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她看著他,“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男人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她看著他,“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浴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這才反應到房間裡除了她還有人,林宛白忙拉高被子裹住自己。

一眼看上去就是北方男人高大壯碩的身材,五官的輪廓剛毅卻又不過分粗獷,俊朗異常。

而他的腰上只圍著條浴巾,上半身就那麼赤裸在空氣中,結實的胸肌兩塊,再往下是規規矩矩的胸肌和隱隱可見的人魚線,頭髮往下滴著水。

林宛白臉紅的收回視線,很快又看回去。

她的第一次就這麼被眼前的陌生人奪走了,而且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男人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從桌上拿出根菸點,回頭斜睨著她吐出口煙霧,“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來個鬼!

林宛白在心裡憤恨。

痛失清白已成事實,她只得認命裹緊被子,努力不走光的下地,將衣服一件件撿起來,抱到浴室裡穿。

等她出來時,男人還站在落地窗前的位置,彈了彈菸灰,徑直朝著她走來。

林宛白緊張的往後退了半步,卻見他到身前後只是俯身撿起地上的錢夾,拿出來兩沓錢,隨手丟在了床上,“昨晚雖然你很熱情,但我也很享受,這裡有兩萬塊。”

林宛白視線跟著那兩沓錢。

兩萬塊不是大數目,但足夠外婆一個月的醫藥費。

她抬頭,男人有雙很沉斂幽深的眼眸,視線相撞,裡面冷冽嘲諷之意也就一清二楚,似乎在他眼裡像她這樣隨便跟男人睡的就值這些。

濃濃的羞辱感從心底往上。

男人冷笑的眯起眼睛,咬肌淺淺一迸,“不要錢,是想讓我對你負責?做夢。”

林宛白心下惱怒,將手插在牛仔褲兜裡。

她抽不出兩沓,但是能抽出來兩張。

上學時她就是老實巴交的孩子,總是人群中最不起眼的,從沒和人吵過架紅過臉,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揚手用力朝那張出眾的臉甩過去。

“兩百塊是我出的價格,怎麼了?不要錢,是想讓我對你負責?”林宛白學著他剛剛的語氣,也冷笑一聲重複,“做夢!”

話畢,她挺胸抬頭的離開,雖然走路姿勢因痠痛有些歪扭。

兩張紅色人民幣從眼前甩過,霍長淵三十年的人生裡第一次真正地愣在原地,直到她離開數秒後才反應過來。

暴躁的摜起被子,下面卻露出幹了的一塊血跡。

公車上晃盪了半個小時,終於到家。

林宛白把自己從裡到外洗了三遍,皮膚搓的通紅,直到身上陌生男人的氣息終於不在時,她才從浴室出來,走路時腿間還是特別疼。

“小白,女孩子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自重、自愛,哪怕是遇到真心相愛的人,也不要輕易交出自己!這樣,以後的丈夫才會珍惜你。”

曾經媽媽的話言猶在耳,林宛白咬住手背。

手機響了,她接起來是醫院打過來的:“林小姐,你外婆的醫藥費下週一前必須交了!”

“我知道了……”

林宛白掛了電話,就開始換衣服。

生活就是這樣殘酷,連個悲傷的緩衝時間都沒有給她!

捨不得錢打車,又坐了兩個多小時的公車,到了時都快中午了,林宛白看著周圍的建築,這是冰城有名的一帶富人區。

算是輕車熟路,進了別墅內。

林宛白手指已經下意識攥緊,每次來這裡對她都是折磨,可是沒辦法,醫院的外婆還等著交醫藥費。

剛進門,就被王媽給攔住了,“大小姐,老爺今天不方便見你,他和夫人正接待貴客呢!”

嘴上雖然稱呼著大小姐,可態度上絲毫不客氣。

平常她可能轉身走,但今天不行。

林宛白佯裝出要離開的姿勢,趁著對方放鬆警惕時閃身往裡面跑,王媽急忙攔著,“大小姐,你可不能進去!夫人,夫人——”

“啪!”

林宛白陡然被扇了個耳刮子。

走出來的李惠氣勢洶洶的瞪著她,“小賤人,誰讓你進的!”

林宛白捂著火辣辣的臉,對這樣的針鋒相對已經習慣了,十多年前想要小三上位的李惠逼到她媽媽跳樓,而當時才8歲的她親眼目睹這一切,瘋般的衝向人群中偷笑的李惠,不知道是不是報應,李惠倒地後流掉了肚子裡未出世的兒子。

“我找我爸。”林宛白想到外婆,只能忍氣吞聲。

“你爸沒功夫見你!家裡有貴客,別在這給我添晦氣,趕緊滾!”

“我找我爸有重要的事!”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還不是要錢?”李惠冷笑,咬牙切齒的,“一看到你這張臉,我就想到你死了的賤人媽,一身晦氣!死就死了唄,還留下你這個小賤人來天天討債!母女倆都賤!”

