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奶奶又跑了……”該死,她竟敢真的跑了

端一杯拉菲,站在護欄前,看著漆黑的海景。

似乎那些在黑夜中翻騰的浪花,都比賭船內的遊戲更迷人。

“老闆,”賭船管制員心情很是忐忑,“是今晚沒有您看得上的嗎?”

平時西門龍霆閒了,也會挑一兩個符合他口味的美女,肆意玩樂一番。

可是今天,他全身泛著冰冷的殺氣,任何女人都沒有進入他的眼裡。

為了等待這一天的到來,管制員早早地就進行挑選活動,飛遍世界各地,挑選不同類型的美女回來,就為了今晚這一刻。

“新到的這一批絕對可圈可點,相信不會讓您失望的,是不是讓她們過來給您看看呢?”

威爾遜帶著幾個隨從走過來,對管制員使了眼色,他立刻識趣地退下了。

“少爺,出什麼事了?”

威爾遜突然接到命令,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來了卻見賭船一切正常。

但是西門龍霆的神色卻比賭船被炸過還要難看。

“沒有消息?”等得不耐煩的聲音!

“是的,景小姐還未聯繫我們。”

“聯繫方式?”

“臨走前我給過一張名片,並且提醒她,若後悔了可隨時致電給我。”

西門龍霆霸氣伸手,威爾遜立即將手機拿出來交給他。

翻到來電顯示,確定沒有陌生號碼的來電。

西門龍霆暗眸:“親自交給她?”

“少爺,少奶奶又跑了……”該死,她竟敢真的跑了

“是,我親手交給她的。”

時間已經過去三天,景家所有的產業全部拆除,連老洋房都沒有放過。

她竟還沉得住氣,不來求他麼?!

興許是名片掉了,她找不到聯絡他的方式?

西門龍霆眉峰一皺:“給我查!”

“……少爺,請問是查?”

西門龍霆殺人的目光看過來——

威爾遜快速查到景佳人現用的手機號。

……

景家正在打包運輸到鄉下過去的行李。

景華天說那地方太偏僻,起碼要住個一年半載的,那裡什麼都沒有,需要添置很多東西過去。

於是行程一拖再一拖,急的只有景佳人。

景佳人看著一房間新購置的東西:“不過去鄉下住一段時間,你們想把整個b市都搬過去?!”

景美琳拿著一條新買的裙子在身上比劃:“你說得倒輕巧,換你去那鳥不生蛋的地方試試?”

“你帶這麼多衣服穿給誰看?”

“我自己看!”

“我只希望你們多帶點腦子,做點正事!”

“景佳人,別以為你給了6千萬就可以頤指氣使,這錢是你欠我們景家……”

爭吵中,景佳人的手機鈴聲響了,她走到一旁去接手機——

“景小姐你好,我是威爾遜。”

景佳人:“……”

“請問你是否後悔了?”

“後悔?”西門龍霆又想搞什麼花樣?

“如果你後悔了,可以隨時聯繫我。”

“我一點也沒有後悔,我現在很忙,沒別的事先我掛了。”

“等等——景小姐,一旦你後悔了,就回打這個電話。你最好記清楚,不要再遺失。”

景家被搞成這樣,都是他逼得:“請轉告你們少爺,他到死都等不到那一天!”

說完,景佳人掐了線。

威爾遜合上手機,聽到主人低沉陰鬱的嗓音傳來:“打完了?”

“……是。”

“怎麼說?”

“景小姐說她絕不會後悔,她還說……”

西門龍霆的臉色大變,手用力一摜,高腳杯碎在護欄上。

他冷清的嗓音說:“還說什麼?”

威爾遜咳嗽一聲:“沒說什麼……不過,我覺得景小姐是在逞強,她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疲憊,我想她接近崩潰,應該很快就會後悔。”

西門龍霆陰鷙的目光盯著他:“很快,是什麼時候?”

威爾遜:“應該就這幾天?”

第一天——

西門龍霆趴在豪華三人大床上,享受著最體貼的按摩服務,手機就放在床頭,音量調到最大,以便不會錯過每一個來電。

第二天——

西門龍霆在私人馬莊騎馬,在森林裡涉獵,心不在焉,脾氣暴戾,一向百發百中的他竟頭次頻頻失誤,獵物捕獲無幾。手機始終沒有響過。

第三天——

西門龍霆參加上流社會的宴會。

城堡裡,一樓是現場版拳擊比賽,二樓有豪華餐桌自助,三樓名媛淑女交際,四樓最豔舞女拍賣,頂樓空中花園。

西門龍霆獨自在花園裡喝酒,酩酊大醉。

血紅的眼,隨著天色愈晚,就愈像即將變身的狼人,全身都噴發著咄咄逼人的氣息。

天終於徹底黑寂了下來!

