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榮往往是靜悄悄的到來,而災難則一定是大吵大鬧的降臨

作者:李康研報(likangyanbao)

繁榮往往是靜悄悄的到來,而災難則一定是大吵大鬧的降臨

之前講了投資類的書,今天就講講格局類的一本書《經濟學思維》。這是羅振宇特別推崇的一個作者李子揚先生寫的。基本也是文章拼湊的一本書,作者說了邊寫作邊思考。本書分為三個大部分,第一部分是經濟學強拆三觀,成本和收益是生活中永遠存在的,第二章生活中的經濟學,第三章才具體講一些經濟學的原理。我們今天先看第一章內容,經濟學強拆三觀,有些人覺得經濟學很神秘,很高深,其實也不然,經濟學主要就是分析成本收益的學問,是一門關於選擇的學問。作者上來就強調,改革是一個不可逆的進程,任何過度悲觀和過度樂觀都是不正確的。改革帶來了知識進步,而知識進步帶來了財富。所以這才是改革開放的最大意義所在,改革開放之初中國8成都是農民,只有農業知識,而對於現代的公司制度完全不瞭解,什麼叫股份,什麼叫管理什麼又叫金融,完全是一臉懵逼什麼都不懂。有幾個明白人,也都受到排擠。而幾十年改革走過來,公司的概念已經深入人心,而中國製造更是聞名世界。作者提出一個有意思的問題,知道自己無知不可怕,不知道自己無知才是最可怕的,知道自己不會PS,你可以找地方去學,或者找會的人來幹。而如果不知道自己哪些知道哪些不知道,上來就反對,那就是一種無知的反對。比如在改革開放之初,全國上下就是這種無知狀態,不知道我們差什麼,只是一味反對開放,反對改革。所以這種爭論都是毫無意義的。

常用社交平臺,分析了醫藥類公司,李康研報,提問交流。一、三、五公司,二、四、六讀書學習,七行業策略。

作者還引用了朱錫慶的一個觀點,知識是活動的副產品,大量知識都是無法用文字形式傳遞的。換句話說,很多東西是幹出來的,不是學出來的。如果你只是學,從不實踐,基本上也是沒什麼卵用。比如在計劃經濟裡學市場經濟,怎麼學怎麼蒙圈。中國改革之所以成功,俄羅斯改革失敗,主要區別就是中國開門改革,俄羅斯一直在閉門改革。而在改革這方面,中國有個獨特的優勢,就是港澳臺地區,一直給我們自己輸出著易於接受的經驗和知識。作者還舉例溫州,說溫州改革之前是個窮地方,但當時窮地很多,不光溫州,但為啥溫州最後發展起來了,別的地方卻沒發展起來,主要源於溫州這個地方沒法種地,國企也少,養不起自己,於是很久就有了經商的傳統,小商小販遍地。所以經商的知識很多,溫州人走南闖北積累了很多知識,容易接受更加先進的東西。而反觀東北,一直說黑土養人,國企遍佈,所以對於外來的知識反而排斥,現在反而落後了。我覺得這個說法很有道理,就好比老鼠掉到米缸裡,等吃完了大米,就只能等著捱餓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安逸太久了,反而發現自己落伍了。中國開放始於第二次鴉片戰爭,那會就開始了洋務運動,但總覺得中學為體西學為用,所以一直不接受西方的東西,最後也就學得四不像,而日本反而學什麼都學得徹底,敢於清空自己,無論當年學工業學制度,以及最近學足球,日本的學習能力讓人吃驚,基本上1-2代人就完全學出了一個天翻地覆。而這種知識結構一旦紮根,便堅如磐石的變成發展的動力。這也是為什麼德國兩次世界大戰,都被炸成廢墟了,卻依然10幾年就能緩過來。

繁榮往往是靜悄悄的到來,而災難則一定是大吵大鬧的降臨

那麼說了這麼多,中國未來怎麼走呢?作者調皮了,說改良改良越改越涼,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有些事並不以你的意識為轉移的,世界上有三種事情,一類是非人類行為,比如地震,另一類是人類行為後果,比如房子不合格,塌了。第三種就是人類行為的意外後果,比如地震後物價上漲。所以你覺得越改革越好,結果卻往往越改毛病越多。宏觀調控那隻看不見的手,管的越多的地方,反而越是亂套。比如去產能,結果把商品壓出一個價格暴漲。這都是宏觀調控的意外後果,還比如拿房子拉動經濟,結果發現房子賣了10萬億,貸款債務增加7萬億,結果GDP才增加5萬億。最後拉動經濟的根本不是房子,而是債務。所以作者的觀點就是,市場才是配置資源最有效的因素。作者說,經濟學家們天天忽悠減稅,但最後讓馬雲做到了。通過電子商務很多淘寶賣家實際上免稅了。這就是市場調節的力量,所以這就提出一個新的東西,老百姓沒什麼遠見也沒什麼抱負,只想賺錢,這就是經濟學人的假設,自私自利,每個人都想賺錢的時候,這就是巨大洪流,推動社會的發展。所以,推動經濟發展和社會變革的,都是一個個經濟人,也就是每個想賺錢的老百姓,想把生活變得更好的老百姓本身。不是億萬富豪也不是政治家。從這點看只要相信市場,給市場活力,有時候就足夠了,繁榮往往是靜悄悄的到來,而災難則一定是大吵大鬧的降臨。所以最後作者給了一個結論,用了經濟學家科斯的說法,中國的這一經濟轉型,就是哈耶克的那種,人類行為的意外後果理論的一個極佳案例。那意思就是說,中國走到今天的繁榮,純粹是一種意外,並不是當年精心設計出來的結果。或者說當時設計者的認知,根本不可能設計出今天的繁榮局面。