現在只要一閉眼,都還能想起媽媽倒在血泊裡的樣子。

林宛白好像又回到了8歲的時候,瘋的衝上去,“不許你說我媽媽!”

可旁邊有王媽扯著,還不等她近身,李惠已經又劈頭蓋臉的給了她一巴掌。

“不知道有貴客,吵什麼!”

似乎是聽到動靜,林勇毅走過來皺眉沉喝。

李惠忙過去,第一時間告狀,“老公,都是你的好女兒出言不遜!”

林宛白沒心情和她掰扯,說重點,“爸,醫院那邊催外婆的醫藥費……”

“改天再說,現在家裡有客人,你先回去吧!”林勇毅不耐煩的直接打斷。

“拿不到錢,我不會離開。”林宛白不動。

“老公你看她什麼態度!”李惠從來都會找準時機,一臉的委屈,“剛剛我就勸說讓她改天再來,偏偏不聽,硬要往裡闖,還……還拿當年的事情諷刺我!你要知道,咱們的兒子就因為她死了,她還說活該你林家沒有人繼承香火!”

林勇毅果然大怒,握著的健身球砸過去:“畜生!”

男人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她看著他,“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林宛白稍稍偏頭躲過了,可下一秒,林勇毅就猛地踹了她一腳。

男人不同於女人力氣很重,她被踹中了肋骨,整個人都向旁飛去,然後撞在了用大理石包的柱腳上,只發得出聲悶哼。

疼痛到模糊的視線裡,大理石旁有雙程亮的皮鞋。

順著筆挺的褲腿往上,林宛白觸上了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雙沉斂幽深的眼眸。

……是他!

短短數個小時內,沒想到竟再次相見。

原來林家每個人嘴裡的貴客是他。

男人和她一樣,眼裡劃過絲微怔,但只是轉瞬即逝,居高臨下俯視她的樣子,下巴犀利的線條都沒有半點變化,像是世界上最冷酷無情的神。

林宛白沒有再看他一眼,也並沒有奢望他會向自己伸出援手。

旁邊站著的林瑤瑤,此時蹲在她跟前,一臉的天真無邪,“姐姐你也真是的,不要每次來都惹爸不高興,明知道他一直血壓高!”

“爸,您也消消氣!有什麼話就好好說,更何況長淵哥哥還在呢!”

林瑤瑤和李惠一樣,永遠在林勇毅面前扮演賢妻和乖女,順帶踩她一腳。

林勇毅火氣消了不少,解釋道,“長淵,讓你看笑話了!”

霍長淵只牽了下唇角,一臉漠然,似乎對於別人的家務事並不關心。

林瑤瑤從錢包裡拿出薄薄的人民幣,“姐姐,我這裡只有三千塊,還是從上個月攢下來零花!雖然爸有錢,但你也知道,我從來不亂花錢的!”

鬼話連篇,誰信?

“林宛白,還不快走!”林勇毅厲聲。

如果不走,免不了又遭到毒打。

不想在他面前再表現出狼狽,林宛白捏著杯水車薪的三千塊,拂開林瑤瑤偽善扶過來的手,咬碎了牙硬生生自己站了起來,挺直背一步步走出別墅。

身後傳來李惠沒好氣的喊,“管家,趕快來把地毯換了!髒死了!”

別墅距離公交站,要走挺長一段路。

林宛白將緊緊攥在手裡的三千塊揣在兜裡,她沒有選擇將錢揚在那對母女臉上,不是她沒骨氣,因為這是林家的錢,而林家欠她的。

“叭――”

她回頭,看到身旁不知何時跟上來輛白色路虎。

認清裡面的人,林宛白腳步不停,可路虎卻加油後猛個急剎車擋在了她前面。

林宛白想繞開時,男人已經打開車門迎面走過來。

從唇角勾起的弧度和眼神裡,她能看的出似乎在說:早知如此,何不乖乖收了他那兩萬塊錢。

“給你。”霍長淵遞過來個冰敷袋。

林宛白看到上面有醫藥的名字,莫名他的好心,沒有接,然後他乾脆丟在她懷裡,只好拿起來放在右額上,同時警惕的看著他。

霍長淵始終背在身後的右手拿出來,手裡有盒藥,扁扁的似乎只有一粒,還有瓶礦泉水,“把藥吃了。”

“我看著你吃。”又補充了句。

未完待續......

