪里来的人?

此番排场俨然大了些,长芳主亲自将我押回水镜后,其余二十三位芳主又轮番登门将我望了一回,水镜里的一精一灵们也欢天喜地挤在我门前看了回热闹,除却连翘据说因误报了个什么事被长芳主责罚在隔壁水畦里挑肥种菜,还有就是老一胡一 嗷嗷闭了门说是被我欺骗伤了心再不见我了。

不过,天界到底怎么花界了?以致芳主们一谈起天界便是一脸鄙夷满目仇恨的样子,挨个语重心长将我叮嘱一番莫要与天家关联,却又不肯与我说那因由,任由我那好奇心忽忽悠悠将我一番抓肝挠心。

芳主们走后,长芳主在我门上咵嚓嚓上了三道灵符,叫我好生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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