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這首堪稱偉大的史詩,是從紙簍裡撿回來的

1949年4月,北京香山別墅,偉人在獲悉中國人民解放軍攻克南京,佔領總統府的消息後,奮筆疾書,寫下了名為《七律.人民解放軍佔領南京》:

鐘山風雨起蒼黃,百萬雄師過大江。

虎踞龍盤今勝昔,天翻地覆概而慷。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好險!這首堪稱偉大的史詩,是從紙簍裡撿回來的

不知道是對遣詞煉字不甚滿意,還是感覺有瑕疵,偉人把寫成的詩稿揉吧揉吧,扔進了書桌旁的紙簍裡。

田家英秘書在整理書房的時候,發現了丟棄的詩稿,小心翼翼的收藏保存。後來,在結集刊印的時候,田秘書連同這首七律和情況說明,一同呈交給主席閱覽。偉人哈哈大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回子事呀!

就這樣,一首偉大的史詩,險些與世人擦肩而過。為此,這首《七律》,也被稱之為“撿回來的國寶”。

好險!這首堪稱偉大的史詩,是從紙簍裡撿回來的

如今,當我們慶幸能夠閱讀和欣賞,中國革命和建設時期,那些大氣磅礴,氣勢恢宏的作品的時候,不僅也會“猜測”:就憑老人家才如大海的風範,汪洋恣睢的想象,縱橫捭闔的經歷,千山萬壑的胸襟,為什麼只給我們留下幾十首“神作”。還有多少他自以為“不足為外人道”的華彩辭章,被隨手拋擲,讓我們無緣得見,留下遺憾。

或許,我們不應該“抱怨”偉人對自己創作的苛求。正是這種苛求,才使得他的詩詞如此璀璨,如此讓我們愛不釋手,百讀不厭。

煉詩未就自長吟。偉人生前常說:詩,要經常改。不但讓別人改,關鍵自己要改;不但當時要改,還要放一段時間,拿出來想了再改。這就是所謂“推敲”的好處。

好險!這首堪稱偉大的史詩,是從紙簍裡撿回來的

偉人寫於長征途中的《清平樂.六盤山》,就是反覆推敲修改而成的。

天高雲淡,望斷南飛雁。

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

六盤山上高峰,紅旗漫卷西風。

今日長纓在手,何時縛住蒼龍?

詞中“紅旗漫卷西風”的“紅旗”二字,就先後四易其稿:

在原始稿中,是“赤旗漫卷西風”;1949年8月,在上海一家報紙發表時候改成“紅旗漫卷西風”;1957年1月,《詩刊》發表的是“矛頭漫卷西風”。最後,在1961年,主席為六盤山的“家鄉”,寧夏回族自治區書贈該作品時,才最終確定為“紅旗漫卷西風”。

好險!這首堪稱偉大的史詩,是從紙簍裡撿回來的

“吟安一個字,拈斷數莖須”。所有偉大的作品和不朽經典,除了因大勢而利導成篇的客觀因素外,主觀上的努力打磨永遠都是傳世的不二法門。

任何人間奇蹟,都是神話;任何神話,又都是人的故事。

一代偉人,從來都是神話的締造者,更是人間奇蹟的創造者和領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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