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指揮兵

“指揮兵!”

“到!”

“去把那個音箱扛到操場上,”

“是”

“指揮兵,累嗎?”

“啊?累,但是還能堅持!”

“指揮兵,你錯了嗎?”

“錯了!”

“錯在哪裡知道嗎?”

“不知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錯,哈哈。”

我是一個指揮兵

他是張慶楠,我們的學長兼教官,,操著一口西雙版納口味的北京話,個不高,人卻很精神,標準的板寸頭,開著玩笑說:自己本來長髮及腰,為了怕我們學壞,把頭髮給剪斷了。我在高中時候學習過32分鐘的臨時指揮,“一拍、二拍分不清,三拍、四拍不會”在訓練之餘,就成為了莫名其妙的指揮兵。

我們經常會問一些奇怪的問題,他被問及為何在油價低迷的時候報考了石油大學,囂張的和我們開著玩笑:“當時報大學的時候,分數比較高,看見帶”中國“兩個字的大學就報名,一不小心就來到了石油大學。”他說自己很小就想當兵,但是媽媽不讓,瞞著媽媽應徵報名後,就來到了部隊。他總是很樂意分享他在石油大學的點點滴滴,他告訴我們他畢業後就會會雲南老家去找一份工作,還很熱心的告訴我們石油大學昌平校區的樣子,他說那裡太小了,還是這裡大。作為軍體拳的教官,他語重心長的告訴我們:“遇見危險就要跑啊。不要讓‘大學生打出16招軍體拳,被捅32刀的悲劇’重演!”。

他們來的很早,走的也很早,既是軍訓的教官,也是學校的學長。他們用自己的方式幫助者這群孩子們長大,短短的十四天裡每一天都是新的挑戰、新的磨礪,短暫的十四天後,望著他們的背影,忽然在心底又不捨得他們走,無數的埋怨變成了無數的不捨。

我是一個指揮兵

離別的那一天來到了,克拉瑪依早上的太陽真的是漂亮,金黃的陽光打在臉上,就像一條金色的河在臉上綽約的流動著,瞳孔的光芒裡藏著太陽,紅色的旗在笑聲中飄揚,金黃與血紅流動交映著,風中摻雜著太陽的味道,有點讓人想哭。

我是一個指揮兵

他們笑著招著手,讓我們幫他拍照片。我們笑著一股腦的衝上去把他扔起來,我們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喊著“一二一”把他扔的很高很高,他的帽子掉在綠色的草坪上一動不動。克拉瑪依真的好熱啊,熱切的太陽,熱切的土地,還有熱切的人。天空中孤單的鳥兒劃過純藍的天際,我們熱切的告別,在中午的太陽下,他們離開了這裡去繼續追尋自己的未來和夢想,奇蹟的生活可能使我們從此再也不會相見,但是14天的軍訓讓我們奇蹟的在這裡相遇並留下美好的回。投軍報國的石大學子承載著65年石大風雨歷程所培育的精神和氣質在這裡又一次和我們相遇,厚積薄發的種子已經在每個石大學子的心中埋下,並等待著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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