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吸毒: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的一生

近日,陳羽凡吸毒被捕的消息刷爆了朋友圈,那些在我們的CD機、隨身聽裡陪伴了我們整個青春的聲音,終究因一場錯誤而落幕。

而胡海泉的微博十問,也成了大家熱議的話題:

陳羽凡吸毒: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的一生

痛苦、逃避現實、沉淪等詞語,一下子將網友帶入了他和白百何離婚的過去中,於是,眾多不理智的網友開始在白百何微博下,大肆謾罵,指責白百何出軌離婚,造成了陳羽凡如今的痛苦淪落。

陳羽凡吸毒: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的一生

陳羽凡吸毒: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的一生

且不說,究竟是先離婚再吸毒,還是先吸毒再離婚,任何成年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何傷痛,也都不應該成為自己沉淪的藉口。

佛說:眾生皆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原罪要承受。

誰都有過,荒蕪絕望的歲月。特別是在夜晚來臨的時刻,黑暗一眼望不到邊。

那段痛苦的歲月,你都是怎麼熬過去的?


生命的苦難,誰也逃不過

寫下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正好看到知乎上一個熱門話題:你生命中最艱難的一段日子是如何度過的?

於是這個下午,我安靜的在一張電腦桌前,讀著世間百態,淚流滿面。

愛情的苦:我高考結束那年為了挽回他,獨自一人做坐去3000多公里外他的城市。因為我是自己攢的錢,省吃儉用存下來的機票錢,所以我的生活費不是很夠,四天的路程,我只吃了三桶泡麵。一個女孩子在外,差點被黑車司機拉走。自己沒有去過那麼遠的地方,所以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膽的。可是他都沒有來看我一眼。然而這個只是我為他做的傻事中的一件而已。—— Ann生活的苦:2015年,我在臺灣讀書,不巧遇到八仙塵爆,大火帶走了15個年輕人的生命。我在23歲最美好時,變成了一個全身60%以上皮膚沒有毛孔、全身疤痕的人。我是個漂亮,愛打扮的女孩兒,曾幻想自己有一天被星探發現。現在醫生告訴我,取部分頭皮移植到身體皮膚受損的地方,這裡就可能再也不會長出頭髮了。每天要復健,疤痕是硬的,關節都要活動,正常人一輩子都沒辦法想象那樣的疼。每次都疼哭,哭累了休息一會兒,再繼續活動,繼續哭,反覆度過每一天。現在最想要得到的,是腿能屈能伸,羨慕所有能蹲下上廁所的普通人。我並不需要很多安慰,也不會再想自殺,我開始知道消極、悲傷、絕望、痛苦是生活本來就有的磨難,我只能給這顆苦澀的種子多一點日光。沒關係,哪怕是一條已經枯萎的路,在路上掙扎去找細微的希望就好了。——Nannie


失去的苦:十八歲,高考失敗。幾天後,父親在單位受傷,失去手指。我和母親一大早開車去醫院照顧父親,途中車禍,母親去世,我斷了一隻手(手臂骨折)。救護車把我們送到醫院,當時父親就在那家醫院住院。我在隔壁接受醫生治療,門外傳來家人的哭聲。當時我沒哭,整個人都懵了。醫院的第一晚,以為一切都是場夢,一覺醒來,什麼都沒發生……母親葬禮,我和父親從醫院回家,倆人胳膊都吊在胸前。也是那年秋天,我讀大一,父親被查出是癌症晚期。第二年夏,父親去世。那年,我十九歲。帶著滿腹悲傷,我繼續了大學的生活。我隱瞞一切,從不對人提及,只能半夜躲在被窩中哭泣。我努力學習,靠獎學金完成學業。我打工,靠兼職養活自己,沒領過一分錢助學金。——小非


背叛的苦:那一年,我父親查出肝癌,四個月後去世。我懷孕,同時失業。我後來的前夫、當時的丈夫尋釁逼我離婚。在不離婚就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我被迫離婚,失去兩套房子,一套本來是我婚前所有,另一套是他在婚前付了首付,但之後的餘款全是我付。我已經三十五歲,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懷孕的機會,我不能放棄這個孩子。我一個人生下了孩子。與此同時,我母親的白內障發展到了雙目失明的程度(只有失明後才能做手術)。我不能照顧她,她不能照顧我。最困難的時候,我口袋裡不到二百元錢,而下週就要付保姆工資,而嬰兒隨時要吃奶。我在產後一個月就開始接零活,三四月後幾乎就全面復工。在我行業之內,錢再少的活我都幹。有時候不是為了錢,是我不想給自己想到死的時間。現在我算從那段日子裡熬過來了吧?我重新買房買車,送孩子學鋼琴游泳詠春拳,我戀愛旅遊在考慮移民。—— 匿名


與痛苦握手言和

這樣的痛,你也一定有過吧?