在中國有一種人充滿了個人主義色彩,總是反對集體,總是排斥社會,動不動就關我屁事,關你屁事。但作者說了,如果不讓他們和別人發生任何聯繫,僅僅保證他們衣食無憂,可能嗎?他們估計就瘋了。沒錯現在已經不可能有人脫離社會而存在了,他舉例對比,北方一個小區電梯壞了,居民就給政府寫信,要求解決,而很長時間解決不了,就一直寫信。寧可電梯壞著威脅著人們生活,也什麼都不做,只是等政府來解決,而溫州一小區,廣場舞擾民,結果居民自己商量,買了一個設備,干擾廣場舞的聲援,廣場舞的問題很快就解決了。所以這就是心態的不同,你覺得政府是主人,你就只能等他來解決問題,而如果自己替政府解決問題,那就吃虧了。而如果覺得自己才是生活的主人,就應該自己學著去解決問題,目的就是先讓自己的生活變好再說。老百姓的話叫做,誰難受誰知道。公共責任就是大家的責任,而政府只是幫大家打理著一切,每個成員都不應該放棄自己的公共責任。

繁榮往往是靜悄悄的到來,而災難則一定是大吵大鬧的降臨

作者用一節內容來介紹幹掉計劃經濟的三種武器,第一個就是價格和知識。上來就毫不客氣的舉了俄羅斯的例子,一個計劃經濟,由於沒有價格,經濟計算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導致社會災難。計劃經濟否定的是私有制,如果公有制或者國家所有,那麼討價還價也就變得多餘,沒有了價格所有的經濟指標也就全部失靈,全憑計劃經濟設計者的安排來調動分配物資,由於不可能洞悉每個企業的真實需求,和老百姓的真實需要,所以經濟運轉效率極低。作者舉例,可以用鐵鋁銅陶瓷來製造盤子,但到底用什麼做最好呢?不知道,所以只能蒙著來。其實這個問題放在市場經濟中就很好解決,你看老百姓買哪個,就造哪個嘛!哪個利潤高,銷售好,就多生產,沒人買的自然也就不造了。這就是市場指揮生產,也是經濟學家米瑟斯提出的打掉計劃經濟的第一種武器,價格。那麼第二種武器知識是誰提出的呢?就是著名的哈耶克,他說只有市場體系才能有效的利用存在於不同人的頭腦裡的分散的知識。計劃經濟在這方面只會一敗塗地。

那麼知識是什麼,不光是數理化,比如你去菜市場買菜,小販就比你有知識,他更懂的菜和肉。但你也不差,比他更知道你到底想要什麼,打算花多少錢,能夠接受多少錢。所以這兩種知識碰撞,就有了價格。小販賺大錢了,他就多種某種菜,而他如果賠錢了,他可能就不種了。比如豬肉就是這樣週期波動,豬肉價格高,養豬的多,很快豬肉價格就下來了,都賠錢,養殖戶就殺豬吃肉。過一段豬肉供給少了,自然價格就又上來了。但計劃經濟是無法這麼波動的。有人問了,計劃經濟這麼糟糕,但蘇聯也70年,而且軍事實力航天實力有目共睹,怎麼解釋?這就要拿出第三種武器,那就是他自己本身的變修。計劃經濟只能是多中心的,局部的,或者說是暫時的,二惡不可能是絕對中央化的。中國60年代所批評的蘇聯變修,正好解釋了這個問題,要不是變修,蘇聯恐怕都維持不了70年。而經濟學家波蘭尼就區分了兩種秩序一種是設計出來的,第二種是自發的。前者只能是數目小,比如家庭內部公司內部等等,而後者才是國家經濟應該存在的方式。他舉了個例子,比如飛機場,飛機的起降就是計劃經濟的結果,但比飛機多出上萬倍的汽車的行駛,就永遠不可能像飛機一樣通過計劃來指揮。所以蘇俄戰時共產主義,是有進步意義,也解決了問題,但終究不是一個常態。遲早有進行不下去的一天。

作者還舉了大清農民的例子,他們會隱瞞產量少交公糧,並不是對制度反抗而是為了生存達成了某種共識。催繳的人也不敢過於嚴格,因為他們知道把農民逼死了,他們的任務也完成不了,更何況收上來的東西也不是自己的。所以這其實已經是市場化的對立。而現在的一些國企依然出現這種反行為,對於國企的業績和成本沒人關心。現在很多著名的企業,比如海爾格力,改制之前都是業績一塌糊塗。所以不管你想不想,在計劃經濟中不斷的有市場經濟元素在跟計劃相對抗,但這些市場元素,也經常遭到各種各樣的迫害和中斷。這就是今天的內容,下次講講,市場的參與者以及企業家與政府的關係?

我是李康,感謝您的瀏覽轉發。李康研報,既要讀萬卷書,也能行萬里路,還將尋風口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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