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一出生“克死”父母,被叔伯骂扫把星!瘫痪奶奶称:我养……

女孩儿一出生“克死”父母,被叔伯骂扫把星!瘫痪奶奶称:我养……

我叫温小宁,是家里的独女,听说我一出生我的父母就因为各种离奇的巧合撒手离去。

我成了家族里面的克星,传说是天煞孤星转世。

家族里面但凡是知道我的人,都离我远远的,也只有奶奶才舍得和我亲近,不幸的是,奶奶年岁已高,一直瘫痪在床。

还记得奶奶去世那晚,我和奶奶睡一个屋,到了半夜,突然听到奶奶叫我,我懵懂揉着睡眼,吓了一大跳,顿时清醒了不少。奶奶一直瘫痪,此刻竟然站在我床边。

我惊得合不拢嘴。奶奶叹了一口气,上前拍了拍我的肩,给了我一串黄花梨木珠,对我说,“宁宁啊,奶奶要走了,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其实,我们家祖上是驱鬼师,能降魔能驱鬼,也曾是风光无限的人家。从前我们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个驱鬼师,代代相传,代代继承上一代驱鬼师的衣钵,一直传承到上个世纪。驱鬼师左边眼睛就是阴阳眼。阳的时候与右边的眼睛无异,阴的时候就能看见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奶奶说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左边眼睛就开始火辣辣的疼,我一边揉一边听奶奶继续说。

“宁宁啊,我们祖上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犯了什么大忌讳,总之,到了你爷爷这一代,一个阴阳眼都没出来过。宁宁,那个珠子……”

奶奶说到这里,突然“轰”一声倒下,再也没起来。

我也没来得及问,到底这个黄花梨木珠是用来做什么的。既然是奶奶临终交给我的,我就一直戴在手上。

说来也是蹊跷,奶奶过世后,我左眼一直疼。有时候一抽一抽的疼,有时火辣辣的疼。

奶奶头七那晚,是我四叔守夜。

我睡在隔壁屋子,睡到半夜,我听到灵堂里有动静,于是起来看,一看吓一跳。

四叔躺在奶奶灵堂前,正和一个女人……勾三搭四!

我也不知道这事该不该管,于是回隔壁睡觉。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我看见四叔眼眶发黑精神不佳,我犹豫来犹豫去,最后还是将这事告诉了我四婶。

谁知道我四婶把我大骂一顿,说昨晚屋子是从外面上锁的,她就睡在屋外,别人根本进不来。四婶骂我,说我和我爷爷一样招人讨厌,煞星。

我是真不懂,四婶骂我就骂我,扯上我爷爷干嘛。从前听奶奶说,爷爷死的时候才五十岁。我其实都没见过。但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奶奶提起,我都十分的难过。如今四婶骂我爷爷,我竟然又觉得心口钻心的疼。

四叔知道后,也骂了我一顿,说我神经病,一肚子坏水,见不得他们好。骂完后四叔就骑着摩托车出门了,说是去开奶奶的死亡证明,好取出奶奶存折里的钱。

四叔骑车走的时候,我分明看到昨晚那个妖艳女子坐在四叔身后,双手紧紧搂着我四叔。我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没想到,四叔这次出门,没能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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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目击的邻居说,四叔本来好好的骑着车,突然失控撞上了一辆大卡车,身首异处。

我疑惑的问,还有别人受伤么?

邻居奇怪的看着我,怎么会有其他人呢?四叔是一个人骑得摩托车。

这时,我的左眼又开始剧烈地疼起来。我依稀感觉到一种史无前例的恐慌,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奶奶走的时候话也没说清,我想,我的命运可能将从此改变。

四叔死了,四婶哭得昏黑天地。

我想安慰却被四婶煽了一耳光。四婶觉得是我这个天煞孤星害了四叔,说什么要把我赶出家门。

我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本来我就是个孤儿,奶奶不在了,我也没必要留下来。高考结束,现在正好是放暑假,我成绩一般,所以填的冷门,其他人不愿去的专业——某地质大学考古系。

我是浙江湖州人,学校在河北那边。好在奶奶原先留了些钱给我,我算了算,省着点花差不多能够第一个学期的学费。

于是我买了最便宜的火车硬坐票,只身去了河北。

学校坐落在山脚下,说实在的,学校背后那样的山也真是怪,我从没见过那么像坟头的山,阴森森的感觉。

我最先到宿舍,我的宿舍楼在最后一排,紧挨着那个像坟头的山,一开窗就能看到阴森森的山景。放下行李之后,我定睛一看,似乎还能隐约看到白色的石碑,不由得皱了皱眉,难怪这学校填的人少。不然我这成绩也上不了大学。

我挑了一个靠里面的上铺,收拾了一番,下铺就留给其他室友吧,我这个人比较孤僻,不喜欢与人过多交流。

舍友们陆陆续续到了。

其中一个叫叶绾贞的女孩跟我有些投缘,我感觉几年的话,都在一下午同她说完了。这个叶绾贞据说来头很大,是原先满清正黄旗家的子孙。后来建国时给改了姓。

其实我对满清什么什么旗的不是很了解,到是知道有个叶赫那拉氏,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有关。第一天见面时间比较匆忙,我也没细问。

晚上,其他舍友一起出去吃饭,据说还约了几个男同学,AA制,我就没去了。她们也真是厉害,刚来就和男同学联系上了,这点我是沟通不来的。我天生不喜人多。再者,我的钱要节约着用,交完学费所剩无几了。我还琢磨着得赶紧找个活赚点生活费。

她们走后。

“轰隆隆”一声巨响,好好的天就要下雨了,我朝着外面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讶异,北方九十月的天气,怎么突然打起雷了!

我赶紧起来把门窗关上。

门窗关好后我便转身回来,一转身门板吱呀一声,我脚步一顿,转身朝着门口看去,地上滴滴答答的两个水印子。

仔细一看,水印子又没有了。

但门却是开着的。

兴许是门外风大雨大刮开了,走回去又推上了门。

这次以免门板再开,我特意用门插给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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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了,我有点累了,于是爬到上铺躺下,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一回事,一躺下顿觉周身冷风阵阵起来!我疲惫极了也没太在意,很快就睡着了,可睡了一会儿就被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惊醒。

而与此同时我的左眼又开始疼起来,我揉了揉眼睛,刚想继续睡,却突然感觉身边的床吱呀了一声,跟着床上的被褥就动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紧紧皱眉,身体僵硬紧绷,吓得不敢睁开眼睛。

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我床上,而且越发的靠近我。

接着,我感觉身上越来越重,像是被压着一个人似得。

这是要做什么??鬼压床?

我脑中“轰”一声,全身发热,可任凭我怎么挣扎,还是一点也动不了。一股冰凉的触感在我周身游走。接着一阵阵我从没体验过的感受传来,我的脸火辣辣的烫。

(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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