景家趕在天黑前將所有的行李都僱車送去了鄉下。

景華天將六千萬的支票取出來打進自己的賬戶裡,當然也要遵守承諾,準備動身離開了。

景佳人送走他們,又去醫院看過父母,一個人回了酒店。

她訂好了明早6點的機票,只等過了今晚,就可以離開了。

蜷縮在大床上,她的心裡總覺得慌張不安,很怕會出什麼變故……

牆上的指針顯示時間為晚上9點,離開還有整整9個小時。

她打算提前1個小時出發,那還有8個小時。

為什麼心裡會這麼慌……她好怕逃不掉,怕那魔鬼臨時殺回來。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景佳人一看,是那個來電,不好的預感得到驗證。

她一直不理,手機就一直響,響得她更是心煩意亂。

抓起手機:“喂?!”

那端的冰冷順著電話線清晰地傳來。

景佳人警惕地僵起背脊:“是你?你想幹什麼!”

“你後悔了。”果然是西門龍霆的聲音。這個魔鬼!

“我沒有。”

“你很後悔。”他的聲音有點異變,聽上去像是喝了很多酒。

“神經病,我都說我沒有後悔!”

“景佳人,”他冷冰冰的嗓音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後悔。”

“否則呢?你還有什麼齷蹉的手段,儘管再使出來啊。我困了,沒心情再陪你聊。”

她掛了電話,沒過幾十秒,手機又惱人地響起,她索性關了機,將手機塞到枕頭底下。

為了使自己冷靜,她走到洗浴室去沖洗。

“少爺,少奶奶又跑了……”該死,她竟敢真的跑了

冰冷的水澆下來,她閉著眼,腦子裡一會浮現出尚彥軒,他空洞盯著她的目光;

一會又浮現出西門龍霆,他斜斜勾起一邊嘴角對她肆笑的樣子。

忽然感覺有一雙炙熱的目光正在盯著她。

景佳人睜開眼,看到倨傲的男人從她的幻想中走出來,靠在浴室的門邊上,炙熱的瞳如丟下兩顆火種。

景佳人搖搖頭,擦擦眼,以為是幻覺。

可是那對她肆笑的嘴角,分明是真實的。

景佳人:“你……什麼時候來的?”

西門龍霆朝前走了幾步,腳步有些不穩:“我想來就來了。”

“你怎麼進來的?!”

“我想進就進了。”

“你別過來——”

景佳人要瘋魔了,不知道要先抓東西遮蔽自己的身體,還是先抓武器做防衛。

最後她還是拿了距離自己比較近的浴巾,剛裹在身上,身體就被一個兇猛的懷抱拉進去。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張口就要去咬他的胳膊,他伸手鉗住她的下顎。

“好香。”

他埋下頭,肆意吸取她的髮香。

景佳人騰出一隻手,抓起一個水漂,用力朝他頭上身上一陣亂打。

她就知道計劃不順利,從送走景家後,她的心就一直揣揣的,覺得有不好的事會發生。

果然,悲劇還是降臨了。他又改變了主意,想要對她怎麼樣?不行,不管他怎麼做,她明天都要搭上那班飛機。

西門龍霆緊緊抱著她,一隻手已經按耐不住地握住她的柔軟,來回地揉搓著。

下巴被他抬得很高,他俯身,吻住她。

逼人的酒氣衝過來,嗆得她一陣難受。

他的吻跟平時不一樣,暴戾的,毫無章法的,只知道一味地在她的身上索取。

他的力氣本來就大,平時他會控制自己的力量不傷到她,可是今天,他完全就是蠻力。景佳人覺得他的懷抱像壓板,將她的身體都要擠扁。他的手像鐵鉗,快要把她的顎骨掐碎。

他狂亂地吻著她,胡茬扎得她好疼,雙唇也被他磨得好痛。

他的氣息火熱,每一次噴出都有很濃重的酒精味道。

一切都在告訴景佳人,他醉了。

而且醉得不清!

沉重的力量像山一樣要把她壓倒,她不斷地後退,被壓在冰冷的浴室牆壁上。

身上的浴巾被扯開,他高高挽起她一條腿,拉下褲鏈。

他眼中深沉的慾望,像是野獸張開血盆大口,要將一切吞噬。

“你敢那麼做……我不會放過我你……你敢……”

景佳人使出全力推開他的臉,阻止他親吻她。

可是下體的火熱卻貼緊她,因為找不準目標,胡亂地衝撞著。

景佳人情急之下,抓起淋浴噴頭,狠狠地一記敲到他頭上。

西門龍霆的瞳孔縮起,緊緊皺著眉,似乎是剎那間有點清醒,弄不清自己在哪,正在做什麼……

“少爺,少奶奶又跑了……”該死,她竟敢真的跑了

景佳人趁機推開他,往浴室外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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