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第三隻眼”的人,看到了煉功者發出的“外氣”


開了“第三隻眼”的人,看到了煉功者發出的“外氣”


神通(特異功能)是修行修煉中的一個重要內容,也是很多修行愛好者所關注的內容。在我的接觸的修行者中,幾乎沒有人對特異功能不感興趣,他們大多(包括我自己)都練過一些開天目的功法,希望開通第三隻眼,以期看到常人看不見的東西。只可惜,包括我在內的大部人都沒煉出來。

後來,我終於發現,所有的特異功能的出現都不是主觀所求得來的,它是修行中自然而然出現的,當然也有人天生就有這個功能。下面我就把一個前輩在當年練功發氣讓人驗證的例子讓大家看看,藉以瞭解修行煉功所產生的氣是什麼樣子的。

1980年春,筆者先後為佳木斯醫學院上百名本科大學生做了發放氣功“外氣”的表演。當筆者對被試者發放“外氣”時80~90%的入具有熱、涼、麻、過電露等感覺,還有人具有痛感。

此外筆者驚奇地發現了氣功“外氣”具有激發循經感傳的作用這一現象。同年夏秋之季,筆者與我院特異功能研究小組在生理教研室做了一個有趣的實驗:將兩名特異功能兒童(吳×、田××)分別先後蒙上雙眼,令其一人進室內坐好,然後筆者距其一米遠處站立開始運氣,這時奇蹟出現了:筆者僅剛運氣尚未發出,就見該特異功能兒童驚叫起來:“哎呀!有電!有電!”,“兩腿和手麻了。”說著迅即從腿上抽回左手,實際上筆者手距其有1米遠近。眾人對她說;“不要怕,沒有電。”但她不信,隨著一把扯下矇眼布搜視筆者兩手及四周,當確認筆者手中確實空無一物時方才罷休。隨後將另一名兒童蒙眼叫入室內坐好,令剛做完實驗的兒童暫出門在別處等候。結果這名兒童也說“有電!”此現象使在場的同志驚愕不已。

1981年5月的一天,特異功能者黑龍江省樺南縣26歲的牟風芹再次來我院實驗。筆者在老講師李信業家裡找到了她,當筆者用食指“發氣”時,牟看到一束類似白光一樣的東西,在場的三人中也有二人可以看到(一位老太太和一位30餘歲的女同志)該白光,此時天已黑並打開了燈。次日上午,筆者在科研處受眾人(科研處王長,兩位教研室主任及其它工作人員等8人)之請再次以食指發氣,眾人睜大眼睛觀看,其中邵××在1米遠處接到“外氣”為一種衝擊感,牟描述為是一種色如蒸汽狀有波動的白光,該白光在近指端色較濃,亮度大,於一米外逐漸變淡,隱約可見,眾人按其所指方向努力去看時,結果半數人一無所見,另半數人也只看到食指前有一寸長短的發亮處,筆者自己也可看到指前發亮。

當時道寧包氣功師(練道家“結丹功”20餘年,來我院做“練氣功狀態下對腦電的影響實驗”)在場。包氣功師也伸指發氣,牟風芹看到其指前具有30釐米左右的類似白光。筆者乘興表演掌心發氣,牟描述筆者掌心具有直徑為3釐米的光柱向前噴出。包某一看也來了興趣,同樣用右手掌心向前去發,但牟說未看到白光發出。兩天後,筆者請我具有特異功能但不強的家屬子弟湯某看“外氣”,在筆者運氣尚未發時,湯說“沒有”,當筆者發氣時,湯說出來了,筆者暗中加大功力,湯順著筆者右手食指發氣的方向,邊睜大眼睛盯著氣柱邊向前追,直到10餘米處,湯說:“就到這裡,沒有了。”並描述“這道白光在指端如手電筒的光。周圍有散射的白色較淡的餘光,中間有一光柱,是波浪狀向前噴出,其終端膨大,向回倒卷”。幾天後多次請湯來查看,仍描述如前。

1981年7月,護士班史××看到筆者用印堂發“外氣”可穿越牆,在牆外走廓內可看到成片狀的“氣”。

1982年4月,筆者到市一中找到一年多未見已升了中學的具有較強功能的特異功能者吳××、田××,請其在大道上看筆者發氣。筆者用最大功力順著大道向東方猛力發出,吳、田描述為一道光直射到第二個電線杅處。

1983年3月,我作為佳木斯醫學院特異功能研究組的代表參加北京師範學的“全畫特異功能聯合測試工作,當時有全著名特異功能者張寶勝和內蒙古著名特異功能者斯琴(十ニ三歲)。一天下午,我請斯琴看我發出的“心經氣”,斯琴描述為看到一束“紅光”。

1985年11月,我在濟南參加全國第三次生物全息學術交流會,受中國生物全息律研究會理事長張疑清教授和《自然雜誌》編輯、《人體特異功能研究》雜誌副主編朱恰怕同志邀請,在大會期間為眾人表演“發氣”當筆者調“心經氣”向外發時,在場的二位女同志看到一東粉紅色的光,直射向天花板。

1987年9月,當筆者為本院10餘名醫生再次表演“外氣發光”時,其中一位超聲的女醫生看到一東紅光。筆者又對準牆壁向外發出,碩士研究生王世在牆外可看到“外氣”。

此外,筆者8年來還多次在不同場合為一些同志表演發氣,正常人中有一部分人確實看到“外氣”究竟這種光是由於“外氣作用下使空氣中微小顆粒進行有序排列的顯影,還是“外氣”自身的真實寫照,崎未可知,有待於科學儀器去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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