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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抖音的時候刷到了一個很感人的視頻,標題是這樣寫的:
長大以後,當你踏上火車的那一刻,你可能還沒意識到,從此你的故鄉便只有冬季,再沒有春、夏、秋。
二零一三年的時候,我拿著大學錄取通知書,來到大學以後,對於家的概念也只有暑假和寒假。
二零一七年畢業之後,前後一年的工作時間,這一年裡,我只能在別人的故鄉里欣賞四季的風景,而故鄉對於我來說,只剩寒冬。
之前在網上看到過這麼一段話:
“待不下的城市,回不去的農村,有工作的地方沒有家,有家的地方沒有工作,他鄉容納不了靈魂,故鄉安置不了肉身,一個叫家的地方找不到養家餬口的路,找到了養家餬口的地方卻安不了家,從此便有了漂泊,有了遠方。”▼
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習慣,每次回到家推開門,第一個呼喊的就是“媽”,然後你發現走出房屋迎接你的卻是父親時,你又會緊跟著來一句“爸,我媽呢?”。
其實這一點也不奇怪,回想小時候你會發現,在自己兒時,你看不到父親的身影時,你總會時不時的問母親“媽,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血緣”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網上有這麼一段話來形容母親這個角色:女子本柔,為母則剛。
無論是人還是動物,一旦做了母親,骨子裡的陽剛的一面都發揮的淋淋盡致。
上學的時候看到過這麼一篇有關母親的文章:
裡面講述了一個“傻娘”為了給兒子摘野果墜落懸崖的故事,當初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內心被狠狠的揪了一把。
小時候,母親在我的印象中也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角色,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家裡的重活、髒活她都能幹,拿的起鋤頭使的了針線。
可以說,人這輩子住過最貴的房不應該是高樓大廈,而是母親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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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自清曾寫過一篇文章《背影》,文章內容講述的是自己的父親。
朱自清的父親在送朱自清離開車站的時候對朱自清說:
“我買幾個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每次讀到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想起以往假期結束父親送我上車時,總會再拿出一些錢給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囑咐“在外面別委屈了自己,家裡沒啥事兒不用掛念家。”
他總是像我兒時中的印象一樣強大,總是在背後默默撐起這個家。
古人云:子不嫌母醜、母不嫌兒貧。
成功的時候,誰都可能是你的朋友,但只有母親,她始終是你失敗時的伴侶。
她可能沒有千言萬語去安慰你,她可能只會簡簡單單的為你清洗下衣物,給你做頓你愛吃的飯,可她始終是那個拿你當孩子寵的人,而我們卻是那個大聲對她咆哮的巨嬰。
昨天,我告訴母親我明天要走了,一堆工作還等著回去做,母親聽完之後言語中總想讓我在家多待幾天,父親則坐在一旁只簡單的問了下工作情況沒再說話,他知道我不喜歡跟他討論工作,我與父親之間只要聊起事業,總是喋喋不休的爭吵。
可當第二天我醒來收拾行李的時候,才發現行李箱上多了三盒胃藥,我知道,這是那個我不願與他言語的男人買給我的。
我看著行李箱上的三盒藥,想起父親的點點滴滴,我知道他和母親一樣,不喜歡把對我的關心用言語去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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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並不是人心,而是時間。
時間可以改變、摧殘、剝奪的東西太多了,包括你最親最愛的人。
前兩天在朋友圈看到一個朋友發佈的一條動態,一張自己母親的照片上面綴了這麼兩句文字:門後訓子棍尤在,塘前再無喚兒聲。
我最後看到下面他回覆的消息才知道,那天是他母親離世的第二週年。
其實“故鄉”這個詞對於出門在外的人來說,就是一個字“家”。
世易時遷,時代在不斷的發展,人也在不停的改變,唯有不變的就是出門在外的一顆思鄉心情。
沒有離開故鄉時,故鄉就像一副美麗的畫卷,我們在畫中嬉戲、玩耍,卻只能看到天盡頭那遙遠的晚霞。
當我們離開故鄉後,故鄉是一副掛起來的畫,無論我們怎麼想著走進去,它卻始終隔著一層薄薄的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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