書名《曾婕夜漾秘盎然》




男人走過去一把將窗簾拉開,她看著他,“看什麼,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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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眉甚至還在熊沐沐的房間發現了一架鋼琴,就擺在窗臺下,上頭蓋著白色的布,就算是在後世,家裡能買的起鋼琴的也不是太多,現在這個時候就更別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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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身子看了鋼琴背部的標籤,上頭有鋼琴的生產編號,一九八零年六月五日出廠,熊沐沐的這架鋼琴還是比較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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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沐沐驚訝地挑了挑眉,倒是對武眉刮目相看了,忍不住問:“你是不是學過鋼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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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學過,以前在別人家裡看到過鋼琴,我聽那人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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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咚咚……”

歡快的琴聲隨著熊沐沐修長的手指響起,如同一個個小精靈一般,在空中盡情地跳舞,武眉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享受著美好的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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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十二年了,可算是讓我們等到了,今天真是個值得慶賀的好日子,老婆晚上我們一起慶賀哦!”熊爸爸曖昧地衝妻子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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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前世熊沐沐被音樂界稱為鬼才,能夠寫出那麼多膾炙人口的歌,他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只可惜——

想起了前世報紙上熊沐沐的死訊,武眉的羨慕淡了些,天忌英才啊!

不過現在熊沐沐成了她的朋友,那她必然是要盡全力救他的,都不知道前世熊沐沐爸媽知道了兒子的死訊,會傷心成什麼樣呢?

“喂,你怎麼又走神了?”熊沐沐的手在她面前不住搖晃。

武眉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鄭重其事說道:“熊沐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了嗎?”

熊沐沐錯愕地看著她,半晌嗤了聲:“你腦子又進水了吧?莫名其妙,做作業去,有什麼不懂的儘管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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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叔叔,趙姨,我是武月,武眉的姐姐。”

屋外響起了武月的聲音,一如平常一樣大方得體,咬著鋼筆頭的武眉不禁皺緊了眉,她怎麼來了?

熊沐沐也很不高興,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厚臉皮不請上門的人了,屋外趙英男在說話:“是武月啊,眉眉和沐沐在屋子裡做作業呢,我剛才已經同你爸爸說過了,眉眉晚飯在我家吃,你不用來叫啦!”

武月咬了咬嘴唇,只覺得這回聽何碧雲來熊家就是來出洋相的,現在已經騎虎難下,她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不是叫眉眉吃飯,是……是我媽媽不太放心眉眉,讓我來看看她,我媽媽還讓我過來同熊沐沐同學一起探討學習,如果熊沐沐有不明白的地方,我們可以互相探討的。”

武月說得十分委婉,並沒聽何碧雲說成幫熊沐沐補習,她覺得這樣應該更得體一些,只是——

趙英男笑容淡了些,仔細打量武月,長得一般般,聽說是沐沐年級的第一名,武家的驕傲,總能聽見何碧雲四處炫耀大女兒的話,那個嘚瑟勁兒,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現在居然還說要給沐沐補習?

還真是看得起自己呢!

她兒子還用得著人補習?

別看趙英男挺隨和的,可她其實並不是個隨和的人,若不然也不會在一中獨來獨往了,再加上她出身不凡,從小見過的人並不在少數,武月的那點子心思她一眼就看穿了。

“那可真是謝謝你了,還要謝謝你媽媽,想得真是周到,不過我家沐沐的脾氣有點怪,得先問過他才行呢!”

趙英男話音才落,熊沐沐從屋裡走了出來,冷冷道:“不必了,我不喜歡同別人探討學習。”

武月臉色微變,難言的屈辱湧上心頭,眼眶都紅了,她下意識看向趙英男,想從她那兒得到一些支持,可趙英男在熊沐沐一出來就去廚房了,懶得管小屁孩的閒事。

“老婆吃塊排骨,好不好吃?”熊爸爸將燒好的蒜蓉排骨餵給趙英男。

趙英男津津有味地吃著,吐出了骨頭,衝熊爸爸豎起了大拇指,熊爸爸笑眯了眼,問:“你好像不喜歡武月?這孩子可是人見人誇呢!”

“人見人誇的就一定是好的?劉備人人都說他是仁君,可我偏偏要說他是虛偽小人,武月這種女孩子我見得多了,心比天高,自以為是,不過就只是個全校第一而已,居然還想給沐沐補習?哼!”

趙英男一臉不屑,從盤子裡又撈了塊排骨啃,眼睛則盯著鍋裡的明蝦,熊爸爸寵溺地看著她,柔聲道:“乖,咱一會兒吃啊!”

“知道,我又不是小孩!”

趙英男白了丈夫一眼,順手從盤子裡又撈了塊排骨走了,熊爸爸無奈地搖了搖頭,拿鍋鏟給排骨重新擺放了下,老大一個缺口呢!

外頭武月已經離開了,現在的她還只十四歲,修煉尚未到家,臉皮也薄一些,哪裡受得了熊沐沐的嘲諷,不一會兒就藉口走了。

武眉在屋裡看得特別痛快,對熊沐沐的好感也更甚,衝他揚起了大大的笑臉,明媚之極,閃花了熊沐沐的眼。

這死妮子笑起來比他還好看,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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