當我們如一株幼苗,探出土壤,望向外面的陽光,卻慢慢體會到狂風暴雨是何等兇殘,慢慢開始明白很多事情只能一個人咬牙死扛。

獨自熬過痛苦的那些日子,一定很難吧?

或是在喧鬧的燈紅酒綠裡,酩酊大醉,或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蜷縮在角落,自己抱著自己,哭到不能自已。

生活最殘酷的地方就在於,那些想象中的轉角,沒有遇到幸福,而苦難卻在安排好的地方等你,從不缺席。

你有沒有也有那麼一刻,想過要逃避?

《奇葩說》有一期的辯題就是:有一瓶可以消除悲傷的“忘情水”,你要不要喝?

看到陳羽凡爆出新聞的那一刻,我想到了這場辯論,也許對於他,冰毒就是這樣一種解藥,短暫的忘記痛苦,沉溺於歡愉。

但用錯了的解藥,只是毒藥。

詹青雲說:悲傷這種情緒強烈,正是因為它證明我們愛過、恨過、認真過、渴望過,你原本可以驕傲的面對它,可是你現在把忘情水,當作人生的解藥,真正困擾你的,已經不再是悲傷了,而是你對悲傷的恐懼。

陳羽凡吸毒: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的一生

有什麼可怕的呢?

加拿大作者門羅曾說:幸福始終充滿著缺陷。

時間不分晝夜的在行走,那麼,就讓好與不好都走了,幸與不幸都過了,就讓花開花謝、雲捲雲舒,一切自然的發生和消亡。

到最後,你會發現,那些從無實現的夢想、被現實碾碎的情感、來不及說出口的再見,都會過去。

命運最終會在某個拐點,把你流過的所有淚水,折算成幸福,溫柔的送還給你。

那些曾經將你逼入絕境,讓你生無可戀的痛苦,都終將成為平淡歲月裡的笑談,不是辛酸,而是感嘆。

你總會和這個世界的所有苦難,握手言和。


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一生的寬度

有一本風靡全美的書,叫做《高興死了》,封面是一隻狂喜的浣熊,它用後腿戰力,愉快地張開雙臂,好像派對上最興奮的客人,但它卻來自一位多年深受抑鬱症、焦慮症以及多種精神障礙症折磨的作者——珍妮·羅森。

讓我很佩服的是,珍妮·羅森會非常自在的討論自己的精神疾病,把自己患病時的荒唐,當做笑談,她完全接納了自己,開心的、不開心的自己、病痛的、掙扎的自己。

當一個人真正接納自己的時候,他(她)就不會那麼容易因為想要掩飾自己而假裝強大、羞於開口、迴避逃跑,就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垮。

《高興死了》這本書的副標題是:我現在正在低谷,我現在高興死了。

珍妮就是用這種態度,把自己從精神疾病的深淵拉出來,在她每天只有幾個小時、每個月只有幾天不受精神疾病干擾的日子,她拼命收集每一個快樂的瞬間,用它們回擊每一個糟糕的日子。

這種“高興死了”的宣言,也影響著很多人:

“我現在正在人生低谷:上下班路上要花四個小時,只因為房租貴;

我現在高興死了,因為我正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我現在正在人生低谷:相親認識的男友出軌還家暴;

我現在高興死了,結婚之前就認清他的真面目,分手並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現在正在人生低谷:畢業五年,目前裸辭在家備考公務員,未來各種不確定,還沒有男朋友;

我現在高興死了:終於可以好好陪伴爸媽,畢業五年還能靜心看書,還收了個小徒弟教古箏,多年老師夢以及從小的音樂夢初見破曉。”

……

陳羽凡吸毒: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的一生

成人的世界永遠沒有“容易”二字,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求不得、怨憎會及五陰熾盛,是人人都要經歷的。

我們的生活註定有一部分是灰色的,但只有它們侵佔了你全部的人生,你才會真正一無所有。

拜倫說:悲觀的人雖生如死,樂觀的人永生不老。

學歷和知識決定了你生命的高度,但如何紓解痛苦,決定了你一生的寬度。

越是豁達、寬容、樂觀,你越能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善意和美好,當你感知幸福的能力越強,你的一生就會過得越好。

那麼,答應我,

今天開始,扛起痛苦,輕裝上陣,不發一言,穿過這整座城市。

歡飲關注公眾號:小琳木子,ID:lzlin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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