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春过后诸芳归

三春过后诸芳归

有时候我实在无法吟味一种深沉的忧郁,我需要一种舒朗的心情来抵御岁月不停的摇晃。我独对着自己作滔滔的雄辩,来叩问内心那遥不可及的宿命。可是归鸿无期,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在键盘上敲出万花筒式的词语,修饰我的一棵缀挂着梦语的树。

三春过后诸芳归

我有一潭供你濯发的清泉,我有一潭供你照形的清泉,我有一潭供你戏水的清泉。却不见你趁着一城的月色来入我梦。清泉九汇而成了狼溪之水,沉潜在往事的追怀之中,流淌到滔滔的黄河之中。流浪的诗人总是有一种赤子般的单纯,那些不着实际的心灵弧线,总是悬舞在人生的山峰浪谷。

三春过后诸芳归

我百无聊赖的时候能在手机上顺着百度地图一直往西,一直走到白鹿原。我那时好像终于明白了历史深处的那些生命的抗争、悲欢离合、爱恨冷暖和世事更迭——我一直就是这样流浪着。

我床头上的佛洛伊德、欧文斯通、萨特我翻过几页呢?鬼才知道。但是一个“标准的文学青年”手头上没有这样几本书怎么行呢?我就这样虚伪着来安慰我这颗整天和数字打着交道的内心。

三春过后诸芳归

阅读的习惯让我学会了抽烟,我觉得抽烟能把心里的石头都化成烟云被喷出心肺。从青春到几近青春的尾巴,再到连尾巴也抓不住了,社会孕育着那些激情的力量,六零七零后一直在经历着脱胎换骨似的变革。人们在思索和体验着情爱与别离,激情与沮丧,欣喜与无奈。崔健的《一无所有》,当我听到这首歌的时候,一直让我回味到刺疼。先锋作家雨后春笋般地崛起,冲撞着传统的禁锢,这些家伙们把青春写得随性和自在,以非主流的冲荡着自以为正统的思想,这些家伙们往往百分之百的得逞。

三春过后诸芳归

当我刚刚从农村进入城市,或者从城市的边缘,诚惶诚恐地接受城市的抚慰。我仰视着钢筋水泥里的一切,还带着农村那种口无遮拦,行无规范,总不能剔除我自身的区域性的局限。然后呢,我被循规蹈矩的职业锻造成一个标准件。并且时刻处在永无休止的忙碌中。在无数次的出走与返回中,在内心深处,总会觉得两手空空,而且永远觉得惆怅。我惊惧地仰视着人类的能量,我很多时候回想到小时候在农村,割麦,刨地,收庄稼,那是一种丰富,也是一种炼狱。我不止一次地想到人与环境这个十分抽象的问题。生活到了一天不刮胡子就形容模糊的年龄,其实始终觉得还是独自一人。这是不是成长所付出的代价? 现在能否和以往一样始终保持着倔强,在这个举世闻名的社会大变革面前,回首过往的青春,每一个记忆都让我眼眶湿润,无论多苦,总能有一种美好穿越困难,她的名字叫“青春”。

三春过后诸芳归

作者|刘太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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